田月荷羞怒的的瞪了他一眼道“讨厌,起开,我去瞧瞧小鱼儿,今个不是要赶着回去收拾吗。”
楚河从田月荷身后抱住她,在其耳边说道“要是舍不得小鱼儿,带着他去便是了。”
田月荷愣了一下,握了握拳道“不了,我跟着便已然是个累赘了,再加上小鱼儿,怕是要顾不上来的。”转过头反抱住楚河道“我知道我也不该去的,但是我不想什么都让你一个人去面对,像个温室的花朵一般,做不到与你并肩相站,但希望可以在你身后陪着你。”
楚河紧紧的抱住她,没有说话,顺了顺她的发丝“放心,入夏前,一定会回来,那时候咱们再也不出去了,可好?”田月荷嘴角挂着一丝笑容,点了点头。
小鱼儿反正对王大婶一家子无比熟悉,换了个地方住也没觉得什么不适应,况且还多了小虎子这个玩伴,一点都没有要跟父母离别的伤感,好吧,这个娃子还很小,不懂啥叫离别,以为跟原先一样,倒是也没有哭闹,只是嚷嚷着要楚河带糖葫芦回来,在小鱼儿心中京城有多远还是没啥概念的。
相比小鱼儿,田月荷却是一步一回头,红着眼圈。从冷泉村到镇上,一路上田月荷都是低头不语,楚河自是知道她心里舍不得小鱼儿,到头来还是连累了她。尚家她不了解,可自己是知道的,那大宅门里面,等同地狱,一个不小心,怕是尸骨无存!暗自攥了攥拳。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最近公司艺人,演出特别多,为了避免亲们总是等待,以后我会在这里,告诉大家准确的更新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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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这了,本来想双更,但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明天会更,但是会晚些。
46到京城尚家
东西头晚上便收拾妥当了;楚河把驴车安顿好便带着自己一人去了镇上唯一的马行;挑了一匹好马,又加了马车架子;便驾着回了‘留客小筑’此时的田月荷已经挎着抱负在后门等着。楚河挺稳了马车;小心翼翼的扶着田月荷上了车。
虽然路途遥远,但好在还算平静;就算是经过匪徒出门的绿林也没有碰到土匪;为此田月荷还有些好奇。
楚河笑了笑,指着马车前面挂着的那块红布“这是做匪子的规矩;金盆洗手后的匪子,出门的时候在马车显眼的地方挂块红布;便不会被劫了。”
“要是那样,以后商家出门也这样;镖局还能开的下去?”
楚河哈哈一笑,有些宠溺的揉了揉田月荷的小脑袋道“道上有道上的规矩,真是发了家的匪子,在经过绿林的时候会留下一辆马车的,东西也不能有差的,因此即便的做过匪子的,也是宁愿花银子雇人送货,也不愿意白白损失财物的,至于平头百姓,不是到了荒年,吃不下饭了,一般匪子也不会劫的。”
田月荷哦了一声便没有言语了,楚河微微的叹了口气,这几日来,想必她是有些担心害怕的吧。伸出手拥过她“没事,一切有我。”
田月荷有些感动的恩了一声道“我怕给你丢人。”
楚河顺了顺她额头的发丝“放心。”
还有几日的路程便要到京城了,临近京城的襄城有着小京都的称号,楚河带着田月荷置办了几身上得了台面的衣裳,又给她买了些首饰,田月荷对这些东西自是喜爱的,但是也知道价格不菲,这一来二去的,竟是花了千八百的银两,楚河怕她心疼连忙说道“放心,以后都给你挣回来。”
田月荷自是明白楚河的用意,是怕她被人鄙夷瞧不起吧,毕竟楚河也管不了别人鄙夷的眼神不是?抿了抿嘴唇“我喜欢。”
“喜欢就好,今个咱们在这住,明天我带你出去转转。”
“不走了吗?”
楚河望着远方京城的方向,眯了眯眼睛“怕是这个时候他们也得了信了,想必明个会有人来接的,剩下的咱们也无需操心,等到了京城进了尚家,谁的话你都不要相信,如若有个万一,就去找看门的孙叔,只是不知道孙叔还在不在了。”
田月荷坚定的点了点头“你放心办你的事情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楚河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一会咱们多置办些吃食,这些日子怕是要苦了你了,尚家的东西最好别用。”
田月荷恩了声“什么苦不苦的。”又低下头自己摸了摸小腹“自打有了‘留客小筑’我都胖了,正好当做减肥了。”
楚河有些暧昧的搂住她的小腰“还应该在胖些,抱着舒服。”
田月荷小脸一红,不禁打了楚河一下“讨厌。。。”
楚河眼神一沉“东西还是明个在置办吧。”
“为啥?”田月荷疑惑的看着他。。。楚河扬起嘴角道“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京城尚家
“这么说,那个野种带着媳妇回来了?”
“听二姨太太自是这么说,这时候怕是到了襄城了。”
啪。。。的一声,说话的妇人抬起头便给了身前汇报消息的小丫头一个嘴巴子“没用的玩意!这个时候才发现,迟了!那帮子也是吃软饭的不成?”
小丫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饶命,奴婢该死。”
被称作夫人的妇人满眼阴狠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小丫头,转身去了屏风后面,递给小丫头一个青花瓷葫芦样子的小瓷瓶“不用我交代你怎么做了吧?”
小丫头一愣,颤颤抖抖的双手接过小瓷瓶“是是,奴婢晓得。”
“还不快滚。”
出了屋门的紫烟松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子,三太太的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的,想着一会回去还要跟二姨太太周旋,就不禁皱了皱眉头。倒是希望那大少爷是个有脑子的,或许。。。紫烟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禁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襄城,城门
“大少爷,小的王国章,家主特命小人来接您。。。”看了眼楚河身后站着的田月荷,眼珠子转了转道“大少爷请。”伸出手指向不远处,马车架子上都镶嵌着宝石,这尚家是要多有钱啊!田月荷见此心中不免吐槽道。
王国章一直留意着田月荷的表现,倒是有些惊讶的发现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象的那张村妇该有的嘴脸,不禁微微皱眉。
楚河看也没看王国章,拉起田月荷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上了马车。王国章有些傻眼的看着楚河驾着马车从自己跟前驶过。随即顾不上别的,连忙也上了马车,在后面追赶。
田月荷掀开马车帘子看着不远处那辆豪华的马车,和王国章冲着自己这边招手大喊少爷等等的傻样,不禁乐出了声音。马车前面赶车的楚河也是嘴角一扬。田月荷小心翼翼的凑到楚河身边坐下,楚河连忙放满了车速,伸手扶住她“小心点,别摔下车去。”
田月荷恩了一声,搂住楚河的一只胳膊,头枕着他的肩膀“那王国章还挺逗的。”楚河想到王国章对田月荷的漠视。想必是尚老爷说了些什么吧,或者什么都没说,这些个下人踩低捧高的嘴脸,自己还能不知道吗?可是自己的妻子哪里允许到一个下人给脸色?眯了眯眼睛,王国章,哼!
田月荷对于王国章的有意漠视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也许自己是那个位置也会如此,人之常情,况且对于不在乎的人,爱如何是他的事情,自己总不能白莲花到让人人喜爱不是?
路上休息的时候,王国章不敢再给田月荷脸色看了,连忙上前道“少奶奶,请上马车吧,是家主安排的,大少爷那边您好歹帮着劝劝不是?毕竟惹了家主不满,对您也是。。。”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裸的危险之意,田月荷还是明白的,嘴角微微上扬“我是个乡下妇人,见识不多,只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相公愿意如何我便如何,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能张嘴让相公干嘛,你还是直接去跟相公说吧。”
田月荷算是把王国章噎个半死,王国章无法只好退到一旁,不多会楚河打水回来,王国章赶忙有些狗腿的凑上前去“大少爷,这种粗活哪里是您这样金贵人干的,吩咐小的一声就是了。”
楚河板着脸瞟了王国章一眼道“不敢。”随即便走到田月荷身边道“为难你了?”田月荷接过水,小口抿了下,笑着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他想让咱们做那个车。”
楚河听后哼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一旁的王国章无法,总不能驾着他们上车不是?怪自己没有眼力见,竟是头遭便得罪了大少爷。
田月荷眼中含着好奇看着京城的街道,倒是繁华的很。到了尚家,王国章连忙去里面通报“大少爷回来了!”
不多会便有两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带着一帮子丫鬟奴婢迎了出来,其中一个妇人,抚了抚自己头上金光闪闪的发钗,眼中流露出鄙夷的瞧了田月荷一眼道“呦,这是咱们大少爷啊,瞧瞧这风尘仆仆的,赶快进来吧,老爷可是盼着呢。”说完不理楚河和田月荷,甩了甩帕子便自行转身离去。
剩下一个身穿深蓝色的妇人,笑了笑“别跟你四娘计较,这几日她心情不顺,快让姨娘瞧瞧,这人高了也壮实了,老爷对你可是千盼万盼的,你这孩子也是,要来京城也不先给个信,就眼巴巴的跑来了,路途遥远的,再出点什么事情,可怎么好?”
楚河嘴角露出一丝讽刺,没有言语,而是拉着田月荷直接从她身旁走过,田月荷不禁心中排复着,头一个胸大无脑,这第二个比第一个聪明,但是也不咋地,这下马威给的太没有水准了。
“等等。”
妇人面露不满的看了眼楚河,又挂起慈母的笑容道“这位是?”像是打量货物一般上下打量了田月荷一番,此时的田月荷并没有退缩,而是站在那,任其打量,心中念叨着,忽视!忽视!忽视!不想干人等忽视!
楚河眯了眯眼睛“我妻子,难道你不知道吗?”
妇人吃惊的看了眼田月荷道“这孩子,娶了姨娘也不回家来封信,不过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好了,你先进去吧,咱们尚家的规矩,没给主母敬过茶的,不算是主子,给从偏门走,回头姨娘自是会把她带进去的,只是还是要去门房那洗一洗别招来不干净的,你也知道咱们尚家可是出了不少事情了,回头还给找师太算算生辰,别冲撞了你,还有白家的小姐。”
楚河眼中一丝冷冽的看着眼前的妇人,最后嘴角扬起“既然三姨太太这么瞧不起我吗夫妻二人,这尚家不进也就是了,好在京城的破庙不少,自是有我吗夫妻二人的容身之所,告辞。”说完,不等三姨太太反应,拉着田月荷便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大门外的三姨太太傻了眼,脸色也有些发白,本来还想着让老爷记一功,可谁想竟然把楚河直接说走了,这下可完了,一个面容一般的乡野村妇竟是比不上偌大的尚家吗?不过这个时候可容不得三姨太太多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补救,最起码老爷那关。。。不禁面色狰狞,哼,让你在蹦跶几日,到时候。。。眼中一丝阴狠一逝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送上
47情敌初碰撞
“这样好吗?”田月荷面露担忧的看着楚河;楚河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自是没事;现在是尚家求我留下,可不是我扒着他们;竟然敢对你无礼;那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田月荷心中一甜,抱住楚河道“能遇到你真好;能嫁给你真好。”
楚河嘴角上扬;搂住她道“娶到你为妻才是我的幸事。”
田月荷把脑袋埋在楚河的怀里,嘴角上扬。这几日来田月荷的变化;自是在楚河眼中,对于自己的小妻子一点一点的摆脱柔弱;变得坚强,自己心中高兴却又心疼;如若能选择,自是希望她能像原先那般,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自己,只要无忧无虑的过小日子即可,他不需要她与自己并肩相站,更愿意的是做她的保护伞,微微的叹了口气,尚家的事情还是要抓紧解决才好,至于那白家,就怕会撑坏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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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家
“老爷,妾也不知为何,大少爷便甩脸色走了,要不说那女人还真是个狐媚样子,等大少爷回来可是要快些跟白家的婚事定下来,想必是少爷吃了不少苦楚,就连娶妻,也是把山鸡当做了凤凰了,真真的可怜见的,您可是不知道,那身上穿着粗布,这手上也是布满了茧子,就像是乡下老农一般,老天保佑的,好在少爷无灾无难的回来了,要不真真的心痛。”
“呵呵,姐姐这话说的,好似不是您自己赶走了少爷似的,明明知道那女人是少爷明媒正娶的正房嫡妻,非要说是什么妾,又开口算命,洗晦气的,但凡有点血性的男子,见人如此诋毁自己的妻子也会有脾气的,况且少爷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本来这家该是给温暖的,可是姐姐却。。。指桑骂槐。”四姨太太鄙夷的看了眼在尚老爷跟前卖乖的三姨太太。
三姨太太瞪了四姨太太一眼道“哼,你到不说说自己做了些什么,直接甩帕子走人。”话说一半留意到尚老爷不郁的神色,连忙递了杯茶上去道“况且,什么明媒正娶,这媒妁之言有了?可父母之命呢?只不过是个死了男人,还生了孩子的寡妇,怎能做尚家的当家主母?自是妾了,老爷您用茶。”
“啊。。”
三姨太太尖叫,尚老爷眯了眯眼睛“给我滚!”
四姨太太连忙让王国章进来吩咐人收拾地上的碎茶杯,便伏了伏身子退了下去。
门外的王国章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水,自己好不容易请回来的,却被这两个没眼力见的老女人给搅和了,真亏了老爷能受得了这两个老妖精,好在二夫人是个好的,这种时候哪里有上赶着得罪人的,连忙吩咐丫鬟收拾地上的残片,狗腿的笑道“老爷,小的瞧了,少爷是个倔脾气的,这一路上对少。。。恩,田夫人还是很是疼爱的,三姨太太有句话还是说的在理,怕是受了不少苦的,这田夫人虽然是个寡妇,但是心性不坏,长得在那种凭乡僻壤中还算是秀气的,又是手巧会做饭贤惠的,少爷自是上心些,等日子久了,少爷自是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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