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幽暗深邃,毫不掩饰其中的情。欲,这样透过镜子一动不动锁定了她,叫她心都忍不住一阵紧缩。
一只手仍在抚弄她的胸。乳,另一只手从容不迫地撩起下裙伸进了她的腿间,十分熟稔地来到了幽谧之处,隔着里裤轻轻按压着那片幽谷,叫她忽地溢出了一声低吟,声音婉转娇媚,无限诱人。
明渊的吻一点一点落在她颈畔、耳边,然后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品尝,一手揉弄着她的丰盈,一手逐渐拉下泛着湿意的底裤,终于寻到了那处水盈润泽的幽谷。
他的手带着无限春。意,来到了敏感的花蕊前轻柔慢捻,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他含笑加快了速度,来回摩擦充血肿胀的花核,给她带来无限快意。
那感觉于陆溪而言似是灭顶之灾,又似是倾盆狂欢,快意夹杂着难耐的感觉侵袭了全身。
她星眸半敛,从镜中看到自己赤。裸着上身这样柔软无力地倚在明渊怀里,任他玩弄着自己的丰盈和羞耻的花园,那令人羞愧的潺潺水声和双腿传来的酥麻无力令她几欲尖叫。
那只手的速度越来越快,揉弄着她的花核与周遭,最后微微刺入湿润不堪的花;穴,来回摩挲,陆溪终于忍不住在他的手里达到了第一次极限,大量的花露倾涌而出,顺着她的腿一点点流淌下去,也染湿了他的手。
她的身子止不住颤抖,羞耻之地更是悸动不已,那种紧缩的频率直接传达到了明渊尚在她花。穴之中的手指上,也叫他腹下一紧,只觉再也掩饰不住。
陆溪明显能感觉到身后抵着他的坚。挺,滚烫的温度隔着衣衫也能传到心底。
可是她浑身无力,只能瘫软在他怀里,感觉到花露一路流到了地毯之上。
明渊一把将她抱到了桌上,推开了那面镜子和玉盒,双手分开她的腿。她明明衣衫还未褪去,就这样可怜巴巴地挂在腰间,上身袒露,下;身也暴露在空气里,被他直勾勾地看了去。
羞耻感一波一波袭来,陆溪忍不住要合拢腿,却被明渊阻止了。
“别躲,朕想好好看看你为朕动情的模样。”明渊低沉地说出令她忍不住闭起眼睛的话。
下一刻,她只能感觉胸前的花蕊忽地被人含住,温热柔软的触感令她长长的喘息了一声,接着那灵活的舌尖沿着小小的花蕾戏耍起来,间或轻咬,带来无以言语的快意。
她忍不住挺起胸,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更加贴近自己的胸,更好地服侍着自己。
明渊没有冷落另一边,伸手覆住了那边,又是揉弄又是旋转顶端。
煽情的吻沿着雪白的身躯一路来到小腹,他抬头轻笑,看着桌上女子动情的迷人模样,就这样按压着她的腿,埋头含住了她的花心。
陆溪倏地睁开眼,就看见自己以及其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开,而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将自己供奉成女王,唇瓣含住了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灵舌游动,在刚才才达到一波高。潮的肿;胀花核上来回舔舐,吮吸花露。
是身体的快意还是心底的快意她已分不清,他用高超的唇舌技巧为她制造着一波又一波的悸动,舌尖还探入了花;穴来回冲。刺,感受着那里的紧致。
又是一次极限的到来,陆溪只觉得眼前似是绽放出无数焰火,迷人又绚烂,叫人花了眼。
可是不待她喘息,明渊便褪下了衣衫,将她的腿分别挂在自己腰间,然后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
那种突如其来的饱胀感猛地侵袭了她,几乎是一瞬间她的高。潮便更加厉害,花。穴不断紧缩战栗,给明渊带来无法言语的销魂之感。
他狠狠地爱着她,不断来回冲;刺,看着陆溪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地越来越厉害,胸前的柔软丰盈也是不断跳动着,晃动出诱人的弧线。
忍不住双手微微用力地握住了那丰盈,一边揉弄,一边继续挺身与她结合,晶莹透亮的花露沿着桌角流淌开来,暗示着一场扣人心弦的交锋。
陆溪的声音都沙哑了,软弱无力地叫着,“不要了……皇上,臣妾不要了……”
可是明渊只是低低地笑着,只说了句,“爱妃要报恩,朕想遂了你的意。”
他抽身而出,却在陆溪松了口气的时候将她翻过身来,从后面再一次狠狠进入。
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陆溪尖声叫了出来,只觉得所以的快意都在往头顶冲。她就这样趴在桌上,敏感的蕊尖还贴在有些凉的桌上,随着他一起一伏的动作而摩挲着,带来极为刺激的感受。
身下是他冲刺所带来的快意,这简直是一场灭顶之灾。
一室寂静,只有两人低低的喘息声和偶尔抑制不住的呻。吟,明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素来不是这样一个贪色到无法餍足的地步的人,可是遇上了陆溪,只觉得永远也要不够。
陆溪的花。穴已然紧缩到每一下都能叫明渊失控的地步,他加快速度来回了几次,终于缓□来,在她体内释放出了灼热。
陆溪浑身都染上粉红的色泽,美艳不可方物。
明渊抱起她,有些爱怜地撩起她微微湿润的耳发,那面上的媚态令他心里一紧,只觉得刚才才发泄过的坚硬又有了动静。
叹口气,他将她抱着往后面的温泉走去。
陆溪懒懒地偎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问了句,“皇上这是要去哪儿?”
连声音都带着十二万分的娇媚。
明渊轻轻一笑,吻了吻她的面颊,“去泡温泉,解解乏。”
陆溪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自己今天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了,可是这也是一种享受不是么?虽然有些磨人,可是看在他这样好心让自己和父亲相聚的份上……
唇角露出一抹勾魂夺魄的微笑来,陆溪就这样慵懒地埋头在他怀里,一侧脸就含住了他男性的胸蕊,学着他的模样来回咬弄。
察觉到他脚步一滞,身子也是一僵,陆溪抬起头来无辜地眨眨眼,“臣妾不过是想试试,看皇上的感觉是不是和臣妾的感觉一样。”
明渊已然抱着她来到温泉边,就这样一步一步踏进温热的池水里,重重地吻住她的唇,“这样大胆地戏弄于朕,朕要好好惩罚你。”
作者有话要说:好羞涩好羞涩。
通知:四川地震了,清新这边网络受到影响,可能要耽误几天了,很抱歉。
☆、第 86 章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给大家带来麻烦了,而且还停更了将近一周。
实在因为地震耽误了,我住在雅安的隔壁来着,但是也很感谢大家的关心。
现在开始恢复日更,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更新内容都会贴在这一章,买过的妹纸不必重复购买就可以继续看的。
爱你们。
第八十六章
寿延宫;沉香袅袅的佛堂。
盛装华服的女子安静地闭眼坐在厅旁的藤椅上,手中一串佛珠缓慢地转动着;时光仿佛就此凝固。
秦宇欲言又止,回头对那几个宫女说,“你们先下去吧,这里没什么事了。”
他的话素来就是太后的话,寿延宫的人早已经习惯,便低头恭恭敬敬地退出了佛堂。
太后坐在那里眼睛也没睁开;眉心微皱,仿佛有些疲倦。
秦宇步伐迟缓地走到她身后,从怀里掏出把桃木梳,一下一下地帮她梳着头;动作极其温柔。
“还在为九王爷的事生气么?”他低低地问了句,却没有用上该用的称呼。
太后的眼皮子动了动,却没有睁开来,半晌,唇边溢出一声叹息。
秦宇的手也在此时顿了顿,那头乌黑油亮的秀发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银丝,扎眼得很。
但也只是片刻,他很快若无其事地继续梳着,却听太后轻道,“拔了吧。”
秦宇手一僵,却毫无异样地问了句,“什么?”
“既是有了白头发,留在上面做什么?还是拔下的好啊……”那声音颇有些无奈,这样一个聪明的人岂会忽略他这点细微的停顿?“他不争气,我也没办法,费尽心思为他争来这些,谁曾想到他竟然不要。”
秦宇觉得喉咙有些堵,“九王爷只是还未曾理解到你的苦心,他日定会明白的。”
方才明深来过寿延宫,因着太后的一席话,起了争执。
太后旧事重提,要他去塞北平复最近蠢蠢欲动的边境暴民,以立下战功,他日才好取代明渊之位。
明深直截了当地拒绝了,目光灼灼地望着母亲,无奈道,“母后,儿臣私以为皇兄这个皇帝当得很好,自即位以后,国泰民安,天下太平。儿臣并没有那样的治国之才,如何能取代皇兄的位置?况且儿臣早已说过,当皇上并不见得就权拥天下、一生喜乐了,还望母后谅解。”
太后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笑话,尚未踏上这个位子之前,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是这块料了?他当得,为何你当不得?哀家为了你十年如一日地在这漩涡里苦苦挣扎,本可以安享天年,却全耗费在了你身上,等了你这么多年,你是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明深沉默了片刻,最终起身告辞,“母后自有母后的想法,儿臣亦有儿臣的坚持,恕孩儿难以从命。”
他大步往外走去,无视于太后盛怒之下的一声:“站住!”
那身影决绝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太后只能颓然坐在藤椅上,闭眼无语良久。
如今秦宇只能这样无声地安慰她,一如多年来与她相伴一样。
太后缓缓睁开眼,伸手握住了他执着木梳的手腕,望进他眼里,“他是铁了心不坐这个位子,却苦了你这么多年为我奔波劳累……”
秦宇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看着那只素白修长的手,忍住了回握住她的念头,低声说了句,“这是奴才应该做的。”
他不过一介阉人,没有任何资格表达内心的想法。
她是太后,高高在上的后宫之首,又岂是他这种人可以念想的?
太后看着他,最后只能幽幽地说,“连你也要这样避着我么……”
是“我”,而非“哀家”。
秦宇的手不由自主颤了颤,却终究没敢握住她。
看着她有些累了,秦宇柔声安慰道,“若是累了,先去休息休息吧,九王爷那边交给我便好,我去劝劝他。”
太后默然无语,最后只能点点头,心知肚明明深决心已定,不会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她千算万算,握着这点权不放,却始终算漏了一条,那就是她这个儿子并不想当皇帝。
明深尚在往宫外走时,被秦宇追了上去。
看着这个常年伺候在太后身边的阉人,他淡淡地问,“秦公公有事么?”
秦宇规规矩矩地行了礼,这才抬头道,“奴才有些话想告诉九王爷,不知当讲不当讲。”
明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若是本王拒绝,难道秦公公就不会讲了?”
秦宇顿了顿,叹口气,“这番话,奴才是无论如何地要说,哪怕冒着被九王爷责难的份上,也是要说的。”
他从太后如何费尽心思为明深揽权夺势讲起,讲到了她一介女流之辈如何在朝堂上纵观风云,又是如何为了他熬白了头。
明深静静地听完这席话,只有意无意地看着秦宇,听不出语气地问了句,“秦公公倒是对太后的事一清二楚,感同身受。”
秦宇顿了顿,没有在意这话是否是揶揄,仍是恳求地说,“还望九王爷看在太后一片苦心、殚精竭虑的份上,就不要再推辞了。”
明深笑了,“就算我立下煊赫战功又如何?不过是个九王爷罢了,还能因为有战功就夺走皇位?”
秦宇眼神动了动,小声道,“过些日子,皇上会去苏州皇陵再次巡察。”
明深一愣,随即笑了两声,“母后真是深谋远虑。”
依着秦宇这意思,竟是要至皇兄于死地。
他神色一凛,面无表情地说,“若是秦公公有这个想法,还请公公自去禀报母后,由公公来当这个皇上。我倒想看看母后心目中的御国该是个什么样子,值得耗费如此多心血来推翻皇兄。”
临走前,明深看了眼秦宇,淡淡地说,“劳烦公公告诉太后,就说儿子不孝,无法达成心愿了。”
顿了顿,“也希望公公能够悉心照料母后,母后一向是很信赖你的。”
看着那个潇洒决绝的背影,秦宇却是一怔,隐约觉得他应该知道什么。
…【以下为28日更新内容,3K字】
明深的身影消失在宫阙深处,秦宇凝视了半天,才默默地转身离去。
他们谁也没看到,在两人出现的第一刻便退到一旁的一个小太监扶了扶帽子,静悄悄地等待了片刻,这才从石狮子后面走了出来,若无其事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一路来到清音殿,大殿里有个女子正在摆弄花草,见他来了,也不说话,只朝着碧真使了个眼色,后者便吩咐大殿里除了她和云一以外的所有宫女先出去。
那小太监是陆溪今日新培养的一个心腹,说是心腹也不尽然,但探听消息什么的还要靠他。
这太监名叫楚信,是小顺昔日在高禄手下办事时最为要好的同伴,因着两人同时进宫,同时经历了从男人变成太监的痛苦过程,自然成了患难之交。
陆溪瞧着他信得过,便去高禄那里把他要了来,以她如今的地位,要个小太监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楚信把方才从明深和秦宇那里听来的话重述了一遍,见陆溪若有所思地抿起唇角微微笑,心知这个消息必然有用,也便欣慰地要退下。
陆溪含笑看他一眼,对碧真说,“去库里准备些好的绸布,冬日也近了,这些日子便做好衣物被褥,改日会见亲人的时候,好叫楚信给他母亲带去。”
碧真笑着应了。
楚信很是感激,昔日就听小顺说到这位陆昭仪是多么和善,如今亲自体会了才知道,跟对一个主子真是做奴才的三生幸事。
楚信走后,陆溪一个人若有所思地望着面前的花草出神。
太后既然说了过些日子皇上要去苏州巡查,必然是有了十成的把握。可是就连皇上自己都没提过这件事,太后又是如何得知的?
……除非,太后会刻意安排这样一次出巡。
苏州。
苏州。
陆溪的思绪这样游荡着,游荡着,忽然就醒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