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女尊)+番外 作者:慧卉(晋江2013-06-26vip完结,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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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女尊)+番外 作者:慧卉(晋江2013-06-26vip完结,强取豪夺)-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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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翼菲恶狠狠的看着蒙着紫色纱巾的冷子雅,他一定在纱巾后面偷笑,他一定是看到了,看到了她滚钢钉阵的全过程,只等她血肉模糊后才出来,明显昨天说不来救她是个幌子,就是想让翼菲受点皮肉之苦后再来解救。
  不得不承认冷子雅是一个窥人心灵的高手,若是在她没有滚钢钉阵之前救了她,那么她就完全不能切身体会雪中送炭的可贵,这样即借王子的钢钉阵惩罚了翼菲当年不辞而别,又卖了一个救了她性命的人情,一举两得。
  青衣男子勾了勾唇,眼神玩味,用两根葱白的手指拨弄着翼菲带血的发丝,很块接过火焰王子递过来的丝巾擦了擦手指上沾染的血迹。
  “楚怀子,带她入你府上用湛卢治疗”淡淡的对着火焰男子说,声音极小。
  “是,师傅”火焰拱手回答,叫来十几个士兵抬了凤鸾软卧大张旗鼓的进了那死灰般的罗刹国城门。
  大街上车水马龙,完全和外面的萧杀之景形成鲜明的对比,孩童的追赶声,小贩的叫卖声,铁铺的敲击声,饭馆小二那长长的“来了”声,对了还有妓院小爷的拉客声不绝入耳,完全不像一个即将发动战争的国家。
  沿着大街走到头,“十项城”三个朱红雕刻大字赫赫然出现在头顶,城墙清一色的不见了灰色,取而代之的是朱红色的红漆,鲜亮的黄色琉璃瓦,犄角旮旯的屋角赫然挺立,壮观非凡。
  守卫齐刷刷的像凤鸾软卧敬礼,得得得得……终于进了这牛逼的十项城,右拐,经过了鲜花盛开的御花园,上了那天音十三桥,最后软卧落在了回春圆的门口。
  这回春圆可是好地方,一年四季花开不断,鸟儿不离,鱼儿欢畅,飞瀑添意,房子底下是引进的十项城里的玉泉湖水,形成了天然的调温室,园子冬暖夏凉。
  慕容翼菲只知道十项城里有这么一个好地方,却不知道它的名字叫回春圆,某斯的又跑偏了的想是不是身体枯竭之人只要到这回春圆里住上一阵,便可春回大地,忍不住心底偷偷小愉悦了一下下。
  火焰男子褪去了小兵,伸出了双手,直接把翼菲横跨在了腰间,进门,上楼,进房,扔在了房中间硕大的床上。
  “你……你……你想干嘛?”翼菲突然想到这斯不会强了我吧,趁人之危可不是好习惯哦,再说哪有一个女人被男子强的道理,说出去还不丢死人了。
  “收起你的那些破烂思想,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配合我,初夜王爷”楚怀子取下挂在墙上的一把裸剑,没有剑鞘的那种,黑不溜秋,光泽却一点也不输给自己的苍月剑。
  这把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它就象上苍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的眼睛,注视着他和她的一举一动。
  翼菲看到这把剑后情绪也变得平和了许多,仿佛它有种特别的神力吸引住了她的瞳孔,
  突然楚怀子把它抛入空中,口中念念有词:“湛湛出战!”
  没想到那把黑色的剑开始在空中盘旋,继而越转越紧促,最后一缕抹黑如丝巾在空中盘旋成人的长度,最后剑消逝了,转出个和楚怀子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出现在翼菲的床前,只是衣服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红得像火,一个黑得如幽灵。
  楚怀子朝那个黑衣男子点点头,他便左到了床边,从怀里掏出黑乎乎的一个葫芦,往翼菲身上撒药,连药都是黑蛐蛐的颜色。
  “你你你,给我涂的什么?”翼菲问得结结巴巴的,因为那药涂在身上,一会儿如火般火辣,一会儿又如冰一样冷,如若不是她内功过硬,只怕这药是承受不了的。
  楚怀子不怀好意的用受捂住鼻子阴笑,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翼菲的痛苦之上,还时不时的发出细碎的笑声。
  那黑衣人面容随和的撒完了药后,又一点一点的用双指仔细的涂抹着,一句话也不言语。
  “那谁,我问你,他是谁,怎么一句话也不说的在我身上乱摸”翼菲见黑衣男子不开口,转向了楚怀子。
  “天朝上国的初夜王爷竟然还怕被摸不成,难道是虚传的不成,哈哈哈哈”他要给她教训不可,让她知道他罗刹国也是不好惹的,他楚怀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娶的。
  “纳尼……要不是我现在皮开肉绽的,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你”翼菲忍无可忍,敢玷污她的名声,就算我现在不能上,我也要过过嘴隐。
  “哟呵,还真是嘴硬的家伙,湛湛,加点料”说完这一句,楚怀子嘴角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突然黑衣人扯下了翼菲的裤子,血肉的模糊根本就吓不到一直沉默的黑衣人,反倒这一扯,把翼菲自己吓到了。
  不会这厮真的想在这个时候那个吧,连忙用手护住露出来的下面,被活活的扯了裤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之下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叉……”双手被桌上飞过来的四只筷子给掐住,一只手交叉的两只,翼菲根本就使不上一点力气,任那被楚怀子称做湛湛的男子肆意的敷药,均匀的涂抹。
  冰冰的掌心贴在她的伤口,缓缓移动。
  “上够了没,那药一定很贵的吧,一滴两滴就够,何必浪费呢?”翼菲这样光着屁股给了两个人乔着,着实让她心中不爽,可自己又动不得,只能靠这张嘴了。
  湛湛依旧一阵沉默,继而撕了身上的黑布,塞进了翼菲的嘴里,似乎在以行动告诉她:“不要吵了”
  她的手抓上身下的床单,要紧牙齿,暗自叫嚣“你看准点,菊花保护得很好,没有伤,别浪费药了呀”
  对方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叫嚣和反抗,抹烦了,一大壶药全撒在上面了,液…体顺着地形流…入沟…谷,只感觉那个地方冰冰凉凉的,真他妈的销魂。
  她咬着牙,意图控制住冰凉更多的渗入,还有控制住那个在某个部位带来的特别的感觉。
  还来不及喘气,一只手指头;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均匀的抹着,更多的冰凉敷上那敏感之处,她好不容易坚守的阵地彻底沦陷。
  她紧握着拳头,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湛湛,那,那里没有问题,你,不用。”
  对方继续默,冷得和他的名字一点也不像,湛湛名字应该配一个性格欢快的人才对,怎么配上了这么个冷血无情的黑衣人,翼菲只能听见她自己发出来的声音支支吾吾的哼哼哼哼……
  她是在强撑,不过是在强撑那药水对她某个部位的刺激,当然,还有湛湛轻柔的手指。
  是的,那清冷的药水,就象一块寒冰,顺着她的臀缝向两腿中间缓缓流去,所到之处,冰冷滑腻
  翼菲想强撑起身子,已然无能,如果气运丹田,最后一击,可能还有摆脱被这两个淫…棍羞辱的可能。
  刚一提气,她耳边就传来飞羽温润的声音:“妻主,马上就好了,别动”
  “你在房里?”翼菲显得更加尴尬了,红红的额头上瞬间冒出斗大的汗珠,被她的飞羽活生生的看见了,自己却全然不知。
  “嗯,我一直看着呢,只是不敢打扰您,怕扰了妻主的心”飞羽小声的回答道。
  “扰心……”翼菲更加尴尬得无地自容,三个男人都活生生的看着自己因为那冰凉刺激得扭曲的脸。
  想平日也是在香帐春鸾里才有的表情,顶多也只是红烛未消看得见的模糊影子,今天居然露了个彻底,而且还一对三,有种小媳妇被捉…奸的感…觉,老天,给她一条地缝吧,怎么伤得起这个初夜王爷的人。
  终于黑衣人收回了手指,盖了药葫芦,一个飞旋变成了一把完好无损的黑剑在空中盘旋了许久后落入了楚怀子的手中。
  他径自走到了床边坐在刚刚湛湛坐过的地方,吻如雨点般的落在了翼菲的唇上,事实是她真的被强…上了。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手脚动弹不得,唯一好一点的地方就只有脸了,可那楚怀子居然连脸也不放过,脸不放过就算了,温润的唇能不能松开一点,她还要靠那张嘴吃饭的呢。
  吃干抹净后双手搭在身后,哈哈哈的除了房门,并且在出房门的那一刹那还丢下一句:“南宫飞羽,一个月的时间你都不能伺候你的妻主了”
  飞羽捂了嘴唇,哒哒的跟在后头出去了,她王爷估计此生还是第一次被男流氓强了,留下来只会让她更加无地自容,倒不如出去了,让她好好冷静冷静一下。
  翼菲抓了床单,眼睁睁的看着飞羽关上了那雕花大门,独留翼菲在房中呐喊:“不能伺候,陪我说说话也行啊”
  当然谁也听不见,因为她只能在心中呐喊,嘴被封,手被困,皮开肉绽血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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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躺在床上的百无聊耐翼菲扯得粉红红帐上的穗子摇晃晃,脑子里是飞羽对自己若即若离的眼神,刚刚见自己被剑化的黑衣男子调戏了半天也不吭一声,这男子的心思果真难猜么。
  突然身上又有几处隐隐作痛,又想起冷子雅躲在紫纱巾后面抽搐的身形,该死的,拜他所赐,自己如今才会有这幅动弹不得要死不活的模样。
  还有那个焊男楚怀子,不紧没有男人味,还特骄横,连没来由亲嘴都是霸道的,活脱脱跟个女人样,有哪个女子敢娶他。
  呸了呸口水,生怕楚怀子的雌雄混体味留在了自己体内,这一呸,口里塞的黑不垃圾的绸子如酒瓶上的木塞一样喷了出来。
  翼菲长舒一口气:“丫丫的,这么点小计量就想困住我慕容翼菲,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谁的弟子。”
  云梦双侠,好劫富济贫,又善机关之术,这点小伎俩对身为云梦双侠的弟子来说当然是芝麻绿豆的小儿科了。
  “啪……”卡住她双手的筷子瞬间粉碎,翼菲呼出一口气,碎末从窗口的缝中游了出去,散落在草丛里,销声匿迹了。
  还别说,那湛湛的黑葫芦里的药还真灵丹妙药,刚刚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一刻钟的功夫,现在竟只留下了点滴的结了壳的血诟。
  翼菲下了床,在房间四处溜达,眼睛停留在了一副西洋画下面,□的圣男正在给一光着屁股的女孩哺乳,突然她的脑子里浮现出了楚怀子哺乳的样子,嘴角勾了勾唇,她倒是真想看看那骄横的楚怀子被小孩弄得焦头烂额的模样。
  溜达了一圈,这屋子里除了那张硕大的粉嫩粉嫩的床加上那幅圣男哺乳画,连一张喝茶的桌子都没有,更别说喝水的杯子了,不知道病人需要喝水的么。
  屋子里不能喝茶那就算了,总得给自己留扇窗户,可以翻个跟斗出去喝嘛,除了那扇制作精美的雕花大门,居然连个窗户都没有。
  如果不出乎她的意料,现在大门外定是重兵把手,堂而皇之的出去,定会连上个厕所都被跟着。
  她突然意识到,这间屋子可能是特意为她设计的,目的显而易见的是不让自己捣乱的。
  床,她懂,睡觉之用,无窗,她也懂,限制自己的自由,那墙上的圣男图,她就不懂了,自己又不是男子,木有奶水去做圣男啊。
  在房间思来想去,母皇的密令还在耳边回想,做好两手打算,和谈若不成,就得擒贼先擒王,到时慕容翼灵会在城外接应。
  这个王就是指罗刹天王,十项城之主,罗刹国之主,楚雄风,但城内机关暗道重重,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楚雄风又住在中殿,据说上下两层的共有七十二间屋子,还不定睡哪一间,擒王,谈何容易。
  如果她预测得没错,明天会召见她,而今晚的任务就是和提前潜伏在十项城内的深海取得联系,他是母皇提前秘密派潜的内间,目的是取得十项城的所有机关暗道和城内所有下人,士兵的换岗,换卫的规律,然后配合王爷在和谈失败后完成擒王的任务。
  而唯一的接头暗号就是猫叫三两三两三三两,解释细了就是,躲在角落里学猫叫,先三声,再两声,再三声,再两声,接着三声,三声,再两声。
  一个大女人,堂堂王爷,要偷鸡摸狗的躲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墙角学猫叫,一声,两声的就算了,这暗号也忒长了点。
  翼菲回过神来……
  今晚一定要想办法和深海联系上,时间紧迫,就算是学猫叫也罢,目前关键的问题是怎么不动声色的出得了这个房去。
  以其机关之师的徒弟身份,思维迅速运转,偌大的房间一张床,一幅画的陈列,很不正常,于是得出此房必有机关暗道的结论。
  “喵,喵,喵”突然的三声猫叫唤醒了经蹦神经的翼菲,内心一阵惊喜,会不会是深海知道自己进了十项城,又不大方便出去和他联系,所以自己前来报道了呢,那就要看接下来接得对与不对了。
  翼菲捂住了嘴,摸着声音的方向,小声的学了两声母猫叫,对方回应,第三句又正确,而且基本上翼菲已经确定那声音是从挂画的那面墙壁传出来的,不难推测出,那画就是机关暗道的出口。
  最后一句暗号对完,圣男哺乳图缓缓移动,接着整面墙从中间分开,一个宦官装扮的男子出现在这门的后面。
  肌肤嫩白吹弹可破,一抹红唇鲜艳欲滴,紫纱衣,金缕带,穿的是“五福捧寿鞋”。
  单单看鞋子就知道此人地位不一般,“五福捧寿鞋”,即鞋帮两边绣四只蝙蝠,鞋尖正中绣一只大蝙蝠,鞋口处绣一“寿”字,在这十项城里,五福捧寿鞋就是金子招牌,罗刹天王当政,只有中殿的宦官才有资格穿着鞋子,凡是穿这鞋的就高人一等。老太监见了要躬身行礼,道一声“公子新禧”,小太监见了则要远远地避身道旁,垂手侍立。当人走近时方恭恭敬敬地轻声道一声“公子好”,连眼皮都不敢向上翻一翻。
  还没等翼菲开口说话,那男子就已经掀开了衣服的紫色镂金下摆,单膝跪地,左手放在膝盖前面,右放在背后,低着头向翼菲行礼。
  一声:“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低沉有力又刚刚好够翼菲听得清楚。
  “你是深海?”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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