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颂音辞 作者:卿未眠(晋江非v高积分文12.08.31正文完结,清穿修真随身空间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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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颂音辞 作者:卿未眠(晋江非v高积分文12.08.31正文完结,清穿修真随身空间异能)-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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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样,稍稍有些不舒服,对八阿哥拿他的话做筏子微有恼意,打定主意日后定要逐渐疏远胤禩才是。
  
  “徽音姐姐,时辰不早了,今日的佛经……”青燕看看天色,有些胆怯地轻轻说道。
  
  “嗯,多谢青燕提醒。”徽音诚恳地道谢,恭敬地面向四位阿哥,“看时辰不早了,不知四位阿哥可要在宁寿宫用膳,奴婢好置办下去?”
  
  “八弟、九弟、十弟,做哥哥的就先行一步了,估摸着弘升怕是醒了,吵着皇玛嬷就不好了。”胤祺率先起身,长幼有序,另外三位阿哥也不好坐着,只得都站了起来。
  
  “五哥自便,弟弟们也该回去了,就不打扰皇玛嬷了。”八爷党的三人互看一眼,胤禩开了口。
  
  “徽音姑娘,”五阿哥冲兄弟们点点头,唤了旁边站着的女子一声,先抬脚走了,徽音向余下的三位阿哥行礼,跟了上去。
  
  青燕亦是行礼告退,却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看了八阿哥一眼。而桌上沏好的茶,其实由始至终只抿了一口,剩下的都凉了个通透,尽管这天,事实上已经转暖了。
  
  
        第24章 信任与否
  无涯居二楼的练功房内,原木质的地板上躺着两个妙龄女子,皆是喘着气,浑身汗津津地装挺尸。
  
  “我说,你这身体素质也太好了吧,我受过特种兵训练,和你练练都累得像狗一样……”用手覆着眼睛的莫璃开口,说的居然是日语。
  
  “如果你在司马家长大,你也会和我一样。”徽音呼吸已然平复,翻身坐起整理着仪容,同样以日语回应。
  
  “司马家到底是怎样的?”莫璃仍旧心跳急速,拿开手后皱眉轻语,知道某人对她的信任还不到说这些的水平,也不在乎答案,胳膊一撑坐起来后戳戳徽音,换了汉语道,“咱能不能说母语?小日本的调调我受够了!”
  
  瞥了眼身边人愤愤的表情,徽音无奈:“不是你说要熟悉一下日语的嘛,这会又抱怨了。”
  
  “还不是你奴役我翻译什么日本的书籍,要不然我用的着拾起它吗?”莫璃反口一句,理直气壮得要命。
  
  “没听过‘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没听过,你这是榨取我的剩余价值,我要上诉。”看着那张绝胜的容颜上毫无愧疚之意,莫璃孩子气地坐在那里蹬起腿来,着实令人哭笑不得。
  
  “你竟然只有剩余价值了?”已站着的徽音恰当地表现出惊奇,顺手拉了那耍泼的女子站起来。
  
  “……”某人扁嘴,对此无言以对。
  
  “走吧,开工了。”徽音边走边说,“先去冲澡吧,我答应了康熙,秋围前将所有译本给他,为此还特意给了我恩典,不用抄佛经了呢!”
  
  听着耳边略带讽意的声音,莫璃暗中叹气,当时她怎么就爽快地坦白说会日语呢?若非说了实话,哪里会被抓壮丁呐!真是失算失算啊!
  
  两人分别打理好自己,双双到了二楼的书房,徽音走向她自己的书桌,而莫璃则有些不情愿地蹭到了明显新搬来的一张小几边,哀叹连连地拿起了狼毫,随手翻开了放在旁边的一本古籍。
  
  “已经七月了,木兰秋围你有办法去吗?”徽音手眼并用地译书,同时一心二用地开始聊天。
  
  “康熙总喜欢把重点人物带在身边,你去他才放心,我一个小透明,跟去干什么?”莫璃两个多月来也被训练出了一心二用的本事,所以手底下译书的速度并未减慢。
  
  “因为我要去,所以你也要去,不然怎么兑现承诺?”徽音极淡定的开口,语气带着一点不可一世。
  
  “咦,你肯信我了?”与想象中不同,莫璃没有惊喜,反而有些疑惑。
  
  “嗯,前提是你的想法始终如一。”
  
  莫璃懂了,也就是说,只要她不触及雷区,就是可信的。
  
  “那好吧,我去,不过你答应的事可一定要做到。”小几边的女子重申了要求,同意想办法去木兰围场。
  
  “无涯居任君来去。”徽音言简意赅,继而又道,“别拆了就成,否则以清朝的条件没法复原。”
  
  莫璃手一抖,污了纸张:“没看出来呀,你也会开玩笑?”
  
  徽音没应她,脑海中回想三个月以来与康熙的多次碰面交谈,初进宫时紧绷的神经,竟在那些下棋聊天的日子里慢慢放松了许多。
  
  康熙是个博学的皇帝,如果刨除利益因素看,的确是个值得相交的人,说不定他们还真能成为知己,她长这么大,除了和莫璃之外,身边鲜少有这样相处愉快的人出现,比起老头子,还是这位千古一帝有意思多了。
  
  只是此时的徽音没有想到,一次木兰秋围,生生断绝了这种原本让她看好的可能。
  
  几个小时后,莫璃抱着抱枕在一楼客厅看动画片,视线定格在屏幕上,思绪却飘到了厨房做饭的徽音身上。她到这里已经好多次了,知道无涯居的时间与现实时间不一致,往往在这里待五六天,外面还是离开的那天夜里,她猜测这应该是个随身空间什么的,十来岁看小说时看到过这样的描述,只是从未想过有一天居然能真的见到。
  
  和徽音相识,真实的时间不过三个月左右,可实际上已经相处两年之久了,莫璃回忆着这段日子,最初的活动范围只是一楼,后来扩大到二楼除书房以外的地方,及至现在,只要译完书后,整个无涯居她都能自由上下。其实徽音的信任并不是那么难以博取,真实的司马家唯一继承人,并不是资料上的那个样子呢!
  
  “徽音,书都译完了,康熙还要你去围场干什么?”莫璃想到宫里关于徽音的种种传言的变化,想不出什么头绪,于是直接问当事人了。
  
  “大约是想要个保镖。”将饭菜一一端到餐桌上,徽音叫人了,“吃饭吧,今天打牙祭。”
  
  欢呼着奔到餐桌边的女子眼睛亮亮的,看到桌上丰盛的菜色,一副食指大动的模样:“其实你是十项全能吧,文武双全,音乐、管理、经商、烹饪无所不能啊,知道金庸不,你比《射雕》里的黄药师还牛,你会生孩子,他不会。”
  
  “不是十项全能,刺绣、制陶、木工、医术……”徽音摇头,认真地细数她不会的东西,心里思量着要不要一样样开始学,其实学习的过程她还是挺享受的。
  
  “打住打住,你就别算了,要是都被你学会了,还让不让人活了?”莫璃顿感崩溃,这人时不时爆发的较真病,挺让人受不了的。
  
  她们都是精英教育的产物,用餐一向优雅美观,是以动筷后就不再说话了。直到饭后徽音榨果汁、莫璃洗碗了才继续交谈。
  
  “康熙拿你当保镖,我看没那么简单。”水声哗啦哗啦,莫璃面露深思,对榨汁机边的人说道。
  
  徽音取了玻璃杯,毫不在意地接话:“应该是试探吧,自我进宫以来,老子、儿子轮番上阵,就没消停过。秋围自然也有这层用意,至于保镖,都是附带的,康熙是在榨取我的价值呢!”
  
  “康熙连番试探你这我信,那些皇子们就不见得了,我猜是你的烂桃花才对。”
  
  “你都说是烂桃花了,谁管那些,况且……生在皇家,有心思少的吗?就是看着最实诚的胤誐,肚子里弯弯肠子都跟九曲长河似的,他们还不值得我花费时间。”徽音嗤笑,唇边的弧度竟是讽刺。
  
  “秋围时你多加小心,别引得康熙动了杀意。”莫璃嘱咐,决定在木兰围场那里多多注意徽音的情况。
  
  “想杀我?康熙做不到。”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显然是对此极有自信。
  
  放好碗筷,拿起鲜榨的果汁,莫璃先往楼梯走:“得了,咱接着给你卖命吧!”
  
  “有怨言的话找康熙,这些书可是他谈判从日本要来的。”徽音端了另一杯蜜桃汁,推卸责任道。
  
  “我说你也挺能耐的,居然建议‘抠门九’去谈判,对了,我一直没问过你,到底刮来了多少银子啊?”
  
  “听康熙说有三千万两,杂七杂八的东西倒是不少,可惜都没什么价值。”徽音稍显不满,补充一句,“就这样康熙都乐坏了,胤禟知道结果后连着十来天散发低气压,我看他以后可能要死盯着日本了。”
  
  “的确少了,连《辛丑条约》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照康熙那样,捞回来太难了。”莫璃点头称是,表达了对康熙不看好的情绪。
  
  “莫璃,你也有愤青倾向。”徽音陈述道。
  
  “不,我不是愤青。”正要进书房的女子顿住,转头严肃地说,“我是莫家人,莫家是军区出身。”
  
  好吧,做军人的,对抗日战争都有着深刻怨念。
  
  两人继续分头译书,比之最初,她们的相处模式已然十分轻松自在了,而徽音,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认可了莫璃这个似友似亲的人的存在。她能和莫璃开玩笑,她能为莫璃做饭吃,她能与莫璃交手训练其身手,谁又能说她还不信任莫璃呢?只不过人心难测,而她也是谨慎惯了的,许多事能说的时候,她自然会说。 
  
  ……
  
  木兰秋围的扈从名单确定后,徽音的翻译工作也结束了。青燕及时向她的主子反应了这个情况,于是着手安排出巡种种事宜的康熙,在将要出行前的某一天来到了宁寿宫,给太后请安后散着步找徽音说话了。
  
  打从四月份开始,康熙总要时不时见见徽音,或召见,或在宁寿宫请安的时候顺便一见,好几次两人都是在某个亭子或者石桌那里叙话,直到六月里下了盘棋后,他们最常做的事变成了下棋。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得了通知的徽音整理衣饰后赶忙出来迎接圣驾。
  
  “平身。”康熙步态轻松,显然心情不错,“书译完了,朕命人搬走便是。今儿天气不错,来一盘?”
  
  看着眼前沉稳大气的帝王指着不远处丛花掩映的亭子,徽音欣然点头:“奴婢之幸。”
  
  李德全派了小太监跟着青燕去搬书,自个儿随侍圣驾。到底是御前伺候的,那些宫女手脚麻利极了,还没等康熙和徽音走到亭子里,点心、果子已然上齐了,刚刚落座,手边就上了温度恰好的茶汤,棋盘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
  
  准备对弈的两人对此并无太大感觉,一个是养尊处优习惯了,另一个却是自幼看多了高效的行事,只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
  
  “白子还是黑子?”康熙抿了口茶,先开口问。
  
  “还是奴婢先手吧。”徽音对眼前的茶点不感兴趣,只笑着回了话。
  
  “和你下棋颇为畅快啊”放下茶盏,戴着暖玉扳指的手将黑子推到了对面。
  
  拿过棋子放到顺手之处,徽音见宫女太监都侍立在亭子外有些距离的地方,唯一靠近的李德全也在亭外,于是轻声直言:“那是因为与皇上下棋之人,都对您有所求,难免下棋时心绪不平。”
  
  康熙取棋子的手一顿,含笑看向对面准备落子的女子:“这么说你对朕无所求?”听语气似乎对话中之意不屑一顾。
  
  “难道不是皇上对奴婢有所求?”徽音反问,坐姿四平八稳,什么落座沾个边,她根本没那意识。
  
  闻言的康熙被这话呛了一下,手下落子时转移了这个显然不好的话题:“你曾说你母亲有日本血统,你父族可知?”
  
  每次下棋,他们都会一心二用,好像棋局是左脑在思考,聊天是右脑在控制,压根两不相干一般。实际上康熙在套话,这一点徽音也是清楚的,至于言谈间的真假,自不会由她来判断,所以费神的只不过康熙一人罢了。
  
  “我父亲应该知道,我祖父想是不知的,其实我也是去年四月才知道此事的。”
  
  “这么说你离开司马家,是因为血统问题?”康熙注意到“四月”这个时间,想到家族血脉上去了,以为徽音血统不纯才被家族丢出来的。不得不说习惯了复杂思维的人,很难将所遇之事简单化。这些天来大约是接触多了,他也清楚面前的这个女子的某些性子,想说的都不会用谎言作答,不想说的自会绕过去,因此眼下这个答案,可以相信是真的。
  
  “嗯……奴婢的祖父是个精于算计的人。”徽音没说是,亦没说不是,只吐出这么一句。
  
  康熙未再开口,一边注意着棋局,一边陷入思考。看来不是因为血统才离开家族的,不过说祖父“精于算计”,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莫非里面还有何内情不成?
  
  对于皇帝陛下将试探方向转到了司马家族上,徽音是不在意的,反正不该说的她总是有法子绕过去的,康熙是个聪明人,懂得该如何行事才最明智。
  
  “皇上,请阅览。”李德全忽然捧了本书册入亭,双手递给刚落子的皇帝大人。
  
  康熙拿过来摆手让其退下,随便翻了两下,似感叹似怀疑地道:“你的字体,看着又变了啊!”
  
  “皇上给的时间紧迫,奴婢的字迹便草了些。”徽音边按下棋子,边回了话。其实是为了与莫璃的字迹保持一致,否则她仍旧打算用那笔楷书见人。
  
  “看来你是真的想去木兰围场?”康熙笑了,将手中的译本丢到一边,继续下棋。
  
  “即使不为着十阿哥想养的宠物,皇上也没打算把奴婢留在宫里不是?”徽音谈笑自如,可能是想到该礼节性地询问了一下面前人,故而补充了一句,“皇上可有打算养个宠物?奴婢可为皇上物色一下。”
  
  “当朕是胤誐那样的?所谓猛兽,就该是猎物,为人所用到底是玩笑,当不得真。”
  
  见康熙虽有意动,却明摆着不信猛兽的可利用性,徽音忽然想到了曾看过的埃及古代史上,关于卡迭什战役的记载资料,脑子一转盘算了一下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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