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就是娘的意思。”廉薇薇尴尬地笑笑。“我有个干儿子,从他娘怀孕到他生下来到三岁,都是我照顾的,自然也有他亲娘的份。然后温儿,俊儿,还有安儿。算下来不就是四个了吗?”廉薇薇伸出胳膊拄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安锦南,一头红发散着,散开摊在床上。
瞧着她那一副随意悠闲的样子,安锦南的眸子暗了暗,随即就看向了别处。“你厉害,睡觉吧。”
今晚的卧谈还算安稳,希望以后能一直这样。以前那种刀兵相向的感觉太难受了。每每遇到那阴鸷的目光,廉薇薇有时候都怕得要死,恨不得赶紧逃离。
说是睡觉,可两个人都仰面看着屋顶。一只小手突然抓住了旁边的大手。“安锦南,我们以后就像今天这样相处,好不好?”不求能回到从前,只要今天这样就好。
十指相扣,紧紧地捏着。
大手松开了小手,反手把人搂在怀里,另外一只大手摩挲着那白皙的脸蛋。“比今天更好。”
“真的吗?”廉薇薇兴奋地欠起身看向那俊秀的面庞。
“当然。”俊秀的面庞倾覆下来,不薄不厚的唇贴在了那水水的樱唇之上。
一双玉臂环在了安锦南的脖颈上,垫起腰身回应着那个温情的吻。
舌交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的对方的甜蜜。直到两个人的身体都燃烧起来,安锦南才放开了人。
许久没有感受到她的芬芳了。身下的邪火是愈烧愈旺。可她刚刚有了身孕,不能伤了胎儿,便狠狠心忍了下去。
可是廉薇薇并没有停下手,一只玉手探了下去,去解安锦南的裤子。
“你干嘛?”安锦南忙抓住了那不老实的手。
“忍了十几天了,你不难受吗?”嘴角噙着笑意,小手抽出来继续去解。
“别伤了你。忍忍没事的。”
刚说完,一个香吻又送了上来。刚刚冷静下来的身体又燃烧了起来。安锦南把人压在身下,躬身如虎,跪在床上。只能看着身下的人。
廉薇薇抿唇笑笑,把身子移动了一下,往床尾退了退。伸手褪下了安锦南的中裤。傲然挺拔的那根东西弹了出来。分量不轻,廉薇薇心里哼哼一下。微微抬起身子,轻轻舔舐了一下那块硬铁。
仅仅一下,灿如星辰的眸子黯淡了下来。
男人就得好好养着,精心地养着。虽然现在有了陈佳晗,可不能就把人推给陈佳晗不要了吧?那算什么?要占住这个男人才对吧。自己还没伟大到把男人拱手相送,除非不爱那个男人。嗯,这是不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
安锦南没想到一向高傲的她也会如此,眸底闪了闪惊喜。
小手握了上去,轻轻地摩挲了几下。
回眸对上忍得很辛苦的男人。“可不要再大了。不然我会很辛苦的。”媚眼如丝,极具风情。
安锦南晦暗的眸子闪出一点光亮,嘴角挂着点笑意。“快点。音儿。”声音略带着惊喜的催促,一只大手摩挲着着那光洁的玉背。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称赞,被握着的硬铁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温热的舌尖轻轻地又舔舐了一下,慢慢把那根东西含在嘴中,舌尖又轻轻地舔舐了一下。调整了身体的姿势。那根东西开始在廉薇薇的嘴里进进出出,小手在四周的皮肤上摩挲着。
两个人亲密的次数有限。尤其在他醒来之后,两个人的亲密接触总是在两个人争吵之后安锦南的一种发泄。第一次,这是廉薇薇这么上心,这么主动,放下了她的盔甲,放下了她周身的刺猬皮,如同一个温顺的小兔子。
“音儿。”大手紧紧地抓了一下那光洁的玉背,留下了一个重重地红印。
尺寸太大,含得嘴巴酸酸的,真的很辛苦。可下面传来的呻吟声却让廉薇薇有些成就感。
“音儿,快点。”
还快?廉薇薇攥了攥拳头,真想一拳挥过去。
下面的安锦南挺起了腰身,上面的廉薇薇自然也乖乖地加快了速度。惬意的呻吟声越来越重,抓着那白皙肌肤的大手越来越紧,弄得廉薇薇有些疼。廉薇薇试着将舌尖移到蘑菇头下,轻轻地舔舐了一下那个凹陷处。
“快……”
话还没说完,廉薇薇只觉得自己的口中多了太多的东西了。
幽怨地瞪了一眼安锦南,起身去了后面的净房清洗去了。
刚刚清洗完,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身体,湿热的吻留在脖颈间。“谢谢你,音儿。”
回身揽住那健硕的胸膛。“安锦南,请你相信我。在我的心里,孩子是第一位,你是第二位。其他人都比不得你”
“我想做那第一位。”嘶哑的声音坠入廉薇薇的耳中。
“你问问你儿子同意让位不?”抓起那大手放到自己的腹上。
“他同意了,刚刚说的。”柔目眯笑起来。
“那好,你是第一位,孩子是第二位。等以后孩子出生之后找你算账,你到时候可别怪我。”红唇贴上那不薄不厚的唇,轻轻地磨蹭着。
这叫什么?委身于人吗?是,要把这个男人牢牢抓在手里。可究竟是谁诬陷自己的,那个人必定要将他找出来!就算是要把男人牢牢抓在手里,也要堂堂正正的,而不是只靠身体来诱惑男人。自己不能有一点把短处给这个男人,不能让他有人猜疑。要让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爱他,把他当作至亲之人。
十五天过去了,当重见天日的时候,廉薇薇有种逃离升天的感觉。
也许碰巧这十五天的独处,才化解了她和安锦南之间的矛盾和误会。可这只是暂时,廉薇薇知道自己必须找出那个诬陷自己的人。只有那样,自己和安锦南中间的那个鸿沟才会真正的填平。
回了王府,两个人手牵着手进了大厅。
“王爷!”
那声娇媚听得廉薇薇哆嗦了一下。
大手松了小手,伸手把扑过来的香人搂在怀里。阴鸷的目光扫过廉薇薇看向子鹊。“子鹊,陪你家王妃回晖晗苑。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王妃不得踏出晖晗苑半步。如果她踏出半步,子鹊你就替她受罚就是了。还有,任何人也不准进入晖晗苑,如果进入晖晗苑,就等着本王的板子吧。”
“安锦南!”廉薇薇怒吼一声!这个男人吃错药了吗?刚和自己甜言蜜语说了那么多,这一回到王府就又是那副德行。
正文 【144】意想不到
“安锦南,你有能耐别再让我见到你!我见你一次咬你一次!”被困在晖晗苑里的人如同暴躁的母狮子,又开始发狂了。
子鹊低着头,只管听着。刚刚王爷和王妃进到王府的时候,还都笑眯眯的,还手牵手,可转眼怎么就变了个样子了?
是那陈佳晗出现的愿意?讨厌的女人在哪里都惹人讨厌!
“安锦南,你敢虐待我,你小心你儿子以后找你算账!”廉薇薇狠狠捶了一下桌子,痛得忙揉了揉手。
看发泄的差不多了,子鹊倒了一杯茶水。“王妃,您就安心安胎就是了。正好您也不用洗衣服了,也不用见那些不想见的人了,清静!”
“对,你说得对!”廉薇薇狠狠地喝下一杯茶。可心里还是难受!片刻的温情而已,转身这人就把你丢尽万年冰窟里。
那面云太妃设宴准备为儿子接风洗尘,孙嬷嬷把得到消息在云太妃耳边说了一遍。
“留她一个正妃的名位就不错了。佳晗那肚子怎么还没动静?”云太妃望着一桌子的菜,却怎么也等不来自己的儿子。
“太妃心急了,侧妃嫁给王爷刚一月而已,哪有那么快的。”孙嬷嬷宽慰着云太妃。
叹了声气。“能不着急吗?原本想着廉音能为锦南诞下一儿半女,可现在锦南独宠着佳晗,可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前几日,女侍说她的葵水来了,那就是又没怀上了。也不知道本妃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孙嬷嬷微微笑笑。“太妃不是不想侧妃有身孕吗?如果侧妃有了男嗣,那陈家就更不好控制了。”
“可现在除了佳晗,锦南哪个女人也不沾边啊?我倒想让廉音怀孕,可那是我想就能成的吗?”云太妃皱皱眉头。“不过还真得想想办法,让廉音在佳晗之前怀上身孕。正妃先诞下子嗣。而且廉音身后没有母家支持,以后那个孩子自然也容易抱回到本妃身边抚养。”
“太妃那强迫王爷留宿晖晗苑呢?”
“那如果让陈家知道怎么办?”
也是。孙嬷嬷也不再说话了,只能听从吩咐了。
最后安锦南还是没有来云太妃这里,一桌子菜全凉了。
“从来没有过的情况。锦南真的变了。以前他即使再忙,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总会回我这里看看的。”云太妃拄着头看着这一桌子菜。
儿子从什么时候变的?从认识廉音开始?是,认识廉音之后,这个人比以前更有主见了,不完全顺从了。可却没有不尊敬自己。
不对,儿子的变化是从那次生病痊愈之后。他对廉音不闻不问,甚至踩在脚下。还竟然答应娶了佳晗。
难道是因为陈佳晗才变得如此?
没错。现在自己的儿子不就是留在陈佳晗那里了吗。陈佳晗,做得不错啊!
夜夜笙歌,弄得自己儿子不思进取。这个女人做得太好了!比那廉音还强上百倍啊!云太妃极其懊悔怎么选了这么一个女人做儿媳妇。当初看着她有良好的家世,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却没曾想却是个十足的狐媚!
陈佳晗才不在意云太妃怎么想自己,她就是要把男人牢牢绑在自己的床上,不容得别人去染指。
“王爷。佳晗这曲子唱得如何?”陈佳晗放下手中的琵琶,侧坐在安锦南的腿上。
曲子如何?安锦南根本就没听。他脑子里想起的是那天晚上他和廉薇薇在禁室里看焰火,廉薇薇在夜空下唱的那个曲子。那种空灵的声音才是美,才有意境。这种胭脂气太浓重的曲子,他从来都不喜。
“你身上擦的什么香粉?怎么那刺鼻?”安锦南把人推了推,拿手揉了下鼻子。
“这是刚刚流行起来的香粉。刺鼻吗?”陈佳晗感觉抬袖闻闻,很香的,很好闻的啊。
安锦南直起身。低头看了一眼她。“本王该去看看母妃了。”
“佳晗陪王爷一起去吧。”陈佳晗又要扑上来,却被那阴鸷的目光给吓退回去。
人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里。
“看什么!还不准备热水,本妃要沐浴!”陈佳晗冲着女侍又大喊起来。香味,这个该死的香粉!
都已经歇息下的云太妃听到儿子来看自己了,非但不见。还让人回去了。
灿如星辰的眸子暗了暗,看了一眼寝殿便退了回去。
慢慢地走王府里。安锦南突然有些无处可去的感觉。突然脑子里又闪起那爽朗的笑声,那一声声嚣张的叫喊。
快步进了晖晗苑,听见里面的那个女人在大呼小叫着。看来还没一蹶不振,不薄不厚的唇微微抿了起来。
“王妃,您把药吃了嘛。”子鹊端着药追着廉薇薇。
“我才不吃呢。我一吃药就想起安锦南那个混蛋,这回竟然把我关起来!”廉薇薇瞪着眼。
“你不是说不生王爷的气嘛,这怎么又生气起来了。你这脾气阴晴不定,和王爷是一个样子,怪不得是两口子。”子鹊一气把药碗放到了桌上。“今天如果您不把安胎药喝下去,奴婢就和您耗下去。”
“诶呀!我看我给你两天灿烂日子你就学会上房揭瓦了!”廉薇薇挽了挽袖子。
“奴婢不敢,奴婢求您还是把药喝了吧。这可是王爷亲自给您配的药,您就看在王爷的苦心上,您就把药喝了吧。”事到如今,子鹊还不忘替安锦南说好话。
“安锦南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这么为他说话。”廉薇薇无奈还是端起了药碗。
“王爷可没给奴婢什么好处。就算给了,奴婢还是向着王妃的。王妃您不是说王爷把你关在这里为了保护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吗?那您还生什么气啊?”子鹊接过了药碗,递过一个蜜饯。
“我知道他的苦心,可他也该事先给我打个招呼吧?事先告诉我一下他什么打算吧?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会回回都能猜透他在想什么,他的用意。你说,如果我一旦猜错了,然后走错了一步,就依照他现在那敏感的样子,他不得又怀疑我背叛他了?他脑子里就只有我为了安崎南背叛他,就没别的。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你看我和哪个男人说过话了吗?”
“王爷!”
“他不算男人!”
“啊?王爷不算男人?王爷如果听到王妃的话,肯定脸都得气白了。”
“白就白。男子汉大丈夫,他弄得小肚鸡肠的。我就纳闷嵇傲怎么让安锦南变得这么难以捉摸了呢?还有啊,你说究竟是谁偷的那布防图,最后陷害我的呢?”廉薇薇摸着下巴琢磨着事情。
“奴婢说了,您可别生气。”子鹊偷偷挑了一眼自家王妃。
“说。我什么脾气你难道不知道?况且这只有你我两个人。”
“我感觉可能是那个安崎南做的手脚,他让王爷误以为是王妃你在帮他偷布防图。然后王爷迁怒于您,对您不管不顾,然后您对王爷组后也就心灰意冷了。这个时候那个安崎南再适时地出现,对您好上加好。原本你们就有感情的,那你们破镜重圆的机会就更大了。”
还没等子鹊说完下面的另外一个推测,廉薇薇就一拍巴掌,打断了子鹊的话。“对啊!这种缺德的事,安崎南以前就用在我和安溪南身上过。他装可怜博同情!还和我打赌安溪南床上有别的女人。等我回到瑞王府去捉奸,果然安溪南床上有别的女人。好啊,安崎南,你还和我玩原来那招啊!这回不管用了!姐姐我早晚有一天会找你算账的!”
桌子被廉薇薇拍得啪啪作响。
门外的人算是听明白了一切。似乎安崎南很有那个嫌疑。难道真是自己弄错,中了安崎南的奸计?
借着皎洁的月光,孤零零的身影继续在王府里游走着,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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