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只是连姜大哥也不倒是有些奇怪。”
魏熙瑞这又是走什么棋?居然不带自己亲信,是因为朝中已经稳定不用担心有人背后放冷箭?
这也说不过去,那就是皇上意思?皇上又为什么只派他一人,他明知这几人与魏熙瑞亲厚,却偏偏一个都不同行队伍,这又是怎么回事?
“行了,这事是皇上定下,爷也已经应下了,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去洗漱一会爹爹回来该用膳了。”
如故想事情,没听清苏文筠说什么,胡乱点头应和了一下,等人都走完了她轻轻喊了两声,“无声你吗?”
话音刚落,就看到无声出现了眼前,“不知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家主子是什么时候动身?”
“爷吩咐过不许告诉小姐,这是圣上下密旨,小姐就不要难为属下了。”
如故也犯不着真与他过不去,“我不为难你,反正你不说我也有别法子可以知道,只是你若是不说,从现开始便不许再跟着我。”
“小姐你就不要为难属下了,属下也是奉命行事。”平时瞧着如故是个好说话模样,也不知道今日为何如此,瞧她确是说真,只能吐了一个时间。
“小姐可千万不敢说是属下告诉您。”然后又消失不见了,可见是真怕了如故了。
明日午时?
她不过是想要去送送他罢了,他若是不想,那就偷偷看着不就好了,弄这般神秘反倒让人起疑。
想了半天也未想出有什么不对劲地方,索性等苏仲梁回来后再问问他。
刚这么想着,突然闻到了一种奇怪香味,头有些晕乎乎,想要去掐自己穴位已经来不及了,身子掩着墙壁软了下去。
刚刚才消失无声又突地出现扶住了如故,“爷命令不可违背,只能劳烦小姐先休息一日。”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冒出来黑芝麻:我被忘了吗?!
继续亲亲密密两个人:早就忘了忘了,不要出来打扰我们!
黑芝麻大喊大叫:杀人了!杀人了!
因为你没有右边肉墩技能!所以被嫌弃了,黑芝麻,摸
94、药堂内灯笼迷
再醒来时候已经是两日后中午;起身时候发现脑子有点昏昏沉沉;也不知是睡得太久了还是药效还。
她还记得自己好像是被迷晕了;想要掐醒自己还是慢了一步。刚要床就看到芳容端着水走了进来,“小姐你醒了,奴婢这就去告诉老爷少爷。”
想要喊住芳容问怎么回事,人家跑了出去,只能自己套了件外衣起身去洗漱;好荷云听见动静进来;“小姐你先坐着吧,这些琐事还是让奴婢来吧。”
身体软软很是无力,也就不和荷云争这些有没了;轻轻点了点头走回床边坐好。“荷云,我这是睡了多久了;瞧把你们给惊,老爷和少爷今日休沐吗?”
服侍着如故将衣服穿好,“可不是,小姐你都不知道你已经睡了整整两日了。把老爷和少爷急死了,这几日府上太医都来过好几拨了。”
“哦?”她倒是不知道这药量吓得这么重,一睡就是两日,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太医怎么说,可是说我得了什么病不是?”
“那些哪能算是什么太医啊,一个比一个没用,照我说还是小姐医术比较高明。”荷云拧好了帕子递给如故,洗漱好苏仲梁和苏文筠早已堂上候着她了。
和荷云说了几个方子,让厨房煎下去但愿这迷药真没什么后遗症才好,又说了另外两个方子,是调理中老年身体方子。
整理好才走出来,“爹爹,哥哥,我已经没事了,若是有事务早些去忙吧,莫要管我了。”
谁知触了苏文筠逆鳞,突地一脸愤慨,“忙什么公务,有什么好忙活,皇上现是一点都不信我们,要我说还不若跟着爷去杀敌来痛。”
“行了,筠儿你这破脾气该改改了,妹妹面前也不注意些,有话回去再说。”苏仲梁刻意不让苏文筠再说,还是让如故嗅出了些不对劲地方。
比如说这次出征来太太诡异了些,人员也由是刻意,加上刚刚苏文筠说话大致答案就可呼之欲出了,皇上对他们不放心?尤其是和魏熙瑞有关人,这是为什么?
如果她记得没错话,现皇上原本秦王,说句大逆不道话若不是有魏熙瑞等人相助,是不可能登上大位,那么又是为什么?
问他们明显是不会告诉自己,沉默了一会才庄若无意笑了起来,“我刚刚让荷云拿了两个方子去厨房,以后让他们每日熬汤,爹爹和哥哥也喝些对身子骨好。”
苏文筠被警告后只能一脸纳闷胡乱点头,苏仲梁倒是看不出什么不妥来,“如儿有心了,还是早些把自个身子调养好,爹爹就放心了。”
又说了一会话,如故趁苏仲梁没看到偷偷给苏文筠比划了个手势,等苏仲梁起身要走时候,苏文筠自然是说要陪妹妹再说一会话。
苏仲梁睨了兄妹两一眼,到底还是走了出去,“不要多扰了妹妹休息,说过一会就好让妹妹歇下了。”
两人都是老实点头,等苏仲梁一出去如故就拉着苏文筠问个不停,“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爹爹已经走了不用怕。”
苏文筠挠了挠脑袋,“其实爹爹说也没错,这事你知道对你没什么好处,如儿你身子还没大好还是早些歇息吧,我还有公务身晚些再来陪你。”
被如故一把抓住,“哥哥,你可是知道我脾气,若是你不说,我总是能折腾出答案来,你还是不要多些麻烦了。”
“哎哟喂,我小祖宗啊,好好好。别揪哥哥头发,告诉你告诉你你想知道什么,哥哥都告诉你放手。”
如故这才怕了拍手掌放开了苏文筠头发,“第一这次出兵,到底要对付是谁,外寇吗?”
“对于这点我倒是真不清楚,只知道逆贼造反要让世子去平反,至于到底是谁各人说法不一。李丞相说是朱将军残留军队,刘尚书说是废太子人,还有……”
“好了好了,我可不是要哥哥来说八卦,我是要听有用东西。哥哥之前为何说皇上不放心咱们?”
刚刚才被父亲警告过不能和妹妹说这些,苏文筠还是磨磨蹭蹭不肯说,被如故逼着才算是说了。
“都是猜测罢了,皇上近好似培养自己人马,先皇留下人基本都没有重用。至于这次平反出了世子爷去全是皇后家戚,统共说来说去也就这么一回事。”
这么说如故倒是能理解,都是与魏熙瑞亲近之人,自己又是他帮助下登皇位,心中有疙瘩也是难免。
瞧着问不出什么了,才算是放过了苏文筠,“哥哥,不知道沈大哥可是回家了?还是仍魏王府中?”
“大约是还魏王府,你不说我倒是有两日未去过了,怎突然关心起沈大哥伤势了。”
当然是想出府想套出别事情了,这话自然是不能与苏文筠说道,“哥哥你明日要有事吗,我们明日去瞧瞧沈大哥伤势如何了吧。”
之前说都是气话,公务自然是不能说不做就不做,想了想,“你若是想去瞧沈大哥,那我便把明日差事推给姜大哥,陪你走一趟,你莫要有其他花样才是。”
一人呆着时候偷偷喊过无声几回,都是没人答应,怕是会被自己责备已经跑路了?
休息了一天,又恢复了精气神,第二日起了一个大早就外头候着苏文筠了。
连苏文筠都有些好奇,“哟呵,这真是难得,倒是起得比我还早些,可是又想什么坏主意了?”
自然还是换了一身男装上了马车,上回来魏王府时候时间匆忙没有仔细看过,这回倒是注意看了,比国公府还要大些布置倒是不花哨,多是些花草。
他们是从后门进,早有候着下人瞧见他们进来,就行了礼带他们往沈青贺休息屋子去。
沈青贺已经醒了,正由一个妇人喂汤药,苏文筠轻声如故耳边说道,这是沈家嫂子。
如故这才上下打量起来,长很是普通但是却有一种浑然大气,瞧见他们来了就要起来迎,“这几日青贺就与我常提起妹子,瞧着就是聪慧可人模样。”
被夸自然是要反夸回去,“不知道这几日沈大哥可是有所好转?”
将如故牵到了床边,“还是老样子,倒是比一开始那几日好些了,至少吃食也能咽下了慢慢总是会好。”
查看了伤口愈合程度,翻看了几下都恢复不错,“嫂子莫要担心,沈大哥常年行兵身子骨比普通人要强健些,我再开两贴药调养着,怕是月余就能好个六七分了。”
沈青贺也是有些艰难道了谢,等开好了方子如故与苏文筠才起身告辞。
刚要出王府,如故突然说是腹痛要去如厕,让苏文筠先等会,带着荷云折回去寻了侧门就溜了出去。
“小姐,咱们又偷溜出来会不会被少爷骂啊?”荷云对自家小姐秉性也是了解很,自然知道她不能真是要上什么如厕模样。
“笨丫头,有你小姐我前头给你挡着,咱们能有什么事啊。你不想去见荷晴姐姐了?想去就听我。”
顺利从侧门出了王府,“小……不是少爷,咱们现上哪去?”
默默说了一个地方,荷云有些奇怪,“少爷咱们不是去寻荷晴姐姐吗,去西街做什么?”
不理荷云唠叨,先一步去问路人往西街如何去,荷云也没法子只能步跟上去。
一路问了七八人才算是到了西街,凭着记忆找到了之前那间铺子。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到这里来,她总感觉有什么重要东西落这里。
铺子钥匙之前魏熙瑞就给了她,很容易打开了铺门,瞧见空无一物屋子,荷云是纳闷他们到底是来做什么?
不管怎么找还是什么都没有,如故不死心把楼上楼下都找遍了也没到什么任何东西,难道是她想多了……
坐楼梯口,她从来没有过这样感觉,这样思念一个人。
就要放弃回去时候,瞧见了荷云手上一个灯笼,“荷云这个灯笼哪里来?”
“刚刚就一直挂这儿啊,奴婢瞧着少爷上上下下也不知是作何,只能先捡着等少爷来看。”
忙接过了灯笼上面却一个字都没有,难道这还是个普通灯笼她又猜错了?
不对,灯笼内壁有字,小心将里头蜡烛拿出拆开灯笼,内壁上果真写着几个小字。
“等我回来。不忘三年之约。”明明只有几个字,如故心却像是定了下来,小心将蜡烛放回去,才发现楼下每个窗边都有一只灯笼。
明明就是上回他带她看那些花灯,他竟然全移到了这里,这么明晃晃东西她竟然会忽略。
瞧着如故一会笑一会皱眉,荷云也不敢去打搅她,小姐这是不是昨儿又未睡好?
看来回去还是要让老爷,重找个大夫来瞧瞧。
回去时候,自然是不可避免被苏文筠抓了个正着,好好教训了一顿。只好把开药堂事说了,但是只说了是自己一人,未说魏熙瑞事。
没想到却得到了父子两一致认同,用苏爸爸话来说:“反正不管如何顾着她也要往外跑,开间铺子总能让她定定魂。”
用苏哥哥话是:“以后药钱可以省下不少开哨,还能让自己省下不少心,人丢了有地方寻。”
不管过程如何,后结果是如故药堂总算是得过审批,可以筹备装潢开业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大家都没有动力了么Σ(⊙▽⊙〃
小朋友很萌有木有~
第95章 开张大吉大利
… …
半年后;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匾额上的红绸缎被一个俊俏的少年轻轻是揭开;上书“杏林堂”。
“恭喜恭喜。”接着便是众人先后的道谢声。不知道的人还当是哪家权贵家的小公子,瞧瞧来道喜的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连匾额都是千金难求的李丞相的亲笔。
对外的身份便是苏仲梁的表亲,众人只知有位姓古的年轻公子不但人长的俊俏,还有一手的好医术;尤让整街的待嫁姑娘没事就有些小病小痛要往杏林堂跑。
这会儿古小公子正顶着烈阳;一张白皙小脸被晒的通红。惹得那些个小姑娘又是害臊又是心疼,恨不得整个人贴到他的身上,便是给他挡些日头也是认了。
“古老板今儿可是开门红啊;怎么的先给我来一诊?”生意好了风头也抢够了,自然是有来闹事的人了。
如故抿嘴轻笑;自然是认识这人了,原是街头的一家药堂的大少爷,他还冒充过病人上门去偷师学艺,这会瞧见正主来算账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术业有专攻。”她不过是学习借鉴而已,有位老先生不说说过,读书人的事怎么能算是偷呢。
“多谢齐公子的道贺,既然是齐公子生病在下定当亲自诊脉。”说着就要伸手搭脉,就被一旁的另外一男子拎着袖手控住。
“不是说好了,男子不由你来诊脉,这种小病症人还好好的能走能跳的,哪里要你出马,找个学徒便是好了。”苏文筠满是嫌弃的将来找茬的齐公子手一丢,就拉着如故开始说教。
倒是气得那齐公子更是浑身发抖,周围围观的姑娘们也是瞎起哄,“长的人高马大的原是个无赖,好好的还要装病可不得了。”
被这么一激大步走到苏文筠的跟前,“老子是来给钱看病的,居然把病人往外头赶,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了,本少爷今天还就要他亲自给我看病!”
如故瞧着两头讨不着好,只能先稳住哥哥大人,“我给他看病就隔着老远看,我保证绝对不会碰着人!”再三得了保证,苏文筠才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
“哟呵,我倒是头次听说这么神的,你倒是不用把脉来瞅瞅我是得了什么病了?若是你今天能说的对,我齐畑便是拜你为师!”
如故沉思了几秒钟,走到他的几步外,微微皱眉从眼睛到鼻子到耳朵直把人看的臊起来为止。看了十几秒钟淡淡是又走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半笑着瞧着齐畑不语。
大约是如故说的太过神乎其神,连苏文筠都有些不信自己妹妹起来,光是看脸能瞧出什么毛病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