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苏文筠自然是没有意见,只是他确定是顺路?!如果,隔了大半个京城也算是顺路话……
等坐了轿撵上如故还是有些脸上发红,刚刚走时他她耳边轻声说,“晚上我后门等你。”
魏惜柔被来回这么折腾,就是为了给她打掩护,这时也发现了她不妥,“妹妹你脸色这般红,可是生病了?不要因为事情就耽误了自己身体。”
听她这么说,如故脸才算是红,“我没事,大概是刚刚走得太急了,有些热罢……”还初春说热好像……
魏惜柔倒是没想那么多,只当是她不想说,“没事就好,我是担心你关心别人反倒累了自己,对了这次事就莫要告诉苏总兵了吧,毕竟还未确定来人。”
什么事是不能告诉父亲?来人又是谁?“如故愚笨,不知郡主所谓是何事?”
“倒是我这儿装傻呢,回去也这样就成了,就是之前熙瑞被行刺事情,总之现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人。”
如故这才是想明白了,为什么沈青贺伤成这样也没有通知家中之人,因为他们是被刺客行刺了。而且若是没猜错沈青贺替他挡了剑,不然躺着就是他了……
这么想着,松垮手掌微微合拢握拳,是谁和他有这么大仇恨要至他于死地?
魏惜柔这才发现如故不妥,“莫不是熙瑞还未告诉你,咳咳,你当我未说过,若是被他知道反倒还要埋怨上我了。”
“不,是我应该谢谢郡主才是,我救了人总不能连人家为什么受伤都不给我知道吧?”勉强一笑,接着就是长久沉默。
回到家中见过苏仲梁,他倒是关于这次事情什么都没提。原本准备一套说辞也没有用得上,只说她脸色不好看让她些回去歇息。
怎么今天全世界人都盯着她脸看吗?回屋坐镜子前盯着镜中自己,发了片刻呆,到底还是争不过疲惫一沾枕边就很睡了过去。
直到日落时分,荷云才掌灯将她喊醒,“小姐该用膳了,若是再不起,晚间您又该睡不着了。”
听到荷云声音,揉了揉昏沉脑袋坐了起来,才想起来午时约定急忙要下床,“荷云现什么时辰了,我怎么睡了这么久?你们也未叫醒我。”
“现大约是戌时一刻了,小姐一回屋便睡着了,而且小姐这两日连着劳累,瞧着您睡得很沉奴婢又不忍心喊小姐起。”
荷云还念叨如故却是已经听不进去了,已经七点多了,他怕是等了很久了吧,“荷云你听着,我现要去后门有很重要事,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还睡。”
还没等荷云反应过来,如故已经风风火火冲了出去,她好像是有那么点知道小姐去后门是做什么?
小心翼翼走到后门,今日换了一个人守着。刚犯难要如何能骗他开门,就看到无声对着她比划了一个好手势,那个小厮就软着身子瘫了下去。
走过那小厮如故还心里默念,“对不起了老兄。”就轻手轻脚打开了门栓。
门外魏熙瑞正一动不动站着,仰头不知看什么,顺着他是视线先去。今日是阴天天上并没有月光,那么他看什么?
轻声走了过去,本想着吓一吓他,谁知刚走到想要伸手他就转身抓住了她手掌,“如儿。”
没意思收了手,“怎么不叫苏小姐了,我听着倒是有趣,再喊一声小姐有赏。”
魏熙瑞轻声笑了起来,握着手却没有松送到了唇边,轻轻印下一吻,“苏小姐,准备赏小什么?美女美酒还是佳肴?”
“想得倒是很美,还美女佳肴美酒呢,没有赏你个大板栗已经很好了。”手心一转,十指紧扣。
看着紧紧握着手指,如故刚刚要说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你……”
美色当前,原先屋子里就想好了问题现倒是一个都想不起来了,眼里脑里心里全被一个人身影塞满。
被牵着慢慢往前走去,“如儿,我替你盘下了一家店铺,以后开家药堂如何?”
本来迷糊脑子,却被这提议瞬间冲醒,压下兴奋心思,“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开药堂?”
他却没有正面说这事,“我们请两个坐堂大夫,你便里头只给女子看病,我就坐一旁瞧着你替他们看病,你说呢?”
她承认这个提议真太诱人了,她曾经梦想就是能像前世父母一样,能有一家自己诊所,不要太大每日能替几个病人看病就满足了。
现突然被人提起,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他竟然什么都看得清楚,连自己喜好自己想要做事情他都清楚……
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润唇瓣附了下来,过了好一会才脸红着分开,“走吧,我大小姐我带你去看店铺。”
刚刚不过是开玩笑,他却是当真了,两人像上次一样马车上换好了衣服,重握上彼此手掌,漫步小路上。
铺子就上回那条西街上了,临近卖烛火阿婆店铺。店铺有上下两层,大概这就是他所谓自家后头看病,然后请两个大夫前头看病意思吧。
“喜欢吗?”铺子里还什么东西都没有,但是她看眼里却是欢喜很,恨不得现就告诉所有人这是她药堂。
“喜欢,我可以自己装修吗?哦不,我意思是说布置,好不好?”
她说魏熙瑞自然是都说好,瞧着她上上下下高兴瞧着,他脸上笑意也是一下都没有断过。
“莫要跑太小心些。”听着她从头顶传来笑声,还有满不意知道了,什么烦闷都随之而去。
正其乐融融时候,无息不知何时出现了跟前,抬头看到如故并没有发现不妥,才轻声说道:“什么事?”
“爷,边关告急,圣上紧急传召。”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魏熙瑞低声说了句知道了,无息这才又跟来时一样消失了。正好如故看完楼上笑着从楼上走了下来,他又恢复了原先表情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这话正和如故意思,也没有起疑笑着走到他身边主动牵起他手走了出去。
低着头眼神微微一暗,终究什么都没有说,一直到后门口她额头轻轻一吻,“早些休息,这两日累坏了吧,脸上这么难看。”
“怎么你们人人都道我脸色难看,我倒是觉着与平常无异,行了,你走吧我自己进去就好了。”
关上门时候她好像又看到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边,也是好奇抬头去看,可是除了一片乌云还是什么都没有啊!
回到床上躺好,她才想起来,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给忘了,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一直到睡着时候才醒悟过来,她明明是要问他刺客是怎么回事啊!
算了,反正时间还很多,过几日再问也是一样,想着店铺事情嘴角含着笑意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右边脸什么作业都不是问题了啊!
有几个妹纸喜欢他举手!我先举双手双脚
第93章 回首却是道别
“爷;您要三思啊。”无息单膝跪魏熙瑞跟前;向来看不清表情他;这次却满目愤恨,语中带哀。
自从皇宫出来,魏熙瑞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抬头望天一动不动;过了良久才冷笑出声;“既是不方便,便是如了他们意罢。”
瞧见跟前跪着无息还是不动;转身离开了院子,“起吧;多说无益我自有打算。”
那厢如故还什么都未察觉,药堂事情还让她为缓过神来。早上醒来开始就一直处于兴奋之中,从一直上扬嘴角就能看出,就连苏仲梁也有些意外忍不住跟着傻笑。
“如儿这是碰上什么好事了?莫不是出门捡着金子了吧。”苏仲梁饶有兴致看着女儿神情变化,突然想起今日朝堂上事情,还是莫要坏了她兴致。
被人撞破了小秘密,忙坐直身子端起粥碗装作什么事都没有样子,“哪有金子给我捡啊,若是真有金子早被人捡走了还哪还轮到我?”
既然女儿不愿说苏仲梁也装若不知,“好好好,你说了算你说了算。对了,今儿春分你若是想出门,就与你哥哥说声不必来问我了,今日天气不错我去寻李相下棋。”
她怎么忘了春秋分与二至是能上街,偷偷瞄了一眼苏仲梁并不是试探自己。忙大口把碗里粥划拉完,就匆匆跑回房。
说是春分实际冬意还未散去,尤其是北方冬季本就长些,来回翻了两三遍才确定自己是真没什么衣服好挑。
“真是鲜少能瞧见小姐这般寻衣服,还是奴婢来吧,小姐今儿想要穿什么色。”芳容本是被命令坐着不许插手,到底还是看不下去站起身来。
等到一番折腾才算是让如故满意点了点头,苏文筠早让下人来催过数回了,如故也故意拖着他,美名曰,帮他习惯以后等待嫂子日子。一句话就把苏文筠给憋了回去。
“哥哥,今儿有什么好玩。”满脸喜气上了马车,谁知里头还坐着一个人,话问道一半突然就消了下去。
“过来。”听话他身边坐好,还偷偷去瞄了两眼,真是奇怪很平时苏文筠恨不得自己见不着他,今儿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了?
一直没听到苏文筠回音,如故撩了帘子探出头去看。哪里还有苏文筠影子,人早就不见了,疑惑看着身边魏熙瑞老实把手放好。
“你哥哥今儿已经把你托给我照看了。”超外头说了个地方,然后马车就慢慢往前驶去。
想着难得日子便给院子里几个丫头都放了假,让他们也去街上长长见识,只带了荷云一人,好荷云也算半个知情人,尤怕魏熙瑞坐比如故还要端正。
瞧着这主仆两人模样,倒是让魏熙瑞心情变得大好,轻笑出声。
没过多久,马车就慢慢停了下来,撩开帘子跳下了马车,抬头去看不过是个普通小院这有什么好看?
转头疑惑去看魏熙瑞,“你去叩门瞧瞧里头是谁。”
半信半疑走过去轻轻叩了几声门,里头就穿了一个婆子是声音,“来了。”声音并不熟悉,看来不是认识人才对。
门被打开,本是疑惑神情等看清楚婆子身后人才明了,不可置信看着眼前大活人,“荷晴姐姐和高大哥,你们怎么这儿。”
荷云也是没想到,早就跑了进去亲热拉着荷晴手说起话来。“昨儿回去时候街上碰见,想起来好像是曾经见过与你一同金陵,便问了清楚。”
“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来,进屋里来说吧。”几人这才走进了院子。
原是高长钦义父出了事,他们才急忙赶上京来,本是不想麻烦如故却没想到街上碰到了魏熙瑞。问清楚了始末将人带到了这里,想着今天会带她出府便没与她说。
朝魏熙瑞感激一笑,也是与荷晴凑一起,三人好似有说不完话要说,高长钦见识不凡能言善道倒是与魏熙瑞也不至于没有话题。
一直到下晌才恋恋不舍道了别,要回去时候魏熙瑞让荷云先马车中候着,自己与如故小道上散步。
“这么高兴,都一整天了还未缓过来?”魏熙瑞有些不理解他们感情,大概是有些像自己与子仁子铮他们?
“当然高兴了,我已经有半年未见荷晴姐姐了,而且我刚刚还给她把了脉,已经有孕了是婚后一个月就怀上了,真是美满。”除了家人这几个丫头是她看重人,自然是为他们高兴。
“如儿……”魏熙瑞轻声喊了一句,如故停下步子回头看她,“没什么,只是喊喊你。”
走过来自觉拉起魏熙瑞手,“你今天一天都心神不宁,可是出了什么事?若是有事就与我说,我虽是帮不上什么忙,倒也不会说出去至少心里舒坦些?”
摸了摸她脑袋,“我没事,只是有些担心子仁,他到现还未醒,过几日若是有时间你便去看看他。”
说到沈青贺伤倒是把这件事想起来了,“这有什么问题,倒是我忘了问,你们这伤是怎么来。若是忽悠我话呢就不用说了,我可是清楚很。”
“自然什么都瞒不过你,是废太子,当时皇爷爷心慈放了他一马,谁知他不老实勾结了外寇。但是皇上圣明不用担心,这事已经过去了。”
原以为他肯定会瞒过去不让自己知道,结果不仅没有瞒着她,还将事情都交代清楚,如故自然是没有怀疑。
点了点头还说道了两句,“自古成王败寇,只是这寇总是学不乖,以为是自己时机不对,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人不对罢了。”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话,瞧着时辰不早要用晚膳了。魏熙瑞才与她道别,还不等如故说话还是轻轻地她额头印上一吻。
“如儿,这几日我有要事,大约不能来陪你,若是有事就让无声来告诉我。”
“自然是事情重要,而且我也不小了家中又有父亲与哥哥不会有事,不用担心我去回,万事小心为上。”踮脚他脸颊也是一印,挥了挥手上了马车。
伸手抚上脸颊上温热触感,目送马车离开自己视线,“等我回来。”一握拳转身大步远去。
回到家中时候苏文筠也正好从外头回来,瞧见如故还有些不好意思,“如儿今日都是哥哥不好,本是说好带你出去,结果突然来了急事必须要去,下回一定带你去。”
不是说是苏文筠将自己托付给他?难道是故意将苏文筠支走?大约是怕说出来怕被自己笑话吧,也就没怎么意。
“我哪有这么小气,真是少见哥哥这般用功,到这么晚才回来啊。”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哥哥听说近不太太平可是?”
两人走进屋子,苏文筠接过递上茶碗一饮而,“你是怎么知道,倒是比我消息还要灵通些了,这几日却是不怎么太平,这不刚刚就是寻我去说这事。”
不知道为什么如故直觉这事与魏熙瑞有关,“沈大哥病重这事还瞒着呢,我便先替了他事务,近西边又不甚太平,好似皇上已经下旨要去平乱。”
心里一跳,平乱?这个时候魏熙瑞与她说有要事,岂不就是说得这个,“可是已经确下是谁挂帅了?”
苏文筠以为如故是担心自己,“不用担心我与爹爹,这次我二人都不名单之内,自然是世子爷挂帅了,我与爹爹不名单之内倒是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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