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笑着拿了一块糕点,掰成一小点一小点喂黑芝麻,“你怎么什么东西都吃啊,真是不挑食吃货。”
“这不是与你一般?”
如故一愣手一松,怀里肉墩应声掉了地上,有些不敢相信回头看声源。
一回头果真是魏熙瑞站那里,使劲揉了揉自己眼睛,才敢确定真是他,“你你你……你怎么会这里?我哥哥他们是不会让你进来。”
魏熙瑞一步步走了过来,如故也是一步步往后退,直到退到了石桌上险些倒了下去。
被魏熙瑞一个伸手就懒腰扶住了,“你这马虎性子什么时候才会改,总是这么不注意,让我怎么放心你。”
这么暧昧话把如故说脸烧了起来,转过头不敢去看他眼睛,兴许也是怕被发现自己脸红。
“我我,我怎么样不要你管。”说完后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他白日那句话,“一见如故”红潮染得耳朵尖都是了。
魏熙瑞像是看出了什么,低下脑袋搁如故肩膀上轻声笑了起来。
因为被他抱怀里,所以他一笑就震得如故也是跟着抖了抖,“你,有什么好笑,不许笑了。”
如故一说,魏熙瑞就抱得又是紧了两分,气息全吐看她耳边轻轻痒痒,如故也是头一次知道自己耳朵竟然是这么敏感。
明明知道是挣脱不开,还是意思挣扎了两下,“你放开我,会被人看到。”
魏熙瑞又是笑了起来,“那么就是说,若是没人看到就可以了。恩?”
“你颠倒是非,我哪里这么说了,些放开我啦。”许是他说话实是太温柔了,如故也跟着放缓了声音,软软声音传到魏熙瑞耳里是欲罢不能。
突地听到脚步声,抱起了如故闪进了院子墙角,整个人被圈他怀抱里,他呼吸他味道弥漫了整个脑子怎么也去不掉。
蓬勃有力心跳声就她耳边,根本听不到外间还有什么声响,她感觉自己就要被蛊惑了。
这个男人完全让人拒绝不了,月光下他容貌他声音都刻了心上。他说对,也许真第一眼就已经是一见如故。
被两人变故所惊着黑芝麻,笼子里跳了两下,看着他们消失方向歪着脑袋,“小姐小姐?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黑芝麻歪着脑袋:他们两人做什么?
抱成一团脸红那个:你松开有人看到了!
另一个:不过是个傻鸟,没事!
傻鸟……
被干脆面萌照萌到了怎么办!一击必中!
85、一生一世一双人
就如故以为这样要僵持很久时候;魏熙瑞脸突然贴了过来;“你;你不要乱动。”
魏熙瑞气都吐了她侧脸,轻声笑出了声,如故愣了愣这是她从认识他开始头一回见他笑这么多次;“你你;你是不是醉了?”
如故这才发现刚刚就觉得不妥地方哪里;若是平时魏熙瑞是绝对不会做出这些事情来,只是她太紧张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是头一回和一个男人靠这般近。
刚刚靠近时候她才闻出了满身酒味;千万别告诉她;他是靠酒壮胆?想到这里不自觉就笑出了声。
一个脑袋又靠了她是肩上;还颇有些亲昵蹭了蹭;“小苏你笑什么,你为什么不看我眼睛?你是不是还生气,你为什么要生气?”
突然感觉有些好笑,若是平时魏熙瑞是绝对不会问这样问题,也不会用这样语气说这么长话,不知为什么她心就软了下来。
“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好不好?”这样姿势确实是不太好说话,至于是束缚了她活动还是影响了她心智就另当别说了。
肩上人像是考虑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却没见他有一丝要松手样子,“不行,若是你不说为什么生气我便一直抱着你。”还理所当然抱得紧了些。
如故有些头疼紧,原来酒喝多了真会影响大脑神经,空出一只手咬着牙拍了拍他后背。
“你这样我没法说话啊,我又跑不了就这里,你松一松我和你说。”也不知是听懂了如故说还是被背上手所吸引了注意力,真慢慢松开了圈紧手。
好笑看着眼前魏熙瑞,她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冰冷男人会有这样可爱一面,“我真没有生气,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来找我?”
像是思考了一会,魏熙瑞半蹲□子眼睛和如故平视,“我想你了。”
猛地听到这么一句话,刚刚才有些散去红潮又涌了上来,但是没有持续多久眼前就是他和巧茹背影,努力摇了摇头不能被花言巧语所骗,他这话肯定对很多女孩都说过。
刚要回头去骂他,结果忘了魏熙瑞正看着她,一个回头就有什么湿润东西碰到了脸颊,两人都是一愣半响没人有动静。
如故反应过来忙要跑,就被一双大手拉了回来紧紧圈墙壁和他身子之间。
四目相对额头贴着额头,如故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是喝醉了吗?
“你……”一个字才刚出口就被什么东西堵住,多余话全被吞进了对方嘴里,只是重重碾压着唇瓣反复描绘着上面纹理,好像除了眷恋多是讨债。
等如故从这变故当中反应过来,终是忍不住张嘴咬住了他下唇,一个推手拉开了两人间距离,靠墙面上喘着气。
“骗子,你根本就没醉。”用指腹不停擦拭着本就很红润唇瓣,再看是显得惹人遐想。
魏熙瑞也是靠对面墙上,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她脸,瞧她擦嘴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不时轻笑。
“我有说我喝醉了吗,不过是被子铮碰翻了酒盅洒了一身酒味。你可还没有说你为什么生气,恩?”如故发现他每回心情好时候,就特别喜欢像这样说话。
故意侧了脸不想理这个无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我说了我没有。”
头上一暗一个黑影挡住了上头月光,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哼了一声又转了方向还是不看他。
“因为巧茹?”听到那个熟悉名字,如故微微伸长了耳朵想要听他继续怎么说。
瞧着她这个模样就知道是猜对了,“她是我乳娘女儿,是母妃生前留下,从小就跟一位师傅习武所以我身边伺候。”
听到这里如故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会武功漂亮姑娘还是自己母亲生前留下,又是从小一同长大自然是比自己亲厚,想到这里她居然有些泛酸。
那讨人厌家伙又是跟着转到了她跟前,伸手挂了一下他鼻子,“当然我们也只不过是这样关系,虽然母妃想纳她为侍妾,但是我早些时候就与她说过我不会。”
护住自己鼻子,声音低低冒出来,“你纳不纳她关我什么事啊与我说做什么。”
“哦?不关你事吗?那我明天就去向苏伯父提亲你说好不好?”被拉开挡着眼睛,那双深不可见眼睛正直直看着自己。
“胡说什么,我,不是,你你不许去,我没答应……”手被抓进了他手心,轻轻举起放唇边蹭了蹭,眼睛却还是看着自己。
虽然如故不想承认,但是美男计什么,真不厚道啊!她好像听到自己心不停大喊,答应他!
瞧见她手从自己手里挣脱,也不急就这么幽幽看着她,“小苏你担心什么?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自己?”
要是有个龟壳大概现她已经钻进去了!先是瞧了瞧附近环境,有人堵着唯一通道跑路计划失败,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你听我说,我承认我对你大概是有些好感。但是这也只是好感,你有可能为了我不纳妾?我讨厌后院纠纷,现不过是一个巧茹以后可能会有巧慧巧云巧香也说不定呢?”
魏熙瑞愣了愣,对于他来说虽然纳妾不是什么很意事情,如果她愿意他可以只留她房中,但是不纳妾突然提出来他神经还是受到了冲击。
就比如这件事他本来并没有打算去做,但被提出这是不能去做,又有些不一样感觉。
看到魏熙瑞反应,如故心使劲蹦跶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若是说不意那是假,这是她第一次对一个人有了不一样感情。
“纳妾和我娶你有什么干系吗?不过是妾,完全影响不了我对你感情啊。”
叹了口气,这就是现实,古代人思维已经被大环境所影响,像她这样大逆不道人应该是要被抓起来浸猪笼吧?
见如故不说,还以为又生气了,魏熙瑞上前试探伸了伸手想去抱她。
被如故一手给推开了,摇了摇头,“既然你说纳妾分散不了你喜欢,那你为什么要纳?为了你一个人满足感,同时委屈了两个人吗?”
魏熙瑞不再说话,沉默了好一会才低沉着声音,“我知道了,时辰不早了外面凉你早些回去歇着吧,我,不会勉强你。”
等如故再反应过来时候人已经不见了,望着他消失方向不免有些自嘲,这就是你要结果,人被你逼走了你就开心了?
又站了一会才转身回屋睡觉,没有什么事情比睡觉大了。
她出现时候,屋里丫鬟都要急哭了,小姐这么大活人突然自家屋子里不见了。
“小姐你身上这么冰冷是去了哪里了,些换了衣裳奴婢给你准备热水。”几个丫头这才放下心来忙活开了。
等舒服躺床上时候,思绪却一直都静不下来,她是不是话说太重了?也许他也不是这么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用别方式让他接受?
烦闷转了一个身,一直辗转到深夜才睡去。
另一头魏熙瑞正与沈青贺手谈,“子仁你年长我些,嫂夫人会不允你纳妾吗?”
沈青贺下了一字笑了起来,“没想到啊我们贴面世子也会问出这样话来,天下女子都一般自然都是希望自己夫君能只有自己一人,只是你嫂子她开明允我纳妾只我不愿罢了。”
魏熙瑞也是跟着落下了一字,“为何?”
端起案桌旁茶碗抿了一口,“熙瑞你虽文武都行,这方面却是迟钝很,我只要你嫂子便够了要这么多人做什么?我可没有这么多俸禄养不起这么多人。”
当然后面话全是玩笑,魏熙瑞也是知道只他说也对,他只要她一人便足矣自然也不需要再纳?
“哈哈,我赢了!想要赢你可是不易,好你也有走神时候啊。”白子落定,黑子满盘皆输。
魏熙瑞轻笑一声丢下了棋子,“是我技不如人有何好说。”
“这可不是你技不如人,是你心不焉哎。”沈青贺是他们几人中成熟,一向担任辅导员工作。
起身拍了拍魏熙瑞肩膀,“古言有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自己体会吧。”便笑着出去找姜容再喝酒去。
“一生一世一双人?”喃喃低声反复念了几遍,笑了起来,他还真是想太多了,这么简单事情居然也想不通,披上身边大麾向外走去。
刚走出去就碰到沈青贺还未走,“子仁?”
“熙瑞你去哪儿?”
“我要进宫向皇爷爷请旨,你不是去找姜容了?”
沈青贺一脸黯淡看着魏熙瑞,一字一句慢慢吐着,“刚刚太子身边李公公来了,这旨你怕是请不了了,皇上又晕过去了这个月已经是第四回了,御医说怕是要不好了。”
魏熙瑞原本还扬着笑沉了下来,手中大麾嘭一声落地,“子仁,这种玩笑开不得。”
良久没有收到回应,这才大步从沈青贺身边跑过,大声命令道:“备马!”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我没有谈恋爱经验,大概写起来情感戏会没有那么真切?QAQ
可怜老尼姑【喂,不要说出真相啊!
大概还有2章不到样子会完结,感谢妹纸,乐乐妹纸,千羽妹纸,头疼妹纸,还有不要悲伤妹纸,旷世妹纸每日支持,爱你们,还有后一段路,跟你们一起走下去
搜刮来一组干脆面君萌图
第86章 今日凶象忌外出
自从那日魏熙瑞走后;如故就一直有些惴惴不安;生怕他真会不管不顾上门来提亲,结果连续几日平静告诉她不过是她自作多情。
中元节过去有些时日了,苏家父子自然是恢复了休沐时候;该上朝上朝该操练操练;平时里家中又只剩下如故。
好苏仲梁提了要将府上账务都交给她;也不会太过空闲;每日都是早起先见过几个管事然后吃饭;下午睡个午觉起来算账;晚上等他们回来一同用膳。
日子就这么一点点过去,直到那日一早梳头时候如故看到窗外一棵杏树倒了,“芳容昨日时候那树就倒着吗?”
芳容笑着给如故梳发髻;“没呢;大约是年岁大了这几日风雨大了些,才会吹折了吧。”
如故点了点头笑了笑,昨日夜间风声确实渗人吹折了也是有。正这时辛好急匆匆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嘶’如故因为听辛好说话一时忘了还梳头,猛地坐起来拉扯了头发,好些被生生梳了下来头皮还有些发麻,“出了什么事了这么急?”
因着她管家中事务所以经常会有些意外,一听辛好说不好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是不是又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没想到辛好说让如故险些跌倒,直到坐冰冷椅面上才回顾起辛好说,“小姐不好了,圣上昨日夜里驾崩了,现整个京城都挂上了白灯笼。”
傻愣镜子前,反射出自己苍白脸颊,居然隐约能看到身后好像有个人影,好似正温情揉着自己耳边低语深情。
终是叹了口气,“去吩咐李管事马上把灯笼换下,把联子全部换掉,然后命令全府人从现开始全部把衣服换成淡色,我不想看到有人有一点穿红戴绿。”
辛好还要说什么,被芳容一把拉住,“奴婢这就去吩咐。”一手拽着辛好把她拖着离开了屋子。
屋内只剩如故一人,还是刚刚那个姿势正对着门方向一直没有动作。荷云已经换了一身素净衣服,端了羹汤走进来。
“小姐先喝完汤吧,奴婢给您找衣服。”如故这才想起来,自己让他们换衣服自己却还什么都没做,对着荷云感激扯着脸笑了笑。
等换好了衣服,端着羹碗一勺勺喝得很慢,“荷云,爹爹和哥哥他们身边小厮有没有回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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