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各位管事,你们是府上老人了都是自小看着我长大,如故年幼若是有做不好地方,还望管事们指出便是,莫要碍着我面子。”
众人皆是松了口气本是有些不耐,因为苏仲梁家中管得甚松,平时都是自己做主惯了。突地有人管还是有些不舒服,现如故这么给他们面子心里也就舒坦了些。
王管家是家中总管主要负责外院事宜,先带头给如故行了礼。
“王二见过大小姐,大小姐严重了我们不过是地位高些奴才,小姐这么说是给我们面子,我们自当听从小姐安排。”
接下去几位管事也是一一行了礼,又说了自己负责事务。
如故一边听一边拿小本子把所有人名字和职务记了下来,“你们应该也知道现是年关了,这个月会比平常忙很多,先就是这腊八节,以往是谁负责?”
管大厨房李管事和管采买张管事站了出来,如故点了点头。
“你们经验比我丰富,有些事情不用我一一交代了,还是按着往年办就是,下晌把单子给过目一下就可。不过我有一个要求采买和做过程我要全程参与。”
“这……?”两位管事都是一愣,虽然想过不会这么顺利,但也没有想过会提这样要求。只能傻愣愣点了点头。
如故笑了笑,心里默默嘀咕,想要知道你们是怎么捞油水就要从小事抓起,打你们一个措手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哥哥:妹妹你说是我赢还是爹爹赢!
小苏:这个嘛,我赢!
世子爷冒出来:不是我赢么!
兄妹两:有你什么事啊?
68、多管闲事的小少爷
用过午饭坐院子里晒了一会太阳;张管事就捧着东西走了进来。
“见过大小姐;这是往年采买单子;您瞧着还有什么要填吗?”好聪明没有再拟一张,这样就不能鸡蛋里挑骨头了,去年都能这般采买今年怎就不行了。
如故收了手里医书;从芳容手里接过单子粗粗扫了一眼。
“就按这份单子上吧;你们是何时去采买又是谁负责采买?”把单子交还给张管事;站了起来。
“回大小姐话,采买都是由各个小管事分管;比如周家媳妇管是碗碟;李家兄弟管是食材……样样都细分再由他们到我这儿来交单子。”张管事一一详细说道。
如故点了点头和她想象中差不多;“一般李家兄弟是什么时候采买?让他们出府前先来我着说声;我要一同前去。”
张管事愣了愣;他一开始也以为如故所谓一路看着,只是说说,没想到竟然是来真。
一时竟忘了回话,辛好看着小声叫唤了他一声,“张管事?”
张管事这才反应过来,“哦哦,大小姐若是要去,奴才一会就去通知李家兄弟,他们一般是明日一早出府采买。”
“就这么定了吧,还有一事要麻烦张管事了。”
“小姐只管说不麻烦,只要是奴才能做到一定力。”
如故笑眯眯说道:“这事啊张管事一定能做到,就是不要把我要出府事情告诉我父亲和兄长。”
“啊?”张管事直到出了玉瑶苑还是有些脑袋发晕。
“小姐我们回府才两天,出府合适吗?而且还不告诉老爷和少爷。”芳容比另外两人想多些,有些踌躇还是问了。
点了点芳容脑袋,“傻丫头我们出府你还真准备这么出去啊,当然穿男装了。而且要是不趁着这几日他们不府上出去见识见识,等他们休沐了可就没机会了。”
本来还不知道自家小姐真打算三人,这才算是了然明白了过来。
第二日一早,苏仲梁要上早朝,苏文筠品级不够但也要去有关部上班,他们两是武官是五日一休沐。之前去接如故已是请了好些日子假,这几日自然是没有时间呆家中。
如故和荷云换了便装屋里等着李家兄弟来寻,他们不能全部都去,要留两人家里放风。
刚吃了第二块糕点,李家兄弟声音就门口传了进来。
“你们两个家不要让妈妈知道了,不然我一定会被妈妈念叨,行了我们走了。”芳容和辛好点了点头,替如故打开了门。
李家兄弟一看到如故就要行礼,如故忙止了他们动作,“从现开始不要叫我小姐,喊我小少爷。”
接着都是一路顺畅,坐出府采买马车上混了出去。
一出府如故和荷云就迫不及待撩了帘子,到底是京都,比江南多了一些雄浑比西北多了一些热烈。
“小……少爷,京城还是这般热闹!我们之前苏州金陵可是瞧不见这般。”以前只有十五元宵时候,苏仲梁才会许苏文筠带他们出府看花灯,真正算起来这是头一回独自上街。
“江南是柔水之乡,哪里是能和京城比,属性都不一样当然不能相提并论了。”话是这么说,那边自己确实这个奇那个有意思。
“小少爷咱们要菜市口了,您马车里等奴才吧,里头污渣您还是不要进去好。”马车慢慢停了下来,李家兄弟马车外说道。
荷云也是看着如故,“就照你们说吧,不过我到附近店铺逛逛,你们要是买好了东西这儿等我就是了。”
交代完事情如故才和荷云跳下了马车,“小……少爷,咱们要去哪儿啊?”
“当然是哪里有热闹哪里有好玩东西去哪儿了。”敲了敲荷云脑袋瓜,先一步走了出去。
“少爷这个鸟会说话!”逛了一会突地荷云惊讶叫了起来。
是一只通体乌黑嘴角带红鹩哥,“恭喜发财恭喜发财!”笼子里不老实很,一直上下蹦跶着。
“老板你这只鹩哥,除了会说恭喜发财还会说别什么吗?”如故一时也感到有趣,买回去和两只肉团做个伴也好。
“会会会,小黑再说个别。”小摊老板是个看着挺憨厚中年大叔,拿了一把吃食逗那只鹩哥说话。“不好吃不好吃不好吃……”
结果刚要喂它,却跳是厉害,居然张口闭口就是不好吃不好吃,把如故和荷云逗得直笑,“老板这鹩哥多少钱?”
“我看小公子年纪不大,就收四十两银子如何。”老板一听如故要买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了,“若是嫌贵再便宜些也没问题。”
“四十两?”如故对银子概念不大,但是她知道以前上街,苏雪玫一条裙子二十两银子那是鼎贵了。
“老板我看你这只鹩哥聪明很不若这样,我出三十两你将这笼子一卖给我行吗?”
老板犹豫了一二,那鹩哥却笼子里又开始大叫,“贵了贵了贵了……”
一听鹩哥叫,那老板二话不说就收拾笼子把鸟递给荷云。
等他们提着鸟笼走远时候,荷晴才贴着如故耳边说,“小姐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可是这鸟儿有什么不对劲?突然肯卖给咱们了。”
“你管他作何,这鸟儿聪明很,怕是来路不正能卖出去他可就谢天谢地了,走我们继续逛。”
就这么提着鸟笼一路招摇着,反倒像个富贵人家纨绔子弟。
走了半条街买了满满两手东西,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正此时,一顶看似华贵轿子飞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如故却是眼睛猛地一睁转身看着那轿子身影。
“少爷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对?”荷云看真切忙上前询问。
“那轿子……”说了几个字又笑着摇了摇头,她真是职业病了,一闻到药香听到哭声就反射性去找。
按原路返回刚走到马车附近,就看到一群人围着刚刚那顶轿子,如故把手上东西交给荷云,扒开人群挤了进去。
果然见到一个貌美华贵女子正抱着一个婴孩哭。
“麻烦让让,麻烦让让,我是大夫你们这样对病人不好,些散开。”周围围观人却不管这些,都堵着这样只会不利于病情。
如故拉过荷云,“荷云你身上还有没有铜板?”
荷云掏出了一个荷包,“还有一个荷包,之前换还没顾上用呢。”
如故一把接过铜板,“借我用用,回去双倍还你。”说着把荷包打开,把里头铜钱往半空一撒,“是谁掉了钱啊!”一边撒还一边喊,那群围观人马上蹲下来抢钱。
这才空出了一条路,如故忙跑进去拉起那个女子,“不要哭了,这么哭对孩子一点用处都没有,些起来我是大夫。”
那女子停住了哭声音,上下打量了如故一眼半信半疑说:“你?你是大夫,怎这般年轻?”
荷云一听不高兴了,自家小姐好心帮你居然这么说话,“我家小少爷可是神医,你莫要不信……”荷云还要说,如故却抬手止住了她。
“不要说这些有没了,把你孩子给我。”如故小心从女子手里接过了小孩。
“这里风太大了,我们到去马车上去。”女子没有办法只能跟着他们走到了马车边。
李家兄弟已经买好东西等他们了,一见他们回来忙迎了上去,“小少爷您回来了。”说着接过了荷云手里东西。
“你们现外头等一下,这位夫人出了点麻烦我替她看看马上就好。”抱着小孩就上了马车。
那女子本来有些踌躇,男女单独一个马车里,但是为了儿子还是咬咬牙上了马车。
一进马车如故就打开了小孩大衣,是个小男孩看着才二岁左右,脸上脖颈上有红红疙瘩,疙瘩旁边皮肤还有些红痕。
“这红点生了有多久了?”是问那个女子。
女子愣了愣忙开口,“好像是前日有,但是当时只有一粒,我当是被虫子咬了没有注意。而且聪儿都由奶娘带着,我直到前不久才发现脖颈上到处都有才慌了。”
“你应该昨天就找大夫啊,怎拖到了今天你是如何做娘亲。宝宝皮肤是很薄很脆弱,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如故不敢把小孩衣服全解开,只是就着观察了一二,“应该是湿疮还好这病不严重,回去将葎草晒干煎水,记着掺一小勺明矾粉末,然后给宝宝洗澡。”
那女子连连点头把小孩接了过来,“多谢小公子恩情!愚妇感激不!”
“不要让宝宝吹风晒日头,以后一日洗一次澡不能过多,若是宝宝流眼泪要擦干莫留脸上,而且红点点地方不要沾着水,用我之前方法不出七日红点可消。”
“真多谢公子了,还未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待我回府后也好上门答谢。”女子小心擦干孩子脸上泪珠,向如故恭敬行了一礼。
“我姓古,答谢话就不必要了。”如故站马车外送女子远去,才坐回了马车。
“我们回府!”
等如故他们马车走远,刚刚抬轿下人忙跪了一地。
远远却见一身披墨绿长袍男子驾马飞奔而至。马儿到女子身前堪堪停住,“柔儿我刚刚听说聪儿病了就忙赶了回来,现是如何了?”
“长钦。”女子难得哭着扑进了那人怀里,“还好刚刚有位小公子出手相助,不然聪儿……”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来猜猜看这个漂亮姐姐是谁呢?!
喂喂喂,我说你那么胖就不要试图蹦那么远了好不好!!
69、恭喜发财恭喜发财
高长钦安抚了妻子;这才骑了马跟着轿子一路往路头郡主府去。
下了轿子就有一群奴仆围了过来;“恭迎郡主郡马爷回府。”
女子冷着脸看都未看地上人;高长钦下了马忙接过妻子手里儿子,“柔儿我们先进屋,外头风大聪儿可不好再受凉了。”
面对丈夫女子这才脸色好转;这时外头却是来报;“报郡主;世子爷来了。”
“世子爷来了还需通报了吗?都是蠢货,还不些请世子爷进来;顺便去将太医院王太医请来。”
刚叱喝了那奴才两声;外头魏熙瑞声音就穿了进来;“是谁惹我王姐生气了?”
地上还没起来一众奴仆;见了来人又是再次行礼;“世子爷吉祥。”
“还不是这些没用奴才,瑞儿你怎今日有空来姐姐这儿,还跪着做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地上奴仆一哄而散,高长钦和魏熙瑞无奈对视一眼拥着魏惜柔往里走。
“柔儿你一路抱着聪儿也是累,还是换我来吧。”高长钦一向疼妻子,刚坐下就先将儿子抱了过来。
魏惜柔望着丈夫和弟弟脸色这才好转,仿若刚刚发火不是她,“你喜欢喝淡茶姐姐都给你时时备着,就等你来喝。”
瞧着姐姐姐夫如此,魏熙瑞也是难得一笑,“回京数日之前都有事没有及时来看望王姐,还望王姐莫和我计较。”
“我还不知道你脾性,你事情若是没有做完会放得下心来看我吗?都是一家子就别说这么客套话了。”魏惜柔小心给儿子盖好大衣。
“柔儿之前外头时间赶,你还未说今日是怎么回事?”高长钦抱着儿子关切问道。
魏熙瑞也是好奇,“哦,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都是那两个奶娘,我早让你辞了你不肯,方前我带聪儿出府想去皇姑母那一趟。谁知道路上聪儿一直哭个不停,还抓出了好些红痕。我这才知道他都生了这么多疹子。
我想着路过药堂就去找人看看,结果下了轿子聪儿又直哭不停。好路上遇到一个小公子,医术高明又有善心,他一哄聪儿就不哭了,还教我一个方子和注意事项。”
“哦?柔儿莫生气,那个奶娘原先是奶过我,不想竟会出这种事,一会我就让他们走,对了那小公子可有问叫什么,我们也好上门道谢。”高长钦眉头深锁抱着儿子哄着。
“他只说自己姓古,其他就不肯说了。”
本来是听着有趣魏熙瑞,一时不稳茶碗砸了地上,“王姐你说他姓什么?!”
此时如故他们却是一路畅通回了府上,一到院子和荷云两人就忙跳下马车一溜烟猫回了屋子。
他们一回来辛好就探了脑袋出来,对着她们两个直摇头,如故不清楚状况走过去还奇怪问了句,“这么大冷天辛好你外头做什么。”
一走进屋子看到苏仲梁正坐上首喝茶,这才知道了原因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干巴巴喊了句:“爹爹。”
“穿成这样做什么去了?”苏仲梁明知故问,端着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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