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儿听到墨理无比平淡地诉说的时候,完全的震惊了。
人比人气死人,宠儿自负天纵英才了,可跟墨理比,那连个渣渣都算不上。
她养他的时候那是无比的心酸,可他养她的时候,那叫一个挥金如土,出手阔绰啊,每到一处风景名胜,必然是豪华的山庄外加万千仆从,各种美食。
两人之间那真是云泥之别啊,宠儿三年之间辛苦赚来的钱都不够买墨理端给她的一碗粥。
这,就是区别!
墨理倒是很享受自己给宠儿带来的震撼和气恼,对于宠儿并不崇拜自己略表遗憾过后,墨理笑得淡淡的:“宠儿,我怎么舍得委屈了你!”
不过宠儿也乐观得很,深深地觉得自己来的很是时候,墨理八年打拼,她来就直接享受到了。
此刻,无崖山庄,已是盛夏,两人半躺在软榻上温存着,异常败家地欣赏着眼前的歌舞升平。
宠儿不无感叹:“诶,要是我有钱了,我就找一大堆美男到我面前给我跳**,爽死了!”
墨理剥了颗荔枝塞她口里,这是从海南八百里加急运来的新鲜荔枝,天气炎热,剥出来还是带着冰的,杨贵妃当年,也不过尔耳吧!
然而墨理现在,就是钱多。
“宠儿,你不会有钱的,你想做任何生意,我都去竞争,倒贴的那种,我敢保证没人买你的东西。”
墨理恶狠狠地断绝了宠儿荒『淫』的念头。
靠呀,这女人在南宫厮混大,江山已改,本『性』未移,居然还这么『色』,真是的,完全的受不了。
要『色』也可以啊,你就搂着一极品美男,随时都可以下手,我求之不得。
宠儿撅了撅嘴,嗔了他一眼,表示不满。
墨理直接塞荔枝堵她嘴:“宠儿,我发觉你好像有点闲啊!”
他的语调不无警告,淡漠的一句话,宠儿瞬间就有点腰酸了,许是过于炎热,宠儿这阵子不论胃口还是身体都不太好,对于墨理的索欢,也表现的有气无力的。
对此,墨理各种**。
“我怀疑你打了激素,大热天的居然还在**。”
墨理不知道激素是什么,但想来不是什么好词,淡淡道:“我曾经活吞过一只玉蟾蜍,我本来就很厉害,吞完之后,就更厉害了。这种毒无解,上次才彻底清掉,可能受毒『性』影响久了,所以就有点那个。”
三年之后的墨理,对着宠儿,毫无秘密,只要她开口问,墨理便会解释。
他的一切的一切,都会对她剖白。
可宠儿,莫名地就觉得有点囧,这什么烂熟的经历啊,很奇葩吧。
“那毒发的时候怎么办?一夜御数女么?”宠儿问得格外的隐秘和下流,虽然她没有处男控,但本能地不希望墨理经历太多的女人。
他是她的,最好从一而终。
墨理二话不说,在她唇上狠狠地一通**,以示惩罚:“宠儿,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宠儿听着,也说不来是感动还是郁闷。
脑海中浮现地想法却是,那时候的他,那么禁欲,是为了凤九歌吧!但旋即她就圆满了,她人品多好啊,直接捡了个现成的。
这男人所有的一切都被人培养了出来,她来就直接享用就好!
“初吻也是我的?”
“恩!”
宠儿默默地有点不信:“技术那么好,不是练出来的!”
墨理微笑:“我是天才,好吧!”
一阵冷风吹过——
宠儿默了。
想不到淡静无双的墨理公子居然如此自恋。
然,那技术,的确是天才所为。
两人说笑间,却突然有仆人悄悄凑上前,汇报道:“主子,有人拿着无涯令要求见你!”
无涯令,无涯山庄所属,限量十枚,只会发给生意上的伙伴和一些贵胄。
墨理这个身份,他从十岁的时候便开始创造,极其隐秘,即便是天君痕他们也是不知道的,全天下的人都以为墨理是凭着『药』王谷起家的。
会是谁呢?这么巧,这么准。
“不见。”
墨理淡淡开口道,就算因此少了生意也不在意。
在他和宠儿培养感情的时候前来打扰,这不是讨打吗?
“吴崖公子,好冷漠的口气啊,连旧人都不愿见了么?”
媚软美丽的声线,从屋外传来,穿透所有的乐声,传至墨理和宠儿的耳中。
两人几乎是同时地,变了神『色』。
一袭红裳如红莲业火,身姿灼灼如凤凰,女子高傲绝尘,踏月而入,妖娆的姿态,瞬间让万千歌舞为之失『色』。
当真是美到极致的女子啊,凤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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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连不上网,抱歉哈!
第二最好不相知只要你在,我就在2
情敌!而且是尴尬道极致的情敌。
这是宠儿心中的想法,任凭谁,都不会想自己喜欢的人跟自己的母亲有什么纠葛的吧,可她就是这样,而且,看得出来,墨理曾经喜欢的是凤九歌。
男人最难忘的初恋,即便以为对方死了,八年之间,墨理都未曾变心。
这样的一种死心塌地,让宠儿本能地觉得危机,眉宇轻轻蹙起,从墨理身上爬起来,整了整衣衫,坐起,满脸严肃,准备迎战。
墨理也坐了起来,他搂了搂宠儿的腰,笑得宠溺和温存,无边的爱意,溢于言表。
宠儿莫名地安了心。
她站起,迎向凤九歌,微笑,美得干净如琉璃的女子,笑起来有着穿透一切阴霾的力量:“娘亲,三年不见,你来看宠儿和宠儿的夫君吗?娘亲不要担忧哦,墨理,绝对是一个好女婿。”
三年之后,宠儿再也不是那个对着墨理的爱不确定的女孩。
面对一个可以为你死的男人,你还不懂得守住,那便是一种愚蠢了。
这话一出口,凤九歌那绝美的脸,顿时惨白了几分,这是在提醒她她现在的身份么?自己的女儿,很不简单吗?
可是,兄妹,**,背德,他们怎么可能走得下去!
墨理听着宠儿这绵里藏针杀伤力十足的话,微微的愕然,凤九歌到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挡在宠儿身边让她免受伤害。
然而,这只豹子,却毅然地站起为他而战斗。
他莫名地开心起来,笑着接话:“宠儿,好好照顾母亲大人,为夫去看账本了!”
凤九歌本就白皙的脸更加的惨白起来,她的身体微微一顿。
母亲大人!
这还真是个恶毒的词汇,是在提醒她老牛吃嫩草么?
可他们又算什么,兄妹的**,等待着下地狱么?
凤九歌挑了挑眉,墨理,既然你不仁,那休怪我不义,我会得到你,无所不用其极:“母亲大人?墨理你这孩子,倒真是乖巧得很。你跟宠儿是……”
兄妹!
这两个字眼,会毁掉一切的字眼。
在即将吐『露』的时候被倏然制止,但听一个巨大的嗓门吼道:“呀呀,我的宝贝闺女啊,混得还真不错啊,这宅子,比萧王府都还气派,天呐,那是从海南运来的荔枝吗?还有这舞,霓裳羽衣舞,你父亲我流放了一年,多么辛酸,可宝贝闺女却活得跟天堂似的。命运不公啊!”
这一吼,多少肮脏的内幕被掩埋。
凤九歌眉宇紧蹙,恶狠狠地凝着萧砚,这男人不是一向听自己的话吗?居然敢违抗她!
而墨理,却长舒一口气,他料不到凤九歌会当着亲生孩子的面亲口把一切说破,心微颤,一颗心都跳到嗓间了,张口刚想阻止,却听到萧砚豪爽的嗓门,这才平静了下来。
背上,却是一背的冷汗。
打仗,试毒,刺杀……那么多生死存亡的刹那,都没这一刻,这般刺激。
绝不……绝不能让宠儿知道这一切的真相。
就算要下地狱也是他墨理一个人的地狱,她就该在天堂里闪闪发光的。
而且,墨理最不想失去的人,便是宠儿。
他知道,宠儿那般干净纯善的人,是绝不会接受他的肮脏的,她会排斥他,会抗拒他,会觉得恶心,会想死……
墨理光想想后果就觉得恐怖。
清淡的丹凤眸,一下子杀机纵横。
对着旧人,曾经崇拜的女人,墨理第一次产生了杀了她的冲动。
只有杀了她,他跟宠儿才是最安全的。
毋庸置疑,墨理的爱足够变态,为了自己,他不惜毁掉一切。
“宠儿,让老爹看看,诶哟,又美了不少,女孩子像父亲,宠儿随了父亲,极美。”萧砚是被凤九歌告知才知道实情的,当时差点崩溃。
宠儿再怎么说,都是他亲手养大的,把自己最宝贵的闺女送上不伦之路,他真想抽死自己。
可瞧着宠儿喜欢墨理,却是没有办法的,他不是死板的人,也认了,只要瞒着宠儿,不要小孩,也就没事。
这时候听着凤九歌说那事,虽然及时制止了,但仍心有余悸,止不住有些憋足地多解释了几句。
屋子里也不过几句话,却是多少人思绪起起伏伏,宠儿却没听出内涵,被萧砚拽着上下打量,这时候感受到墨理的杀机,有点莫名其妙。
萧砚是父亲啊,不至于吃醋到这份上吧!
她斜睨了他一眼,他这才微笑着收敛,眼眸回归平静。
对着萧砚,第一件事情就是告状:“萧砚,你不是说你那七个义子会罩着我吗?可我写信到凉州让他们办点事他们都不理我!”
说是办事,实则要钱!
那时候的宠儿,毫无生活经验,只得找亲人接济。
“宠儿亲笔写信,他们居然没照办,这几个畜生,反了他们!我明天就下个命令,一个军鞭三十,抽死一个赚一个,解气。”萧砚宠女如命,岂是作假。
十日后,萧砚的七个义子相继被罚,各种冤枉啊,他们是真心没收到那信件。要知道,在凉州,军中的私下传得最多的便是,宠儿的命令便是天大的命令,就算是皇帝老子也不敢违抗。
别说是办事了,就算是造反这群人也会跟着的。
当然,这是后话。
而此刻,凤九歌手中最大的王牌因为两个男人的阻止没能丢出去,淡淡一笑,来日方长:“宠儿,你还是会欢迎娘亲的吗?”
“父亲也要欢迎啊!”萧砚接着道,拐着弯占人便宜,换来凤九歌一个恶狠狠地瞪眼。
“恩,当然欢迎,随便吃,反正墨理付钱,不要客气。”
第二最好不相知只要你在,我就在3
宠儿全然未察觉到有任何异样,并不是不够聪明,只是下意识地会往好的方向想。
晚上,凤九歌居然要求跟宠儿睡,说是培养母女感情。
宠儿吐了吐舌头,什么培养感情啊,明明就是见不得自己跟墨理好。
可宠儿既然一开始演得便是母女深情的戏码,自然要接着演下去。
两人挤着一张床,毫无任何想要对话的感觉,连同床异梦都不可能,因为谁都睡不着,虽然谁都在装睡。
三更天的时候,凤九歌从起了床,出了门。
宠儿抿了抿唇,心底纠结,她虽然相信墨理不会做对不住她的事情,但这大半夜的,跟自己的前任,**的,不会就烧起来了吧。
宠儿光想想就难受,果断地起了床,跟了过去。
她法术好,几个隐身术加身,谁都看不到她。
果不其然,凤九歌真跑去墨理屋了。
这变态的老女人,还真是……胆大包天!
墨理开了门,凤九歌便勾着墨理的脖子吻了上去,宠儿那个火大啊,恨不得立马献身把这对『奸』夫『淫』『妇』就地正法了。
不过墨理却躲了过去,他灵巧一闪,将凤九歌推开几尺远,这才问道:“什么事,母亲!”
母亲……
宠儿的怒火扭曲地平息了!
老女人,你是没有希望的,哼哼!
“不让我进去吗?”凤九歌眉目哀怨。
“有事门外说。”墨理笑得清淡,典型的正人君子形象,宠儿大喜,果然自家墨理培养得好,柳下惠坐怀不『乱』啊!
只是,萧宠儿,你对墨理有什么培养,你就是坐拥了一成品。
“你确定不放我进去?”凤九歌挑眉,“那好,我去跟宠儿说说你们的关系。”
墨理的眉心拢起,又是那种逆天的杀气和煞气,隔了几丈远,宠儿依旧感受得格外清晰。
她跟墨理什么关系?
夫妻关系。
这有什么好说的,世人皆知。
她的心底,蓦地升腾出几许动『荡』的不安,像是有什么重大的内幕会在这黑夜中揭『露』似的,她有着该死的好奇心,却本能地觉得会受到伤害。
挣扎,纠结,取舍……
凤九歌和墨理已经进了屋。
宠儿咬了咬牙,追了过去,藏匿在走廊的房梁之上,悄然地观察着屋内的一切。
人,总不能一直逃避的,就算有天大的内幕,宠儿也决定,跟墨理一起扛着。
而此时,凤九歌已经坐在了床上,妖孽般美丽的脸庞,满脸傲然的命令:“吻我!”
这女人,那种高贵至极的美丽,有着与生俱来的女王气场。
墨理置若罔闻。
“如果你不希望我对着宠儿说出来的话你最好照我说的做。”凤九歌是战神,抓到把柄不利用,是傻瓜。
她要墨理,就会不惜手段地去得到。
她深谙他是个有洁癖的人,若是碰了自己,定然会负责到底的,纠结于母女之间的关系,只会让墨理放弃干净的宠儿,以避免她受伤。
墨理的唇瓣蠕动了下,眼眸之间杀气沸腾。
“墨理,你居然想杀我,哈哈……”凤九歌狂笑,“想不到我们有一天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你想想,要是宠儿知道她的母亲是你亲手所杀会怎样?而且,墨理,就算我死,我也有的是办法让宠儿知道真相!呵呵……墨理,你太善良了,你已经走入了死局!”
彻底的死局,不论墨理如何选择,都是一种肮脏。
或者当他爱上宠儿的刹那,就是一种肮脏。
他哀伤地闭了闭眼,睁开眼,面目宁和,下一秒,他“啪”地一声跪在凤九歌面前:“凤九歌,算我求你,念在旧情上,放过我们!凤安,那也是你的骨血啊!你疼宠了那么多年的孩子!”
宠儿倒挂在房梁上,看着墨理居然朝着别的人下跪,一下子,震惊,愤怒,不解……随之通通转换为疑『惑』。
凤九歌到底知道了什么,居然让墨理这样做。
她身上,还有什么,值得墨理这般郁结于心。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
倒是凤九歌,见着墨理下跪,也是止不住震惊,随之而来的是心伤:“墨理,你居然为了别的女人,连你自己的自尊都抛弃了!墨理,你就这么爱她!爱你的亲妹妹!占有你的亲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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