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这都什么时候,怎么可以这么无赖。
宠儿快被折磨哭了,不得不依着他:“宠儿要老墨鱼。”
“宠儿的哪里要老墨鱼哪里……叫出来啊……”
“喂,你……别太过分!”
恨恨地话,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可宠儿真的被气惨了,哪有这样的,存心吊着她,不让她好过!这时候不是应该痛痛快快地欢爱一场,然后安静地等待着死亡。
可偏偏她碰到的是变态的,就是要她难受,他才开心。
宠儿气到想爬起来直接上了丫,可出乎意料的是,小墨理却陡然气势汹汹地撞了进来。
撕裂般的疼痛,无法接受的巨大,宠儿全身都颤抖了起来,疼……
“宠儿,放松,让我进去……”
她,居然是处子!
墨理神『色』变了变,说不上是惊喜还是担忧,她以为她只是年轻比别人紧致些,却不曾想是个雏儿。
墨理是个霸道的男人,自然是希望宠儿完完全全属于他,可是,这种时候,宠儿只会受罪。
“该死!”
他止不住低声咒骂了句,竭力安抚着她:“宠儿,相信我,放轻松……”
宠儿几乎痛昏了,尼玛,尼玛,折腾了那么久居然还没进去。
老墨鱼,你要不要这么废!
她气极痛极恨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便把墨理压在身下,狠狠地压了下去。
那是一种灵魂被撕裂开来的痛苦,像是要烙印进灵魂,这一生,狠狠铭记。
坚强如宠儿,却也止不住疼出了几滴泪。
好疼……
这个男人,好像从来都是,让女人疼的。就像,他的泪痣,天生就是为了让别人哭。
墨理!
————————
我无脸见江东父老,我居然卡肉。
天呢,那可是肉,我居然卡了……
第一最好不相见楚山,上两斤肉7
“笨蛋……”
墨理骂道,止不住抱紧她细细安抚。有太多感动在这一刹将他填满,他的宠儿,是那般倔强却又那般干净的女子,那样跋扈的外表,却藏了颗柔软的心。
他不是个重欲的人,此刻,却因为占有一个女人而满足得想要叹息。
宠儿,他的小宠儿……
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唇舌并用,极尽虔诚地挑拨,待她适应,他这才缓慢而温柔地撞了起来。
一开始还好,他心存怜惜。每一个动作都控制得极其温柔。
待到她开始勉强享受了,他的恶魔本质就冒了出来,开始『逼』着她叫刚才没叫出来的流氓话,她被百夜醉情控制着,一沾欲望,那『药』效便彻彻底底地挥发出来,被吊得难受,只得依着她,尖锐得大叫着。
“我要老墨鱼的大肉|棒……宠儿的小乖要大肉|棒哥哥……哦哦哦……大肉|棒哥哥好棒哦……”
因着那艳情的话语,他的碰撞,也变得格外的狠跟猛,激情四『射』,像是要将生命在这一刹彻底燃尽一般。
末日般的激情!因为百夜醉情!更因为爱情!
“宠儿,我也想要你!”
他粗喘着,低吼一声,便将子子孙孙淋漓尽致地洒入他的体内,脑海中一瞬的空白和亮光,他凝着身下的**,笑容『迷』幻。
但更快地,他便拖着她趴在枕头上,拉着她沉沦于一场场肉体的欢宴。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下碰撞,每一次挑拨,都那么的艳情,偏偏又狠到极致,全凭本能,又似乎是因为濒死的绝望,但更多的却是害怕。
他害怕他要得不够狠,占有的不够深,那『药』物还残留在她的身躯内!
他害怕她如同半个月前那般,突然全身冰凉不发一言的倒在他怀里。
那样的灾难,他承受了一次,绝对,绝对不可以有第二次。
他可以死,但是,他的宠儿却是不可以的。
她那般明亮,那般干净,就像是光线,可以穿透所有阴霾的光线。
影子可以消失,但是光线不可以。
他几乎是带着一种悲壮的情怀在要她,否则,淡静如他,又如何会冲动如少年。
而宠儿,在那样疯狂的碰撞里,叫到声嘶力竭,嗓子哑了,快乐袭来,她只能依依呀呀地哼唱着,曲不成调。
身体全凭本能行事,一切的反应直接而本能。
这是一场格外漫长的欢爱,宠儿好不容易从『药』物中挣脱出来,她发现他还在她体内,可偏偏,没有『药』物的支撑,她根本无法承受那快乐和痛苦,疼到极致,又快乐到极致,她一次次地晕倒,一次次地清醒,那人还在活塞运动中。
宠儿连吐槽的力气都没了。
只觉得中『药』的是他,太强大了!
她都疼到麻木了,浑身都给车碾了似的,彻底的散架了!他就不疼吗?怎么还硬得起来哦!他那里是不是吃了伟哥!
想要中止,奈何体内都被搬空了,别说身体,就连声音都发不出。
宠儿这辈子从未这般虚弱过,只觉得老墨鱼实在太彪悍了,潇潇雨歇的书那是浮云啊浮云!
最后一次被弄醒是清晨,天微微亮,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他在给她清洗,上『药』,换衣服。她彻底的累瘫了,而某人居然貌似很气定神闲的给她换衣服。
宠儿微有些不满,但无力表达。
『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却是下午,暮『色』的光晕里,初夏的感觉极美。
她侧躺在他怀里,背对着他,睁开了眼。
想起昨晚的一夜,顿时火了。
靠啊!
『逼』着她**就算了,还趁着她中『药』让她叫那么『色』的话。
宠儿只觉得,这辈子的脸都给丢尽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宠儿的手握成拳,浑身杀气腾腾。
“你醒了,还疼吗?记得再上一次『药』,我怕你没有好全。”墨理的声音极是温柔。
上『药』?疼?好全?
该死的,这不都是他害得么?不懂节制的男人!一个晚上做十多次的变态!
她怒到极致,想要大骂,却悲催地发觉自己的声音消失了。
发出来的只是些嘶哑的音节,昨晚那一夜的疯狂,她的嗓子已经彻底坏掉了。
宠儿当真是气不过,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火大,想要狠狠地揍他一顿消气,他却死死地抱紧了她:“再睡一会儿,天快黑了!”
睡睡睡,睡你个大头鬼!
休息得还不够吗?本仙要灭了你!
她竭力地要挣脱,可是墨理束得那般紧,困到她无法动弹。
“别转身好吗?让我抱着你!”
清清淡淡的声音,细听之下,有一种虚弱。
宠儿陡然响起,她活着,是以他的命为代价的。
而身后,她的背上,脖子上,湿漉漉粘稠一片,带出腥涩的气息,那绝不是昨晚欢好的遗留品,那是血『液』,从墨理的七窍渗出来的血『液』。
宠儿彻底的惊慌了,微一扭动,那原本搂着他的手,再也没有力气似的耷拉下来。
她转过身看他,他满脸都是血『液』,嫣红的血『液』从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他的耳朵里流了下来,迅速而连绵。
宠儿的脸再也止不住的煞白煞白,她去抱他,沾得满手是血,染红了两人白『色』的里衣。
“老墨鱼,你给我活着,给我活着!”
她命令着,可那嘶哑的语调,根本听不出内容。
墨理却笑了笑,探手安抚她:“宠儿,我没事。”
你都快死了,你还说你没事!
逞什么英雄啊!
为了让我感动吗?
有种你活着啊,活着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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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这样,洗洗睡了!
第一最好不相见他是用命在爱你1
宠儿再也止不住,流出了泪。
墨理,墨理……
我真后悔遇见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刹那开始,我学会了哭泣!
你他妈的生来就是让我为你哭的。
“宠儿,别担心!我会好起来的!”
在那安抚的话语里,宠儿的泪水却留得更多了,如果是前一刹,墨理说喜欢她,她都是没心没肺没有感觉的,可是,这一瞬,当他病危,当他面临着死亡,她发觉他最担心的并不是自己会死,而是她会不会伤心!
这世上,有谁会在病危之中首先想到安慰你,告诉你“我没事不用为我担心”,明明,是他出事了,他却最先在乎你的感受……
墨理啊墨理……
你真的……
宠儿说不出话,只觉得自己就连灵魂都被冲击到了,她对墨理,真的只是看着喜欢、弄到手玩玩的感情,可是这一刻,当一切发生,若是她还敢玩,就连她都不会放过自己。
门,在这一刻被冲开,天君痕和楚山大步走了过来。
天君痕扫了一眼墨理的状况,本就冰冷的脸又冷了好几度,情况严峻得很。他拿出银针封了墨理的几处大『穴』,便利落地和楚山带着墨理下楼。
宠儿被丢在倾城阁,满身都是墨理的血『液』,满心都是刚才那一刹的震撼。
这一刹,她的世界,只有一个墨理。
墨理,墨理,要怎么做我才对得住你……
宠儿来不及想出个所以然,楚山便赶了过来:“王妃,公子让你陪着他。”
宠儿心底一暖,这就是墨理,即便是这种小事也会照顾到,敏感得不像话。
宠儿也知道事情急,裹了件衣服连鞋子都没穿就匆匆往下赶。
这时候墨理已经昏『迷』了过去。
天君痕、楚山都在小小的马车内忙上忙下,只有宠儿无所事事,挤在狭小的马车内,那就是一个占地方的。
宠儿想了想,伸出了手,狠狠地握住墨理那苍白如玉的手。
这一刻,她只能以这种方式告诉他,我在!
墨理被送至王府,天君痕即刻便投入了对他的治疗。
治疗需要安静,整个屋子都死死地封闭着,这时候已经没宠儿什么事了,可她不想走,只呆在门外安静地守着。
生怕,离开一步,他就会以为自己不在似的。
青痕这小丫头急死了,夏初蚊虫多,偏偏郡主连衣服都不去换下,娇身惯养的郡主怎么受得了。
可她拿郡主没有办法,郡主倔得时候脾气比驴还可怕,那一次,生病在雨中立了一天,青痕已经看出来了。
青痕急得团团转,最后还是楚山出来解围了。
这个敦厚老实的汉子只说了一句话,便带着郡主进了屋,他说:“王妃,想听听公子的故事吗?”
墨理的故事!
宠儿轻轻地点了点头,便随着楚山进了屋。
灯光昏黄,很适合畅想谈天的气氛。
楚山抿了抿唇,叙述道:“郡主应该知道,『药』王谷,在江湖上的势力很大。人间烈火,鬼域『药』王,说得就是烈火山庄和『药』王谷。但『药』王谷为了研制新『药』新毒,就需要大量用作试毒的『药』人,可吃力不讨好的『药』人,谁会去做。因此,『药』王谷有一个规定,那就是你只要在『药』王谷当『药』人三年不死,那么,你就会代替这一任谷主成为新的谷主,『药』王谷三万『药』师听从其一人发落。『药』王谷成立千年,因为这规定,前往当『药』人的不计其数,然,通过这一规定的,只有公子一人。那年,他才十六岁!紧接着,他借用『药』王谷的力量,在闲散的江南一带建立临江盟,为天下武林之士提供庇护,因此,几十万江湖人听其号令尊其为盟主。那一年,他二十岁。这就是江湖上的水止公子!”
楚山的叙说,很是平淡,几乎没有任何华丽的词藻和堆砌,有的只是各位减省的跳述。
可宠儿还是被狠狠震撼到了,旋即是密密麻麻的心疼,为墨理,觉得难受。
十三岁,一个男孩子都没长大似的,他居然开始当『药』人,这一当就是三年。要知道,『药』人唯一存在的价值就是试『药』试毒,『药』王谷的毒,每每致命,每一毒都是一种煎熬,三年的毒,三年的煎熬,若是有一刹的松懈和熬不过,墨理迎接的便是地狱。
可他才十三岁,连少年都算不上,只是个孩子,一个对自己心狠的孩子。
为什么要这样做?
宠儿禁不住去发问,她和墨理的生活,全然的背道而驰,她打小就是天才,被师父宠着纵着,被师兄师弟们忌惮着,想要什么就是什么。
墨理呢?他什么都没有,想要什么,就得拿命来拼,拿东西来换!
她和他,都是优秀的彼此,却走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为什么?为什么?
他不是墨家七王爷么?不是天纵英才的少将军么?
为什么要放下这些,去寻求江湖的力量。
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墨理对自己如此苛责?
是啊,八年,宠儿清晰地记得当年的赤『色』军也是在八年前叛变的!几万的军队,突然叛变!其中,隐藏着什么样的秘辛。
“王妃……”楚山轻轻地唤她回神,接着道,“公子那三年,无时无刻不面对着比今夜还要致命的毒『药』,所以,王妃不要太内疚,只要有天少爷在,公子就不会有事!”
“不要担心!”宠儿真的气不过了,“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好笑!因为他习惯了那些痛苦,所以你们可以不用担心,可以对他承受痛苦选择麻木对吧!什么狗屁逻辑啊!他是人啊,中那么多毒,怎么受得了!”
第一最好不相见他是在用命爱你2
宠儿厉声吼着,当真是看不过了,只要一想到墨理三年都在慢『性』『自杀』,几乎天天服用那些该死的毒『药』,宠儿就觉得难受。
她嗓子本来就坏掉了,被青痕『逼』着吃了『药』才好些,这一吼,又全完蛋了!
可是她根本不在乎,她现在特想去『药』王谷吼吼,什么通关就是谷主,这摆明的是坑人的,有谁能服用三年剧毒而不死呢?
墨理,他确实活了下来,但身子那么弱,脸『色』那么苍白,他的身体,早就被那些毒掏空得差不多了吧!
现在,也只不过在熬着。
或许,他来这里的打算本就是处理完了所有的事情就死去,陪着那些赤『色』军的战友吧!
该死的!该死的!
宠儿发誓,她这辈子就没这么气过!气那该死的老墨鱼居然可以把自己整得如此惨!
楚山被这一吼,尴尬了下,并不是不担心,只是无法左右罢了,这世上,公子想做的事情,还没有人能拦得住。
“王妃,公子会没事的。”楚山嗫嚅着道。
宠儿抿了抿唇,问道:“他以前也这样吗?中毒之后要多久才苏醒?体内要是有无法解的残毒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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