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除了慧敏之外,当然还有很多女人玩乐,每夜几乎不曾断过*,今日在慧敏身上已经连续半个时辰,依然生龙活虎,也是慧敏身上的香气作祟,那香气配合另一种香粉只要一吸入,就能让人坚持一个时辰金枪不倒。
太子将分身拔出,慧敏不适应身体空虚,娇嗔道:“殿下……”太子爱极了慧敏的撒娇,那声音柔柔懦懦,听得他骨头都酥了,将慧敏扳过来,平躺在他面前,低头含住慧敏那直挺挺的玉|茎,慧敏着实受不了肿|胀的下|体突然被一阵温热包裹着,啊……哦的浪|叫着,一双玉足上的粒粒白嫩指头无法控制地弯曲,“殿下……再快下……对……啊……奴家受不了了,”
太子一听立即松口,不多时,果见一道白液喷洒而出,再看看刚才气喘如牛的慧敏,已经是翻了白眼晕过去了,太子不理会,仍将身下的硬实的昂|扬挺|进慧敏的体内,一波一波的高|潮让慧敏从昏迷中醒来,继续承受着太子给予的欢愉。
如今宫中的贵人大多都聚集在前朝抑或是宫后苑,两人以为这等疯狂地皇宫偷情不会让人发现,没想到四皇子李晗便在这宫殿的一座立柜里透着细缝瞧得真切,他不是故意偷窥的,就在今日辰正三刻,一个太监来传话于他,
“太子约定申初初刻在东宫惇本殿西配殿相见,因今日是护国公进宫的特殊日子,未免别人以为太子殿下不恪尽职守,太子殿下还交代四皇子可躲在立柜里,太子可打开立柜将狼毫交与殿下,如此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四皇子是个极其热爱书法画画的人,有道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四皇子写意需要软毫,硬毫,兼毫等毛笔,这样才能写出不一样风格的字,而他如今最缺的就是硬毫笔,硬毫笔中尤以狼毫最难得,是以当听太监如此说时,四皇子心动胜过了疑惑,觉得是宫中太监传太子的话,定然错不过,没想到不小心碰见了太子哥哥的奸情,虽然对太子龙阳习性很是为耻,但是更在乎的是这份情报对母妃的价值,如果是他告知的,母妃一定很开心吧。
只是忧心又起,他该怎么从毓庆宫出去呢?不由得看向香案上原本缭绕烟雾的一寸宽的香柱,此时已经是灰撒香案,不见舞绕纷飞,宫中的香都是按照燃烧所需的时辰特制的,完全烧完有需要三刻钟的,半个时辰的,一个时辰的,一个半时辰的,而刚才的香柱便是需要半个时辰才会泯灭。暗自焦急:这个太子哥哥还真是生龙活虎呢,此时快到酉初了吧,护国公定是到达太和殿了,母妃见不着他会不会生气?
就在李晗这么想时,外面一道尖细地声音响起,“太子殿下,小云子来秉说护国公想见太子殿下,如今皇上派人到太和门去寻殿下了。”
原来是小常德,李晗暗道:光听声音也知道事态紧急,太子哥哥该走了吧。
太子咒骂一声,身下的动作更加迅猛,慧敏已经是被摧残得如枯树上的一片娇叶,此时承受着太子更加猛烈的攻势,别说娇啼,连喘息都是断断续续,好容易太子一泄如注,慧敏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软到在床榻,太子餍足地起身,外面的小常德听得响动,立即进来伺候,进来后只是帮太子穿衣梳头,并未多看一眼床上赤|裸瘫软的慧敏。
“舅舅真真多事,宫中与他周旋的多得是,为什么非得找我!”太子殿下自在惯了,想做什么做什么,此刻因舅舅的一句吩咐就不得风流,心里自然压着火。
护国公帮你打天下,许久不曾入京师,此刻见见你这个外甥也不为过吧。小常德腹诽到,嘴上却说,“可不是么,不过皇上已经派人寻殿下了,殿下就走一趟,随意奉陪一番便可。”
两人准备已毕,太子看向小常德道:“你在这里照看着慧敏,这件事我只放心你,这配殿不许放入任何人进,就算是太子妃也不可!”
小常德谄笑道:“殿下多虑了,今日护国公大筵,众人都赶去太和殿唯恐不及,更何况身为护国公唯一嫡出的太子妃娘娘呢,且接下来的日子皇上也恩准了太子妃娘娘归宁,有好几日太子妃娘娘不得回来呢。”
太子点点头抬脚虚步走后,小常德也自去惇本殿正殿守着。
至于宫后苑这边,酉初初刻时分,御前太监过来向太后秉说,是时候到前朝赴宴了,太后身边的宫女纷纷传话与各位夫人及贵女,很快,一行人又到了钦安殿,集中完毕,太后领着众人到前朝去了。
傅家两姐妹与贾珺就这么跟着众人走着,姜华清突然走来,揽过傅祥贞的手,轻轻附耳说道:“姐姐有一要事要与妹妹说,是关于傅大人的,我爹爹在兵部偷偷打听的令严的消息,派我来说与妹妹听,刚才被别府的姑娘绊住了,这时方才抽出空来说与妹妹听。”
傅祥贞看向神色凝重的姜华清,想从中看出蛛丝马迹,而傅静贞因贾澹心神已乱,贾珺又是隔着傅静贞,是以两人都没有觉察到姜华清的来者不善。
姜华清一脸坦荡,就这么任傅祥贞看着,再低低地说了一句话,“贤妃娘娘需要襄阳侯府。”傅祥贞早猜出了姜府的打算,姜府应该是担心巴结襄阳侯府太过明显,便以傅府与姜府两位老太太闺中情谊为由,与傅府拉好关系。
如果傅府与姜府关系密切起来了,分别与傅姜两府联系最紧密的姻亲,襄阳侯府与贤妃娘娘不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了么?再加上襄阳侯府与傅府又是坚持不站队的,如此一来,贤妃娘娘无形中就有了两府的支持,至少在外人面前是这样的。
傅祥贞至此坚信姜华清,与傅静贞,贾珺分别,两人便携手离去,贾珺刚要随同,傅静贞幽幽道:“人家好姐妹说话,贾姑娘不要掺和。”贾珺闻到一股乖乖的酸味,看向一脸愁容的傅静贞,暗自纳闷,却也不再去追寻傅祥贞和姜华清两人。
因在皇宫内,外命妇的丫鬟不许随行,姜华清将傅祥贞单独领出来十分轻松,姜华清带着傅祥贞越走越慢,直到前面的人影渐渐消失,因是长公主的地盘,兼之那些有些脸面的太监宫女都被调到了前朝,余下的皆是身份低微,不敢违拗长公主的小喽啰。是以看着姜华清与傅祥贞越走越慢,竟没有人出声提醒。
贤妃娘娘身为从一品妃,每个月有两次宣召本家女眷进宫的权利,而经常召见的便是姜华清,是以姜华清对宫内的地形及规矩很是熟悉,心内盘算道:宫后苑与坤宁门形成一个夹道,太后娘娘如今定是带着众人向右走,再转过一个拐道,然后径直前往太和殿去了,她只要带着傅祥贞朝左方行走,从斋宫的小道进入毓庆宫,如此秘密的路线,察觉她姜华清的人就极尽全无了。
一路上太监宫女一个不见,傅祥贞就觉察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直视前方道:“姜姑娘因何要将我撇离众人?有什么别的目的?我自问与姐姐井水不犯河水。”当然是除了前世她被管二夫人设计嫁给赵长平外,而且重点是她傅祥贞不觉得这是井水犯了河水的事,而是姜华清会陷害她的唯一理由。
姜华清闻言一愣,旋即回神,暗道:上次在傅府,她是察觉傅祥贞变了,但没想到越变越聪明,眉间不由得紧凑,害怕不将傅祥贞带去便没法交代与长公主,不得不将父亲与她说的一些情报似是而非道:“妹妹何处此言呢?”
话毕,前后左右的张望一番才低头道:“令严实被皇上派去甘肃的目的是稽查护国公收受贿赂,用来私下招兵买马的罪状,而护国公为了保命,将令严擅自拘押起来,山高皇帝远的,皇上没有得知,但是令严也是警觉有谋划的,秘派了其中一个历来低调的随行将护国公的罪状交给皇上的近侍太监,只是没想到那个太监也是老奸巨猾,更兼重财轻义的,将这要紧的东西藏于毓庆宫内的惇正殿的西配殿中。”
“我们此番去查一查,没准能为此救出令严。”
☆、第六十二章
傅祥贞眉梢高挑,这姜华清是把她当傻子么?就算诚如她所说她爹爹查到护国公的罪状,因此被护国公拘禁起来,但是爹爹会那么傻?派人将重要证据交给皇上近侍太监?又是怎么交与的?她当襄阳侯府和管府是死的?还有那太监为了一些小财就至于得罪朝廷肱骨之臣?即使犯蠢做下这等事,那为何要将这重要的证物藏于太子|宫内?
太多太多的说不通,明显的暴露了姜华清肯定另有谋算。
这也是姜华清自负留下的漏洞,姜华清自诩自己聪明机警,爹爹曾说她若是男儿,将来定能在朝廷一展拳脚。姜尚书与贤妃就经常培养她对朝廷局势知识分析的能力,是以,姜华清自高自大,觉得就算傅祥贞聪明,也是仅限于内宅的妇人之见,不堪大用,不过是争风吃醋,妻妾斗角方面略占些上风罢了。
见傅祥贞久久不作声,姜华清眼眶登时蓄满泪水,“妹妹真是令我寒心啊,想着傅府与姜府两位老夫人的渊源,我与你又是姐妹一场,这才千方百计替妹妹着想,竟换回妹妹的猜疑么?”
傅祥贞真想拍掌叫好了,这姜华清城府当真深沉,陷害人时一副柔情绵绵的面貌,话里话外处处为你帮想,现今再加上言语含愁,泪流满面,没有见识过其狠毒的人定当被其软化。
傅祥贞暗自思忖:毓庆宫向来是太子行处,此去定于太子有关。既然与太子有牵扯,出主意的应该不是姜华清,姜华清再怎么精明,一个正三品官员的女儿还没胆大到要谋算东宫。思及此,一张嚣张跋扈的面容闪现在眼前,看来屡次三番的下风已经让这位天之骄女恼羞成怒,不杀她誓不罢休了。
虽然她对道路纵横交错的皇宫有些了解,但是此时要想转身离去已经是不可能,公然的反抗,依那位的性格只怕会被报以更加疯狂的对待,本以为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没想到姜华清是另有打算。
这姜华清不过是长公主拿来当靶子用的,只是,如果不是姜华清想暗害她,怎么会被长公主趁虚而入呢?姜华清与长公主,她傅祥贞一个都不想放过!
傅祥贞暗自猛掐自己大腿,立即疼得双眼湿漉漉的,姜华清机敏,傅祥贞又哭不出,只能自虐了,傅祥贞一把抓住姜华清的龋模敖憬隳饷此担易匀幌嘈沤憬恪!彼衷诰退阌虢褰疤此担阍诎荡Φ某す饕膊换岱殴迪檎辏荒芟任茸∷牵偌惺隆=逡豢蠢峤抻谟母迪檎辏牡溃汗皇敲患蠓绱罄说哪谡欤普腊俪龅睦碛梢部床怀隼础R皇弊缘靡饴和返踝磐渫淞迹旖枪醋欧泶痰男聪蚯胺健
两人互诉一番衷肠后便携手去了东宫,走了一段傅祥贞一脸愁眉不展,“东宫乃是皇宫重地,岂能没有太监把守?不小心被发现了,处罚我们一顿是小事,若是被皇上当做是谋害东宫牵连家人,那就是我们的不孝不义了,还有,这本事我傅府的事,如今还要姐姐与我冒着风险,我良心很是不安。”
姜华清皱眉,这傅祥贞倒是思虑周全,温言的语气中夹着一丝不耐,“无事,我亲姨母在后宫也算是说得上话的,若是碰上太监宫女就道出我们的身份,秉说只是一时迷路便可,想我们十三四岁的年纪,宫内贵人也不会太过为难我们。”
傅祥贞至此无话,低垂的眼帘下满是阴郁,姜华清,原本是不想与你再纠缠,无奈你为私情步步紧逼,就怨不得我了。
傅祥贞在姜华清的带领下,熟门熟路地七拐八弯,来到一所名为斋宫的宫殿内的东墙小门后,姜华清说道:“此宫殿为皇帝行祭天祀地典礼前的斋戒之所,平日里没有人,我们就从这道阳曜门进出,保准万无一失。”
傅祥贞冷笑道:“是么,姐姐真是辛苦了呢。”
姜华清是姜府重点训导出来的,最是会察言观色,嗅出了傅祥贞话里的意味不同,没待回头询问,但觉得傅祥贞从后面箍紧她的脖子,右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拿着一张纯白棉帕,紧紧地捂向她的口鼻,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姜华清只是被惊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什么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晕了过去。
傅祥贞扶着姜华清软软放在地上后,将帕子放在袖筒里,狠狠地踢了姜华清一脚,低低地声音尽是冰凉,“你放心,这个是红绡精心制作的,不过是让人睡个小半时辰罢了。”解决了姜华清,傅祥贞暗自思虑对策,长公主通过姜华清设计她来东宫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一时想到墨画告知她有关太子殿下的事,傅祥贞大概猜测出了长公主的阴谋,低低斥道:“岭南公主真是够狠,连自己亲哥哥的龌蹉事都拿来算计她。”
她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随将姜华清头上的本是一对的其中一枚烧蓝蝴蝶镶宝石钿取了下来,打算用作‘偷窥’之用的证据,看着大开的阳曜门,傅祥贞揣测长公主的心思,既然长公主要她在东宫这边栽跟头,想借太子甚至是皇后之手除掉她,那么进入毓庆宫内的道路应当是清理干净了。饶是这么想,傅祥贞还是蹑手蹑脚,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地从阳曜门进入毓庆宫第一进院内,走到祥旭们,见门依然是开着的,心内对长公主的能力大竖拇指,就这么抬脚到了第二进院内,映入眼帘的是面阔五间,黄琉璃瓦歇山顶的正殿,正殿两边东西配殿各三间。
也是傅祥贞赶上了好时候,此时正值护国公大筵,宫内有头脸的主子们都聚在太和殿,身边的宫人自然随行左右,剩下的低微宫人们难得当差的时候清闲,要么就地打盹,要么成堆闲耍去了,就是小常德也仗着这时候众人的目光聚在太和殿,而偷懒在惇正殿的正殿内沉沉睡去了。
傅祥贞悄悄走到西配殿,矮身下来听里面的动静,其实傅祥贞心内害怕得直打鼓,但是不给长公主和姜华清一点教训,她心里实在不爽快。
且说里面的光景,太子走后,慧敏歇了一刻钟,微许养足了精神,慢慢爬起身来,忍着腰酸背疼,将挂在罗汉床边上的中单杭绸衣拿起穿上,这配殿是太子殿下特地腾出来随时安置慧敏的,是以,房内均按照慧敏在德远寺时所住的僧撩为模板布置,一张宽大的罗汉床,罗汉床三步远摆着一张黄花梨木八仙桌,并四张方形无靠背凳子,临窗设一长形案桌,罗汉床对面一榉木立柜,简约干净。
慧敏缠着身子走到窗前的长形案桌上,因那纤弱的身子阻挡,李晗实在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