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欲无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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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欲无歂-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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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在天羽山庄半空之中的虚幻的殇,本来骆明旌听到汇报以后认为是探子自己眼花办事不利,可是现在不管真相如何,骆明旌都把这件事安在殇的身上了。


  众人不明白,“灭了骆明旌”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十四皇子之前和太子殿下有什么冲突不成?众人想不明白,难道说是之前太子殿下出访端木王朝的时候结下的仇怨?可是为什么用“灭”这个词呢?可是方才那位近卫提到“荒林”二字,而整个骆越都知道了太子殿下在荒林里损失了近百近卫,越皇对太子发了一大顿脾气,狠狠的惩罚了太子,难道说端木的十四皇子跟近百近卫的死亡有关?可是那些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啊,而这位十四皇子看上起也不过十之二三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位十四皇子也真的是实在恐怖了!

  有些想明白的,诸如,沈明风、还有那位一直低调如妹妹陪衬的张云翳,还有刚从荒林中出来的光岚和妖皇。他们都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道道,沈明风是无所谓了,其他三人却是心中大惊,面色恐怖,不可思议的看着云淡风轻的殇,想不到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少年居然就是荒林中修罗场制造者。


  “你觉得呢?”殇反问,本来当初他留下他们十几条性命的时候,就没打算找上门去再把十几条性命拿回来,哪知道这个骆明旌如此的不知好歹非要自己找死,他以为这里有其他人在自己就不敢动手吗?还是他真以为自己是真命天子,连神仙都得忌惮三分?可惜了,就算是真的真龙天子也不算什么!只要骆明旌有任何多余的动作,那么就不用出这沈家大门了。


  骆明旌虽然心中有着深深的恐惧,可是还是逞强的取出身上的长剑,运起真气就向殇冲过来,而骆明旌身边近卫看着骆明旌动手,也纷纷都拿出武器冲了上去。可是胜负之局早已注定,就算骆明旌想以己之力拼上一拼也全无胜算。


  下一秒,众人眼中就除了血的颜色再也看不到其他。这一天成为了沈家的幸运日变成了噩梦!


  骆明旌和他的十六个近卫没有跑几步,就直直的被泛着银光的长枪似的东西刺穿了胸膛。骆明旌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胸前的枪身,而在他身后,长抢穿过骆明旌,枪身却像大树的枝干一般,分为整整十六个枝节,而每个枝节上都挂着一具近卫的身体。


  顺着枪身上移,骆明旌看到了脸色没有一丝变化的殇,心中突然明了,这个少年恐怕将是这天下的噩梦。


  “祭祀大人,你难道带放任这个杀害储君的凶手吗?”骆明旌嘶哑着,一边吐血,一边说,这时候舌头上的疼痛比起一箭穿心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这时候,无论如何都要让端木殇吃点苦头,自己没有这个能力,可是不是还有祭祀在吗?难道一国祭祀也不是这个修罗的对手?


  骆明旌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平费,“啊——”终于在心理上承受不住的众人尖叫起来,然后——昏厥,醒来之后,也许他们会自欺欺人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许一会疯一辈子。于是沈——就此覆灭!


  光岚终于知道了荒林中令自己呕吐不已的血腥是怎么产生的了,先前的这一场并不比荒林之中强,殇手中诡异的武器让自己发憷,他不认为这个武器是刚好有十六和分叉,他更倾向于认为这个武器会随着主人的意愿而变化,他知道这不是任凭凡人能够做到的。光岚看向身边的妖皇,想知道这个一向博学多才,好像什么都知道的男人会不会恰巧知道这个是什么武器,而这个端木的十四皇子又到底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个诡异的武器,甚至他刚才都没有看清殇是怎么拿出这把武器的,就像出现的同时就刺穿了十七人的胸膛。


  听见骆明旌最后的话,光岚想起了自己身份,骆越的祭祀,本来他不应该害怕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少年的,可是看到这么一幕,光岚也不确定了。他看向妖皇,想知道他有什么主意。


  妖皇对着他摇摇头,他不赞成光岚对上殇,他自己尚且不是殇的对手,更何况只是区区凡人的光岚,即使光岚和那些讨厌的神族沾些边,有些凡人崇拜的法力,可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看着妖皇对着自己摇头,光岚就知道自己不是殇的对手,可是自己是骆毙的祭祀,即使这个身份只是掩护而已,但是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今之前,自己必须抢演好祭祀的角色,现在如果自己不为了被杀的太子报仇,那么传扬出去,自己的威信会受到很多的损伤,甚至再也不会得到民众的支特了。


  看着光岚的眼神,妖皇知道他是打定主意要去一战了,自己没有任何的能力去阻止。可是但愿自己还能够护住他的性命吧,但愿——光岚拿出自己的基本上除了骆越的皇族祭祀外从来不用的法杖。这个法杖是主人赐予的,上面拥有凡人所不能拥有的神力,光岚看着闪烁着流光溢彩的法杖,心中期盼着这个法杖能够打败这个看起来诡异莫测的少年。


  察觉到光岚威胁的时候,殇没有看向他,只是握着长枪的手腕微微转动,长枪瞬间原地消失了,只剩下失去支撑瘫倒在地的十七具尸体。


  看到如此收放自如的武器,妖皇更加肯定这个端木王朝的十四皇子不是凡人,那么他到底什么哪一族的呢?他身上没有明显的气息能让自己分辨,那么应该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他的功力深不可测,收敛了自己的气息,连自己这个妖界之皇都不能探测到分毫。那么天地之间能比一界之皇的能力还强的到底会是谁呢?


  光岚默念着祭文,法杖上的宝珠散发出光芒随着光岚越念越快的祭文变得更加的夺目,那是神界的净化之力,可是净化一切的污浊。为了增加可能性,光岚直接的把法杖的威力发挥到最大的限度,半个骆越都笼罩在了净化之力的范围之下。在光芒碰到地上尸体的瞬间,全都粉碎化为了游离于天地之间的灰尘。沾染着血腥的尸体也变为了污浊,成为了净化之力净化的对象。妖皇虽然是一界之皇,却是被神界认为不应该的存在,虽然不会达到神魂俱灭的程度,可是净化之力仍然给妖皇带来了不小的伤害,无法,妖皇只能回到妖界疗伤。


  净化之力在长达一个时辰的净化之下,所有能够被净化的都被净化了,骆越的气息顿时清爽了很多,骆越的人们也感受到了那种深入心灵的结净。于是整个骆越的臣民对于祭祀更加的信服崇拜了。


  但是在净化之力的光芒谈去之后,光岚绝望的看到,眼前的少年冷冷的注视着自己,眼中没有一丝的温度,光岚几乎都要以为自己会在下一刻死去了。他习惯性的想要寻求身边妖皇的帮肋,可是,光岚发现那个一直待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这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知道,那个家伙真的是个“妖精”,不是自己以为的玩笑。那么他现在在哪里?会不会被净化之力给净化的一干二净了?光岚对妖皇可能消失的恐惧现在甚至于高于自己可能会被杀的恐惧之上。


  看着眼前本来害怕的男人,居然瞬间开始神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害怕些什么。


  沈明风一直站在一边旁观,他一点都不担心那个半吊子的祭祀会弄出些什么,可是后来看到那个祭祀居然神游担心起其他什么东西来了,顿时无语。


  “殇父!”沈明风走上前,他看的出来,殇对沈明风没有任何的杀气。


  “我要回端木!”殇现在对其他国家厌烦了。为什么其他国家会有这么多的惹人厌的事情呢?为什么这么多的人都要没事来招惹他?殇现在想要回端木王朝,想要待在有端木歂的地方。


  沈明风答应了,殇是他的父王,殇去哪里,他就在哪里。更何况,他也好久没看见自己那几个兄弟了。(的确是很久啊,几辈子啊!)

 
  对于地上躺着的沈家人,以及张家兄妹,沈明风现在对他们并没有多少温情在里面。于是,沈明风拽着昏厥的墨色的衣领和殇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个抱着头碎碎念恐惧着的祭祀以及昏厥在地上没有醒来的一地人。


  就这样,在第二天一早,隔壁发现沈家大门敞开,沈家的人全都疯了,来沈家做客的张家兄妹也疯了,全都念着什么“皇子”“修罗”之类的,没有一个人听得懂,而昨晚刚回来的沈家公子和那个漂亮的小公子也不见了。要知道那晚沈家的动静太大,隔壁很多人都看见了沈家公子和沈家公子怜惜的那位漂亮的小公子。于是众人兴奋了,全都在议论着自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来的传闻,说的是有声有色活灵活现。什么有妖怪变成了沈家公子和公子的朋友回到沈宅后把沈家的人都吓疯了,而前来做客的张家兄妹也被妖怪玷污而发疯了,祭祀大人发现了这个妖怪的踪迹晚上运法终于杀死了妖怪。


  骆越皇室也在不久之后发现了骆明旌下落不明,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皇室仍然发现了太子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那个全家发疯的沈家,皇家不动声色的暗查着沈家发疯、太子失踪以及晚上异象之间的联系。

 
  “殇父!”看着近在咫尺的皇宫,沈明风不明白为什么殇不进去,却只是在宫外徘徊。


  “现在不能进去!”现在还没有到三年之期,也没有到一月之约,现在殇没有理由进宫,于是殇也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宫外。


  沈明风完全听不懂,不知道为什么身为皇子的殇父不能进宫。沈明风常年只知道寻找着地方,从来不关心各国的新闻,这次端木王朝的皇子出宫历练,全天下都知道了,就只有沈明风知道。


  现在已经半衣,客栈也都关了门,除了遥远的更夫的打更声整个街道都沉寂无声。两人站在皇宫门口,地上还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墨色。


  殇没有回答,直接带着两人来到了远处的郊外,离皇都有些距离,而这附近空无一人,就算是穷人也都是住在山脚下,而不是此时殇所处的半山腰。


  在漆黑夜幕的衬托下,郊外寒风刺骨,显得特别的渗人。


  殇闭眼,任凭灵力在外流转,卷起一波又一波的气旋。片刻之间,一座规模宏大的府邸就已经出现了眼前。府邸之内亮如白昼,众多的精致仆偶跪在两侧迎接。他们全都是殇亲手雕刻的预备仙人,但是这会儿他们只是仆偶而已。


  殇没有任何的命令,直接进入了卧室。沈明风接着也拖拽着墨色的领子直接拖进一间房甩进了床上。然后就随便进了一间房,躺下。


  这一晚,除了昏厥的墨色,殇和沈明风全无睡意,修行了一整晚。


  “啊  ——”清早,新建的商府里,刺耳的尖叫声响彻府邸。


  “吵什么吵!”没有睡着,可是被那杀猎般的叫声吵的烦躁的帝(沈明风),踹门而入。(哦,温文儒雅的帝君都变得暴躁了!)


  “少爷!”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已经恢复真身的帝,墨色的尖叫停顿了一会儿,等反应过来这是他们家少爷之后,叫的更响了,就像是八百年没有见到一样。


  “我以为——我以为——”墨色不顾脸色不善的帝,哭着扑上去。一早醒来的墨色,看着陌生而精致的房间,还以为有人乘着自己昏迷把自己给卖了,现在看到了自己的少爷,心里才安定下来。


  “哭什么哭!”心中不悦在看到这副样子的墨色之后淡了不少,使劲的揉揉墨色的头发,安慰着。


  “我以为少爷不要我了!”墨色抬起头,湿漉漉的眼晴望着帝,就像一只被主人遗弃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狗一样。


  “怎么会!”帝的声音柔软下来,自己怎么会不要他呢,离开沈府的刹那,自己鬼使神差的拉住了墨色的衣领,硬是将墨色带在了身边。看来自己对这个家伙不是一般的在意啊!


  “好了!洗洗,待会儿出去吃饭!”已经恢复真身的帝是不需要的吃饭的,但是殇要吃,墨色要吃,而他自己也习惯了嘴里嚼着东西的感觉,所以也从善如流的保持着吃东西的习惯。


  “嗯!”墨色抹抹眼泪,准备待会儿就出去打水洗洗脸。


  帝看着已经安定下来的墨色,也就出去整理一下因为大火而衣衫不整的自己。


  看着门外蜿蜒的廊道,精致的亭台楼阁,湖泊假山,花草树木,墨色愣住了,自己压跟就不知道要去哪儿打水啊!


  “公子!”就在墨色发愣之间,一个面容精致却面无表情的白衣仆从出现在墨色身边。


  “喝!”墨色吓了一跳。看着这个虽然比不上自己公子和老爷,但是也很漂亮的少年,猜测着他的身份。


  “怎么了?”整理好出来的帝就看见和仆偶大眼瞪小眼的墨色,奇怪的问着。


  “少爷!”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墨色飞奔而去。


  “少爷,那是——”墨色看着那个虽然呆在原地却已经变换方向对着帝单膝跪地的仆从,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好。


  “哦,那是父王的仆人!”帝捡着墨色能懂的话解释。要是帝说那是仆偶,墨色听得懂才奇怪。


  “可是,他为什么要叫我公子?”墨色小声的问着,自己还从来没有被人叫过公子呢?


  “哦?”帝挑眉,感情这小子就是为这个称呼纠结么?“那你说应该叫什么呢?”帝玩味的问着。那些仆偶只是听命行事,在这个宅子里能够说话的也就是父王和这个小子了,自己可不敢去惹父王,于是只能挑挑墨色解问了。


  “啊!那我也是公子的小厮嘛,他们叫我墨色就可以啦!”墨色羞憨的说着。


  “可是,他们都是父王的仆人,只听父王的命今,不如你去和父王说说?”帝恶意的恐吓着墨色。


  “那算了算了!”一听要去找老爷,墨色死命的摇头,跟个波浪鼓似的拼命摇。


  “去端盆热水!”看着眼中还有眼屎的墨色,就明白了墨色刚才是在干吗,于是命令着不远处仆偶。


  仆偶接到命令之后,答了一声“是!”转身就走了。


  “你不是说他们只听老爷的吗?”墨色一脸的“你骗人”的表情。


  “是啊,父王命令他们听我的,所以他们才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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