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位亲在下面留言,说我话太多了浪费他的钱。因为那位亲连马甲都没披,所以我删了。并不是不接受亲提的意见,我只是怕还没看我文的人,一看到你这个留言就不再点进来了。
相信经常订阅的亲们都晓得,不足千字的字是不收钱的。除了二月六号那天我是真的占用了一些字外,其他的我都是算好字以后才说的题外话。而且我也在下面告知过大家,元书是作者的同时也是读者,每次看到有人在算钱的正文里凑数,也是极度不爽的,可若是不收钱那还是很喜欢作者话痨的。
咳咳,我就是那个话痨又极度不安的作者,总想和亲们说点什么,所以在不浪费大家银子的前提下,我总觉着说一些话,才能更好的和你们促进感情啊。
如果那位亲看到的话,元书要对删了你那句话说声抱歉,还要告诉你,千字以外的字是不收钱的哟。就譬如我今天码了三千九百字,但是只收三千字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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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今天特别特别开心,收到了两个亲的粉红票,感动的我都要哭出来了。
感谢y738155,jackynewton两位亲的粉红票。
真心谢谢你们的支持,在写文方面我算是个新手,能做的就是努力写好自己构思出来的故事,才能对得起亲们的每一份订阅,每一份打赏和每一张粉红票。
哎,不知不觉又说了这么多,如果在不收钱的情况下亲们真的不喜欢就给我留言吧。
再次求粉红,我好爱好爱你们啊最近冲劲十足,在保证更新的前提下我会尽量早点加更。
我爱你们哟~~~最近都没留言探讨文的内容了,元书很寂寞呀(郑重声明:正文足够三千字不信亲们自己数数哦今天感慨多了点,亲们表拍我~~)
正文 第八十章 提了头来见您
又是这句话
听得青年男子张口就要反驳,可是却被打断。
那白衣少年目不转睛地对少他的眼,缓缓说道:“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我只说一次,那妇人暂时动不得。”
纯净的黑眸深不见底,似是无穷无尽的深渊,幽深莫测。
看着看着,蒋震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下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句,“属下遵命。”
得了他的应承那白衣少年才收回视线,随后他向远方看去,似是在等待什么一般……
这晚云中秀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又或者是忘记了什么。
寅时,天才蒙蒙亮,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
那件一直萦绕在心头的事儿,她终于忆起来了。可是,似乎晚了……
是的,晚了。
早就知道那人会暗中调查她,所以昨日临去太子府之时她留了个心眼,那房门她并没有锁,倘若府中的人若是进来,必定会直接走门。所以她在木窗的缝隙中藏了一根绣花针,想着回来之时检查。
可是没等她忆起来这件事,昨儿个晚上巧儿已经将窗子推开过了。
哎……晚了。本来是一直记在心头的,可是柳曼如却出了那等子事儿,她竟然糊里糊涂地给忘记了。
撩开床幔,发现外面天色还很暗,云中秀又躺了回去,可是却又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入睡了。她起身轻手轻脚地燃了两根蜡烛,随后又将床下暗格里的“太学”拿了出来。
本来一直是放在被褥下的,但是自见过太子后她便觉得不太安全了。左翻右找却发觉偌大一个云裳苑,竟没有什么秘密之处。
于是她便亲自动手,弄了个这么个暗格。不过是几块小木板拼凑而成,隐在榻板下,就算有人真的将被褥掀起,也不会发觉那下面有这样一个暗格的。
将它拿出来,云中秀又备了笔墨,伏在桌前一笔一笔地将那书上所记载之事抄了下来。
如今南祺大部分书籍都还是用竹简的,只有少数极其珍贵的才会用得上纸张。
初嫁于陆谦之时,这纸张都是一些人送的贺礼,数量颇多,除了书房里备给陆谦用的,她还留起了一部分。
所以如今也还够用。
这一抄,就到了卯时,天色也渐渐破晓。十月份的初晨是微凉的,云中秀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这一打不要紧,却将睡梦中的巧儿给吵醒。
她惺忪着睡眼,迷茫地朝四处张望着。待看清案上伏着的人影,猛地瞪大眼睛。先是不可置信地揉了揉,随后她忙踏上绣鞋,拿了件外衫来到云中秀身前。
“小姐呀小姐,您何时起来的?怎么也不披件衣裳啊?”说着她就将手里那件外衫罩在了云中秀身上,又试探地摸了下她的手,随后语气更加埋怨道:“您瞧瞧您的手,冰凉冰凉的怎么都不会照顾自己呢,坐这儿多久了啊?”
她这巧儿才是个奇怪的主儿,平时像个孩子般的顽皮,教训起她来到像个老阿婆。
放下手中的笔墨,云中秀一边吹着手里刚刚完成的一张,一边打趣道:“你啊,在这样碎碎念,当心来旺会不要你。”
巧儿刚刚还是黑沉沉地脸色“腾”地变的通红。她恨恨地咬着牙,似是赌气地说道:“小姐总是这样取笑我,若是你生病了我才不会关心呢。哼”
笑意更浓,云中秀连连笑了几声。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才收起玩闹的心,对着那满面潮红的巧儿,认真地询问道:“傻丫头,你也快要到嫁人的年龄了,还臊个什么劲儿。不管你中不中意来旺,我都想撮合你们二人。他是个不错的孩子,你呢,觉得怎么样?”
话虽这样说,可云中秀心里清楚,巧儿对来旺是有些意思的,否则也不会一提起他便紧张的说不出话,就连一张巧嘴也变得笨拙了。
这种感觉她当然懂,和她初时遇见陆谦的模样又差得了多少呢。只是巧儿会比她幸福的许多啊……
而且据她的了解,来旺是个老实憨厚的好孩子,在考验他一阵子后就凑合了他们吧,也算了了自己的一桩心事。
这样问完巧儿的脸更加羞红,她一转身一跺脚,娇嗔道:“小姐就喜欢戏弄我,巧儿才不要嫁人,要一直陪着您。”说完也不等云中秀再回应什么,套上外衫转身就跑,走出门口还高声喊道:“我去厨房备些早膳,小姐再补一觉吧。”
笑着摇了摇头,云中秀将手中已经整理完毕的东西又放回了原处。可是昨夜那种恐慌的感觉却更甚,也不知为了何事。
此刻的她还不了解自己的处境是有多危险。昨晚若不是有人阻拦,恐怕早已是性命不保了。
还是昨日那个小四合院,只不过今日那墨色劲装的青年男子身边,站着的却不是昨日那个白衣少年。
只见他们二人行到了一个朱红色的木门前,那青年男子拱着手,恭敬地对立面的人禀道:“公子,暗夜已归。”
他这样说晚,里面没有任何回应,直过了好一会一慵懒的声音才从里面传出来,“进来吧。”
那个被称作暗夜的男子一张脸涨得通红,他迟疑了好一会,才推开门缓缓走了进去。
习武的人耳力好,那声音一听便是从寝房传出的。他一步步朝里面走着,额头上也是冷汗涔涔。
隔着一排屏风,他“咚”地一声跪倒在地,沉稳地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属下办事不利,请公子责罚。”
没有回答他这话,里面的人却引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先说说你办到的。”
那男子依旧是跪着,只是缓缓直起了身,虽然里面的人看不到,但他依然拱着手恭敬地回道:“禀公子,如您所言,那白云观确实有一容貌极其美艳的男子。许是因为他的容貌引了诸多麻烦,那观里的道士们已经将他藏了起来。”
听了这话,里面又是好一阵沉默,良久,那人才继续开口道:“既然藏起来,你又怎会知晓。”
似是想到了什么,那名唤暗夜的男子叹了口气,随后才继续道:“公子有所不知,属下为了能见他一见着实费了一番功夫。那些不长眼的道士,以为属下是奔着那男子的美艳所去。还没等属下开口询问去处,他们便吆喝着赶人了。还说若再不离开便是触怒了神灵。”
这样说着,他身前的屏风缓缓移开,从里面走出一白衣少年。
这少年正是昨夜抚琴的那个。
他的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浅笑,明明看起来是那般宁静温和,可是却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先将那男子唤起,他轻声安抚道:“你不必紧张,这差事看似容易,倘若是真的,那却难了。“这样似是安慰似是喃喃自语地说完后,他又忽然开口询问道:“你且将观来的说与我听。”
暗夜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虽不懂公子这话所谓何意,但是却为自己的鲁莽暗暗气恼。昨日公子便告诉他,此行听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并不容易。
不过就是打探个人,他暗夜哪里会放在眼里,昨日他竟然还直嚷着若是有半分差池,那便提头回来见公子……
他自认并不是那口而无信,胆小无用之人,可若只因这点小事便失了性命,那就有违他当初要为公子效犬马之劳的誓言了。
这样想着暗夜越发地觉得羞愧,刚松了的那一口气也沉重了起来。他并未起身,只是借着那白衣少年的话继续说下去,“被他们赶走后属下虽装做离开,但转身便隐在了树上暗中观察。待寻到了那美艳男子所在之处的时候,那几个刚刚把属下赶走的道士也在里面。那时属下还没有见到那男子,只是隐在一旁。但是却听到了他们对那里面的人恶言辱骂。而且辱骂的因由还是因为……还是因为属下。”
他抬眼看了看,见那少年并没有什么反应又接着说道:“他们虽是辱骂,但并未动手,言语之中也可以听出来,似乎是在忌惮着什么。待他们离开,属下才从那纸窗中将里面的情形看了个明白。”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似乎有些痴迷。随后听到一声轻咳,有些黑的面庞立刻红了起来,随后才血脉沸腾地说连连说道:“那男子,那男子岂止是美艳,属下从未见过那样惊为天人的容貌”顿了顿,他又连忙补充道:“除了公子,除了公子。您莫要怪罪属下鲁莽”
那白衣少年苦笑道:“我几时会因为这等事怪罪你,接着说吧,除了那少年的容貌你还打探到了什么。”
话音落下,那男子则更加窘迫,他结结巴巴地回应道:“除了……除了容貌并未打探到什么。”这样说完他忽地站起身,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沉声道:“属下有负公子的期望,这就去提了头来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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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一章 跪求
虽然是这样说着,可是他却并未移动半分,只是杵在原地,偷偷地打量着那白衣少年的反应。
沉默,沉默再沉默。
屋子里静悄悄的,那少年依旧是含笑地望向他,并未开口说些什么。
暗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牙一咬心一横,高声道:“公子请保重”
说完,就迈开无比沉重的脚步。
“你既是去提头,还如何回来见我?”
温润的声音响起,暗夜心里着实窃喜。他就知道公子不是个无情之人。
不过他还是转过身,自怨自哀地说道:“暗夜再没脸见公子,还是让大哥提来吧。”
给个台阶还不往下下。
他这样说完,那白衣少年唇角的弧度越来越上扬,微眯着眼他轻声开口道:“既然你重情重义守信用,那我便不再阻拦,只是那砍下来的头也莫要让人再带回来了。”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尴尬至极。
良久,那名唤暗夜的男子才缓缓转过身。
只见他哭丧着脸,有些抱怨地说道:“公子既然不喜欢暗夜这项上人头,难道就真舍得让属下去送死不成?”
“既然你决心已定,我就算不舍又如何?”
这如轻风细雨般的声音,听得暗夜面色愈发地羞红,他恨恨地咬着牙,只差没将自己的舌头咬了下来。
少年低缓的笑声传来,随后慢条斯理地说道:“也罢,我就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暗夜的眼睛“噌”地一亮,随后他跪倒在地,抱着拳语气真诚地说道:“请公子吩咐,若是在有差池属下就……属下就……”
“你就提头来见我?”摇摇头,那少年嘴角牵着柔和散淡的笑容,“莫要再这般轻狂。你且再去那白云观行一遭……”
半盏茶的功夫过后,那名唤暗夜的男子才起身离开。
待他再次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未时了。
如上次那般模样不同,这一次他趾高气昂的很。也没有再让那青年男子引着去见,待在院子里寻到独自下棋的少年时。
他单膝跪地,朗声道:“禀公子,属下查到那净潭仙人已经离开观中多日,保不齐近几日就会云游归来。”
听到这里,少年拿着棋子的手顿了顿,随后他轻描淡写地吩咐道:“我知晓了,你下去吧。”
暗夜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再提砍头的事儿,拜了恩便火急火燎地退了下去。
待他走后,那少年开始继续下棋。只是这次,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良久后,他轻声开口唤道:“蒋震,备好车马食粮,我们这就出发。”
话音一落,那名唤蒋震的青年男子,立刻闪身出现。来到那少年面前,他有些不解地开口询问道:“如此匆忙,公子是要去往何处?”
将那青年男子唤出来时,白衣少年便已经起身,对上他的眼,他幽幽地开口道:“白云观。”
转眼七日已过,这些天云中秀一直守在云裳苑几乎不曾离开。这才终于将那“太学”里面所记载的每一个字,都完完整整地抄了下来。
初时的两日,每每在院子里都能听见碧柳苑里惊天动地的哀嚎声。不过近来已经渐渐消失了。那哭声自是来自刚刚小产的柳曼如。如此伤痛还真不晓得陆谦是怎样安抚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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