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对我,其实不都是好事一件?
但是,大哥,你这么一副抓到老婆红杏出墙的表情算是怎么回事?咱俩其实真的不熟。
可廉晖不这么想。在他看来,他确实就是抓到了自家老婆红杏出墙。
他心中已经自动的将顾湄归划为他的老婆了,虽然这并没有征得她的同意。但他一直都以为顾湄会同意的。
她怎么可能会不同意?以往那么多年,她时时刻刻的黏着他,想引起他的注意,甚至很直白的说着,大师兄,我想嫁给你。
但那时他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他连拒绝的话都懒得跟她说。
所以他以为,他现在对她那么好,她一定会知道他的心意的。
但是不得不说,廉少侠,在顾湄童鞋的心中,她可一直没感受到你对他的好啊。她只觉得你面瘫冷酷,觉得你如同看垃圾一般的看不起她。
没办法,她穿过来之后,你给她的印象实在是不大好。这孩子就先入为主的在心中对你筑起了一道高高的墙。
廉少侠,你追女孩子的手段,实在是不怎么高明啊。
而此时,廉晖步步紧逼。墨黑的眸中有风暴在开始慢慢凝聚,看着顾湄的眼神阴狠寒冷。
老吓人了好不好。
但此时,顾湄反倒是镇静了下来。她就不信他还能弄死他。
事实证明,廉晖其实是想弄死她的。不过地点是在床上。
但现下,他确实不能。
正餐吃不到,不代表不能先弄点餐前甜点尝尝。
廉晖慢慢的走过来,忽然极快的伸手,大力圈着顾湄的腰,也不说话,低头就封住了她的一双红唇。
顾湄直接傻掉了,一双眼睛连转都不会转了,只是僵硬的看着他。
待得她反应过来时,只屈辱的想死。虽说她是个颜控不错,看到美男也会YY,但从来都是叶公好龙,只有色心没有色胆的那种。但现下,这个廉晖在连声招呼都不打的情况下,直接就这么亲了她。。。。。。
卧槽。廉晖你大爷的!劳资还是个处啊好不好。这还是劳资的初吻啊好不好。劳资不要就这么交代在你的手里啊好不好。
顾湄开始挣扎。双拳握紧,推举着他的胸膛。但廉晖虽然是闭着眼,依然极为准确的用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容不得她的半丝反抗。
手不行,顾湄只好用腿。右腿膝盖屈起,就想照着廉老二招呼过去。丫的废不了你也得你让大痛上一场。
但右腿不过刚动,廉晖就已经预知般的用自己的腿紧紧的压住了她的腿。
所以顾湄现在就只好被他死死的压在树上,手脚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廉晖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
夏天的衣服很单薄,而树干很粗糙。廉晖的动作又很粗暴凶狠,狠狠的压着她,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入到他的骨子里去。
所以,顾湄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痛,不知道有没有被粗糙的树干蹭破了皮。而胸前。。。。。。
她悲愤欲泪。这个红摇明明才十六岁的好吧,但为什么她的胸部这么有料?明明是两个大圆球,现在却被廉晖大力压的都快成两烧饼了好不好。
大哥你温柔点会死啊。
但廉晖此时哪里还会想到温柔二字。他只觉得,浑身急躁喧嚣的火焰都急切的要找一个宣泄口。而顾湄,就是他最好的宣泄口。
想起小溪里的那个夜晚,想起那个梦,再是想到刚刚顾湄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笑的那般明媚,他就恨不得将她立即就地正法,让她从此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虽然这些事情方面他也是只听说过,并没有实践过一次。但此时,他无师自通。牙齿咬着她的唇,迫使她张口,长舌趁机而入,攻城掠地,不给她任何喘息之机。
顾湄觉得自己都快要歇菜了。濒死的鱼般,想大口大口的吸气,可唇齿间都是廉晖的气味。一张口,就有舌伸了进来,追逐着她的舌,狠狠的吸吮,啃咬。
廉晖你是属狗的么?为什么要咬人?你以为就你会咬人么?
顾湄忍无可忍。张口就狠狠的咬了他的下唇。
她满以为他会吃痛退出,不再纠缠于她。但没有想到的是,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是变本加厉,两条胳膊紧紧的勒着她,简直就要把她的肋骨勒断。而他的舌更是在她的口中肆意翻滚,四处追赶她的舌。
卧槽。顾湄是真想直接给他一个巴掌啊。但全身受制,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迫的仰面,任由廉晖肆意妄为。
就在她怀疑自己都快要因为缺氧而死时,廉晖终于放开了她。
他的唇上有猩红的血迹。那是她刚刚咬破了他的唇。但他恍然未觉,弑神般舌头舔过,沉着一张俊脸很严肃的说了一句话:“你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你只能对我笑。”
顾湄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臂弯中。她此时只有一个感觉,卧槽,我的舌头都被你吸的麻木,毫无知觉了好不好。还有大哥,什么叫做我是你的女人,从今以后只能对着你笑?我同意了吗?我爱对谁笑那是我的自由啊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各位姑娘的踊跃发言和建议。亲们的建议我都认的真看了,也在认真的考虑之中。姑且不论最后谁才是真正的男主,但目前本文的走向依然是这样的,先是顾湄和大师兄的对手戏,然后是顾湄和大哥的对手戏,然后就是顾湄和最终确定的男主之间的一系列事。。。。
因为毕竟是个完整的故事,有好人,也有坏人,好人要写,坏人固然也要写,不然这文看下来就会有些不完整神马的。
至于说庄秋容,泪,这个我前面没交代,其实大师兄和她没啥关系。大师兄其实还是个纯洁的孩子,就是,霸占欲强烈了点。望天。然后,就是自己觉得自己做的事情顾湄就一定能接受这样的,继续望天。
至于说本章的内容,那啥,只能说让大师兄先尝点甜头吧泪目。
啊,我还是捂脸遁了吧。。
14二吻被强
顾湄在屋中掀桌暴走,不停的用头磕着墙。
当然,是轻轻的磕。磕重了,她怕痛。
那个死廉晖,竟然,竟然就这么夺走了她的初吻。
她那保留了二十年的初吻啊啊,就这么被他不打一声招呼的给夺走了。拜托,她本来还幻想着第一次会是在一个怎么样浪漫的情况下发生的。甚至她那时还幻想着,要像电视剧上演的那样,被人亲吻的时候,要含羞带臊,欲拒还迎,娇羞的说着,人家这还是第一次,请你一定要温柔一点。
可那个死廉晖竟然那么粗暴。就是到了现在,她的舌头还是麻的啊好不好,麻的一碗水喝下去根本就不知道是冷的是热的。
顾湄再一次在心中问候了廉晖的十八代祖宗。
你这个该死的强、吻、犯。
但强…吻…犯很淡定的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俊挺的脸上一如往昔,面瘫的很,并无一丝表情。只是耳尖上还是有几丝可疑的红意。眼神更是躲闪着,丝毫不敢与顾湄的眼光相接触。
顾湄见他进来,下意识的就退后几步。她实在是刚刚被他的那番举动给吓傻了。
“吃饭。”廉晖的声音冷冰冰的,眼神四处的望着,就是不敢看她。
顾湄这时候哪里还敢吃饭。她就怕她走得近了,廉晖又故技重施怎么办?
她紧紧的搂着床柱,戒备的看着他,一步都敢上前。
廉晖终于抬起头看她了,面上神情虽然有些局促,但还是很强硬的说着:“如果我还想吻你,你躲到哪里都没有用。你该知道,只要我想要,那随时都可以要。”
顾湄都想直接给跪了啊好不好。大哥你这话要不要说的这么理所当然?你这是强迫!强迫良家妇女你懂不懂?
但廉晖面上平静的神情告诉他,他说的都是真的。只要他想要,他随时都可以要。
而她根本就没法反抗。参见刚刚的那幕路上强吻,她手脚完全被禁锢,连舌头都被他紧紧的吸着,想缩回来都不成。
顾湄好想哭。这么无助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廉晖你大爷的,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还不过来?”廉晖的声音更冷了。看着她的神色开始有些不耐,似乎她再不过去,下一刻他就会自己亲自过来动手提溜她过去一样。
等到他动手的时候自己还能落到半分好?顾湄纵然心中再不愿,也只得松开了抱着的床柱,一步三挪的走到了桌旁,慢慢的坐了下来。
这中间她一直在戒备的看着廉晖,只要他有一个暧…昧不明的动作她就会立刻转身就跑。
廉晖看着她,忽然就想到了幼时随朋友去打猎,看到了一只小兔子,竖起了长长的耳朵,满是戒备的看着他。
很可爱。他一向面瘫的面上竟是隐隐有了笑意,伸出手来就想去摸顾湄的耳朵。
顾湄一直都在戒备的看着他。一见他抬手向她伸过来,立即就开始向后弹跳。
彼时她刚刚走到桌旁正要坐下,这一跳,没考虑到身侧正有把椅子。而她又是惊慌,不慎之下脚兜都了椅子腿,身形不稳,往后便倒。
廉晖见状,早已是迅速起身,长臂一伸之间,已是准确无误的就将她圈入了自己的怀中。
顾湄一抬头,就正好看到廉晖的一张俊脸近在迟尺,望着她的眼光。。。。。。
这就是传说中的情…欲之光吗?
她好想抽自己一巴掌啊。他妈的自己这是主动送上门来了是不是?
对送上门来的美食,廉晖绝对没有不吃的道理。所以他当机立断的俯下了身,极为熟练的就开始攫取。
顾湄想挠墙。下午被他粗暴的那么一番亲吻之后,她直接腿肚子都软了。被廉晖抱着找到了这个客栈,她尚且还在自怨自艾之间,无限怀念自己被抢夺走的初吻。可这还来不及缅怀呢,第二波亲吻又来了。
他妈的他这是亲上了瘾了是不是?这前后间隔不过一个半小时啊好不好。
廉晖确然是亲上瘾了。没有亲过她之前,他只敢在梦中肖想。纵然再真实,可那也如同隔着一层纱般,体会不到当中最极致的快…感。
梦里的一切,并没有实际的来的这么震撼。先前他刚刚亲过她之后,那时他才忽然发现,她尝起来竟然是那么的好。
她的唇很软,很暖。唇齿间有淡淡的茶味,那是刚刚她恼羞成怒之下连着喝了几碗茶的缘故。
廉晖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着迷了。他吻着她,步步紧逼,可是还嫌不够。只好用手牢牢的托着他的头,身子紧紧的贴着她,恨不得现在就要了她。
但不行。没有成亲之前,他不能要了她。
他要对她负责。
所以他只能拼命的压抑着自己,而仅仅只是这样的亲吻着她。
但其实这样无疑于饮鸩止渴。他越亲吻下去,身…下的廉老二就越是叫嚣的厉害。
他觉得很痛苦。
他痛苦,顾湄也觉得不好受。这么不管不顾的就亲上来算是怎么回事?你丫的有没有征询过我的意见?
顾湄很恼火。她拼命的推拒着,可螳螂挡车,引油救火,非但是没有让他停了下来,反而更是因为她的挣扎,让廉晖心中强烈的升起了某种叫做征服的快…感。
他要征服他身下的这个女人。这个口口声声说着不要他管着她的女人,对自己从来都只有不耐烦的神色,一转眼却对其他的男人笑靥如花。
廉晖的理智被顾湄对容湛绽放的那个明媚笑容给完全的摧毁,他粗暴的用腿压住不停乱动的顾湄,然后伸手就开始去扯她的衣裙。
他这一激动,一伸手抬腿间,顾湄的手脚就解放了。
右腿膝盖一个曲起,她准确无误的撞到了廉老二。只痛得廉晖当即就弯下了腰,被迫放松了对她手脚的压制。
顾湄的双眼都给气红了,他妈的就没你这么欺负人的。丫的做的这一切算是什么?他妈的欲…求不满你去找鸡啊。出门左转再拐个弯就是,费不了大爷您几两银子。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就将廉晖压在了身下,然后将腰间的软鞭抽了出来,刷的一声重重的击打了一下地面,鞭梢再是那么一卷,顺势牢牢的就缠在了他的脖颈间。
这个软鞭是他临下山之时,通元子给她的。说这也是她母亲卓瑶的遗物,临终前特地交代等她长大了要给她的。
而廉晖尚且还在怔愣中。顾湄刚刚的那一膝盖是顶的又狠又准,大有不废了他也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意思。
他觉得很受伤。他不敢相信顾湄竟然这样对他。
可顾湄现在都恨不得将手中的鞭子收紧,直接勒死丫的算了。
可她还是不敢。再怎么气恼,她都不敢杀人。她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好孩子,从小接受的教育是要遵守法律,不能做坏事。
杀人算是坏事中的最坏事了吧?
顾湄恨恨的收回了鞭子,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可心中终究还是不解恨,又恨恨的呸了一口,这才气鼓鼓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胸脯不停的鼓起又落下,心中气恼之级,随手捞过桌上的茶水,仰着脖子就灌了下去。
再一低头,就看到廉晖正半躺在地上,看着她的眼神竟然是有些,委屈?
顾湄心头又一阵火起,我靠你还委屈了?委屈的该是本姑娘我啊好不好?不是我刚刚那一脚,劳资现在就被你就地正法吃抹干净了。
这个人绝对是个临时炸弹。也不知道他是最近吃错了什么药还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明明他先前对自己只有厌恶,怎么现在倒是这么不管不顾的贴了上来。要不是知道他确然就是廉晖,她几乎就要怀疑自己身旁的这个人其实就是个变态色…情狂。
还是他原本就是个变态色…情狂,以往都只是在伪装,现在才刚刚露出了真面目?
顾湄看着他,忽然开始觉得后怕。她觉得她不能再在这个人身旁多待个一分半秒的了。
她得赶紧跑。
可刚起身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廉晖幽幽的声音:“你该知道,你是跑不掉的。”
顾湄停下了脚步。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他妈的打又打不过他,轻功也比不过他,她要是就这么跑出去,被他抓到只会是秒秒钟的事情。
顾湄只烦躁的想撞墙。他到底想干吗?
深呼吸,深呼吸,拼命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