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身上残破衣裙的尴尬处境,她一个纵身就跃到了屋中的梁上。
这是她第一次用轻功跳的这么高。但这会,她已经来不及去想恐高不恐高的问题。她只是紧紧的抱着手边的柱子,低吼着:“外面就有如玉在。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原谅顾湄的自私吧,这会她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
如果一定要找个发泄对象的话,为什么不去找如玉?是她给你下的药,而且她对你也有意,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但廉晖只是说着:“我不要她。我只要你。红摇,我只要你。”
顾湄多想手边有一块大石头,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兜头砸下去。
可惜廉晖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他一个纵身,也跃到了房梁上。
顾湄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伸出的想抽他巴掌的手被他拉住,然后就是往他的怀里带。
又被抱了个满怀。廉晖甚至迫不及待的就想在这梁上上了她。
顾湄一边挣扎一边哭出了声:“廉晖你这混蛋。你明明说过,没有我的同意,你就不会碰我。可你这算什么?你他妈的就算今天上了我,我都会恨你一辈子。”
埋首在她胸前的头一滞,廉晖抬头看着她,眼中有情…欲,有压抑,有迷茫。
顾湄还是在哭。她只能哭,她甚至都不知道,除了哭她能做些什么。
她顺风顺水的长到了二十岁。感情世界其实是一片空白。虽然她是个颜控,看到帅哥就恨不得上去想方设法的跟他搭讪。可天地良心,她其实就是个银样镴枪头,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她什么时候遇到过被人强上的这架势了?
他妈的她能不怕吗?她怕的腿肚子都软了,怕的除了哭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达她现在的心情了。
她的泪水让廉晖的眼中有了些许的清明。他看着顾湄。这一路上,他见识到了她的大胆,见识到了她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他在她的眼中从来看到的就只有笑意和无所畏惧,但他什么时候在她的眼中看到过这样的恐惧?
自从下山以来,她什么时候哭过?
他慌乱的用手去抹她脸上的泪水,低声的说着:“红摇,对不起,对不起。”
顾湄恍如未闻般。虽然廉晖现在看似是清醒的,可她还是能感受到,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下…身那里,他的廉老二挺的有多高,有多翘。
它甚至是在她的那里一跳一跳的,触碰到她的大腿,让她可以感受到顶端黏黏滑滑的一片。
可下…身的衣服都被他撕扯的差不多了,那里,甚至是都没有什么阻隔物。
顾湄如何还敢动?廉晖只要一个挺身,甚至都能直接将她给办了。
她的一颗心都快跳到了嗓子口。现在谁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办?动一下?还是继续保持现在的这个样子?
但廉晖已经是在亲吻着他面上的泪水了。小狗似的舌吻过她的脸上,再是埋首在她的肩窝里,压抑的闷声说着:“红摇,我不会在这里要了你。相信我,我不会。只是,我很难受。帮帮我,帮帮我。”
顾湄僵硬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问着:“我该怎么帮你?”
廉晖现在就是她大爷。只要他真的不会要她,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廉晖闷闷的声音从她的肩窝处传来:“躺着,别动。我来就好。”
顾湄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下一刻,她只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了。
廉老二就在她的大腿根部开始动了。虽然是没有进入那里面,但两者相隔之近,完全就是毗邻而居了好嘛。
大腿根部被摩擦的越来越火热,顾湄觉得她都快要挂了。
分不清是吓死的,还是给热死的。但体内有一股难耐的感觉在四处流窜,这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她想挣扎,想推开他。但身子才刚一动,廉晖很危险的声音就在她的耳旁响了起来:“别动。”
廉晖你这个魂淡,你还是直接劈晕我算了。
但廉晖现在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心情来劈晕她了。他健劲有力的腰快速的耸动着,身下的灼热越来越厉害,将他的理智快要燃烧殆尽。他觉得他快要爆炸了。
“红摇,红摇。”他喘着气,急剧的唤着她。声音不再如往日的那般淡漠,而是充满了暗哑,和隐忍。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如被逼到困境里的兽,他的喉中不时的有低吼声溢了出来。
而顾湄完全都已经傻了好吧。他妈的我现在这算什么?充气娃娃吗?
大腿根部被他快速的抽…动弄得火辣辣一片,不知道有没有破皮的危险。顾湄觉得,再这么下去,她铁定得自燃不可。
但肩膀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痛。是廉晖张口咬住了她。
他咬的很用力,只痛的顾湄一阵低哼。
而与此同时,她听到廉晖一声压抑之际的闷哼声。接着就是大腿根部一片湿热,有什么东西,射到了上面
顾湄脑子一片空白。我艹!廉晖你大爷的!你他妈的这算什么?腿射吗?
这一刻,顾湄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28一杆进洞
你们以为这就算完了吗?
顾湄也好想这就算完了。可是;根本就没有。
不得不说;那个飞燕丸的功效;实在是太强大了。廉晖虽然是刚刚已经射过了一次。但那柄长枪依旧挺拔如昔。他几乎是半哄骗半强迫的又让顾湄给她手撸了一发
那满手黏糊糊的玩意;顾湄好想一巴掌都糊他脸上去啊。
她觉得她都无法再直视自己的那双手了。
廉晖你这魂淡;你就不能自己手撸么?你又不是没自己手撸过;凭嘛还得让本姑娘来给你手撸?
可那厮就是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眼睛,咬唇说着:“红摇。我难受。帮帮我,帮帮我。”
帮泥煤啊帮。帮你手撸有什么好处?
可顾湄还是忍不住的心软了。她颤巍巍的伸出了双手;可还没到那根玩意上呢,廉晖就一把抓住她的手直接按了上来了。
那玩意很烫,还在她的手中一直不停的跳动着。顾湄觉得;她额头的青筋这会也跳的也很欢快啊有木有。
丫的绝对是给他一尺他就能进一丈的人。她不过才心中刚刚松动了一点点;其实还没确定到底要不要帮他撸的,就是这么下意识的伸出了手而已。搞不好到最后紧要关头她的手又缩回来了,不愿意帮他撸呢。
可廉晖一见她松动了,趁热打铁,根本就容不得她有反悔的余地。丫的直接铁手一伸,牢牢的就抓住了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廉老二身上
廉少侠,您老真是,勇猛如斯啊。
然后,顾湄就脑中一片空白,无意识的由着廉晖抓着她的手上下抚弄着
她甚至都不敢看他,更不敢看手下的那个玩意儿。
虽然她是看片无数,也算是阅鸟无数,可那都是电脑上看到的好吧。这么实际的,近距离的,而且能手上感受到温度和触感的,还真是新娘子坐轿子,头一回啊她。
顾湄好想死。如玉你这个混蛋,你自己下药了,自己不来解决,最后都得劳资来给你断后了。
她一定不能饶了如玉。
好不容易伺候的廉大爷射了。忍着满手黏糊糊的玩意恶心不说,顾湄以为,这下子总该完了吧。
但好像,还是没完啊。手中的那玩意还是青筋遍布,翘的很厉害咋办?
顾湄傻眼了。她好想甩手不管。
她手都很酸了好吧。你以为伺候廉大爷射一次容易么她?
丫的该说是那飞燕丸实在是太厉害呢,还是说廉晖太厉害呢?这两次在廉晖看来,貌似就只是个开胃小菜而已。
顾湄都想直接给跪了。廉大侠,拜托您就饶了小的吧。
但廉晖怎么可能会饶了她?下面的小嘴尝不到,不代表上面的小嘴就不可以尝。
他牢牢的按着顾湄的头,挺起了自己的腰,就要将自己的廉小弟塞入到她的口中。
而顾湄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被动的将头凑到了那里。
直到眼前有个跳动的玩意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她都可以看到顶端上刚刚发射过的那一片浑浊的白色,她才忽然反应过来廉晖他想做什么。
我艹!廉晖你大爷的!你他妈的还不如直接上了我算了!
她奋力挣扎。但廉晖按着她头的手很用力,她挣脱不掉。
那玩意更近了,她甚至鼻中都能闻到一股腥甜的味道。
好恶心啊啊。打死她都不想帮他口那啥。
所以她装的很淡定的抬起了头,又装的很淡定的说了一句:“你要是敢把这玩意塞到我口里,我就敢把它咬断了。你信不信?”
她觉得,是个正常人都不敢再接着往下塞了吧?毕竟,这玩意要是没了,你就只能当太监去了,空对着一群美女,想撸都没法撸
但廉晖他绝壁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啊啊。
因为他听了顾湄的这句话,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是特深情的低头看着她,带着款款柔情的说着:“那你就咬断它吧。红摇,无论你对它做什么,我都接受。”
顾湄风中凌乱了。神啊,你赶紧来个雷劈死我算了。
神没来,廉老二来了。
顾湄拼命躲闪,但无奈头被按住,根本就没地躲去。
她只好咬紧牙关,任由那火热的顶端在自己的唇上反复摩挲着,但她就是不松口。
而廉晖的声音也很急迫,带着隐忍,还带着撒娇意味,一声声的叫着:”红摇,红摇。“
顾湄好想免费送他个眼白。他妈的你叫魂啊?你竟然想让老娘帮你做这种事?
好想人道毁灭他啊啊。
顾湄心中气愤,伸手掩住了自己的口鼻,闭着眼睛,就不去看他。
但她伸手的时候,一不小心,指甲刮到了廉老二的顶端。
那正好是最敏感的地方,廉晖立即发出了一声闷哼,身子更是瞬间紧绷了。
他不再迟疑,右手忽然伸出,一把将顾湄的双手反扣在身后,面上满是急切和痛苦。
顾湄吃痛,破口大骂:“廉晖你这个混蛋。”
但只来得及说出来这几个字,廉晖已经是趁着她张口说话的这个空隙,腰身一挺,廉老二瞬间顺利一杆进洞。
我擦!顾湄心中大声咒骂,但无奈一张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所有的声音都只能化为一片含糊不清的呜咽之声。
而廉老二被她含入的那一刹那,廉老大的口中发出了一声似痛苦,但又痛快之极的闷哼声。
怎么办?好想咬断口中的这玩意怎么办?
顾湄被廉晖抽的直想流泪,她双手抗拒的推着廉晖,想让他离开。但廉晖只是紧紧的按着她的头,还低头看着她此刻眼中泛泪,口中含着他家老二的样子。
顾湄都快暴走了。双眼都给气红了。廉晖你他妈的这是强…暴!!这是强…暴!!
但廉晖恍然未闻,他现在只是沉浸在顾湄温暖湿润的口中不能自拔。他只恨不得狂风暴雨般的抽弄,将她狠狠的弄哭。
血液中依旧灼热难耐。他不知道那个飞燕丸的功效到底有多强。但他也知道,就算没有那个飞燕丸,仅仅只要看着现下的这个画面,他都能抛却所有,完全的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好。其实他自小学的圣贤道,到了华山更是在通元子一板一眼的教导下,几近禁欲。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对红摇有这么大的欲…望?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他知道,他只对红摇有这些欲…望,对其他的女人,他甚至都懒得去看一眼。
那就一起沉沦吧。一起沉沦,红摇,带着你一起沉沦。
他微微的闭上了眼,急促的喘着气,恨不得永远就这么下去。
而顾湄则是恨不得立即结束。艹!他妈的被人强迫着给人口那啥的感觉,让她暴走的想杀人。
但口中的那玩意坚硬如铁,更是灼热如火,看样子,轻易是解决不了了。
顾湄实在是火大,一个狠心,上下牙齿一合,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让你强迫我,让你不顾我的意愿给你口那啥。他妈的你以为你中了春…药了不起啊?本姑娘我是不是还要感激你没有直接上了我,而是压抑着只是让老娘我给你手撸了跟口那啥了啊?
我艹!廉晖你大爷的!他妈的与其给你口那啥,那还不如让你直接上了我来得痛快。
顾湄气红了眼,心中狂骂了无数的脏话,可口中发出来的却只有呜咽声。
而且这呜咽声,在廉晖听来,那还真的是如同小猫般的呻…吟。
这极大的刺激到了他的感官。而更劲爆的是,顶端忽然一痛,那是顾湄在咬他。
敏感之处被咬,再是加上顾湄口中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廉晖闷哼一声,双眼忽然睁开。
入目所见就是顾湄口中含着他家老二的画面,水光润泽,一进一出。
廉晖身子瞬间紧绷,全身的血液仿似都集中到了他家老二那里。
他再也控制不住,闷哼一声,极快的从顾湄的口中将廉老二退了出来,粘稠的白色液体瞬间洒了一地。
顾湄呆愣当地。她现在是不是该庆幸,廉晖好歹没射在她口中,或者是,对她进行颜…射?
我擦!!她是不是被压迫习惯了还是怎么了?这厮刚刚做的那些事,哪一样不够她人道毁灭他的?
顾湄现在只觉得好累。手累,嘴巴累,大腿那里更是火辣辣的,而且,还有点黏糊糊的。
她现在就算是想踹他一脚,或者是抽他一巴掌,那都没力气了。
但为什么那小子看起来倒是精力充沛目露凶光?
顾湄不爽极了。这他妈的都叫什么事啊。廉晖你是爽了,倒把劳资我弄的这么累。
好想睡觉啊啊。
但廉晖又缠了过来。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头搁在她肩上,轻轻的蹭了蹭。
顾湄不想理他。她实在是不想理他。她怕她现在一开口说话就是狮子吼,怕她一抬手那就是杀招。
但廉晖又在她的肩膀处蹭了蹭。见顾湄没反应,又得寸进尺的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衔在口中,细细的用牙齿啃咬着。
顾湄浑身一个激灵。本就很软的身子瞬间就更软了。
“你,你做什么?”
说出来的话都是带着几分颤音的。她想推开他,但一来他是从背后抱着她的,她没法用力。二来,二来,好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