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现在我不能去,我现在应该等信,如果那个女人是真的皇后,那么一定会派人接岚儿入宫!如果不是……所以我现在应该做的是等,到时候随机应变!
闵成握了握拳,咬牙向着宫外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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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我在宫里当差的说,有一个女人和我们当朝皇后长的一模一样,然后提刀冲进了大殿和皇后理论被抓起来了!”
“真的?和皇后……一模一样?”坐在男子对面喝茶的好友惊讶的问道。
男子四周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掩唇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分毫不差!”
“怎么可能!像皇后娘娘那样惊为天人的美丽……全天下怎么可能有第二个!”
“你还真别不信,不像……她敢去冒充吗!”
“也是啊……”
坐在一旁喝茶的楚弦歌瞳仁一紧,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随意丢了几块碎银子,走出了茶馆。
他在宫外等了那么久,怪不得没有人出来报信,原来是被抓起来了!
那么为了防我也一定是关在宫里,现在……我也进不去,只有这个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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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府。
“老爷回来了!”管家赶紧笑盈盈的迎了上去,扶住正要下车的闵成,“老爷小心。”
“小姐呢?”这似乎成了闵成每次回来问的第一句话。
“回老爷在凉亭里练画画呢。”管家扶着闵成走上了台阶。
“是吗?”闵成笑容不自觉的蔓延开来,“呵呵……那我可得去看看!”
闵成心情再沉重只要想到可以见到自己的女儿心情就大好,今天虽然在朝中虽然因为后来真假皇后的事情让自己本来提出的事情没有了结果,但是皇上已经松口了,只要明天早朝在加把劲,就应该可以拿下了。
闵成穿过长廊来到花园,目光笑意盈盈的看向了凉亭,瞳仁一窒,没有他的岚儿……
坐在凉亭里的那个……那个是……皇后身边的楚弦歌!
闵成愣了一愣,直到楚弦歌抬头看向了他,才赶紧走了过去。
“闵大人女儿对作画这方面还是很有天分的不是么!”楚弦歌轻笑着将闵岚儿画的那副画递到了闵成的面前。
画面里,是闵成推着闵岚儿荡秋千的场景,让人看着无限的窝心。
闵成身体一僵,咬紧了牙:“岚儿呢?”
“闵大人放心!”楚弦歌浅笑着起身,“令千金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只要闵大人替小人办一件事情,办成了……小人……一定将令千金完完全全的奉还。”
楚弦歌将完完全全四个字咬的特别的中,好像要是闵成办不成他说的‘小事’,闵成就会看到一个不完整的闵岚儿。
“你!”闵成斜眼狠狠睨着楚弦歌一字一句,“皇后有什么命令闵成一定照办,可是……这样……不合适吧!”
“啊……忘了告诉闵大人,今天皇后被抓起来了!”楚弦歌轻笑着走到了闵成的右侧,“我楚弦歌不像皇后那么慈悲……所以,闵大人要是救不出皇后,小人恐怕一着急,控制不了自己……伤害了令千金就不好了!”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八)
“你!”闵成拳头握的咯咯作响。
“呵呵……闵大人莫生气。”楚弦歌轻轻拍着闵成的肩胛,“要是办成了……皇后对闵大人的封赏一定少不了!再说了……令千金那么喜欢皇后娘娘,大人怎么舍得令千金伤心啊!是不是……”
闵成咬紧了牙不做声。
“那么……救皇后的事情弦歌就托付给闵大人了!告辞……”
“你!”闵成转过身正要发作,可是却不见了楚弦歌的踪影。
果然……那个被抓起来的是真的皇后!原本以为这下就没有自己的事了,可是却越陷越深!闵成那双深邃的瞳仁宛如泥潭,越发的深不可测了……
救……要怎么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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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晓默被关在了以前渊无疆带她来看聂晚笑的地牢,就被关在那间牢室的隔壁。
月光从接着地面微小的窗户透了进来,落在了秦晓默的面颊上,成了这个牢室里唯一的亮光。
秦晓默抱着臂瞳仁眯起,得想办法出去,今天在朝堂看渊无疆的样子,好像……非常的虚弱。
那么现在谁能救自己呢?楚弦歌?秦晓默垂下了眸子……老-毛病又犯了!自己绝不能等着别人来救自己,这个世界谁都不能依靠!只有靠自己才是唯一能靠得住的!
“参见皇后娘娘!”
秦晓默闻声向后微微侧眸,唇角微微勾起。
一阵悉悉索索铁链碰撞的声音之后,铁门打开了……
秦晓默缓缓转身,看到了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瞳仁微微眯起。
那女人对着侍卫做了一个下去的手势,铁门关上之后,女人细细的打量着秦晓默来回跺了几步,浅笑着开口:“看来……你倒是很适应这里啊!”
“托你的福了!”秦晓默笑容依旧不变。
“你不怕?”女人缓缓靠近了秦晓默,和秦晓默几乎双颊相贴,死死的盯着秦晓默那双淡如水平面的眸子,仿佛想要从里面看出些惧意,可是却只有那疏离。
“怕啊……”秦晓默笑容越发明媚。
“呵呵……你果然有几分意思!”女人突然笑开来,笑的花枝乱颤……
秦晓默瞳仁一眯,这个女人……不像是魅姬!那么……是谁?
“你不是魅姬……你是谁?”
女人突然停止了笑声,侧眸看向了秦晓默,眸中因为笑意氤氲的雾气在月光下闪耀着清冷的光芒,她一字一句:“路夜鸾!”
路夜鸾?如果她是路夜鸾的话……那么我的孩子!
看到了秦晓默瞳仁的颤抖,女人的唇角笑开来:“怎么……怕了?”
“魅连若……”
“他啊……”女人冷笑了一声,抬手玩弄着自己一缕头发,笑容邪魅,“当然是……死了!”
秦晓默拳头一紧,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平静了下来……我的孩子应该没有事,要是太子出事的话……早就传的满城风雨了,可是……回来的时候南疆是平静的,所以……我的孩子一定没有事,封印也没有打开!这个女人,不是路夜鸾!绝对不是……
秦晓默抬起头看着自称是路夜鸾的女人,笑容笃定:“你不是……”
女人眉头一抬:“你又不是路夜鸾,你怎么敢肯定……还是说,你见过路夜鸾。”
“没有见过,但是……”秦晓默笑容越发的明媚,“你若是路夜鸾的话,何必要冒充我……如果你是路夜鸾,哪怕你要的是整个天下,渊无疆魅连若这两个人就算死一万次,也会将天下双手送到你的手里!所以你不是,绝对……不是!”
女人咬紧了牙向着秦晓默逼近了一步:“你很会自以为聪明……”
“你假冒我躲在皇宫里……”
“躲在!”女人打断了秦晓默的话,瞳仁狠狠的眯了起来,“你敢说……我是……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躲?”
“你是躲!”秦晓默丝毫不退让,声音不紧不慢,“那晚虽然最后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你不是魅姬,也不是我,却能对那晚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对我似乎也不是那么熟悉……你只能是一个人,仇不忘!”
“呃……”后背猛地撞在墙上,颈脖被狠狠的扼住。
那女人在秦晓默说完仇不忘三个字时,一把掐住了秦晓默的颈脖,将秦晓默死死的按在墙上,目光像是来自地狱的宝石。
“你在躲……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晚不管怎么样你一定是受了很重的伤,然后……你借我的身份是知道我对渊无疆还有利用价值,渊无疆想要阻止路夜鸾出来,我是他的棋子,所以……他会保护我,你就可以在渊无疆的羽翼下躲开魅连若!”秦晓默一字一句,唇角带着浅笑。
仇不忘冷笑了一声:“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啊!”
果然是这样!
秦晓默的心里“咯噔”了一声,一开始秦晓默只是诈他的,没有想到是真的!
“只可惜……你也没那么聪明,我并没有躲……魅连若已经对我构不成威胁了!”仇不忘轻笑着将唇凑近了秦晓默的耳,“你猜猜……为什么渊无疆分不清你我?”
秦晓默拳头一紧:“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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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呃……囧了老-毛居然也是禁词……
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九)
仇不忘轻笑了一声却没有说这件事,转而开口:“我不知道你在魅连若心里是什么地位,不过渊无疆想要用你要挟魅连若阻止他救路夜鸾出来似乎有些意思。”
秦晓默侧眸。
“你知道……我只差那么一点点就死了,我拼尽了从魅连若那里吸收来的最后一丝灵力赌了一把,变成了路夜鸾的样子,落下山崖,可是魅连若找到我的时候却把我当成了你,妄想用自己的灵力救回你,结果……被我吸干了灵力!”仇不忘唇角扬起一个诡异阴冷的笑容,“吸干了……可是那些傻瓜却把我带回来当成了你!我说我失忆了……他们居然全信!居然以为魅连若拼尽了自己的灵力不但救回了你,还让你忘记了那些痛苦的事情……现在的魅连若,得靠渊无疆活着,你知道这有多可笑么……他们为了救我,现在成了那副样子!为了救一个……他们计划了近千年要杀的人!我真的很喜欢这样结局……”
耗尽了所有的灵力,魅连若……你是为了赎罪吗?秦晓默冷笑了一声,垂下了眸子。
秦晓默轻笑了一声,那双绝美的凤眸居然是笑意盈盈:“你似乎很得意啊……”
“是啊……”仇不忘轻笑,“你不觉得魅连若和渊无疆很好笑么!”
“全世界都想要杀你,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秦晓默笑出了声。
“那又怎么样!”仇不忘瞳仁沉了下来,冷笑,“全世界……都想要杀我!听你这意思……你也想要杀我?”
“是啊……”秦晓默轻笑,“非常的想呢……”
“凭你?”仇不忘面对着秦晓默,呼吸喷薄的热气喷在秦晓默的面颊上,滚烫。
“是啊!凭你还不敢杀的我……”秦晓默有所指的睨向了仇不忘箍在她颈脖上的手。
“呵呵……”仇不忘再次笑开,用那张和路夜鸾一模一样的面容,笑的居然是那样的肆意嚣张,“我仇不忘有一个毛病,越是求着我不要杀她的人,我杀的才是眼睛眨都不眨,越是倔强的人……我越是不会那么快的杀了她,我要折磨她,折磨的……让她求着我杀她,这才是我仇不忘的风格。”
“是吗……”秦晓默淡淡的应了一声。
“看到你这样的硬骨头……我浑身都开始兴奋了!”仇不忘靠近秦晓默的耳声音低沉沙哑。
“来人!”仇不忘吼了一声。
“娘娘!”
侍卫从门外走了进来。
“给我把她吊起来……先赏一百鞭!端来热茶板凳,本宫要亲自看着她行刑!”仇不忘死死的盯着秦晓默。
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记得上次皇后来的时候都不忍心杀一个不相干的人,宁愿用自己的性命要挟,可是这次……却要……亲眼看着一个女人行刑!一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
“还不去!”仇不忘转身怒吼。
“是是……”
侍卫赶紧按照仇不忘的吩咐前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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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渊无疆突然发出了一声呻吟。
站在纱帐外的笙歌看了一眼渊无疆,对着一直跪在殿外的太医做了一个进来的手势,太医们立刻走了进来,给渊无疆请脉。
“笙歌!”渊无疆从太医的手中抽回了手,艰难的开口。
“笙歌在,陛下……”笙歌隔着纱帐轻声应道。
“那个女人呢?”渊无疆声音嘶哑无力。
笙歌知道,渊无疆说的是今天提着刀闯进大殿的女人:“回陛下……已被皇后娘娘占时关押起来了,陛下还是安心让太医请脉,等身体好些,再去处理那件事不迟。”
“那个女人……身上全是魅连若的气息,你应该感觉到了吧!”渊无疆声音浅淡,那双衰弱的瞳仁注视着龙床画着飞鸟的顶。
笙歌注意到了,当然注意到了……
“朕……想要见那个女人!”渊无疆握紧了拳头。
在笙歌还在愣神间,听到纱帐内传来御医们惊恐的声音。
“陛下!”
“陛下……”
笙歌撩开了纱帐,看着已经坐在床边的渊无疆,对着御医们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按住渊无疆:“陛下的命……现在不只是一个人,还关乎殿下,陛下……您答应过她会照顾殿下的,您……要为了另一个女人食言了吗?”
渊无疆扣紧了身下的床单,死死的扣紧……仿佛要将床单捏碎一般,一字一句:“只是几步路……朕,还不至于会死!”
笙歌缓缓松开了按住渊无疆的手,退到了一旁,抿唇不语。
“你不想弄清楚么!到底……哪个才是你的主子费尽心力想要救的女人?”
笙歌皱紧了眉:“对笙歌来说……没有什么比主子的性命更加重要。”
“好……你不带那个女人过来,朕去!”渊无疆扶着床边的雕花边框站了起来,他一定要去见那个女人,他一定要弄清楚,她们两个……到底谁才是秦晓默!
“陛下!”笙歌看着摇摇欲坠的渊无疆,还是上前了一步扶住了他。
渊无疆眯起瞳仁侧眸看着笙歌。
“笙歌……这就去。”笙歌眉头皱的越发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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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这名,了解这段缘(十)
“啪……啪……”
“呃……”秦晓默咬紧了牙,豆大的汗珠子顺着她尖锐的下颚不住的往下坠着,湿了一片,连发丝都黏贴在面颊颈脖上随着呼吸和鞭子抽打的声音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