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是妻控.养女成妻:庄主是妹控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4-11-13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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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是妻控.养女成妻:庄主是妹控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4-11-13正文完结)-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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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你不相信我啊!”夜澈说的理所当然。
    “谁说我不信你?!”若雪用眼神警告他:“好了,我要开始问了。”
    夜澈无声地点点头,若无其事地掸了掸衣袖,正襟危坐,如果细瞧,会发现他一直不自觉的抿着唇。
    若雪采用快刀剪乱麻的方式,开门见山地问:“师兄,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一般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子?比如说,活泼大方的,贤淑端庄的,温柔善良的,勤劳朴实的,漂亮文静的,古灵精怪的……还有许多许多,你究竟喜欢哪一款?”
    见她问这种问题却脸不红气不喘,而是落落大方,神情坦荡,夜澈心里打了个突,接着不言不语地盯着她看了良久,瞧得若雪都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还是你不喜欢人家问这种私密问题?”
    夜澈摇了摇头,眸色微黯,似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叹,却还是瞧着她不说话。
    “那你怎么不回答?”若雪觉得他的好心情好像一瞬间消弥不见了,整个人显得有几分消沉与失落,遂猜测是不是自己触到了他的雷区。
    夜澈沉默半晌,终于开了金口:“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你不知道吗?”
    他有跟自己说过吗?若雪还真的凝眉想了想,无果,就皱着眉头抱怨他:“你又没有跟我提过,我上哪里知道?我又不会窥心术。”
    “有些人,想等她自己开窍,恐怕要等到地老天荒。”夜澈的语气尽显无奈:“你,正是那个死不开窍的人。”
    若雪想掀桌,一片好心被雷亲,搁谁身上也不乐意:“喂,警告你啊!不许搞人身攻击,说你的事,干嘛扯到我头上。”
    聪明如夜澈,已感觉到两人心思迥异,讲话也是鸡同鸭,与其迂迂回回似打哑谜,不如直截了当干脆:“应该不是你想问这些问题吧?你代谁问的?”
    若雪反应很快,曲指敲了敲桌子,催促道:“休想转移话题,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夜流以指碾额,黑眸中风雨欲来,乌云席卷,沉吟片刻,却淡淡地道:“你不会是想做红娘吧?替谁这么卖力的牵线搭桥呢?”
    宾果,夜童鞋,你太牛了,一蒙就对!若雪揉了揉脸,迎着他晦涩不明的黑眸,腆着脸道:“师兄,曲妍儿让我转告你,她喜欢你好久了。”
    “这就是你今日来的真实目的?”夜澈面沉如水,声音沉沉闷闷,仿制强制压抑着胸中喷薄欲出的怒气,男性的大手从额头缓缓放下,修长的五指微微张开,徐徐按到八仙桌上。
    所有指节清晰可见。
    若雪望着他,没有说话。
    忽地,“咔嚓”一声闷响,结实的紫檀木八仙桌猝然从中分成两半,哐当摔在地上,桌上的青瓷茶具,白玉果盘等物纷纷往地砸去。好似慢镜头一般,在瓷片和木屑四裂迸射之前,夜澈袍袖一挥,将盯着桌子的若雪卷到怀中。
    “卫、离,你个混蛋!”他挑眉冷哼一声,不待若雪发问,伸指点了她的穴道,抱着人就往内窒走去。
    而此时卫离在哪呢?
    他其实是陪着若雪一起来的,不过他没有去夜澈的院子——如今,他见不得夜澈,见到必殴!还有就是,他卑鄙的想,由若雪去捅师兄阴刀子,比他去捅强多了,至少能令师兄痛苦十倍到百倍。
    嗯,这种报仇方法虽不完美,却也差强人意。
    所以,他在前厅陪着镇南候夜候爷聊些国家大事,朝堂政治。夜候爷和他聊的很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而卫离表面一派温润优雅,不动声色地与夜候爷推心置腹,暗中却在盘算:不能让夜澈和若雪呆久了,是该让人去打断他们了。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卫云的身影在窗外一晃而过。
    卫离马上向夜候爷告罪,言道还要去找师兄聊聊。通情达理的夜候爷知道他们兄弟感情极深,二话不说便放人了。
    待到了夜澈的院子,见到一脸着急的紫露,他才知道,夜澈和若雪都不见了。
    卫云和紫露一直守在屋外,一明一暗,两人异口同声,都说主子没有出过屋子,绝对是在房内。然而,低调中透着奢华的屋子里却一个人影也没有,八仙桌已碎成木头渣渣,状若齑粉,地上有水渍、四分五裂的瓜果、碎瓷片等等,狼籍一片。
    卫离面无表情,步履如风,其它房间都不去,直奔内室。
    内室一应陈设同样华贵,且处处透着风雅,梅花的冷香悠悠萦绕在空气中,镶金嵌玉的雕花床榻上干干净净,铺被叠的整整齐齐,纱帐垂挂,随风轻荡,山水屏风静静矗立,寻遍每一个角落,却依旧没有夜澈和若雪的人影。
    他们两个,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夜、澈,你真可恶!”卫离俊脸生霜,桃花眼里隐含愠怒,低沉性感的嗓音吐出一字一句,字字如刀。
    ※※※※※※(亲,换了分割线)
    夜澈说翻脸就翻脸,是若雪始料未及的。
    虽然被夜澈挟持,且点了穴道,她倒也没有惊惶失措,而是冷静的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夜澈乍然之间像换了个人一样?并骂卫离是个混蛋。
    卫离被骂是他活该,因为他有时候是挺混的,但关健是师兄要带她去哪?
    倘若没有发生今天这事,她可能永远也不知道夜澈的内室有一条密道,而密道的入口就是夜澈那张镶金嵌玉的宝床。请原谅她的孤陋寡闻,她是个见识浅薄的娃,以前见到密道什么的,不是在书上就是在一些影视节目中,亲身经历,这还是头一次。
    随后想想也释然,皇宫内院,王候之家,大多有逃生的密道,夜澈房中有一条,也很寻常。
    密道里面阴凉黑暗,有丝丝凉风拂面。夜澈不慌不忙的打了火折子,点燃壁上的一根火把,然后抱着她前行。
    火把被风吹的摇摇曳曳,将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拉的老长。
    密道有点长,曲曲折折,再后面火把就照不到亮了,全靠夜澈腰上垂挂的夜明珠照明。
    出密道的时候,一股带着炎热的夏风扑面而来,眼前豁然明亮,早晨的阳光还不太强烈,满眼的葱翠,青山绿林,野壑涧泉、虫鸣鸟叫,嗬!好一派山野风光。
    “师兄,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出了密道,若雪发觉自己能开口说话了,虽然身体还是不能动弹。
    夜澈青衣墨发,衣袂飘举,修长隽逸的身姿绝俗出尘,抱着她在绿林中如风般穿行,听到她的声音,便垂头瞧着她。
    她安安静静地倚在他的臂弯中,纤细的身子柔若无骨,软绵绵的,一头如瀑的青丝垂直流泄,双眉如青山远黛,明眸如水,目光中略带深蕴,惹人怜爱的脸上没有害怕,只有几分无可奈何和疑惑不解。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滑到她红润饱满的唇瓣,依旧是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软嫩诱人,上次佯装醉酒后亲吻她的画面不期而至,清晰地回荡在他脑海里。
    每每回想,总是心悸荡漾,意驰神迷!他抿了抿唇,只觉口干舌燥,不禁咽了咽口水。
    无数次的午夜梦回,他都会梦到女孩或露着浅浅的笑靥,或一脸的无辜,却被居心不良的他压到身下的场景……
    寂寞的夜晚,孤独来袭,他总会将那些看似平常平淡的过往反反复复的回想,细细咀嚼其中的酸甜苦辣。想到初次见她,她安静地看着他,静静地说:你好。也许正是那一次,她用那双清澈干净的墨眸扣动了他的心弦,而后的每一次相处,他竟然都记得清清楚楚。
    连她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言犹在耳。
    他承认,他心心念念的人是若雪,他渴望着她,情难自禁,想耐心的等上个一两年,然后风风光光的娶她,一辈子疼她宠她,对她好。只是,他们中间多了个卫离,卫离啊卫离……
    想到卫离,夜澈的心中泛起一股既苦涩又心痛的感觉,仿佛似火烙,夹杂着酸意,个中滋味,难以言表。
    短短的时间,夜澈思绪万千,百转千回,迎着若雪探询的目光,他神情泰然地道:“马上你就知道了,那是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没有卫离的地方。”
    “……”若雪很无语,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夜澈目光如火般灼热,就那么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黑如夜幕的眸底有异采闪烁,带着压抑不住的强烈渴望。
    那目光令若雪的心陡然漏跳了一拍——受了卫离这个素行不良的前车之鉴的启蒙,若雪早非当初懵懵懂懂的无知小儿,对这种带着饥渴的目光屡见不鲜,也很明白这目光对男子来说代表的是什么。
    师兄,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师兄,咱们回去吧。”她企图让夜澈迷途知返,佯装什么都不知道,面不改色地劝说:“你若是不喜欢我干涉你的事,以后我不管就是了,何必捶桌子打板凳的发脾气?”
    “已经太迟了。”
    夜澈抱着她一猫腰,钻进一个洞口挂满绿色藤蔓,非常隐蔽的山洞,在昏暗的山洞前行不过数十步,就出了洞。
    “爷。”洞口有两个黑衣侍卫恭敬地向夜澈行礼。
    夜澈微颌了颌首,依旧目不斜视的抱着若雪迅速往前。
    望着夜澈温润如玉的脸,还有透着无比坚毅的眼神,若雪清楚的知道夜澈的决心有多么大,瞧这情形,她真的说什么都晚了。目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记住路线,以免发生那种明明有机会逃跑,可转几个圈圈,又茫然无头绪地回到原地的惊喜剧。
    夜澈带她来的是一个座落在小山谷中的美丽庭院,院子幽静,房屋错落有致,花草竹林美不胜收,可她无暇也无心欣赏,因为夜澈将她抱进一间清新淡雅的房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和她倒向床铺。
    “师兄,冷静点。”若雪又一次被迫仰面躺在榻上,一头及腰的青丝呈扇形飘散开,铺在洁白的床单上,有一种惊人的美丽。比上次更糟糕的是,这次她连挣扎都不能挣扎。
    “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你先解开我的穴道。”要说若雪最恨什么,迄今为止,被点穴要属当之无愧的冠军,她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研究研究人体的穴道,以摆脱这种无能为力,任人宰割的局面。
    “等会解,在我确定你身上没有药粉之后。”夜澈的语气格外悠闲,回答的有几分玩世不恭。
    他覆在若雪上方,手就放在她纤细的腰间,头也倚在她肩膀上,有些着迷的嗅着她幽幽的发香,眸色微微暗沉,她身上的馨香和他身上的梅花香综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缠缠绵绵的氛围,让他迷恋不已。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好像他在她身上装了窃听器一样,若雪眼神微闪,十分真诚地道:“你放我起来,一包药粉也没有,真的!再说有,那也是对付坏人的,绝对不会用在自家兄妹身上。”只巴望这声兄妹能令夜澈清醒。
    夜澈的头一动,正好触到她雪白的耳朵,就顺势不重不轻地咬了她肉肉的耳垂一口,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嗤,显然是不相信她看似真诚,实则敷衍的话:“又在忽悠我,你会没藏药粉?”
    然后好像觉得她的耳垂味道不错,又再次放进口中乐此不彼的啃噬,含糊不清地说:“况且,就算你身上藏了一百包药粉,也是奈何不了我的,我不是周羿……”
    “……师兄……你太过份了!”被人当猪耳朵啃的某人仰天长啸,男人果然都是一路货色,真让人期待不起来,耳朵有什么好吃的,为嘛一个个都啃的不亦乐乎?卫离如此,师兄亦是如此。
    “还有更过份的呢。”
    夜澈好似听到了她的心声,如她所愿的放开了口中的美食,改成在她脸上轻啄,且已啄到她樱色的唇角了,手也开始在她青涩的身子上慢慢游移,气息不稳,贴着她的唇,似戏谑又似狡黠地道:“你确定没带药粉吗?我还是搜一搜比较放心。”
    “夜澈,你。”若雪觉得自己只要说话声大点,就会主动亲到他,满口鼻都是他带着梅花的灼热气息,不由恼得直呼他名,但正在这时,她突然感觉自己能动了。
    不过情况好像变的更玄乎了,因为她不信邪的挣扎几下,结果擦出了更大的火花。
    “若雪。”夜澈哑着嗓子唤了她一声,已然情动,半眯着漂亮的眸子,顺着心意覆上了那令他魂牵梦绕,想了千万遍的樱唇。
    “唔。”若雪已经可以想像自己的下场了,这种要命的时刻,她居然想到的是如果被卫离知道她又被师兄这样了那样了,他肯定会很乐意亲手剥了自己的皮,还有师兄的皮……
    那后果不堪想像!
    太惊悚了!
    姐还没活够啊!
    在事态发展到无法控制之前,在夜澈撬开她的双唇,想要的更多时,她闭上眼睛,狠心咬了他舌尖一口。
    “嗯!”夜澈狡不及防,被她咬个正着。趁着夜澈怔忡的一瞬间,她力大无究的推开他,捂着凌乱的衣襟,气喘嘘嘘地道:“停!卫离,卫离会宰了我们的!”
    说完后自己也有些囧了,这话怎么听着有点“煎夫银妇”的味道。
    夜澈望着她绯红的脸蛋,舔了舔唇,虽然被咬,却意犹未尽:“我们半斤对八两,谁宰谁还不一定!”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如玉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仿若桃花盛开,清亮的眸子更加明亮,充满勃勃的欲望和掠夺。
    而眉梢和眼角却斜斜扬起,透着十足的邪气和魅惑,那种无形中散发出来的痞气和高贵,令他看起来俊美异常,宛若魔君驾临。这时候,实难让人想像他平日内敛清举,雅致无双的模样。
    “可我不希望那样!”
    若雪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唇又红有肿,因为又痛又麻:“慢说你和他这十多年的兄弟情谊,还有娘对你们的期待和疼爱,如果因为我弄得你们兄弟阋墙,或反目成仇,那么,我宁愿当初卫离不救我!”
    她说的很决绝,脸上也透露着一股狠劲,夜澈沉默下来,默默的盯着她,眼神幽深的像无底黑潭,能吸入一切。
    “你们只顾自己的心愿,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不是没感觉,但我宁愿自己感觉错误。所以,一直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只希望大家永远都是相亲相爱的兄弟姐妹,从不敢奢望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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