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重生 作者:宛辰(晋江10.16日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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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的重生 作者:宛辰(晋江10.16日完结)-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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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看看盏妹妹那边安顿的如何了,要是少了什么就跟姨妈的嬷嬷说去,就说是表姐让的”墨棋看着拉着沈虞的表小姐,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此时的李瑶关心的重点根本不在沈虞的话上,就是把墨棋打发出去,自己好能和沈虞谈些正经的事情。见墨棋走了,自己的丫鬟一摆手也让退了出去,这才拉着沈虞做到床边,沈虞看这架势就知道有事,“唉,亏得你给我布置屋子,果然是有事儿,说吧”李瑶听沈虞开口,脸倒先红了一小下下,先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道“那个,就是,那个什么,就是……”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找到主题。
  
  李瑶说话从来都是想什么说什么,跟谁都是,跟自己的亲老子都是,沈虞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李瑶,“你到底要说什么?表姐,你真吃错药了?”
  
  “你才吃错药了呢,我索性就直接说,表哥是不是还没定亲呢”
  
  说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沈虞看,“是啊,这个不会你们都不知道吧,要是我哥订了亲,怎么都会告诉姨妈。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谁像你那么笨,你还听不出来我什么意思,”
  
  沈虞看着李瑶,“你想把谁家的姑娘说给我哥?”
  
  “还不是太笨呃”说完,李瑶扶了扶头上的簪子,抓住沈虞的肩膀将人转过来,正对自己,“你看,你表姐我怎么样?”
  
  沈虞盯着李瑶,说实话,李瑶不发脾气的时候真真有几分小儿女的气韵,把那一头的金簪银钗收拾一下,也是春睡的海棠,樱唇星目,软玉温香的主儿,要是发起脾气来,那可就不是什么海棠花了,整个一个风中狂舞的狗尾草。沈虞见过,李姨妈当家的时候总是带着李瑶,别看李瑶年纪比自己大不多,收拾起仆下来,丝毫都不含糊,不管是谁的人,想给你没脸,就是没脸,连外面管事的婆子都要让上几分。
  
  这样的人给自己当嫂子,还有些难以接受,就沈胤那样的,还不让李瑶给折腾死,当然,要是沈胤和李瑶成亲的话,可这个事儿八成不能成,哥哥已经十六了,余氏还没提亲,为的就是以后哥哥的仕途打算,要找的话,也要找个有助力的岳家,李家除了有钱之外,别的都差那么一大截,可这话沈虞可不敢直接跟李瑶说,她想了想,“哥哥的事情还是要父亲和母亲做主,我一个妹妹,怎么管啊”
  
  “谁要你管,就是问你,你觉得如何”
  
  “那个。表姐,你们家的姑娘们都是这么直接的问?”
  
  李瑶娇羞的摇摇头,“当然不是,不过,咱们不是外人,跟表妹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别跟我说,这会姨妈正和我娘聊这个事儿呢”
  
  “那不能,不过这话可也要过给你家听听去。你是没看见我给你哥哥布置的屋子,那比你的还好……”
  
  沈虞忙打断她“他住的厢房也是你布置的?”
  
  “自然是啊,我跟你说,我给那墙上挂上了王羽的画,梁放翁的马,贺万的山水还有……”
  
  “你都给挂起来啦?”
  
  “那是,文人么,不是大多都喜欢什么诗啊,词啊,画啊,山水啊之类的么?我跟你说,这一年我还学了弹琴,还学了下棋,还有我的字也练得不错,有时间给你弹一曲听听啊……”
  
  沈虞无奈的看着越说越兴奋的表姐,是不是爱情的力量真的这么伟大啊,来的也太猛烈了些吧……,她大约能想象到哥哥走进屋子之后脸上抽搐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莽撞的出头

  
  沈虞在李家住的颇为惬意,只除了李瑶三五不时的想到前面外书房去见沈胤,当然,有丫头婆子们跟着,李瑶也不能弄出什么笑话来。
  
  沈虞中午刚刚躺下,李瑶就跑了过来,“现在睡什么觉,走,我带你出去”沈虞是死活都不想动,李瑶又说“我听说百胜班可到了归安了,演着五折子的戏呢,盛罗红自己亲自上台,你不去看看?”
  
  沈虞想了想,还真起了身,让丫头们收拾了,就跟着李瑶出了门,李家在戏园子有自己的雅间,是为了给自己家的爷们们准备的,李瑶父亲不在,兄弟也不定在,正好带着沈虞去听戏。
  
  两个小姐,带着两个丫鬟。四个人坐着马车就奔了戏园子,墨棋扶着沈虞刚下了车,还没打量清楚戏园子的门脸,就看见远处跑过一群人来,为首的是个身穿华服的公子哥,身后的狗腿子也不多说话,到了近前呼啦啦就围成了个大圈。
  
  墨棋吓得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将沈虞藏在自己身后,沈虞带着纱帽,探出半张脸来,看着前面,自己这群人在圈外,原来倒不是冲着李家过来的,因为圈中围着的,是个穿着长衫的书生。
  
  沈虞往李瑶身边靠了靠“这是?”李瑶倒是不慌不忙,“哦,施家的小子,不知道这个呆书生到底哪儿惹到这个爷了,估计有好戏看了,这施家是靠麻油起家的暴发户,尤其是这个小祖宗,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在归安城都是横着走。”
  
  “书呆子,快把爷的银子拿出来,否则今儿就让你爬着回去”施恒怒气冲冲伸手冲圈中的书生一指,扫了一眼围观的百姓,当看到李瑶时,眼神一紧。
  
  沈虞又低头问李瑶,“他认出你来了?”李瑶今天也带着纱帽,不应该看出来啊,李瑶低下头,小声的说“他找媒人跟我娘提过亲。”
  
  “提过亲?提你家谁?”沈虞还是没明白,李瑶白了她一眼,“你说还能有谁,难不成是我哥?”,半响沈虞才又问“表姐不中意?”
  
  “谁要他,隔着好远身上都能闻到那股子香油味。”沈虞这回是真说不出话来了,这个姓施的真是胆子够大,居然敢跟李瑶提亲,终于知道什么叫王八看绿豆了。
  
  被围在中间的人倒不慌不忙,“黄某人一没偷二没抢,光天化日下,你凭什么诬陷好人,”周围的百姓都知道施恒平日是个什么货色,再看看人家书生的气度,都认定了施恒又在欺负人了,有的就喊道“施小相公改行打劫是吧?”众人哄笑开来。
  
  施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要是平时也就罢了,今天居然碰见了李瑶,上次李家拒亲的理由说的好着呢,什么姑娘还小,老夫人舍不得,都是屁话,还不是没看上自己施恒么,今天这面子要是丢了,就不是一星半点的事儿了,李瑶更看不上自己,正胡思乱想着。那边书生又开口了,
  
  “大家请看,这个是本人的钱袋,任谁也不能说是施公子的吧。”
  
  只见一个干干净净打着补丁的钱袋呈现在了大家面前,有眼神细致的都扫到了钱袋泛起的毛边,“施公子,你还说是黄某拿了你的钱么?”
  
  施恒一愣,嚷道,“你,你,你,什么时候换的钱袋?”
  
  书生微微一笑,“从你说黄某偷了你的钱袋,黄某就没离开过,怎么有时间换钱袋,那我再问你,你说我偷了你的钱,这袋子里到底有多少银两,这个你该知道吧”
  
  施恒这个更说不清,平时都是下人们准备好了的,自己就是花,谁知道有多少钱在里面“呸,爷的钱可就是没个数,谁知道有多少,”
  
  书生缓缓的将钱袋子打开,伸进去手,“众位街坊给做个见证,这袋中是五十两六钱,帮黄某数一下。”说完,银子拿到了手中,书生伸手给自己周围的人看过,马上有人说道,“是,是五十两六钱呢”
  
  施恒急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见狗腿子一号窜过来说,“你个穷鬼,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分明是偷了我们少爷的”施恒一听有人给自己说话,理由还这么充分,腰板又直了起来。
  
  “笑话,满大街身上比黄某银子多的人,多了去了,怎么,都是偷你家主子的不成,”刚说完,又用手一指李瑶一行人,“这几位小姐的银子一定也不比黄某少,你敢说人家是偷了你的么?”
  
  李瑶暗骂道“少往我们身上扯,走吧,鱼儿,这个也没的什么看的,一会里面的戏该开演了。”说完拉着沈虞就走,沈虞却没挪步,非但没挪步,还跨过了墨棋走到了圈中。
  
  大家谁也没料到沈虞会突然出去,都愣在了当场,耳边就听沈虞说道,“这位黄公子,小女子有几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书生也愣住了,没料到沈虞会发问,但马上施了一礼,“小姐请讲”
  
  “公子是在读的学子?可有什么功名?”
  
  书生脸上微微一红,“小可正是学子,在城南闽先生的私塾中读书,说来惭愧,倒是还没什么功名”
  
  “哦,这样啊,黄公子跟着闵先生学了几年了”
  
  “算来也有三四年的光景,这次秋闱,学生是定要下场试试身手的,”听到这沈虞微微一笑,冲施恒说道“施公子,你还不把这个大胆的小贼抓起来”
  
  施恒听着问完了也不知道俩人说的是什么意思,这让自己抓人,他反应可够快,“愣着干什么,抓住他”周围的几个手下上去一蜂窝的将书生反剪了两臂,扣在场中。
  
  “你们放手,凭什么抓我,好啊,你们敢目无法纪,就是到了老爷那里我也不怕,各位乡亲,劳烦大家给做个见证,黄某倒是无辜之人,就是不知道这个小娘子和施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虞听了,目光一暗,抬头看着书生,“我还想着替你说几句好话,谁知道你这么不识抬举,好啊,我就让这周围的人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沈虞上前从书生的腰中将钱袋子一把抓了过来,在书生面前掂了掂,也不说话,走到一个老丈身边“麻烦老丈闻闻这钱袋子里有什么味道”
  
  老翁闻了闻说“有股子香油的味儿”说完自己就是一愣,谁不知道施恒家是做什么的,这个书生身上的钱怎么会有香油的味道?
  
  施恒也是一愣,突然想起来,自己早晨是从铺子里抓一把钱出来的,难怪会有香油味儿了。
  
  周围人听后,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起来,只听书生说道“真是好笑,有香油味儿,就不行是我自己身上的?”
  
  沈虞听了,笑着说,“等的还就是你这句话,把他的长衫给我脱了”
  
  施府的下人听了回头看着自己的主子,此刻的施恒哪里还管这些,一个字“脱!”话音未落,众人就将书生的外衣给扒了下来,书生真没料到自己的衣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被扒下来,沈虞又随便找了个人,“麻烦你去闻闻,这个书生身上可有香油味,”
  
  这个人走了过去,仔细的闻了闻,摇摇头,“香油味倒是没有,就是有点子药味儿。”
  
  “黄公子,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请把手掌伸出来吧”书生一愣,施府的下人硬是把书生的手抻过来,“你这双手上的老茧可不是写字写出来的吧”
  
  “众位都知道,读书人写字的时候握着笔时间久了,手上都会长老茧,你说你跟着闽先生读了三四年的书了,也应该长出老茧了吧,长老茧的位置却是中指和第四指头上,万万用不到第二根指头,你再给我们解释解释,这其余几根指头上的老茧是怎么回事?”
  
  书生此刻脸色有些发白,想为自己分辩几句,可脑子一片混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施恒听了明白过来,上前就是一个嘴巴,“臭小子,还冒充读书人,我呸。”说完一拳又打在书生的肚子上,书生躲无处躲,只生生的受着,片刻嘴角溢出殷殷的血丝来,这是咬到了舌头了。
  
  看热闹的众人明白过来,也不多说话,施恒上去还要再打,“慢着,你是想把人打死?”沈虞拦到,“施公子就没想过今天这事儿有你的不对?”
  
  “笑话,我丢了银子,我还有错?”
  
  “你刚围住了这人,大家伙就都说你冤枉好人,你就没想过为什么?”
  
  “哼哼,还能是什么,妒忌我有钱!”
  
  沈虞轻蔑的一笑,“这围着的百姓大半都认识你,全都不认识他,要是你平时品行稍微的好那么一点点,也不至于一边倒的为这个人说话,你还没明白?”
  
  “你”施恒听出来这是说自己缺德,事实倒是事实,可谁也不敢说出来,今天这个丫头倒是敢当着众人的面顶撞自己,可想到是李家的人,也不跟她计较,一转身。要压着人去衙门。
  “慢,”沈虞又上前阻拦。
  
  施恒转过身来,“臭丫头,你还有什么事儿?”
  
  “你没听刚才的老丈说,这人身上一股子药味么?”
  
  “是又怎么样?”
  
  “这沾上药味,就是跟药材在一起带的太久,不是在家中熬药,就是在药铺抓药,他既然不是药铺的伙计,这人家中一定有病人,”
  
  施恒还是没明白,看着沈虞,沈虞无奈的说,“就说他偷了你的钱袋子,告到了官府,老爷至多就关他个十几天,别看只是十几天,你觉得短,对要死的人呢?你关了他十几天,他的家人死了,焉知他不怨恨你,不想着找你报仇?”
  
  施恒不说话,沈虞又说,“他身上药味那么重,却双手空空,一幅药都没买,倒是可以问问药铺的伙计,在门外徘徊多久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很简单,你借二十两银子给这个人,让他回家救人。”
  
  “我凭什么借钱给他!”
  
  “算你积德呀,没听过一句话,恩泽当代,惠及子孙么?”施恒不说话了,回头看了看那书生,再看看围观的人,微微一哼,从口袋中拿出二十两银子来,扔到那人脚下。
  
  下人松开了书生,书生只是站着,看着地上的银子,也不去捡,连嘴角的血都不擦。
  
  “你既然有胆子偷,就别怕这个借,现在就看你自己,是人命要紧,还是你的脸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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