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空间之封妃路 作者:简雁北(晋江vip2014-05-0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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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空间之封妃路 作者:简雁北(晋江vip2014-05-08完结)-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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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容婉容瞄了眼陈妃,陈妃早在知道兰嫔自尽后脑子里的那根弦就绷紧了,脸上自是没什么颜色,但眼底的神色却是精彩纷呈,只不过她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罢了。

  此时,娴妃回头一笑,道:“容婉容也得管住自己那张嘴,小心夜半鬼敲门。”

  被娴妃邪魅的目光盯着容婉容不禁打了个寒颤,淑妃却是嗤笑一声:“怕就诚心求求菩萨保佑,有神灵护身,也不怕厉鬼穿墙。”

  淑妃和娴妃两人的话让场面瞬间冷却,待高位娘娘们一个个离开后,她们也不敢多待,赶紧带着宫女回宫去。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阿浓懒散着步子走着,想的都是兰嫔的死。

  秋日的夜里有几分微凉,南乔缩了缩身子,抱着双臂:“主子,咱们也赶紧回宫吧,晚上阴森森的,奴婢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那兰嫔会不会是冤死的,奴婢以前听娘说冤死的人怨气深,很可怕的。”

  阿浓侧头打量了南乔一眼,淡淡道:“你和如圭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南乔一愣,忙道:“主子,这大晚上的又发生这种事情,您一个人在外面,奴婢怎么能放心!”

  顿下脚步,阿浓神色淡然:“同如圭先回去,若一个时辰我还未回,你们就到前面的枫树林找我,我不会走远的。”

  南乔还想说什么,但袖子被人从后方一扯,回身只见如圭替主子披上披风,平静的说:“主子不要太伤感,生老病死,乃人之常事。”

  阿浓点点头,如圭便拉着很不情愿的南乔离开,嘴里好似还低声说着:“走吧,主子的性子你还不了解。”

  再次迈动脚步,阿浓的步伐变得更为缓慢,今晚月色清明,路旁隔一段又有宫灯照明,前路十分清晰。走到枫树林,阿浓脚步顿了一下,晚风吹动,枫树的叶子摩挲作响,脚下踩着绵软的草地,阿浓缓慢的踱步。

  恍然看见层层绿草里冒出一朵黄色的小野花,阿浓忽的一笑,蹲□子,对着那小野花道:“你是不是也觉得她真的很可悲,生命多么可贵,为什么要自戕呢?当你有价值时,能潇洒的屈居她人之下活着,失去利益后,为什么不能为自己而活!自杀,可真是愚蠢的行为,你说对吗?”

  抚摸着野花细小的花瓣,阿浓喃喃道:“你说,她的亲人知道,会不会很难过?十六年精心教养,还未报父母恩就去了,应该会很痛心的吧。”

  此刻,朱正站在阿浓正后方不远处,神色不明。一旁的蒋权呼吸都有些加深了,得知兰殡自尽时,皇上正在批阅奏折,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的死皇上也不大会放在心上,直到奏折批阅完后,才动身去景阳宫,没想到路过这里便看到莺贵仪,皇上不仅停止前行,还一直注视着莺贵仪,甚至是听到刚才那番话。他一直想莺贵仪主动来找皇上,缓解缓解局面,可没想到他们会这样碰面!蒋权擦了擦额角冒出的细汗,正准备进言时,却发现皇上转身拔脚前行了。顿时,他觉得右此首夕甘协妻7日日抹瞄左抽卜的劳害拟住直照卜自卜的晰典

  第040章 昭媛来访

  离开枫树林有些距离后,朱正道:“派几个人看着莺贵仪,别让她出事。”

  “是,皇上。”蒋权躬身领命,嘴角抽了抽,这,就这样和解了?

  殊不知,就在皇上走了之后,阿浓便起身,回霁月阁去了。她对死亡,一直存有心结,每逢听到有人死亡时,她都会很难受,并想起一些往事。兰嫔的自杀,在她心里敲着警钟,她要活着,好好的活着!

  回到霁月阁后,阿浓的心情好了很多,南乔见她回来,高兴得什么也没问,忙伺候着就寝。

  谁料,第二天早晨,阿浓便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南乔见已经习惯早起的主子还未起身,眼看着就到给皇后请安的时辰了,顾进房一瞧。见主子面色潮红,伸手探向主子额头,滚烫的热度让她慌了神,忙叫来如圭:“主子生病了,我去请太医!”

  如圭喊都喊不住的看着南乔冲出门去,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火急火燎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见好。”

  照样试了试主子额头的温度,如圭也担心起来,她先让如壁端来凉水给主子降温等太医来,然后吩咐如若煮一些清淡的米粥,然后自己又出门往景阳宫去,给主子告假。

  如圭回来时,南乔已经回来守在主子床前了,不见太医,如圭便问:“不是去请太医了吗?人呢?”她知道宫里的人都是捧高踩低,主子如今还未失宠,太医院不至于敷衍着不来。

  如壁拧着帕子,替南乔回答道:“已经来过了,说是主子夜里着了凉,开了药方,小夏子去领药了。”

  如圭怔了怔,不禁佩服南乔的脚程也忒快了点。点点头,看着主子迷迷糊糊的睡着,南乔又是一脸的担心,她知道此刻说什么南乔估计都听不进去,顾而出了门往厨房走去。

  阿浓再次醒来后,屋里只有她和南乔两人,南乔双眼都红彤彤的给她喂着清粥,顿时心里暖暖的安抚她道:“别哭,我没事,只是着凉有些发热,待会儿吃完药就好了。”

  南乔嘴一瘪,使劲眨眼不让眼泪流下来:“往日在府里粗茶淡饭都没见主子生过病,如今进了宫生活还较原先好了,却是大病不断小病连连。这样下去,奴婢怎么能放心,皇上也不来看主子了,亏得奴婢还对皇上改观了!”

  尽力的吞下那索然无味的白粥,阿浓笑道:“人哪有永远不生病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看你苦着脸,我都不想吃东西了。”

  用力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南乔眨了眨眼,不再是方才那副样子:“喝完粥才有力气。”

  小心翼翼的喂着,直到见底后,南乔放下碗给主子擦拭了下嘴角,道:“太医院的太医也不知有没有本事,上次说您已经痊愈,现在却一下又病了。主子,要不咱们求皇上到宫外请个大夫看看吧?”

  阿浓笑道:“太医院的太医们医术精湛,要相信他们,皇上是天下最尊贵的人,若是那太医都一个个是草包,你觉得可能吗?”

  南乔点点头,也觉得不可能,但她还是觉得这次又病与上次中毒脱不了干系,愁道:“奴婢怕您上次中毒,那些太医没弄清,这才弄得……”

  “南乔。”阿浓打断她的话,有意将事情说明白了:“上次中毒虽然有被算计的成分在,但也是在我意料之内的。”

  “什,什么?你,你说,你早就知道中毒了?”南乔无比压抑,结结巴巴半天才将一句话说全。

  点点头,阿浓拉过南乔的手解释道:“在行宫时,我便发现身体有些不寻常,怀疑有人动了手脚。”南乔与如圭成天都跟在自己身边,这话根本糊弄不了她,顾道:“还记得在府里我跟你提过的那个白姑娘?”

  南乔用力点头:“记得,是那个医术很高明的白姑娘。”

  “有一晚她溜进行宫与我叙旧,我请她给我把脉,确认是中毒无疑。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有将此事告诉任何人。”阿浓捏了捏她,表示自己对她是信任的,又道:“我知道下毒的人是谁,只是缺乏一个时机反击,可是等待的过程太漫长,加上宫里皇后的人无法除去,便想了这个方法,催动毒发,才有了中秋晚上的那一幕。”

  “主子,你不该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若是……”南乔低下头去,不敢将话说完。

  另一只手拍了拍南乔,阿浓含笑道:“傻丫头,如果知道有危险,我才不会去送死,白姑娘说此毒乃慢性毒药,不会马上致命。我有解药,为什么不试一试?这样我既能明着解毒,又能让下毒的人不敢继续再下,甚至是有被揪出的可能,二则还能将皇后的人拔除,一举多得,为何不做。”

  阿浓只能这么解释,南乔和她很亲近,但空间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她,这丫头的性子她有时都拿捏不住。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皇上,皇上一定会严惩下毒之人的!”南乔义愤填膺的说。

  “这毒是经由皮肤渗透进来,而我又没有证据,皇上不会信我,还会被旁人倒打一耙。那样的话,不仅没能捉住下毒的人,我也会被因为诬陷他人而得罪。”阿浓慢慢的解释着。

  “皮肤?”听到这下毒的方法,南乔震惊道:“是,是,是……”

  阿浓一瞟她,示意道:“知道是谁就好,无需说出来。”

  南乔道:“她太可恶了,枉费主子对她那么好!还在皇上面前抬举她,她居然这么对主子。”

  看着气急了的南乔,阿浓无奈道:“你冷静点,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你了,脸上藏不住一点事情。”抿了抿唇,道:“你不必太在意她,我自有方法让她自食其果。还记得在行宫时跟你说的话吗?只要你每天在我跟前蹦跶,我就心安,其余的事情都有我。”

  点一点头,南乔也明白自己的性子已经确实难改了,上次皇上的事情后,她决定要改,可是后来才发现好难,懒散了几天后,基本上又回到原来那副德行了。

  “这事要告诉如圭吗?”南乔询问道。

  “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就勿需再说,如果如圭问你,告诉她也无妨。”到底是还病着,方才又说了那么多话,阿浓有些累了,顾道:“我想休息一下,你先出去吧。”

  “是。”南乔扶主子躺好后,拿了空碗出门。

  听闻阿浓病了,秋婉芝第一个来看望,她是阿浓的嫡姐,若不来看望,倒显得扎眼了。

  坐在床边的绣墩上,秋婉芝见阿浓双颊潮红,整个人蔫蔫的,不由得叹息道:“早晨给皇后请安时,便听四妹的宫女前去告假,四妹已经不是小孩子,怎么会夜里着了凉!宫里的人伺候不周,就该好好管教,四妹就是性子太好由得那些个奴才爬到你头上。”

  阿浓轻声道:“劳烦姐姐跑这一趟,我并无大碍,只是有些乏力罢了。”

  “我知往日在府里时与你有心结,但如今进了宫,我们都是秋家的女儿,互相关照是应该的,四妹别太分你我。”秋婉芝盈盈笑道。

  微微磕上双目,阿浓若无其事道:“姐姐多虑了,往事阿浓从未放在心上。”一些不值得伤神的人,压根不需要!

  秋婉芝笑道:“如此自然甚好,兰嫔之死,妹妹也不必太过挂心。皇上已经下旨,以嫔位安葬,后事也算妥当了。”

  “嫔位?!”

  秋婉芝道:“妹妹也觉得很奇怪对吗?兰嫔的父亲是正四品太仆寺卿,进宫虽时间虽尚短,但也服侍过皇上多时,如今的际遇不禁令人唏嘘啊。皇上一句话,便能决定一个人的未来,皇宫好比大海,只身一人出海,只是寸步难行。”该说的都说了,秋婉芝起身拍了拍阿浓放在锦被外的手:“妹妹好好休息,姐姐改日再来看你。”

  唤来如圭送走秋婉芝后,阿浓没再想秋婉芝刚才对她说的话,让南乔取了本书给她,静静的翻看着。

  午膳时,朱正未见到那晚清汤出现,看了眼蒋权。

  蒋权躬身解释道:“奴才听闻霁月阁早晨宣了太医,说是莺贵仪着了凉,正卧床养病。所以,今日这汤也没送过来。”

  不用特意打听,今儿宫里都传遍了,莺贵仪身边的大宫女拉着太医飞奔似的往霁月阁跑。

  “将问诊的太医传来。”丢下这句话后,朱正便开始用膳。

  得了吩咐,蒋权默默的退出去,招来自己的徒弟,让徒弟火速去将早晨给莺贵仪看病的太医带来。

  用完午膳后,太医早就在门外等候,回到正殿,朱正宣召了太医。

  “微臣叩见皇上。”太医伏着身子跪在地上,有些发抖。早知会被皇上传召,早晨他就不去霁月阁了!

  朱正问道:“起来吧,莺贵仪的病如何?”

  太医不敢直视龙颜,低着头回道:“回皇上,莺贵仪并无大碍,只是着凉发热,吃两贴药发发汗就可痊愈了。”

  “与前段时间中毒可有关联。”朱正皱了皱眉眉头。根据他的资料,莺贵仪从小到大甚少生病,发热这种小病几乎没见过。

  “并无关联,莺贵仪所中之毒是由皮肤渗透,且毒尚浅……”

  “你说什么!”朱正脸色一变,低吼了一句:“你说毒是由皮肤渗透?”

  蒋权也是一惊,暗暗的盯着太医。这院判说的怎么和他说的不一样?

  第041章 渐渐收

  被这一吼,张太医也慌了神,趴跪在地上,连连解释:“回皇上,莺贵仪的毒确实的由皮肤渗透,微臣当时诊断的确实如此。”颤颤巍巍的继续解释:“微臣虽不如院判与其他几位太医医术精湛,但这些还是能断出来的。虽然当时微臣只是联合诊断,后来没参与治疗,但当下还是把过脉的。”

  朱正闻言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逼视着底下俯跪着的张太医,思量了许久,才慢声道:“蒋权,将那日给莺贵仪看诊的太医除院判外全部宣来。”

  “是,皇上。”蒋权也知此事刻不容缓,低沉领命便往外去。

  太医陆续招来后,莫约一盏茶时间,整个三清殿都陷入一股低气压的状态之中,遣散太医,皇上直接去了太后那儿,跟着他身后的蒋权一脸菜色,默默的摇着脑袋。

  出来的太医都跟上蒸笼蒸过似的,一身大汗外加脸色苍白,相熟的几个议论了两句,但也没猜出个什么。反倒是给阿浓看病的那位张太医满脸隐晦之色。

  起初他有些心惊,如今看来,就算是他说错什么,皇上也不会降罪他一人,毕竟刚才还有几位旁的太医与他说的一样。这一搏,想来是成功了一半。

  今天他给莺贵仪把脉时,莺贵仪突然醒了……

  霁月阁。

  南乔焦急的立在床尾看太医诊脉,见主子眼睛眨了眨,醒来后立即问道:“主子,张太医正在给您诊脉,您还有哪里不适?”

  见主子没说话,只是对她笑了笑,南乔心急,也只能默默的站在一边。张太医诊完脉后,说了病因,并道只是一般的风寒,两贴药发发汗就能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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