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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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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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张氏一向是丹芷院那位的狗腿子,这一次,恐怕也是那人在背后指使的!”一旁的司棋此时也是面露恨意,几乎赤红了一双眼睛。

其实不单单是司棋,怕是所有的人都会这样以为。毕竟那张氏与年若兰实在是差的太远,两个个根本构不成什么直接敌对的关系,而李氏则不同了,她与年若兰一样都是测福晋且膝下又有一子。

若是弘煦因天花而死,年若兰一定会伤心欲绝,她现在又怀着双胎儿,说不准便是一尸三命,到时候府里便只有三阿哥弘时一个孩子,李氏既除掉了年若兰这个独霸宠爱的人又扫清了自家儿子的前途,岂不是一箭数雕。

“王爷也是这样想的!”画屏跟着重重地点着头,口中道:“小得子传信说,抓住张氏后,王爷立立即便让人对其严加拷打,然而张氏嘴硬,一口否定是有人背后指使。”

“主子,此事定然与李侧福晋有关,绝不能放过她!”司棋恨然道。

年若兰冷冷的笑了一会儿,眉头微挑,却突然说道:“画屏你拿纸笔过来。”片刻后,年若兰在一张字条上写下寥寥数语,把其卷好放入一拇指大小的竹筒中,又拿出一块看起来很普通的木片:“把这两样东西交给院子里的彭厨娘……”年若兰嘱咐道:“小心些,不要让人发觉了!”

“是!”虽然不知道主子的用意,但画屏还是小心翼翼地接过了两样东西。

年羹尧在当年离开京城的时候,便给年若兰留下了一队人马,这队人马年若兰甚至都不知道是谁或是一共有多少人,两方的联系只靠着年若兰手里拿块特制的木牌子。

而联络人便是那个寡了丈夫,却做的一手好菜的彭厨娘。  。

第97章 嫌疑

京城,雍亲王府,时至三更,丹芷院中的李氏却是五内俱焚,没有丝毫睡意。

“嘎吱——”一声,门声响动,李氏骤然起身。

进来的人却是身边的心腹丫头红绫无疑。

“如何?爷肯见我吗?”李氏脸上有着激动的潮红,恨不得能够立刻从对方的口中听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

然而,事实却是……

“苏公公不肯为咱们通传,奴婢没有见到王爷。”

李氏听见这话,可谓是大失所望,情不自禁的便咒骂道:“苏培盛那个老腌货,平时没见他少收咱们的打点银子,如今到了关键时候,他却袖手旁观起来,活该他这辈子只能当个没根儿的太监!”

红绫见李氏越说越激动,心里却也知道,主子这是有些六神无主了!自从张氏谋害四阿哥的事情被爆出后,整个丹芷院便像是坐在了火山口一样,李氏更像是被在脖颈上套了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绳子便要勒下来了。

“主子稍安勿躁。”红绫轻声劝道:“这件事情本来就根咱们没有关系,清者自清,王爷许是、许是就是相信您的为人呢!”

李氏听了这话却嗤笑了一声,像是泄气般坐倒在榻上,摇头道:“你这话,连自己都骗不过,却要用来骗我。”李氏道:“府里谁不知道,张氏是我一手抬起来的人,她出手谋害年氏,任谁都会以为是我在背后指使她的,若爷真的相信我,他便会让人传我过去与张氏当面对质,可现在爷对我却是视而不见,让我连一个亲口自辨的机会都没有,想来已是在心底认定,我就是那个背后凶手了!”

李侧福晋与年侧福晋乃是一对【死敌】这基本上已经是府内众所共知的一件事情了。年若拉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李氏第一个便会被列为嫌疑对象,没办法,谁让李氏的确盼望着年若兰去死呢!

红绫听了这话也是十分的无语。

的确,张氏的身份是那样多样的低微,就算她把年侧福晋害死,她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吗?王爷照样不会宠爱这个早就已经被遗忘在角落中的女人,可是反观她们主子,年侧福晋若死了或者说弘煦阿哥若是就这样死了,她能够在其中得到的好处便多得多了。

“奴婢早就与主子说过了,那张氏惯会两面三刀,偏主子爱找她过来说话!”红绫语气中难免的就带上点埋怨。

要知道在出这个事情前,那段日子,张氏可是总往李氏这边凑得,一呆就是好长时间,这是长眼睛的人都能看见的。

“我哪里知道那个贱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李氏心里面其实也在不停地后悔呢:“真是得了失心疯了!”

对于这句评论,红绫显然也是无比赞成的,只见她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是啊!以张氏的性格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在红绫看来,张氏虚荣,尖酸,是一个欺软怕硬,得意便猖狂的人,而这样的人,十个有九个都是非常惜命的,实在不像是做出这种类似于搏命事情的人。

李氏闻言,脸色变幻无穷,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方才幽幽问道:“我听说张氏受了鞭刑?”

“是!”似乎察觉出了什么,红绫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

“你说,那个贱人会不会诬告我?”

红绫一愣,脸上露出犹豫地神色。这事情还真是不好说。李氏性格喜怒不定,又爱随手虐打下人,张氏虽擅于迎奉,可也不少挨李是的“欺辱。”若是她升出了报复心理,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那供出李氏想来也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情了。

然而,想是这样想,但红绫说出口的话却是:“主子多虑了吧。那贱人若是想要拉下主子,那便早就招认您了,岂会等到现在?”

李氏闻言却幽幽反问了一句:“你怎知她没有招我出来?”

“这————”。

“这个黑锅我是绝对不能背的!”李氏露出一脸阴狠地表情:“我一定要与那个贱人当面对质,让爷看到,我的清白!其实无论如何也是青白不了,端只看,胤禛想不想把事情闹大罢了!而事实证明,胤禛对于弘煦被谋害一事,那真是无比愤怒的。

“你说什么?”李氏脸色大变,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惶恐之色。

“王爷已经下了命令,弘时阿哥从今日起,不准再来丹芷院这边,李侧福晋病了,需要安心养病。”来传话的小太监连头都不敢抬起,战战兢兢地说道。

“主子!”眼看李氏瞬间摇摇欲坠,红绫赶紧上去扶助了她。

“主子,您冷静一些。”

“你让我怎么冷静!”李氏推开红绫,整个人已经进入到了激愤状态。

“我要去见爷,我是冤枉的!”李氏抬起腿来,就要往外冲,然而就在门口处被人按了下来。

红绫的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只听她叹息道:“主子没用的,咱们,咱们已经出不去了。”

李氏瞬间跌倒在地,生平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有口难言。

圆明园,年若兰处。

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她的身体总算被养回来了些,看上去不再像是纸片做的人了。

“李氏被关起来了!”放下手中的信纸,年若兰声音幽冷的说道。

“那是她的报应!”司棋正在剥橘子,此时闻了这样的好消息,脸上的表情立刻神采飞扬了起来:“李氏心肠最是恶毒不过,若是没有她指使,张氏那个贱妇怎么敢谋害咱们小阿哥,她就是罪魁祸首,理应得到惩罚,被关起来算什么,依奴婢看,她应该被废去侧福晋的份位,贬为罪人,方才算出了这口恶气。”

“李氏毕竟是弘时的娘亲,王爷顾忌到三阿哥的面子,也不会这样做的!”无论是杀了李氏又或者是废掉她的份位,必然会给弘时的前途带来影响,胤禛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被关起来,自生自灭,许就是最好的选择。

这就是生了儿子的好处,不管怎么样,看着儿子的面上,下场总不会太惨。

“李侧福晋有三阿哥,逃得性命也就算了,张氏那个贱人呢?还有那个什么阿香,这两个恶人定要千刀万剐才行!”

“爷已经答应我,再我回府之前,暂时不会去动这二人。”

实际上,年若兰说的是她要亲自为弘煦报仇,躺在床上虚弱无比的她,奄奄一息的说出这样的话,胤禛的一颗心都柔化成了八瓣儿了,焉有不答应的道理。

“主子说的是,咱们要亲眼看见这两个恶首,得到报应!”司棋一脸的冷笑,显然已经开始幻想着,自己拿着老虎凳辣椒水去虐待张氏的样子。

年若兰却不可置否的唔嗯了一声,眼中闪过淡淡的思索之色。便在这时,外面的画屏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掩好门窗,她走到年若兰身边,松开自个的掌心,那里面正躺着只拇指胖粗的小圆竹筒。

画屏道:“主子,那边回信了。”

自从三天前,年若兰送信出去后,一直等着的便是这个。对于年羹尧留下的这队人马,究竟能够把事情查到什么程度,她的心底也没有什么把握的。情不自禁的挑了挑眉头,年若兰伸出手,迅速接了过来,展开信纸,年若兰一目十行的浏览起来。

半晌后,她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无比狰狞。

第98章 笃誓

来到圆明园的二十五日之后,年若兰坐着马车,带着满腔炽烈的愤怒回到了雍亲王府。“主子……”小得子远远地便迎了过来,他踉跄的跪在地上扣头道:“奴才给主子请安。”

五日前,他自己去领了刑法,被整整抽了五十下皮鞭,整个后背打的是皮开肉绽,一条命几乎去了半条。

年若兰低下头,看了眼他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蛋,皱眉道:“你身上有伤,跑出来做什么,还不赶快扶得公公起来。”

听了年若兰的话,自有机灵的小太监上来殷勤的扶起小得子。

“奴才办事不力,有负主子信托,得了惩罚也是万分应当的,只求主子看在奴才一向忠心耿耿的份上,万莫要从此恶了奴才,小得子想一辈子伺候主子!”他这位置,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太监们想要坐上来呢,小得子焉能不诚惶诚恐。

看他露出这样惨淡兮兮的样子,年若兰到底也再说不出什么怨怪的话来。

“既是受了惩罚,此事便算了,再者,此事能够查出真凶,你也算功不可没,功过相抵,扯平便是。”

小得子一听这话心中可谓大喜,爬在地上便是一顿磕头,用着用力过猛,拉扯到身上的伤口,又是好一顿的呲牙咧嘴。

一行人进了室内,换了身常服,洗漱一番后,年若兰便上了床榻,她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怕是在生产前都要以静养为佳。

这一次,年若兰把弘煦留在了圆明园。一来,她此次回来有些事情要处理,弘煦不再府中反而安全些。二来,康熙帝即将启程前往热河行宫避暑,胤禛必会随行,这一去,怕就是是小三个月的时间,胤禛既不在府中,年若兰还不如留在圆明园那边,毕竟论其环境来,那边比府里更适合休养。

“主子,唤于大夫进来给您把把脉吧!”司棋一脸忧心的说道。

年若兰闻言点了点头,片刻后,于大夫便进来了。

请安问礼,开始诊脉,少时,于大夫起身,开口道:“侧福晋并无大碍,腹中胎儿也很稳当,只是最近您有些肝火旺盛,还请侧福晋平息静气,保持心情舒畅才是!”

“唉!我现在的心里就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燃烧,实在有些控制不住,于大夫开些凝神静气的药物出来吧!”年若兰摇摇头,露出一脸苦笑的表情。

于大夫道了声是,便兀自出去准备药方去了。

年若兰回府的消息,自然传的飞快,钮祜禄氏与耿氏联袂上门看望。“当日骤闻噩讯,可是把我和耿妹妹吓坏了!”钮祜禄氏拍着自己的胸口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四阿哥现在如何了?可是安康?”

“幸得上天垂帘,弘煦总算是转危为安,如今已是大好了。”年若兰笑着说道:“劳两位妹妹惦念了!”

“钮祜禄姐姐看我说什么来着!小阿哥吉人天相,定会无事的,这下你可放心啦。”一旁的耿氏也露出笑容,满是放心惊喜的样子。两个人轮番说了好些庆祝的话,最后方才说到了丹芷院的那位身上。

“真是丧心病狂。”钮祜禄氏很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原以为她不过是性子尖刻了些,猖狂了些罢了,没想到心思竟也这样恶毒,把染过天花的小儿衣裳塞进四阿哥的被子里,这种手段亏得她能想的出来,真是太丧良心了!”

“可不是,听说四阿哥的好几床被子里都寻到了那些子脏物,她是生怕四阿哥染不上呢!”

“亏得四阿哥福大命大,若不然,如今可是要趁了她的意!”

钮祜禄氏与耿氏都表现出十分愤概的样子,一旁的年若兰却是脸色淡淡地,半晌后,方才说道:“我这次回来,便是为了了解此事,那些做下恶果的人,一个都别想跑掉!”

钮祜禄氏与耿氏对视一眼,口中自是赞同无比。

胤禛是在傍晚的时候回府的,回来后,便第一时间直奔依兰院这边来了。

“身子如何,可有不适?”年若兰如今差不多是四个多月的身孕,然而整张肚皮却大的与六个月左右无异,整个人自然很是辛苦。

年若兰淡淡的一低头,淡粉色的嘴角抿着,脸上露出些微郁郁的神色。一旁地司棋便趁机说道:“回王爷的话,于大夫已来诊过脉象了,主子的身子还好,只是有些肝火旺盛,郁结于心,不得施展,长此以往,怕是会影响腹中胎儿!”

胤禛何等聪明,怎么不知道年若兰是为何肝火旺盛,因何郁结于心。“依你的意思,爷暂时留了张氏一命。”胤禛一撂下摆,坐到了年若兰身边,口中道:“要杀要刮,都随你!”

“张氏不过爪牙之流,幕后黑手不除,妾身和弘煦的安全恐怕永无保证。”

胤禛听了这话,心中一叹。

“张氏拒不承认此事与他人有关。一口咬定,是自己嫉心作祟,方才做出此等恶事!”

“这话骗骗小孩子还行,爷不要拿它来糊弄我。”年若兰面有凄然,看起来又愤怒又委屈。

胤禛张了张嘴,刚想要再说些什么,然后便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许多喧哗之声,胤禛眉头一皱,便见苏培盛一股脑的跑了进来,不待胤禛发问,张嘴便道:“爷,丹芷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李侧福晋,上吊自尽了!”

此言一出,便是胤禛也不禁豁然变色,只见他噌的一下站起身,脸色漆黑如同锅底之色。

那边的年若兰却双眸微动,口中问道:“可是死了?”这话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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