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皇后不会说出来,这林雨曼人是蠢了些,谁知还有没有用?还有她那不争气的哥哥还不是有心要纳她做十房姬妾?那个蠢货不是做太子的材料,将来的太子之位注定是幼弟的,不如就顺着他,让他在其他方面多给些补偿吧。
终于,烟花耀人的眼目却无法盖过轰鸣的炮响,得到消息说有叛军混入文王府的士兵手持长枪长予,跟着他们的将军闯进文王府时,迎接他们的是一枝枝黑洞洞的枪口,以及从房顶上突然冒出的士兵,一枝枝利箭也瞄着他们。
傻眼,叛军人数众多,叛军已有准备,站在比他们还傻愣愣的将军身后,他们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6卷 271 雪妃丢了,皇后逃了
皇上站人群之后,冷笑道:“朕的皇弟成亲,裴二将军带队来贺,真是客气了!”
还未等已看出情势不妙的裴二将军辩解,那边不知从何处扔来的炮仗在他的队伍里炸开了花,有些香,有些甜的味道弥散过后,头便开始发晕,身后的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他强撑着不要睡不要睡,最终也还是倒在了身旁先倒下的士兵身上睡过去。
虽说清没把裴府放在心上,但这也结束的太容易了些,瑾瑜还是觉得像做梦,一身大红新郎装的三哥跳到地上躺尸的队伍里,朝着那些参与谋反的将领们踢了一脚又一脚。
曾经士兵不知道将领们是要谋反,他们却不会不知,敢来破坏他和暖暖成亲,都该踢。不过好在虽然有了这样一个小『插』曲,婚礼还是继续了,他和暖暖最终还是拜了堂,入了洞房。
心里想着明日去点算一下送来的贺礼,眉开眼笑地望着宜暖,把宜暖看的好羞涩,虽说知道他的『性』子,可是成亲第一晚啊,他就不会顾及一下她新嫁娘的羞涩?
三哥如今是有妻有财,就缺个儿子,只要他努力一些,暖暖争气一些,他很快就可以在各方面都超过五弟了,被五弟压迫了这么多年,他终于扬眉吐气了。
这样一想夜里分外卖力,也幸好宜暖有功夫底子才没被他折腾掉半条命,最后忍无可忍地一脚将他喘下床,这才带着疲惫睡了过去。
裴家谋反之事顺利解决了,之后的事清接手过来,虽说平日里喜欢斗斗嘴、动动手,三哥成亲也是大事,自然不能真就破坏了,即使是羡慕他还是主动善后。
之前就布置好的兵力在信号弹响过之后,就开始了对裴家的围剿,首当其冲的就是裴府,只是当他们赶到裴府时,无论是皇后还是那位想当皇帝的国丈都不见了,除了满院子没头苍蝇似的奴仆之外,就只剩下在地上躺着不知是死是活的林雨曼。
小妾被抓者众多,也都是一问三不知,清也只能将这些人先收押起来,等皇上问过之后再处理。
伸个懒腰,既然皇后逃了就要全城封锁,找人的事自有手下去做,他也该回去陪他的金鱼了,这些日子他为了不让瑾瑜担心,每天都要装出一副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实在是太累了。
还有每日早出晚归的,他都好些天没陪宝儿了,不知宝儿对他这个当爹的生分了没有。
清刚回到荣王府,茶还没喝上一口,外面就有人来报雪妃失踪了。
清就是皱眉,他并不是十分讨厌雪妃,只是她太活泼的『性』子让他头疼,尤其是上次瑾瑜查不出原因的昏『迷』更是让他不能释怀,但是总体来说雪妃还是个不错的姑娘,若是真出了什么意外,他皇兄还不得疯了?
匆匆喝了一口凉茶润润喉咙,来不及和瑾瑜说上一声,清又匆匆地骑马出去。
这一去就是三日,杳无音讯。
瑾瑜每日在荣王府里踱步,急的嘴上起了几个大泡,清一去不回,连个消息都没传回来,就算她不敢『乱』想,也怕清遇到不测。
皇上那边也是急着找人,一边是爱的女人,一边是疼的弟弟,他也是满嘴的大泡。
太后那边还没人敢去送信,她只当清还在忙着追捕裴府余孽。三哥和宜暖新婚第二日就拖着一身疲惫一同查找清和雪妃的下落。
之前秋家兄弟带着大批的火器进了京,这次裴家事件他们并没参与,只是将火器交给清来处理,毕竟那是皇家自己的事,他们算是外人,管浅了不好,管深了也不好。
如今清失踪了,那可是妹婿,他们哪还能坐视不理?将秋家人手都派发下去,没几日便有人回说在通往平阳的官道上见过雪妃,至于清……还是下落不明。
平阳?瑾瑜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五倍大米换大豆事件,不知平阳国皇帝劫了雪妃有何目的?单纯只是想要挟连子渊?
连子渊听到雪妃被劫往平阳国时,眼珠子都红了,让人备马就要去追,还是被众人给按下,这个时候他个当皇帝的去追敌人,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大齐还不得『乱』套了?此事只能从长计议。
晚上,瑾瑜躺在床上睡不着,她这些日子一直失眠,闭上眼就是清血淋淋地站在面前的模样,她不敢睡,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床顶,想到悲伤时,咬着被角哭泣,“清清,你不要再吓我了,只要你能平安回来,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不好?再也不要去管那些危险的事了。”
“乖,只要金鱼不哭,说什么都好!”突兀的让瑾瑜从床上跳起来的声音,在夜里分外的惊悚,瑾瑜不敢相信地望着床前好像做错事孩子似的清,顿时所有的担忧都化成怒火,一拳拳砸到他的身上,“你这些日子死哪去了?”
不过骂完之后想到自己说的那个死字,忙又呸了两口,这才把清从上到下仔细地看了又看,然后又『摸』了又『摸』。
清被她『摸』的浑身是火,也不管她嘴里还絮絮叨叨地问了许多,直接把人扑倒在床,好一番折腾。
瑾瑜嘴角带笑,清回来了,安然地回来比什么都重要。
嗯,明日一定要去进宫找皇上,什么也不管了,她就是要带清远离这是非之地,就算皇上不准也是要走。反正从前清不是也离家出走过吗?至于雪妃嘛,瑾瑜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多喜欢,终是不如宜暖和云阳在心中的位置,而皇上手底下有那么多的人,难道连个女人也救不了?
主意打定之后,这些日子都没睡好的瑾瑜就晕晕地想睡,任清怎么折腾就是没精神。
清有些无奈,这都好些日子不见了,她的身体怎么对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是还在气他突然失踪,可这是有原因的啊,而且,他也是身不由己。
唉~想解释吧,可看着瑾瑜睡的很香甜的小脸,还是忍着吧,又折腾了一会儿,见瑾瑜不但没反应,连呼吸都不『乱』一下,清只能无奈地躺到她的身边,幽幽的目光像狼似的。
第6卷 272 和尚偷银子
第二天起床,瑾瑜就开始收拾东西,银票自然是要大把大把地带着,能带走的珠宝也是要带走的,就算是下决心要过隐居的生活,她也不想过从前的苦日子。
有句话说的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就是喜欢享受,把东西都在院子里摊开了归拢,最后决定什么要带走,什么不要了。
清在旁看的莫名其妙,“金鱼,你这是在晒银票吗?”
瑾瑜瞪了他一眼,一阵风吹来,清打个寒颤,眼看着一张银票被风卷出老远,说了句‘我去追银票’便追着银票跑掉。
老和尚非空由外面笑嘻嘻地走进来,最近他爱惨了西红柿的美味,许一刀在得了瑾瑜的暗示之后更是每天变了花样地为非空做素斋,吃的老和尚每天都慈眉善目的,就是看瑾瑜也不会再别扭。
当他看到院子里用箱子装的银票时还是吓了一跳,随手拿了几张一看都是千两的,这满满一箱子得有多少啊?
非空看瑾瑜的目光就像在看财神,“徒儿媳『妇』,为师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瑾瑜把他贪财的嘴脸看在眼里,自然不会给他说出借钱之类的话来,于是道:“既然师傅不知当讲不当讲,还是想好是当讲还是不当讲。”
非空颂了声佛号,“为师想好了。”
瑾瑜把箱子盖好,喊来被她特别从外调回的连禄,让他将银票箱子扛了跟她走。
非空就被晾在那里,过了许久,眼前还是有银票晃来晃去,最后一咬牙,只能厚着脸皮追上去,“徒儿媳『妇』,你也知玄济寺是个没甚油水的寺庙……”
瑾瑜睨了他一眼,疑『惑』道:“师傅确信你说的是玄济寺,而不是什么不知名的小寺?”
非空脸上一红,自从他做主让玄济寺同瑾瑜合作开了斋菜馆之后,那可谓是日进斗金,赚的盆满钵满,如今玄济寺不但翻新了,又在山上加盖不少的庙舍,寺里的僧人一个个都富的流油。
而且,到了后来,人家瑾瑜也不在乎斋菜馆那点收入,直接把斋菜馆交给玄济寺管理,连分红都不要了,这么大度的行为让玄济寺上上下下都对这位王妃佩服之至,他竟然还敢说玄济寺没油水,简直就是自扇嘴巴。
瑾瑜也不和他废话,她心知肚明非空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普渡众生嘛,他这是想拿了她的钱财出去救别人的难。
可就算她再有钱又怎样?这都是她一点点赚回来的,而且就算是救灾救难她也会,凭什么要假手于人?而且目前大齐国富民强,自从大齐豆腐和大齐油问世之后不但调动了很多的生产力,就是种大豆也有人发了家。
这两年又没什么大灾大难的,就算是有些灾难皇上也都派人下去赈灾。那些因病入贫、因灾入贫的,国家也会给予扶持,在清了一批敢贪墨款银的官员之后,这些新政实施的相当到位,反正大齐国有钱,一切都体现着盛世的繁华之景,所以瑾瑜也不用假作那些善人,毕竟比起皇上和太后,她得到的不过是小钱罢了。
非空在那里琢磨了半晌,也没想出一个让瑾瑜心甘情愿拿出银子的法子,他总不能动抢吧?
怏怏地回到自己的住处继续琢磨。
直到夜静更深,非空还是没想到什么法子,最终豁出去这张老脸了,大不了就软磨硬泡好了,实在是那满大街衣不能遮体的乞儿们让他动了佛心。
借着月光『摸』到瑾瑜的院子,此时的院中空无一人,婢女们都被打发睡觉去了,非空走进来竟然一个拦的都没遇上。
非空就大着胆子,厚着脸皮向瑾瑜的房间旁的小厅『摸』去,这里与卧室相连,藏身在里面又不怕外面的人会看到,而且他记得里面的一扇门刚好通往瑾瑜的卧房,可以说是最有利的位置了。
那日他眼看着瑾瑜让人将银票及那些晃的人眼晕晕的东西都收到房里,虽说他一个做师傅的半夜『摸』进徒媳『妇』的房里不太好看,但为了那些苦难的乞儿们,他也豁出去了。
瑾瑜正哄着宝儿吃『奶』,从打定主意要走后,她就问过『奶』妈的意思,『奶』妈的家在京城,舍不下家人自然是不能同瑾瑜一起走,瑾瑜就把宝儿带在身边自己带,反正自从生下宝儿后她也坚持着为宝儿喂『奶』,很多时候『奶』妈的责任只是在宝儿吃饱之后哄她睡觉,如今既然决定了,她更是要宝儿适应只吃她的『奶』。
非空刚『摸』小厅与卧房相连的门旁,从关的不很严密的门缝看到瑾瑜正抱着孩子在怀里,就算他四大皆空也明白这是在做什么,也幸好瑾瑜是侧身而坐,他能看到的只是大半个背影,因被衣衫挡住他没看到瑾瑜胸前的风光。
不过单是如此,他还是羞愧的无地自容,都是那些钱财惹的祸。
正想着干脆回去算了,大不了多磨磨自己的徒弟,虽说平时徒弟比他横,关键时刻还是要听师傅的,只是想到徒弟那怕老婆的名声,还是觉的希望渺茫。
可就是渺茫,他也没勇气往瑾瑜的房里『摸』了,正犹豫着要走,清从外面推门进来,一看瑾瑜正在『奶』孩子,目光落到雪白雪白的丰满上就再没移开过。
非空这个后悔啊,不会武功的瑾瑜可以任他来去自如,但他那功夫青出于蓝的徒弟就不同了,恐怕他开门关门都会引起他的警觉,只能无奈地原地坐下,闭上眼睛使用龟息大法,连呼吸都不敢被清听到。
其实,他真的多虑了,此时清的整个心思都在瑾瑜的身上,那两团因生了孩子而更加饱满的雪白已经使得他的眼中、脑中再也容不下别的。
昨晚瑾瑜累的没能尽兴,今晚他都要补回来。
狼似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瑾瑜的身影在动,直到瑾瑜将宝儿喂饱后放到为她准备的小床上,准备起身去沐浴时,他才腻了过来,从后面把瑾瑜抱在怀里,手就伸到她没扣的衣襟里,“金鱼……”
瑾瑜挑着嘴角在笑,清的心思她怎会不懂?分别了好些日子她也想念,只是昨晚实在太困才让清失望了,为此她白日里除了整理财物之外,剩下的时间都在睡觉,打定主意把昨晚补回来。
第6卷 273 瑾瑜报仇
这下可苦了躺在厅里的非空,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怕被清发现后不但丢了老脸更会被追杀,在把眼睛闭上的同时把耳朵也尽量闭上。
可是一墙之隔的两人亲的滋滋巴巴地响,他想不听都不行啊,年轻时他都没『乱』过的心被两人搅的『乱』麻似的,最后,一咬牙,与其等两人最后发现他,还不如他现在趁没听到太多先跑了吧。
从地上站起来,蹑手蹑脚地往门的位置走去,尽量不发出声音,可是那边的声音太响了,他的心太『乱』了,一不小心就绊到了桌脚。
“谁!?”清的一声厉喝吓的非空推门就跑,清随后也追了出来,远远看到师傅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嘴角抽了又抽、抖了又抖。
当瑾瑜问起是谁时,他只能望天道:“一只老猫!”
瑾瑜也没多想,既然清没有追出去,也没有调派人手,管他是真猫还是假猫,对他们的威胁都不大。
清将门从里面锁死,再回到瑾瑜的卧房后,又将门啊窗啊的都锁紧了,这才再次扑到床上。
一夜无尽缠绵,第二日春雨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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