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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楔子(新文求推荐)
黄昏时分,不知名的山间。
崎岖的山路一直向上,奔跑中的少女怀中抱着沉沉睡着的婴孩,身后十几米远是追来的黑衣杀手。
几十口人转眼之间便被杀尽,只有她带着孩子逃了出来,可又能再逃多远?脚下跑的无力,眼前看不到光明。
七曲八弯的山路终于消失,眼前现出一处断崖,少女『露』出绝望,紧紧抱住怀中的婴孩,深深望了一眼,“祈儿,最终……还是不能救你不死!”
心一横,朝追来的黑衣杀手撒下一把沙土,黑衣杀手只当是毒,向后急退。
少女纵身一跃,消失在断崖之上,如一朵翩飞的舞蝶,将孩子护在胸前。
泪水划过脸畔,往事快速在脑中闪过,快乐的、悲伤的、一切的一切……
紧紧抱住孩子……即使你是他和别的女人的宝贝,为了不让他伤心,我也愿意用生命来保护你……
若有可能……但愿用她的身体可救孩子一命。
坠落的过程很短,急速的下落中,一张意气风发的笑脸占据了她最后的所有思想……
君清,不是不爱你,只是发觉深深爱上你时,已经找不到你~若有来世……
……
断崖下,一前一后走着两个猎户打扮的男人,前面的人昂首阔步,英挺的俊眉拧成一个纠结的弧度,微薄又好看的唇角抿成一线,嘴角挂着一根狗尾草。
连君清不时用他手中缺口的大刀愤愤地挥砍身旁路边的隔年枯草,把这些枯草都想像成那张可恶的笑脸。
凭什么?他就要受他的摆布娶不喜欢的女人?他就是终生不娶也不会让他得意,哼~看谁又能奈何得了他。
哪怕是躲到这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也在所不惜,反正想要摆布他也要先找到他的人不是?
在连君清的身后是跟了他十多年的仆从连禄。
连禄的肩上扛一头大野猪,巨大的野猪几乎将他的人埋在阴影之下,他的腰板却站的笔直,好像肩上扛的只是一只兔子,甚至他还有心情看看这里、瞧瞧那里,最后,当他抬头向断崖上看去时……
“爷,你看上面好像有什么落下来?”
话音未落,一道浅紫的身影就落到连君清的上空,连君清下意识伸手一接,一张可爱俏脸映入眼帘。
“秋娘?”连君清惊呆了,难道这就是‘喜从天降’?这张本应该只出现在梦里的俏脸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
伸手探入鼻端,这才放下心,还有呼吸,是活生生的,虽说身上的伤口多的有些骇人却都不致命。
两年了,他没有一日不想她,可是一想到她正幸福地依偎在别人的怀里,他的心就会疼的发紧。
仰望断崖之上,不解她是为何从上面落下来,只能庆幸他刚好在下面接住。
身后的连禄也把肩上的野猪扔到一边跑了过来,一看这张俏脸,惊的嘴巴半天合不拢,半天才冒出一句:“我的老天,竟然是秋姑娘?”
“废话!”连君清的嘴角向一旁勾起,幻化成一个温暖的笑意,紧了紧因接她而拉扯的有些酸麻的手臂,熟悉的温度是那样让人安心。
“连禄恭喜爷,不必朝思暮想了。”连禄喜滋滋地恭喜,暗自庆幸再也不用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一声婴儿的啼哭不合时宜时扰了进来,连君清蹙眉向秋娘的怀里看去,一个七、八个月大的婴孩正在秋娘的怀里挣扎,秋娘的手臂抱的很紧。
连君清的心蓦然一疼,孩子……都这么大了?
“爷,快把秋姑娘的手臂扳开,这娃要被她勒死了。”连禄说的时候有些急,目光却一直落在连君清的脸上,带着些许忐忑,毕竟秋姑娘……孩子都这么大了!
连君清这才想到把秋娘抱的死紧的手臂掰开,孩子的哭声没有压抑更加的响亮,连君清把孩子扔给连禄,连禄手忙脚『乱』地把孩子抱在怀里,大嘴一咧,“这娃长的好,像秋姑娘……”
一句未完,恨不得扇自己的嘴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连君清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头看秋娘的目光复杂中透着淡伤。
“把那女人交出来大爷或许会赏你们个全尸!”狞笑声在上空响起,连君清头也未抬。
连禄朝头上树端的黑衣杀手投去一个鄙夷又带有同情的目光。
黑衣杀手似乎愣了一下,他的心有那么点不确定,明明只是两个猎户打扮的男人,面对杀手时怎么会这样淡定?难道被他遇到了隐居的高手?
但这念头很快被他甩掉,或许只是两个什么都不懂的蠢货。
手中长剑一摆,由上至下朝连君清及他怀中的秋娘刺来。
十丈……九丈……八丈……距离在急速地缩短,就在他的剑尖不足三尺就可以刺进连君清的头顶时,那张一直没有抬起的头突然抬起了,一道寒芒在连君清的眼中闪过,那睥睨一切的目光是那样的让人心惊,杀手此时才意识到他错了,错的离谱,这个男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身份卓然,这样的眼神绝非一个普通的猎户可以有的。
但,他的后悔来的太晚,连君清的身子转了个圈,微向旁让开一尺,杀手的剑尖险险地贴着他的右肩刺入地面,而几乎同时连君清抬腿照着还在空中无法转换身形的杀手踢了过去。
杀手被他一脚横着踢向连禄,连禄再补上一脚,还来不及呼痛,杀手的脸就狠狠地贴上了断崖的山壁,整个被撞的变形。
“说,是谁指使你杀秋姑娘的?”连禄一脚踏上杀手的胸前,将他踩在脚下,杀手的被踩的气息一窒,心知死路一条,冷笑着一咬牙,将口中藏着的剧毒囊衣咬破。
一股黑血顺着他的嘴角流出,瞬间毙命。
“死了?”连禄皱眉望向连君清。
连君清只是淡淡地扬了扬眉,“处理掉!”
说完,头前走了。
连禄只好从身上取出一瓶『药』粉,倒在杀手的尸体上,几乎是『药』粉沾身的同时,杀手的尸体明显在溶解,没多久便化成一摊血水溶入地面,消失不见。
抱着怀里的孩子,走到野猪旁,连禄脚尖一挑,野猪巨大的身体就被挑了起来,准确地落在他的肩上。
……
“爷,秋姑娘的伤不重,不必包成这样!”盯着被连君清将四肢都包的像粽子似的秋娘,连禄忍不住提出意见,换来连君清的一记白眼,和冷冷的一哼,“你倒是看的仔细。”
连禄一缩脖子,真酸!
“没事就去查查到底发生何事,是何人要追杀他们母子。”
连禄领命走了。
连君清坐在床畔伸手指抚『摸』着秋娘光滑如丝的俏脸,心里有那么一刻是幸福的,如果『奶』娃没有发出不合时宜的哭声。
叹了口气,估计他是饿了吧。
只是,这么大的孩子都是吃『奶』的吧……
盯着秋娘饱满的胸前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勇气揭开上面的那层布料,或者是他不愿意去想像那里被别人碰触的模样,即使是她的孩子也不愿意。
叹口气,转身出去,记得还有两个连禄蒸的馒头,或许能吃吧?
第1卷 001 磨刀霍霍的无眠之夜(新文求推荐)
瑾瑜醒来时就发现四周昏暗,身上趴了一个不大的『奶』娃,正哭的断断续续,一个字一个字地叫着:“娘……娘……娘……”
『奶』娃的鼻涕眼泪粘了她一身,说不出的恶心,想推开『奶』娃,抬下手指却发现上面缠着白布,动起来异常艰难,检查一下身体,腿上也有白布,好像还用木板固定着,很像是从哪里摔下来造成的伤。
一抬头就看到黑乎乎的破屋顶。
瑾瑜就有些不在状况,记得上一刻她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边是干打雷不下雨的未婚夫,未婚夫的旁边是她十几年的好友兼未婚夫的地下情人。
她正艰难地假装不知他们的私情,并用淡然无波的语气向他们交待遗言,怎么闭了下眼就出现在这么一间破的四墙灌风的屋子里?
难道,她死后穿越了?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瑾瑜就想大笑三声:天不亡我啊~
想不到胃癌晚期的她还有这样的奇遇,活着啊,比什么都好!
心里暗爽,不知她那背着她和她好友搞在一起的未婚夫当得知,她在医生宣布了她的死刑之后,将所有财产都捐给孤儿院,会是怎么一种踩到大便的表情呢?
所以说,人活着就是要做好事,做了好事,老天也会开眼。
盯着破败的屋顶,瑾瑜反反复复只想着一件事,她还活着。
虽然,行动不便,至少她还活着。
虽然,家穷的只看到这么一间破房子和一个把鼻涕和眼泪甩的到处都是的『奶』娃,至少她还活着。
她相信,凭着她灵活的大脑和白手起家的魄力,她一定能活的很好很好,前提是希望这具身体的伤不会严重到致残。
想把趴在她身上哭着喊娘的『奶』娃抱过来哄哄,可就是有心无力,估计这娃哭这么大声也是饿的,因为哭着哭着,『奶』娃已经自己『摸』到她的衣襟前,开始笨拙地解衣服了。
可惜,『奶』娃太小,衣服太紧,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瑾瑜无奈,总不能让这具身体的孩子饿死吧,费力地解开衣襟,『奶』娃扑上来就啃。
那陌生的感觉就好像一股电流在身体里『乱』窜,痒痒的、酥麻的、瑾瑜咬着牙强忍。
啃了一会儿,『奶』娃又坐起来哭,“娘……娘……娘……”
瑾瑜好无奈,看来是这具身体这伤太重了,『奶』水不足啊。
正在瑾瑜很无奈地不知怎么哄『奶』娃时,从破屋子的门外走进一个浑身是『毛』的男人,当看到床上的一大一小时,脚步停顿一下,继续走了进来。
屋子里黑一时没看清楚男人长相,瑾瑜吓了一跳,当男人走到床边,伸手拿过被子将瑾瑜盖上后,男人才红着脸坐到床边,从怀里掏出两个用纸包着的馒头,一个递给瑾瑜,“吃吧!”
然后,抱过『奶』娃将另一只馒头用水泡好,喂给『奶』娃吃。
看清男人长相后,瑾瑜的心狂跳啊,这个男人长的实在是太帅了,高高的个子,完美到无法形容的五官,一头浓墨似的乌发在脑后绑了一只长长的马尾,微微有些凌『乱』,却有种不羁的狂野,之前看着的一身『毛』只是他身上穿着的『毛』皮坎肩,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从漫画中走出来的山大王。
难怪这么穷的家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还愿意嫁给他,就这模样,她也愿意啊。
而且,当他看到她被『奶』娃啃过的胸前时,红着脸的样子真是可爱,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害羞个『毛』线啊~
喂『奶』娃吃过了泡馒头,男人一回头就看到手里还拿着馒头低头没吃的瑾瑜,只当她是在想伤心事,“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
有力气?瑾瑜的思想有那么一瞬间不纯洁了,默默地咬着馒头,味道好像也蛮不错的。
夜晚,呼啸的风在屋顶吹过,『奶』娃睡的香甜。
『奶』娃是个男娃娃,睡觉也睡的很有男子气概,一只小手挥动,打的瑾瑜鼻子发酸,瑾瑜裏着被子往外挪挪。
躺在床上,听着他在外屋磨刀,‘霍霍霍霍’的很有节奏、也很安心。
望着灌风的破屋顶,瑾瑜在想:这家实在是太穷了,看来靠男人养是不行的,等身子好了一定要想办法弄钱啊,她可过不惯这种贫贱夫妻百事哀的日子。
外屋的磨刀声还在继续,瑾瑜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有几缕阳光从屋顶照进来,耳边还是‘霍霍霍霍’的磨刀声。
他磨了一夜的刀?果然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只能用磨刀来消磨啊~
抬抬手、抬抬脚,虽不灵活比昨日好很多,看来问题不大。
『奶』娃也醒了,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男人听到屋里有动静,探头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出去,没过多久端着一碗『药』进来。
先将『药』放在桌上,又将瑾瑜的身子在床上坐直,把『药』递到瑾瑜的手上。
瑾瑜微微一叹,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要一口一口的喂她吃『药』吗?这样才够温馨。不然嘴对嘴的喂她也不介意啊,果然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喝过『药』,男人将碗拿出去,又端了两碗白粥进来,一碗递给瑾瑜,之后又抱着『奶』娃到一边喂喝粥。
瑾瑜就着碗边小口小口喝着,粥只是用白米煮的,说不出多好,也不能说不好,总之就是一碗白粥,连点盐都没有,更别提就粥吃的小菜了。
可是,一看这破败的家,还有自己这一身的伤,估计给自己治伤也用了不少钱吧,瑾瑜也不想提出什么会让男人为难的要求。
将粥喝下后,男人端着碗向屋外走,瑾瑜突然喊道:“相公……”
男人的身子一僵,转过身,用一种奇怪的好像很激动的目光盯着瑾瑜,声音沙哑,有些沉闷,“你喊我什么?”
呃?难道不是喊相公吗?抱歉,她对古代称呼不太在行,既然不对就换一种。
“夫君?”
男人咬着牙,一字一顿艰难地说:“请……自……重!”
瑾瑜就不知道该怎么喊了,相公和夫君都不对,难道要喊什么什么郎吗?可她还不知道他姓什么呢?而且,他为何在激动什么呢?
弄不清这些关系,瑾瑜知道该如何面对,一般来说,穿越女对于自身情况不明时,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失忆。
第1卷 002 白粥喝的人憔悴(新文求推荐)
于是,瑾瑜抱着头,“怎么了?为何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是失忆了?怎么办怎么办?”
男人先是疑『惑』,“你有撞到头吗?”
后释然,难怪她会『乱』喊,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