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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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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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阮江西却回答:“我不住那里,御景苑寸土寸金,我住不起,拍戏的时候去过,那里是郊区,没有出租车。”十分淡然地转头问宋辞,“那你可不可以再送我回来?”

“……”秦江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姑娘,火力也太猛了,直接对着宋少就开炮啊,也不来个什么草船借箭围魏救赵之类的。

“你是故意的。”宋辞眉头都不皱,对着阮江西已经没有脾气了。

“嗯,御景在最北城,一个单程要两个小时,来回要四个小时,我想和你独处。”阮江西亮晶晶的眸子看着宋辞,“最好久一点。”

秦江开车的手又是一抖,性能极好的兰博基尼抖了三抖,稳住车后,很佩服的语气,说:“阮小姐,你真诚实。”他都要五体投地了好吗?从来没见过哪个妹子敢这样调戏宋辞的。

“滚下去。”

宋老板吩咐了,秦特助立马领命,打开车门滚了,然后蹲在高速公路上,频频往车里瞄,他敢打赌,宋老板一定在暗中做什么大买卖。

车窗被摇下,封闭的车厢里,空气都似乎变得紧凝了。

“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似乎要确认什么,宋辞步步紧逼。

“是我做的还不够明显吗?”她便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宋辞,我的目一直都是你。”

宋辞却似乎松了一口气,精致的容颜,稍霁。

“不是脸盲症,传闻错了,宋氏的少董患的是深度解离性失忆症,我的记忆只有七十二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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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塘主的病,深度解离性失忆症与百度百科上略有差异,请亲们勿考究。

☆、第十二章:独得恩宠的宋胖狗

“不是脸盲症,传闻错了,宋氏的少董患的是深度解离性失忆症,我的记忆只有七十二个小时。”

耳边,是宋辞微凉的嗓音,似染了夜色的清冷,她认真听着,任眸光中翻起了波涛汹涌。

“我不会记得你,你不用白费力气。”宋辞的话慢慢变得毫无温度,冰冷,又疏离,还有微不可察的无奈。

沉默,令人死寂的沉默,似乎快要让人难以喘息,宋辞眼中的灼热一点一点褪去。

“那我在72小时之内再来见你好不好?”

她忽然凑近,对着宋辞的眼睛,微微浅笑地说,语气带了一点央求。

他想,阮江西太会玩心计了,让他这么心如擂鼓。

在高速路上坐了十分钟,秦江才听到自家老板的吩咐声:“上车。”语气难得的平易近人,看来老板心情不错。秦江钻进车里,不动声色地瞧了瞧后面的两位,也看不出什么门道:“宋少,去哪?”

“御景别苑。”

呵呵,这一来一回,四个小时,这独处,够久啊。

对于阮江西的问题,宋辞没有说好或是不好,只是在阮江西下车前,他看了一眼手表,不留余地地说了一句:“还剩46个小时3分06秒,一秒都不准晚。”

阮江西笑着说好,她似乎心情很好,漫着步子,缓缓走进巷子。宋辞的车,久久才消失在路的尽头,小径深处,夜风吹得安静。

“脚怎么了?”

她抬头,路灯尽头,男人的身影拉得斜长,好看的五官,笼在月光里,十分好看。走近了,阮江西只是微微一笑:“崴了一下,已经没事了。”抚了抚男人怀里睡觉的狗狗,很胖的一坨,都快要找不到五官了。

男人上前扶她,抬手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了。”眉毛一挑,打趣说,“阮江西,在律师面前要坦白从宽,来,告诉大人去哪里鬼混了。”

男人勾着唇,语气几分邪肆,过分精致的容貌更添了几分妖冶,这一身气质,与律师这个职业实在相差甚远。

隔得近了,阮江西才闻到淡淡的酒气:“顾白,酒驾是违法的。”

顾白忍俊不禁,抬手凑近闻了闻:“我洗了三遍才过来。”他顺了顺怀里那只狗雪白的毛,笑意深深,“阮江西,你的嗅觉与你家的狗一般无二呀。”

“汪汪汪……”嗅觉顶顶的某狗醒了,耸了耸毛茸茸的耳朵,乌黑的眼珠溜了一圈,随即一脑袋扎进阮江西的怀里,撒欢似的蹭着:“汪汪汪……汪汪。”

这卖乖的模样,真是只谄媚的狗。

阮江西揉揉它的脑袋:“我不在的三天过得好吗?”胖狗在怀里蹭来蹭去,十分欢脱,阮江西愁眉,“又重了。”戳了戳胖狗的肚子,阮江西很郑重地说,“顾白,以后不要给它吃太多。”

顾白摊摊手,一脸无辜:“阮江西,这家伙觅食的本事你知道吧,我哪里藏得住,托了这个小东西的福,它重了半斤,我轻了一斤,所以,”将一张俊脸凑过去,顾白笑得很是风情万种,“亲爱的,你也心疼心疼我吧。”

阮江西似乎见惯了他无赖的样子,微微后仰:“你有三宫六院心疼,我的宋辞只有我。”揉了揉胖狗的脑袋,她眸光十分温柔。

顾白失笑。这些年,阮江西最宝贝的,便是这只叫宋辞的胖狗,几乎宠爱到了纵容的地步,不然如何能胖成这样。

对于这胖墩的名字,顾白实在没办法喊出口,锡南国际那位他也有所耳闻,同为宋辞,差别大得让顾白对阮江西这只胖狗都没有办法直视,只是阮江西对这个名字却钟爱到了固执的地步。

电话铃响,顾白看了一眼手机,并没有接,笑着看阮江西:“三宫六院的人正催我回去宠幸她们。”

这厮笑起来,十足的妖孽,也难怪他身边永远不乏燕瘦环肥的各色佳人,只是顾白会玩,却从来点到为止。对此,江西并不过问:“开车小心。”随后有点吃力地抱着胖到浑圆的某胖狗,语气却格外的轻柔,“宋辞,饿了吗?我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顾白站在原地看着阮江西进屋,不由得想,如果他和宋辞这只胖狗同时掉进水里,阮江西会不会先救这只胖狗?

答案极有可能是这只胖狗优胜!

顾白苦笑:“阮江西,你是有多喜欢宋辞,十年养了三条狗,全部叫宋辞。”妖艳的眸中,微微覆了凉意。

顾白还记得第一次遇见阮江西,下了很大的雨,她躺在狼藉的泥土里,满身伤痕,用脏污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声音颤抖难以辨别:“救……”

才九岁的女孩,空洞的眸光,那样绝望。

细细听她呢喃,好像在喊:“救我,宋辞。”

宋辞……

这个名字,必定藏在阮江西最深的记忆里。

手机铃声不厌其烦地再次响起,敛了满腹的思绪,顾白接起电话,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漫不经心:“怎么了?”

“顾少,怎么还不过来,人家可等了好久。”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娇软的撒娇声。

顾白轻笑出声:“不知道本少爷的游戏规则吗?晚上是正宫娘娘的时间,不外宿,你可以滚了。”

电话里,女人甜腻的声音还在说着什么,顾白掐断了电话,点了根烟,缓缓吸了一口,路灯下,缭绕的烟雾模糊了英俊的侧脸。

阮江西啊……顾白摇摇头,久久之后熄灭了手里的烟,看着屋中杏黄的灯光,轻声喃了句:“晚安,阮江西。”

杏黄的灯光,一直亮到了深夜,阮江西关了电脑,把自己裹进厚重的毛毯里,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解离性失忆症……”她自言自语地呢喃,盯着天花板,目光空洞无神。

冷气开得很低,满室冰凉,就连窝在床边的宋辞胖狗也哆嗦了一下,跳上阮江西的床,拱着脑袋往被子里钻:“汪汪汪。”

阮江西怔怔出神,没有像往常一样得到主人的关注,宋辞狗狗撒开腿叫唤:“汪汪汪。”

真是只被惯坏了的任性狗!

阮江西将它抱进被子里,揉它胖乎乎的肚子:“宋辞,我见到他了。”

宋辞胖狗回应:“汪汪汪!”

“可是他不记得我了。”语气失落,阮江西垂着眼眸,很无力。

宋辞胖狗一向懂得讨好卖乖,立马抱不平:“汪汪汪!”撒丫子地嚎,宋辞胖狗一副龇牙咧嘴要咬人的样子,“汪汪汪!汪!汪!”

陆千羊曾高度总结过宋胖狗的狗腿性子——狗仗人势!

“他只是生病了,不要生他的气。”阮江西板着脸,训斥大晚上耍横的某狗。

“汪……汪……汪……”宋辞狗很委屈,它觉得它家主人不爱它了,主人以前从来没凶过它,“汪……”它好难过好幽怨的。

阮江西没有理它,思绪不宁,眉间隐隐有些阴郁。

这只狗仗人势的胖狗,在今天之后终于有危机感了

☆、第十三章:宋少与宋胖少

阮江西没有理它,思绪不宁,眉间隐隐有些阴郁。

这只狗仗人势的胖狗,在今天之后终于有危机感了。

夜里,晚风很凉,睡着的人儿似乎并没有好眠,紧抿的唇毫无血色,梦里,有谁在叫她的名字,一遍遍不厌其烦。

“江西。”

“江西,别怕。”

“江西,不要轻易相信。”

“江西,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哭了。”

“江西,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江西。”

“……”

眼泪打湿了枕巾,整夜的风,不停,刮得有些声响,偶尔,有狗狗轻微的叫唤,它扯着阮江西的袖子,却始终叫不醒她。

“汪汪汪。”主人不理它,宋辞胖狗失眠了一整夜,危机感又强了一点。

次日,天朗气清。

四十九层的建筑,耸立在H市最繁华的地段,环绕周边的商业区地带,全部归属锡南国际,这里,是宋辞的地盘。

顶楼,简约的欧式装修风格,以黑灰白为主色调,毫无暖色。冷硬,单调,简洁,这是宋辞的喜好,跟他的性格一样,简单又粗暴!

当然,秦江只敢在心里评价,对待这位伺候了七年的老板,他一个商流老手,都只有战战兢兢的份,想起来都是眼泪,扯远了。

“宋少,报社来电话,今天的新闻是不是照例压下来?”身为特助,不管是锡南国际净值几个亿的大case,还是宋老板的感情问题,他都要处理的妥妥的,好心累啊。

宋辞头都没抬,简单指示:“不用。”

“额?”秦江特助摸不到头脑了,按照惯例,这种娱乐版块的花边新闻肯定是往死里打压啊。

宋辞难得耐心好,又补充了一句:“头版。”

啥?头版?秦江更丈二了,平时那群金融主播们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破了,宋大少也没赏个一点半点版幅。今天下红雨了吗?宋大少居然主动要上头版?还是娱乐头版!

秦江琢磨着:“那照片?”托了宋老板的福,昨天晚上狗仔们都拍疯了。

这要毁尸灭迹,又是一番欺压良民呐。

不想,宋辞抬起眸光,神色莫测地吩咐:“登出来后把所有的报纸都送过来,不准流到市面上。”

额……

这是个什么打压法,照片准登不准发?媒体们会抓狂好吗?登出来送到锡南国际来自己瞻仰吗?难不成只是想和阮姑娘同框?

秦江觉得他真相了,他敢打赌,今天宋辞所有的反常的现象一定都和阮江西脱不了干系,谁知道昨天两个人单独在车里密谈了什么,那位阮小姐,实在不简单。

“我会通知报刊。”想了想,掂量一番后,秦江还是觉得有些话不吐不快,便大着胆子上前,“宋少,那位阮小姐明显在撩你——”头顶睃来一道冷光,秦江立马斟酌用词,“咳,那位阮小姐明显对宋少有想法,一天内两次三番地出现在宋少你面前,恐怕目的不良,绝对是有备而来。”总结完,请示,“宋少,要不要我去查一下她的底细。”

“不用,出去。”

宋辞回得很果断,很强硬。

“……”这话没法接了,秦江觉得阮江西就是来勾宋辞的,不过宋辞愿意!他还能说什么,吞了所有顾忌,默默不吭声,乖乖出去,没走两步——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记住一个人?”宋辞问得有些迟疑,好像不确定,却似乎有些迫切。

宋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没主张过,也从来没有问过这么掉智商的问题。

秦江顿时有存在感了,想也不想就回答:“日记,写日记!”

宋辞沉默,眼中浓浓的黑色,瞧不出情绪。

秦江凑上前几步,猜测:“宋少是怕忘了阮小姐吧。”记忆只有三天,从前天晚上电影节到现在已经过了35个小时,他家老板,从来没有这样为他的记忆未雨绸缪过。

一个黑皮的本子砸响秦江,宋辞怒喊:“滚出去!”

恼羞成怒!分明是虚张声势!秦江觉得自己又真相了,接住本子,揉揉被砸到的脑袋,满肚子怨念地出去。

关上办公室的门,秦江舒了一口气,翻了个大白眼!还没顺气呢,里面又砸出来一声冷冰冰的话:“把本子拿进来!”

“是。”推开门之前,秦江翻开本子瞄了一眼,满满几页,全是阮江西的名字。

完了完了,宋辞栽得狠了。

陆千羊一大早就来找阮江西,只是那身行头阮江西没看明白,黑色风衣,宽沿草帽,大得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还有HelloKitty的口罩,江西不解:“怎么穿成这样?不热吗?”

外面快三十度了……

“我都快中暑了!”陆千羊一把扯下口罩,直奔阮江西家厨房,打开冰箱门就把头钻进去了。

阮江西惊住了。

“我本来以为昨晚你那风头一出,今天狗仔队会从你家门口排到公司的,事实证明,我失策了。”拿起冰箱里的冷水,大灌了一口,“丫的,热死老娘了。”

阮江西略微迷茫地看她。

“你不会没看新闻吧?”陆千羊抖了抖脑门上的汗。

阮江西点头。

“江西,你多少有点身为公众人物的自觉啊,微博也没有,新闻也不看,过得跟山顶洞人一样。”吐槽完,说正事,“恭喜你,你昨天晚上和宋辞见报了,娱乐版,金融版,全部是头条,虽然没有一张照片,但阮江西三个字已经彻底杀进大家的眼球了。”

对此,陆千羊很振奋,阮江西除了面无表情,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给陆千羊递了一块毛巾,然后非常认真地问:“我在给狗狗做早饭,需要多做一份吗?”

陆千羊绝倒在沙发上,她家艺人,太没有斗志和热血了,她现在怀疑阮江西进娱乐圈的目的不是想红,是想接机撩宋大少!

陆千羊胡乱擦了一把汗就瘫在沙发上不想动,用脚踢了踢沙发那边在睡回笼觉的某只胖狗,懒得和阮江西讲娱乐圈规则,谈起那只受宠的胖狗:“小的哪敢和宋辞大人同桌吃饭,小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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