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心想:“当然是可以传世的,这两个方子可都是集中医大成的传世jīng品,就算过一千几百年,也一样是jīng品,真真正正的良方成药!”
他道:“这两个方子想得我头都痛了,可是费了好大心思呢,我看我算不上天才,天才应该随手就能开出方子,让病人一吃就好!”
杨百秋笑道:“我儿子不必谦虚,等你年纪大了时,会有那么一天的,随手开方,药到病除!”
杨泽又道:“以后咱们家就专做成药,不要再卖零散药材的生意了,咱们刚来这瓜州,根基不稳,如抢了别家药铺的生意,怕是会引来麻烦,虽然我们不怕麻烦,但与别人伤了和气总归不值得,而且做成药的利润大,又省心,还可以把成药卖向各个药铺,这又是一笔收入,甚至还可以供给军队,那利润就如同山崩海啸一般的进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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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激动的老两口
杨百秋听得眼前一亮,道:“能供给军队?那可是大生意,而且咱们家就是官商了,这生意能做得成吗?”
杨泽笑了笑,拍了拍身上的官服,道:“儿子可是正六品的郎将,就是军队里的人啊,这生意咱们家要是做不成,那还有谁能做得成!”
杨百秋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成为官商,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理想,因为做为一个小药铺的坐堂医,他连想都不敢想,哪还能是他的最大理想呢!
可现在儿子是郎将了,那成为官商的念头就自然而然地进入了杨百秋的心中,可这个理想实在太高不可攀了,他仍旧是不敢相信。
杨泽想了想,道:“要不然这样吧,爹娘你们和我一起去林州,如果能见到魏侯那是最好,如果见不着,那么就由谭松鹤牵线,打点一下,他也是郎将,在军队里自然说得上话,这生意我看十有**能成。”
杨百秋点头道:“那是最好,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做官,这话落到咱们家的身上,那就是军队里有人,好做官商!”
张氏听到能和儿子去林州,可以晚几天分开,更是开心,她道:“我儿如去了京城,那不就是入朝了,对于那些军队里的人来讲,我儿子才是朝中的人哪,有了我儿子,他们才好做官!”
杨泽哈哈大笑,做人子的,能让父母开心,不管这份开心有多盲目,但总归都是好的!
杨泽和父母出了家门,后面跟着三个跟班儿,走在路上,凡是见着街坊邻居,全都跟他们打招呼,尤其是当街坊邻居们见杨泽穿了官服,打起招呼来几分亲热之外,又多了几分敬畏,全都给他们一家人让路。
杨泽却非常亲切,很有和蔼可亲的味道,不但和每个街坊邻居打招呼,而还把父母介绍给众人,嘴里不住地说着以后要多多照顾啊,诸如此类的客气话!
街坊邻居们本来就对杨泽有好感,现在见着杨泽当了大官,还这么和气,没有半点儿架子,自然都很高兴,认为杨泽没有忘记乡亲,这叫富贵不易友,是最高尚的品德了!虽然杨泽才刚刚搬来,可他们已经自动自觉地,把杨泽当成乡亲了,老乡!
到了刺史府时,杨泽来晚了,刺史府门前早已经排好了队,一溜木笼囚车,把铁花离等重要人物关在囚车里,而那些虾兵蟹将没资格坐囚车,也没那么多的囚车给他们坐,都被双手反剪地绑着,由一条长长的粗绳连在一起,长长一串,蹲在地上。
韩盘见杨泽来了,道:“杨将军,时辰已到,该启程了!”
杨泽忙道:“末将因家中有事,父母从老家保安县来了,所以来迟,还望刺史大人恕罪!”他把父母介绍给韩盘。
韩盘立时脸上堆起笑容,竟然拱起手来,道:“竟是令尊和令堂到来,本官不知,以至未能设宴给两位老人家接风洗尘,失礼,失礼了呀!”
杨百秋和张氏受宠若惊,没想到韩盘说话这么客气,他是在跟儿子说话,那嘴里的令尊和令堂,不就是是指的他们老两口么,被刺史大人称为尊,这简直是难以想像的事,以前高不可攀的大人物,现在竟然对他们这么客气!
他们犹豫着要不要给韩盘行礼,该行什么样的礼,他们以前可没见过刺史这样的大官,颇有些慌乱,不知该怎么行礼才对,一时之间,竟然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反倒是韩盘,冲着他们俩满面含笑地道:“见过两位老人家,今rì韩某脱不开身,如有失礼之处,还望两位老人家不要见怪,韩某改rì定登门谢罪!”
张氏还好点,她毕竟见过韩太夫人,她赶紧给韩盘福了一福,而杨百秋则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刺史大人要去自己家登门谢罪,这个……这个,是听错了吧?
杨泽道:“韩大人说笑了,也罢,等学生从京城回来,由学生设宴,到时还请刺史大人赏光,一定要来赴宴啊!”
“求之不得,岂有不去之理,杨将军太客气了!”韩盘笑道。
官场上就这样,只要一个人的官职到位了,那么别人必会以相等的礼数对待,韩盘不会因为以前杨泽是他的手下,就会失礼的,现在完全是以平等的姿态对待,如果以后杨泽官比他做得大了,他同样也会二话不说,见面时一躬到地的,绝不会在礼数上出现半点儿的差错。
可看杨百秋和张氏的眼里,那就是自己的儿子可以和一州刺史平起平坐了,同样也是大人物了,张氏甚至还有想法,以后自己要不要改个称呼,让别人叫自己为太夫人?嗯,等从林州回来,定要回保安县一趟,衣锦还乡,好好让乡亲们见识一下自己如今的风光!
杨泽在这边讲客气话,那边已经准备完毕,谭松鹤一声令下,大队起动,车轮响动,浩浩荡荡地往城外行去。
杨泽说父母也要去林州,韩盘立即把自己的马车让了出来,让杨百秋和张氏坐他的马车去林州,又把杨家老两口感动了一把,心里无数遍地感叹,儿子当官了,当官真好啊!
杨泽走在队伍的后面,伴在父母的车旁,并不管琐碎之事,大事有谭松鹤管,小事有校尉负责,而他只管赶路便成。
告别韩盘,大队人马出了瓜州城,一路上无数的百姓站在道路两旁围观,无数石块丢到铁花离等人的身上,幸亏瓜州城不大,街道不长,否则铁花离也不用去林州了,这瓜州就是他的埋骨之地,被老百姓用石块打死的!
人马众多,又有人犯要看管,路上行进得不快,所幸没有什么意外发生,路上非止一rì,这一天的中午,重新又回到了林州。
早有人飞报了魏元成,魏元成亲自带兵出城,在城外列队,而林州百姓也都知道了抓住突觉汗王的事,纷纷跟来看热闹。
老百姓可不知铁花离的部落有多大,在他们的眼时,不管是大汗还是小汗,还是可汗,反正都是突觉的汗王,只要是汗王就是大人物,而自己的军队能抓到汗王,那就是大胜,绝对值得扔下买卖,跑出来看热闹!
快到城门口了,杨泽隔着车窗,对车里的杨百秋和张氏道:“爹娘,我要去前面了,快到城门了,听前面的人说,魏侯亲自来迎,这次是我带队,所以我得去前面才行!”
杨百秋喃喃地道:“魏侯,魏侯……”
张氏则道:“那你快去吧,别让魏侯久等。唉,这次出门仓促,也没说给魏侯带点啥礼物,可不要让魏侯见笑啊!”
杨泽心想:“你要是抓几只下蛋的老母鸡,送给魏侯,让侯爵夫人补补身子,那人家才会见笑呢!”
他笑着一指队伍里那些犯人,道:“母亲请看,这就是我送给魏侯最大的礼物,保证他满意,为了这份礼物,他都亲自出城了,岂有见笑之理!”
说完,打马向前,赶到队伍的最前面。
吴有仁是坐车的,让他再骑马他可不干了,而谭松鹤是骑马的。谭松鹤见杨泽过来,他很是知趣地,让了杨泽一个马头,让杨泽走在最前,他老于世故,知道杨泽进京之后,不回来那就是身居要职了,而回来,少年郎将,前途也会比自己远大,此时不讨好,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行得片刻,大队人马到了护城河边,魏侯一抖马缰,纵马上前,大声道:“前方何人,来我林州作甚?”
杨泽大声回道:“宁北道折冲郎将杨泽,同郎将谭松鹤,率大军擒拿突觉汗王铁花离归来!”
魏元成用更大的声音叫道:“擒拿了谁回来?”
杨泽深吸一口气,之后用尽力气,高声叫道:“我大军擒拿突觉汗王铁花离归来!”声音宏亮,城门口远远近近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随着他这声大喊,就听城门口那里,轰地一下子,沸腾了!
百姓们欢呼起来,掌声响起,响彻云霄!
魏侯又高声叫道:“我大方军……”
无论是他身后的兵将,还是杨泽身后的兵将,都齐声叫起来:“威武!”
“我大方军,威武!”百姓们也跟着叫起来,喊声就如同cháo水一般,由近极远,就连城头上的守兵,也跟着大喊起来!
杨泽和谭松鹤下马,一起向魏元成行军礼,魏元成在马上还礼,他二人又再上马,一左一右伴着魏元成,向城里走去!
马踏吊桥,进了城门洞,城门洞里没有百姓,前后兵将也拉开了距离。魏元成问道:“验明了真身,确实是铁花离吧?”
杨泽道:“没错,绝对是他,在抓到他时,已派人去草原上报信,让他的部落送赎金来,可到现在也没见他们有反应。”
魏元成哼声,道:“只要是他就好。他们突觉的部落风俗和咱们大方不同,十有**不会送来赎金的,没了一个汗王,再立一个就是,哪可能用钱来赎,而且就算是送来赎金,我们也不会放人的!”(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惊天毒计
谭松鹤道:“最好是不赎,这样绝了铁花离的后路,他才肯听话,这样咱们再派兵去草原,帮他夺回部落,这样大战才能开始,让他打谁他才能打谁,把突觉搅成一锅浆糊!”
杨泽没吱声,他对于这些事不太了解,大方向是知道的,可具体小细节他哪里会知道,所以这时候不发表意见才是上策,免得露底。
城门洞不长,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便走到了尽头,一出城门洞,阳光耀眼,杨泽眯了下眼睛,待看清城里景象时,忍不住吃了一惊!
就见街道两旁,站满了百姓,人山人海,不但路边全是人,就连房上都爬了人上去,随着他们一出城门洞,震天动的欢呼声响了起来,百姓们一起向“远征”归来的勇士致敬!
大方虽然突觉暂时和平相处了,但没人会认为这种和平会持续多久,中原帝国和草原汗国早晚还会有一战,两个强大的国家,只能是一个征服另一个,不会永远的称兄道弟,和平只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杨泽跟在魏元成的身后,就见数名老汉,当地称为宿老的人物,他们每人端着一碗酒,站在路边,等杨泽等人过来,一起上前,呈上美酒!
领头的宿老,手捧酒碗,大声道:“吾等百姓,恭迎大军远征凯旋,我大方军威武!”
魏元成在马上冲宿老们拱手,接过酒碗,高高举起,向四周的百姓致敬,这才一饮而尽,把酒碗一扔,高声叫道:“我大方军,威武!”
百姓们跟着欢呼,又一阵震天动的欢呼声响起!
杨泽学着魏元成的样子。也将酒喝了,看着无数欢呼的百姓,他心中暗道:“这不是远征,也不是凯旋,可百姓们却硬要说成如此,他们到底有多恨突觉啊,可惜我没有在这个时代长大,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
大队人马进城,长长的囚车在街上一字排开,顺次行进。最前面的一辆囚车里装着的就是铁花离。在车旁,护着十余名盾牌手。这些盾牌手的任务就是替铁花离挡石头,深怕他被打死了,死掉的突觉汗王一文不值,只有活着,才有其价值。
果然,囚车和大队的突觉犯人上街之后,百姓们的欢呼变成了喝骂,无数的石块飞了过来。向突觉犯人打来,直打得突觉犯人们头破血流,他们在瓜州经历的一切,在林州又经历了一遍及全市。而且石块来得更多,个头儿更大,更猛烈,砸得他们更疼!
走到侯爵府时。除了铁花离因为有盾牌手保护,没有被砸到之外,别的突觉犯人全都受了伤了。鼻青脸肿是轻的,很多人已然头破血流,而且还因没有包扎,所以几乎都是血流满面,步履蹒跚,看上去随时会死掉一般。
路上,杨百秋和张氏坐在车中,他们打开车窗,看着外面欢呼的百姓,老两口心中欢喜,为儿子骄傲,这些欢呼都是冲着他们儿子来的啊,身为父母哪能不骄傲呢!
杨百秋小声道:“儿子有出息了,终于出人投地了!”
张氏又开始擦起了眼泪,当娘的盼儿子有出息,都快把心操碎了,现在终于见到光明了,她岂有不喜极而泣之理。
他们老两口知道杨泽当上郎将之后受人尊敬,可看到的也只是别人对杨泽有礼,仅限于此,可今天看到全城的百姓欢呼,这就让他们震惊了,那震天动地的欢呼声,他们这辈子还是头回看到!
由于马车走在大队的最后面,所以前面发生什么事,杨百秋和张氏都能看到,等他们看到林州百姓的欢呼声变成了喝骂,对着突觉犯人扔石头时,他俩就又震惊了!
杨百秋惊道:“他们是要打死这些犯人吗?”
张氏叫道:“天哪,我看到有人扔整砖的板砖,不要说砸到脑袋,砸到哪儿都是骨断筋折啊!”
老夫妻两个对视一眼,都感觉太不可思议了,林州的百姓太难琢磨了,刚才还欢呼,只眨眨眼的功夫,就开始展现暴力了,热情和暴力只是一线之隔!
张氏很是害怕地道:“当家的,咱们的药铺可千万别开在林州,万一咱们卖的药,效果不好,那这些老百姓不得把咱们给吃了啊!”
“这里太危险了,确实不适合做生意,咱们还是回瓜州开药铺吧,那里的人脾气比较好些!”杨百秋对妻子的话深以为然,不住点头道。
且不提他们老两口在车上的心思,只说杨泽进了侯爵府。
魏元成进府之后,立即点将,就如同文官升堂一般,他坐在大堂的正中,下面文官武将分立两旁。
杨泽站在武将的队中,站在第二排里,他数了数,他前面共有十七个人,那么也就是说他的折冲郎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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