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黄俊明顿了顿,众道士频频点头,似乎觉得黄俊明说的有理,话说回来,黄俊明说了半天没一句实用的话,却让众人觉得正该如此。
没让众道士继续想下去,黄俊明开口说道:“为道者要有无为之心,不贪、不争、不嗔、不怒,保持无所谓的心态。得之不喜,失之不愁!”说罢,黄俊明起身向八角高台上缓缓走下,清风明月迅速收拾了蒲团跟在身后,刚走到高台边,黄俊明转身说道:“哦,对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诸位要经常练习我道家功法,这样才能有一定的“请神”功力。”
“弟子,恳请仙长教导我道家功法。。。”没等黄俊明走出两步,身后有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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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恳请仙长教导我道家功法。。。”没等黄俊明走出两步,身后有人喊道。
“哦?”黄俊明停下脚步,转身看去。
“弟子恳请仙长教我道家功法。”众道士见黄俊明向众人看来,齐声说道。
黄俊明疑惑的问道:“尔等真愿随贫道学习道家功法?尔等均是一方掌教不知尔等的道观又该如何处理?”
“这。。。。。”众道士面露迟疑,原本他们只是听人想向黄俊明学习道家功法,随声附和。若让他们丢下观内的基业,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突然那樵夫之相的道士越众而出,跪倒在黄俊明身前低声说道:“弟子愿随仙长学习我道家功法,至于观内基业,自会有同门处理。”
“起来答话!”黄俊明到底还是个现代人,看不得他人跪在在自己身前说话。“不知这位道友如何称呼?”黄俊明突然对这个长得像樵夫多过像道士的人产生了兴趣,温声问道。
“弟子岭南罗浮山葛彦麟,东晋葛洪后裔。”樵夫相道士起身答道。
“葛洪。。可是著有《抱朴子》的葛洪?”黄俊明突然想起了一位道教名人,惊讶的问道:“你既是葛仙人的后代,理应懂得道家功法,为何还要拜我为师,学习道法?”
“仙长,弟子虽为葛洪后裔,奈何时过境迁,祖先传下的道法遗失了大半,现在只是凭着当年祖先的声名行事,实非弟子所愿。”葛彦麟说到此处不禁哽咽。“仙长既是天仙下凡,彦麟愿向仙长学习法道法,一来可以为我道教基业出力,二来学成之后光宗耀祖,恢复祖先荣光。”
黄俊明暗自想了想得失,并未理会葛彦麟说的话,而是对着众道士说道:“明日辰时,贫道在此地讲道。有缘者皆可来此听道。”说罢带着清风明月两个童子头也不回的向百年殿走去。
第二天辰时,清风敲了敲百年殿的殿门,向殿内说道:“仙长,辰时到了,是否该去讲道?”
不多时黄俊明略显疲惫的从殿内走出,为了应付今天的讲道,他在藏经阁内整整窝了半宿。备好了今天讲道的内容,他有理由相信凭着多出这个时代上千年的知识,他会把这帮大唐的道士忽悠好。
地方还是昨天那个地方,蒲团还是昨天那个蒲团,听众还是昨天那些听众,清晨的八角高台带着丝丝凉意,使人头脑清醒。黄俊明坐在蒲团上打量着众人,清风明月依然一左一右站在黄俊明身后,只不过清风手中的拂尘换成了一摞道家典籍。
“既然都来了,那贫道就开始讲道。”黄俊明的目光从每个道士的脸庞扫过,朗声说道:“贫道讲道诸位若是觉得听的吃力,或是与汝无用,可随时自行离去。若无异议,贫道遍开始讲了。”
黄俊明从清风手中取过一本藏青色用金丝装订的典籍翻开后读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微妙,常有,欲以观其檄,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本来端坐着打算听道的众道士,听黄俊明念起《道德经》来,不由得有些骚动,当道士的哪个没背过《道德经》?哪个不熟悉《道德经》?但由于讲道刚刚开始,众道士便耐着性子听着。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而不该,周行而不殆,可为天地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谓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黄俊明丝毫没有觉得他读的道德经在众道士心中如同小学课文那样简单,继续自顾自念着。
这时距离讲道开始已过了一刻钟,蒲团上坐着的一些道人。开始不耐烦起来。甚至有些人已经起身离去,在他们的观念里这种“讲道”不听也罢。但更多人还是强耐着性子坐在蒲团上,不过他们迷离四处飘忽的眼神深深地把他们自己出卖。
黄俊明见有人起身离去,嘴角不由得带起一阵微微的笑意,也并不答话,继续照着手中的书读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
众道士中不断有人起身离座,头也不回的走出黄俊明的视线,不多时便走了三分之一。黄俊明眼见走的人越来越多,也不着急,继续不温不火的念着:“。。。。。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辨,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为人己愈多。天之道,为而不争。”
黄俊明读完《道德经》,望着依然还在蒲团上坐着的道士,不发一言。众道士内心想,总算完事了,这仙长该讲道了吧。于是,还坐着的众道士努力端坐好,用希冀的眼光盯着黄俊明,而黄俊明暗自数了数所坐的道士们,依然还有五十余人,随即对着清风道:“清风,再给贫道拿一卷《易经》。”
台下众道士听到《易经》二字,眼中一黑,更有甚者在心底暗骂。另一些人则还对黄俊明抱有一丝希望,期待黄俊明能为众道士解读出一个全新的《易经》。
没等众道士琢磨明白黄俊明的用意,黄俊明翻开《易经》朗声读到“乾,乾为天,乾上,乾下,乾:元、亨、利、贞。初九:潜龙,勿用。九二:见龙在田,利见大人。。。。彖曰: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云行雨施,品物流形。大明始终,六位时成,时乘六龙以御天。乾道变化,各正性命,保合大和,乃利贞。首出庶物,万国咸宁。”
众道士并没听到他们心里所想的《易经》新解,所听到的还是一字未改的《易经》。更多人开始不耐烦起来。一个一个的在黄俊明的朗读声中起身离去。
黄俊明眼见走的人越来越多,读得更来劲了。也许是读古文度的熟悉了,黄俊明张口闭口之间竟然带了了一份灵动的韵律。“。。。。贲:亨。小利有所往。彖曰:贲,亨;柔来而文刚,故亨。分刚上而文柔,故小利有攸往。天文也;文明以止,人文也。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象曰:山下有火,贲;君子以明庶政,无敢折狱。”黄俊明一口气把《易经》读完。抬眼望去,蒲团上依然还坐着的,不足十人。
“唔,尔等与贫道有缘,可愿但当贫道弟子?”黄俊明看着这仅剩的几人淡淡的问道。
或许是盘坐的时间太久了,蒲团上的几个道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支支吾吾地说:“小道。。。小道。。。。”
黄俊明见这几个道士支支吾吾不答话,肃声问道“难道尔等不愿?”
“小道愿意,小道愿意。”众道人慌忙站起身。
“好!那贫道便收你们为弟子!”黄俊明突然发觉叶法善也低头站着问道:“叶观主,你这是?”
叶法善眼见黄俊明一脸疑惑,立即回声道“仙长,法善愿为仙长弟子。”
“这。。。”黄俊明并不想收一个年岁如此之大的徒弟,但看叶法善一脸哭丧,似乎他不同意便要撒泼的样子,只得临时改口说道:“好吧,贫道就收叶观主为记名弟子吧。”不等叶法善说话,黄俊明指着剩下几人问道:“汝等如何称呼?”
“小道葛彦麟/风君子/怀静子/万冥子/沐轩子拜见师尊。”
黄俊明点了点头,起身说道:“明日辰时,汝等在此等候,贫道为尔等讲述大道。”
“师尊,弟子有言详询,不知恩师今日先讲《道德》后讲《易经》所为何意?”葛彦麟疑惑地问道。
“为道者,一要静心,二要有恒心,连听个道家经典都无法静心,持之以恒的听下去,何以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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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道者,一要静心,二要有恒心,连听个道家经典都无法静心,持之以恒的听下去,何以修道?”
“好,好,好。百年仙师果然是得道高仙,一无静心,二无恒心,何以修道。哈哈,好,好。”不知何时李渊来到了八角高台边上,拍着手掌说道。
黄俊明眼见李渊到来,打了个道揖。“贫道见过陛下。”
“哎呀呀,仙师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朕今天来这天仙宫,一是来看看仙师在这住的可是习惯?二来则是为了朕那体弱多病的八子,不知仙长可否与我几粒灵丹?为我那八子调养调养身体?”李渊笑着对黄俊明说道。
“有劳陛下了,贫道在这天仙宫吃得饱,睡得好,自是习惯的。不知八殿下可是前些日子见的酆悼王殿下?”黄俊明疑惑的问道,在他的记忆里似乎对所谓的八皇子有一点印象。
李渊并未答话,先是转头呵道:“老八,快些过来,来见过仙长。”之后对着黄俊明笑脸道:“仙师,这就是朕那八子,李元亨,殿下称他元亨就好。开山那天仙师是应该见过的。”
黄俊明从上到下打量了几下这所谓的八殿下,也想起了这果然就是当日开山时那有些病痒的皇子。只是当时他与李元吉对掐时没有过多留意罢了。突然黄俊明想到,这皇八子李元亨莫不就是贞观年间病死那位?那可是李渊的几个儿子中为数不多的寿终正寝的皇子之一。
“陛下。。。。贫道并无那医人延寿的灵丹。”黄俊明说完又斟酌了片刻,小心翼翼的说道:“陛下。贫道有一言不知到说不当说。”
李渊见黄俊明迟疑的样子,心里暗中一紧,言语之间不由得带了严肃:“仙师有话但说无妨。”
“陛下,那贫道就直说了。”黄俊明一字一顿的说道:“贫道观八殿下的面相,似乎,似乎殿下阳寿不足十年。”
“什么!”李渊失声问道:“仙师说什么?”
“八殿下的阳寿已不足十年!”
这话听在李渊耳中不亚于晴天霹雳,李渊双手紧了紧又张开:“这。。。这该如何是好。仙师可有延寿之法?朕,朕,我恳请仙师教我儿延寿之法。”说着向黄俊明躬身拜道。
黄俊明双手紧扶李渊,让他无法拜下去,开口说道:“人之寿命,自有定数,生死簿在九幽阎罗王之处,无大神通者无法更改。至于八殿下这般。。。只能试着调理调理,学些道术或许能拖上一拖。”
李渊听到此言,两眼一亮。紧跟着黄俊明的话说道:“那,恳请仙师教我儿道家法门。元亨你可愿随仙师学那道家仙法?”后半句确是对着身后一言不发的李元亨说的。
“父皇,儿臣愿意,恳请仙师教我道家仙法。”李元亨不等黄俊明说话,纳头便拜。
黄俊明思量了半天,说道:“罢了,罢了,殿下你若放得下皇子的身份,贫道便收了你这个徒弟。”黄俊明总算算明白了心里的小九九,李元亨是贞观年间死的,而我却交恶于李元吉,李元吉又与李建成交好,以李元吉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定是会找我麻烦的今日若真能收了这李元亨做徒弟,无疑等于在李世民上位前多了一道护身符。
李元亨并未多加思量,皇子和延寿哪个重要他还是分得清的,就算入观为道,以他是李渊儿子的这个身份想来也无人敢来撩饶。“元亨愿随仕仙师左右,还望仙师收我为徒,传受道法。”
“好!元亨今日贫道便收你入门,不知元亨可懂得吐纳之法?”黄俊明问道。
“这,元亨不懂,还望恩师相受”
“那你用心记好。”黄俊明对李元亨说完,又转身对着葛彦麟等人说道:“尔等也过来听听,此后与元亨便以师兄弟相称吧。”
黄俊明转身走回高台,待明月将蒲团铺好。坐在蒲团上对着众徒弟开始讲道家吐纳之法:“吹嘘呼吸,吐故纳新。。。为寿而已,我道家的吐纳之法不为争斗,只是为了修真养性,延年益寿。葛洪曾经说过:服药虽为之本,若能间行无者,更易其速。。。亦得数百岁。这一点彦麟应该能懂。”
葛彦麟听着不自觉的点了点头,继续听黄俊明说道:“修习这道家吐纳之法,必须择空气清新之地,或山林,或湖边,或田野皆可,若困于室内,则需打开窗户,修习时间则可选择在辰、午、卯、酉四正时。身着宽松服袍,以使气血畅通。”
黄俊明说完顿了顿,估计着众徒弟完全记下继续说道:“修行吐纳之法行、立、坐、卧皆可,行即缓步而行、神态自若安然行傃。立,即自然站立,脚与肩同宽,双膝微屈,双手自然下垂放置体侧。,或双手相叠放于下丹田处。风君,你起身为众同门演示一番。”
风君子丝毫没料到黄俊明叫他示范,此时的大唐教学都是照本宣科,哪有过示范,不过黄俊明问到了,他便起身先向黄俊明及李渊施了一礼,然后按照记忆站立着。
“风君,你那叫双膝微屈么?你在趋就跪下去了!”黄俊明斥道,又是一番指点,这才叫风君子落座。
“坐,最好盘坐双手相叠,放于下丹田,掐诀最好,卧,可平躺,手心向上,至于体侧,双手亦和坐、立相同,侧卧最佳,一手置于头侧,一手放于丹田,两脚一伸一曲。与手相反,脊椎自然挺直。你等谁来示范一番?”
这时,葛彦麟和李元亨起身站起,分别演示坐、卧之法。
“很好!”黄俊明表扬了一下二人,二人不由得有些激动,其他人见此情形,暗自心想“师尊下次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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