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此生予你--携手相伴风过云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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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无)此生予你--携手相伴风过云欢-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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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如此可行吗?”

  方应看用手压下一枝梅花,凑到鼻尖闻闻,一丝冷香袭进,方小侯叹气,花就是花,到底不如那人身上的清暖淡雅。“假话说了一万次就成了真话,这世上本就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只看说的人和听的人是谁,只看信还是不信,在乎还是不在乎而已。”

  春风起,花落枝不依。)

  ………………

  


                  对抗,你是我的劫



  (“世叔放心,冷血那边安排的已经差不多了,少我一个无妨。”无情目光清淡,只看着院中几树发芽抽枝嫩绿可爱的桃花。

  “无情可猜到此番是谁作怪?”诸葛正我一身皓白长衫,平日沉稳平淡的面容略有些烦躁,“今早我一上朝,便听说昨日皇上大发雷霆,竟是有人将市井传言说给了皇上,而皇上不明真相,竟堪堪信了。说来真是好笑,我和你共伴近二十余年,怎么不知原来无情你竟是聂如珍之子,可笑可叹。”

  “无情亦不明,莫不是朝中那些闲散御史?”无情心下也有疑问。

  “哼,正是那些光吃饭不干活只喜欢狂喷别人的老匹夫。”诸葛正我难得气怒,想到那些人平日和善今天却冷眼可憎的面目,愈加愤然。

  “世叔不必气恼,人情冷暖本就看利益纠缠而已,今日之事,只是例证。想来平日看六扇门神捕司不顺眼的人,倒是很多。”落井下石,正是那些小人常干的事情,无情眉眼淡淡,不慌不忙。

  “只可恶我今日尚未明事情起因便匆忙上阵,一时间难敌众人抹黑之言,结果皇上愈发怀疑,这才下旨停了你的职,这幕后之人真真好心思,聂如珍,哼,那个叛国之徒,人人得而诛之,竟有人以此作怪,说你是其后代,而偏偏还是后宫受宠之人所言,皇上半信半疑,实在不可小觑。”诸葛正我摇着纸扇,皱起眉头,说是半信半疑,其实诸葛正我很明白,以当今圣上的心思,若不是他今日以自身作保,无情现在怕是已经在刑部大牢了。

  “此番流言四起,我们四个皆有所波及,今日是我,难保下面还有是非,若是我们四个都被停职,我只担心这幕后之人为达目的,对我们的计划会有所干扰。”无情收回目光不再看那满目碧色,想到能左右朝中势力的这幕后之人极可能就是方应看,一时间心思百转,不知方小侯又有什么阴谋。“世叔,既然我留在京城只图惹是非,不如以清闲身份去江北帮冷血处理事情。”

  春风几度,暗藏玄机。)

  “崖余,好久不见。”方应看星目灼灼,红衣墨发风中飞扬,是说不出的潇洒倜傥气势逼人。

  确定冷血的伤势无性命之虞,无情稍定,白衣清冷比江水更甚,细雨绵绵中如一幅水墨画翩然淡雅,回应:“小侯爷安好。”

  “崖余难得来我这里,怎么不说一声,也让我好好准备一下招待稀客。”方应看的话虽是客气,语气却凛冽,手中提着的乌日神枪尖戟被雨丝冲刷着还在滴落血水,血,是冷血的血。

  “崖余闲散之人,哪敢劳小侯爷大驾。”无情一边针势迅疾为冷血止血,一边客气疏离道。

  方应看的目光望向不远处几艘商船,想到此次被冷血带着江匪洗劫了大半的兵器火药,偏又不能明面抢回,只头顶冒火,急怒气闷,“崖余,把冷血留下,你走。”阴雨中仍明晃晃的枪戟指向已陷入昏迷的冷血。

  “小侯爷难为我了,冷血乃是我同门师兄弟,崖余怎可见死不救?”无情动作不停,冷血的伤势已经快要处理好了。

  不是不知他最该留的是面前的人,这一次的构划,多半出于无情之手,可是,到底不愿走到那一步,“崖余,你已非无情总捕,这件事和你无关,我不想伤你。”

  “小侯爷说笑,崖余从来都是无情,即使闲散,依然是无情。”冷血的伤势不能在雨里呆太久,无情抬起白皙妍丽的手,“何况,小侯爷如此自信伤得了崖余?”话音未完,指尖微动,一行密针已袭去,无情的暗器,向来快,准,狠,毒,一击只求毙命。

  方应看退,急退,细密的暗针夹着雨丝裹挟而来,几乎分不清是此是彼,方应看挡,旋挡,血河神剑剑光纷乱,“叮叮”数十几声,红衣翻飞身姿若江上游龙。

  无情进,轮椅急行向前,单手翻转,发动机括,暗箭再去。

  方应看人称“神枪血剑小侯爷”,自是武功卓绝,而无情最擅暗器,两人争斗,强强对敌,一时间胜负不定。方应看已经欺近无情的轮椅了,无情的暗器愈发愈急,却仍挡不住方应看前行之势。红衣向着白衣缠绵而来,似是情人会面般急切的靠近,江水滔滔,岸上两人似终于要接触,方应看的血河剑剑气锋利切开空气冷厉一刺。

  ………………

  


                  伤你,我心更疼



  无情的绝杀,正在准备,机括开合,破气神功聚势而发,“啪!”异响突起,无情微微一愣,血清子没有出现。方应看的剑却已经迫近,无情似是想到了什么,竟莫名觉得好笑,第二次了,第二次因轮椅受困,这轮椅的机括,竟被小侯爷改过,改的精密,无情都没有发现,应当是梁家的手笔,小侯爷,你很好,很好。无情不知该责骂自己的单纯还是幼稚,那一夜第二天只看见轮椅归来便放了心,竟未想到,方小侯若是利用一样东西,怎么会不利用个彻底。

  无情错怪了方应看,无情的对手从来都不止一个,改了机关,若是因此和他人交锋时出个好歹,怎么舍得。机括的确被改了,却是神侯府众人商量的结果,目的便是为了去除无情这个大患,若真的因此无情身死,小侯爷也未必想得到是机括被改的缘故。

  血光溅起,方应看还保持着刺入的身形,僵硬着笔直站立,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血河剑刺破清寂的白衣,开出一朵雨中烂漫的血花,无情闷哼了一声,面孔泛白,眸光中犹带着自嘲。方应看的手微微发颤,几乎不敢相信那剑是自己的,怎么会,怎么会?方应看目光狂乱,无情为什么不发暗器,不是第一次交锋,以前为了接触轮椅曾多次领教过无情的暗器,距离越短,暗器愈精愈狠愈毒愈利,迫近之时,已准备好接无情的绝杀,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却是现在这种状况?他以为无情会退会反击,所以连招式都不准备撤,只直刺向前,最简单,最凌厉。所以当预料中的所有都没有出现时,方应看妄图回转,却招式已老,只刺入白衣穿透那人身体,血光剑光刺目生疼。

  “小侯爷当真言而有信,果然能伤了无情。”无情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淡淡说道,胸前的血一滴一滴顺着剑身滑落,恍若未见。

  方应看听到了话回过神,指风迅疾点上无情身体各大穴,止住血,心中苦涩无比,“崖余,为什么不反击?”

  无情只当他装作不知,冷笑一声,“小侯爷心机深沉,无情甘拜下风。”

  方应看不解,正待再问,耳旁风声凌厉,武者的本能让他旋身躲避,风里传来一声大喝“方应看,你敢伤我大师兄!”正是追命。

  追命抬脚再踢,连环腿使上了全力,脑门都在冒烟,大师兄胸前伤势全拜眼前人所赐,追命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小侯爷碎尸万段踹成肉泥。

  “咳。。。追命,咳咳。。。回来。。咳咳”无情唤道,冷血已经在雨里呆了很久,伤势会更严重,况且,追命如何敌得过方应看。一时心急,扯动伤势,不住咳嗽。

  追命听到呼喊,急退。方应看也不追,只呆在丈外处,盯着无情胸前的血河剑发愣。

  见方应看没有要继续争斗的意思,无情心下稍安,“追命,带冷血走。”

  “可大师兄你的伤。。。”追命急道。

  无情打断,“我没事。”边说着抬起手,将血河剑生生拔了出来,又是一阵血光,无情闷哼,不停歇数根银针刺入,止住血流。方应看一旁看着几乎撕心裂肺,仿佛生生扯动的是他的血肉。无情抬眼,目光冰冷,血河剑扔到那人脚下斜斜□泥土,“咳咳,追命,走。”轮椅回转,离去。追命赶紧扶着冷血跟上。

  方应看只觉眼中酸涩,气闷无比,白衣轮椅消失的决绝,好像他们的关系仅能到此为止,一切抵不过立场对立,一切都结束了。

  雨势渐大,江河滔滔,追求成王败寇的英雄,不知已有多少没落,不知有几个能看清什么最难得。

  ………………

  


                  我只想,你陪伴



  (无情的伤未及要害,休养了十多天已经好转,冷血却是伤及肺腑,方应看半点未留情,昏迷了半个月昨日才醒来。江北到底不如京城,医难求,药难求,若不是无情在这里有个朋友还帮了忙,只怕更难捱,这段日子,可苦了追命忙前忙后伺候两个病号,心里不知骂了方应看这个罪魁祸首多少遍。

  “大师兄,喝药了。”追命小心翼翼的把药端了过来,看着已经能坐上轮椅处理文案的无情,心里一阵高兴一阵欣慰。那日看着大师兄尚还能推着轮椅跟上,还以为并不严重,可不曾想,不过走到方应看视野不及的地方,却突然陷入了昏迷,差点吓死他。

  无情接过药一饮而尽,声音淡淡,却不似前几日的虚弱了,“追命,这些天辛苦你了。”

  追命嘿嘿一笑,“大师兄你跟我还客气啊,小冷都没说啥。”心里却是高兴的,冷血那个家伙,白白伺候他一个月也得不到什么好话。

  “京城最近有什么消息吗?”无情看着追命的样子便知道他言不由衷,到底是辛苦的狠了,也不戳破,只轻笑一声问道。

  “哦,有的。”脆弱的心灵终于得了安慰,追命心满意足,话匣子也打开了,乐呵呵坐到一边,“二师兄那边传来了消息,说兵器火药已经处理好了,我大宋边关一年的军饷,总算有了着落。”顿了顿,看看无情,又说道:“咳,方应看那个混蛋最近在朝堂上很活跃,师父说他正在左右朝堂势力妄图侵蚀神捕司。”看着大师兄面无表情,以为是恨极了方混蛋,于是愤愤说道:“大师兄你放心,师父不会让他得逞的。方应看那个混蛋,早晚得报应。。。(省略几百字报应内容)”

  无情皱了皱眉,打断道:“追命,别胡说。”不知怎么,听到有人诅咒方应看,无情莫名心里觉得很不舒服。

  追命讪讪闭嘴,“大师兄你为人太良善是要被欺负的。”

  无情心叹一声你才是单纯良善,只默然无语。

  追命以为大师兄受教,小骄傲小自豪在心里不住冒泡,忍不住开始了厚黑教育:“大师兄我告诉你哦,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做人真的不可以太过善良哒。你没有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传说啊。。。(省略几千字)”

  看追命说的兴致蓬勃,无情怜他多日受累,便由了他在耳边聒噪,于是,“。。。。。。。。。。所以说啊,人就要对自己好一点,再好一点,这样才不会被坏人利用伤害。”无情的笔勾勾划划,不时应和两声,见追命终于停住,忍不住说道:“懂了,我懂了。”

  “哈,真哒?大师兄你说说看,我刚才是什么意思?”追命惊喜道,大师兄果然是大师兄,学什么都快。

  “额”,无情难得语塞,看着追命亮晶晶期待的目光,“追命啊,你说的很深刻,我觉得应该多听两遍才能更好的理解和运用,你认为呢?”

  “真哒真哒???我有说的很深刻?大师兄你放心,我一定要让你学会保护自己,恩,我再说一遍你多理解理解哈。”追命兴奋地脸通红,于是。。。“农夫见它被冻的僵硬,便救了这条蛇。。。。。。(又来了一遍)”

  无情第一次懂了什么是自找麻烦,扶额,却对追命微笑以示自己正在认真听。)

  (“侯爷,在下有一事不明。”

  方应看不知为何竟一袭白衣寂寞冰寒,手中的酒已尽,方应看满上,一口饮下,酒虽甘醇,下了喉肠,嘴中只余苦涩,“讲。”

  “侯爷为何要求主管神捕司,要知道,神捕司那群冷硬骨头不吃打骂只认诸葛正我,得了也不过是鸡肋。”

  方应看像是早知他会有这一问,抿了口酒,“ 是鸡肋,得了虽没什么助益,但是不得,这小小鸡肋却能泛起大浪,阻挡我的路。不如,让这鸡肋放在我手里,也好控制安心。”

  “哦,原来如此,侯爷智谋过人,在下佩服。”

  方应看笑,继续饮酒,月清朗,今夜无云。

  崖余,流言虽使你没有了无情的职责,可是你依然守着神捕司那群人,那么,我便把神捕司也囊入袋中,这样,你在我的阵营里,便不会还有刀光相见了吧。

  崖余,我一番心血,只不过希望你即使不支持,但是也不要阻挡我。崖余,我们非要对抗吗?

  我偏不信,上天入地下黄泉,我只要你的陪伴。)

  ………………

  


                  暗潮汹涌



  (无情伤势好的差不多了,便留下追命照顾仍不能起身的冷血,回去京城。毕竟山高路远,许多消息不能及时知道,早些回去,能多些应对的时间。

  路上无大是非,只碰到了一个人,无情差点以为是方应看,不是,只面貌相似八成,气质却低了不止几分。方应看是一只孤鹰,凌厉寂寞,奸诈冷酷,而这人,却是十足的富家少爷,浪荡有余,气势不足。想到当时看到他调戏良家妇女,无情一时间气愤无比,只当他是方小侯,暗器凌厉的射过去,听到惨叫,略有疑惑,这才冷静下来,看过去,和小侯爷根本是两个人。

  无情一向清淡理智,何曾闹过这样的乌龙,也幸好人家只当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所以那少爷留下句狠话便被抬走找大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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