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多言谈,日子在行走,转弯就是草堂,当日的下午时分,众女子在那儿相会,免不了又有好事情发生,废话不提,我们接着去看。
月娘听了潘金莲在做散文之后,免不了就想看看她的文章,但是由于字识的太少,只能够听她把文章读出来,提着耳朵细心的倾听。
潘金莲坐在椅子上面咳嗽一声,意思是自己要开工了,道,“月娘,文章题目叫《胭脂鱼不说话》。”
孟玉楼听的强忍着笑,面部的酒窝还是透漏了内幕,道,“金莲妹妹,胭脂鱼的确不能够讲话,因为它会被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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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带丝‘娇媚之意’的瞪孟玉楼一眼,手背揉了一揉眼睛,说,“玉楼姐姐,我原以为你是天使,没有想到天使其实就是鸟人。
孟玉楼甩一下脑后的秀发,伸手把它们拉在胸前,上面的红色发卡看过之后不由自主的历历在目,说,“金莲妹妹,去你的。”
潘金莲把手指握的‘卡巴、卡巴’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变身成了‘卡巴斯基’在杀毒,大声的看着桌面的白纸黑字,大声的朗诵出来,道,“麻雀去了,它有再来的时候;野草枯了,它有再青的时候;女人生了,她有再怀孕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月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是有人抢了它们罢:那是谁?抢了藏到了什么地方?是它们私奔了罢:现在又手拉手,出现在哪一条道路呢?”
第一段结束,众女人纷纷低下头品茶,这时候春梅带着仆人端了玉米排骨汤过来,吩咐她们小心翼翼的摆到桌上去,热闹声顿时叽喳响起。
玉米排骨汤的味道不错,相比于名气更大的冬瓜排骨汤丝毫不落下风,原料相当的单调,制作方法其实也很简单,将排骨剁成块状,玉米去皮、去丝、切成小段,调味料是葱、姜,砂锅内放水,将排骨放入锅内……就是如此的这般,一道美味的汤菜就出来了。
上面讲的有些多了,好像我是一个‘贤夫良父’似的,大家如果喜欢的话,不妨让老婆或者女朋友给做一下,当然了,自己动手下厨房最好。
闲话不多提,众女人在热汤中喝了会儿,潘金莲也是没有独醉,跟着把胃灌了饱。
散文是散开来读的,接下来的片段不可以放过,这是一种职业的精神,潘金莲放下了汤盘继续朗诵,道,“我不知道它们给过我多少日的‘月子’,但我的身体是渐渐空虚了的,我在默默里计算,三十天扭脸在墙角隐去,像清晨里一滴露水在草尖在针头,我的‘月子’流在指间的纹里,没有呻吟、没有影子,胭脂鱼不说话,说话又有谁理会???……”
潘金莲的散文写的算不上极品,不过篇幅倒着实不短,众人听的渐渐失去了趣味,脑袋缩着或者扭脸看窗外。
如今的日子,李瓶儿的肚子已经相当大了,当初的春季花开时节,那儿已经是酝酿了四五个月,夏季如今过的大半,八个月已经过去,可谓是临盆在即,九个月零十天的‘十月怀胎’随时都是,大家对她的呵护多了一倍。
当日的事情不再多提,无非是在草堂里面吟诗作对,我们现代人对那个并不是十分的感冒,因此我决定略过去不提,毕竟离我们的宗旨是‘诗对坐’。
从来都是好事成双,家中有女人怀了喜,西门庆的官运也是来了劲头,不知道因为何种缘故,京城的蔡太师突然决定提拔西门庆,让他分管当地的所有部门,类似于‘通管’的职位。
此事情由于原书中有详细的记载,而趣味性明显的难以提高,所以我决定只是几句话一讲,无非是高兴的又摆了宴席,邀请了应伯爵、谢希大等人参加,当然了,县衙内的狐朋狗友也在。
有那么一日,天气晴朗无雨,月娘邀了女人们一起在亭子上面玩耍,唯独不见大肚子的李瓶儿,派丫鬟去请才知道原来她肚子难受。
月娘虽然自己没有生过孩子,但她却是有经验的人,起身跟着丫鬟去李瓶儿那里,询问了一番之后暗想是要生了,慌忙派了家丁去请接生婆。
女人是一种‘伟大的动物’,我一直都是如此认为,这倒不是因为我是我妈妈生的,也不是因为我的身边有我老婆,而是自然的伸缩力度吸引着我。
李瓶儿当日里白天开始‘觉症’,一直到了傍晚才产下孩子,这个倒是正常的现象,有的女人甚至要几天才会产子,据当时目击证人蔡老婆子的描述,李瓶儿在中途有过失禁的表现,黄屎拉出了不少,由于过于恶心,此事免去了不提。
西门庆自然是非常激动,因为李瓶儿不仅仅是生了孩子,而且还是一个‘男孩带把的’,当时的场景甭提多热闹了,只道是闹到了半夜才各自睡下。
潘金莲内心深处是充满嫉妒的,她比李瓶儿要先过门,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闷闷不乐的独自回住处,暗想着西门庆晚上估计不会到这边来了。
事情往往出乎人的意料,越是没有想到的往往越会发生,西门庆当夜里抛弃了李瓶儿母子,到的却是潘金莲那儿,不过时间已是半夜。
潘金莲当时已经睡到了梦里,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喊门,下床披了衣服穿了拖鞋过去,开门见到的是西门庆又是惊又是喜,问,“官人,你怎么过来了?”
西门庆的精神依旧相当的抖擞,拿眼睛细看潘金莲睡梦中的形象,女人有很多美丽的时刻,在床上面沉睡无疑就是之一,反问道,“怎么?金莲,莫非你不欢迎?”
潘金莲自然是欣喜的拉着西门庆去床上,精神头也被突然而来的男人带动起来,问,“官人,宵夜吃了没有?饿不饿?”
西门庆伸手去摸潘金莲的,眼神里面是邪意横生,说,“金莲,没有吃呢,不过我打算品尝人奶。”
第一卷 【0180】
潘金莲心中有所想、脑子里面就有所反应,情不自禁的扭捏了一子,敏感的躲开了他的不安分,说,“官人,我的虽然大,但是里面却没有‘水’,你要是真的想吃,我建议你去找瓶儿妹妹,那儿绝对的有水,不过你要和你儿子竞争。”
西门庆手掌下垂托着潘金莲的屁股,暧昧的伸舌头舔她的耳垂,上面的小月亮耳坠很耀眼,问,“金莲,怎么?吃醋了?”
潘金莲不承认自己有嫉妒的心态,小鸟依人的靠在西门庆的胸膛上,说,“官人,人家没有,就是心里酸酸的,不知道你的爱还有多少会做在我的身上。”
西门庆自己先坐到床沿上,而后又拉了潘金莲到自己的上,说,“金莲,我对你的爱,绝对不会因为儿子的出现而少做一次,你就是我的唯一。”
潘金莲愈发的娇媚柔情起来,手心轻拂过西门庆的胸膛,说,“官人,我爱死你了,你做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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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天空‘死黑、死黑’嘴的,除去星星、就是月亮,树影子只能够看到半片,‘银光线’从半空中洒到地面,斑驳而貌美的‘影人耳目’。
夜间有凉风的吹过,树叶儿惹人怜爱的晃动起来,纸窗一直开着,这会儿才能够感觉到它的作用,一扇窗、一道门,象征的却是‘围护’。
潘金莲心情顿时变的‘形势大好’,手背擦了一擦嘴巴下沿,问,“官人,如果我现在唱歌,有人会骂神经质吗?”
西门庆身陷在改编的歌词大潮里难以自拔,捏了一把鼻子抹在裤腿上,说,“金莲,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谁要是不允许你唱歌我就打他,不过你得唱改编的那种哦。”
潘金莲去了墙上面取了葫芦丝,坐到窗前开始情绪的吹起来,这个情况完全可以算是扰民了,不过古代的市民没有这个意识,不过放到现在也不太好把握,貌似前些日子还看到有人称邻居女人叫春声音太响,结果仍旧是不了了之的呢。
葫芦丝声音停止歌声开始传出,月亮、星星似乎配合的伴奏,道,“偶要控制偶自己,不会让谁看到我,装作不爱搭理你,不愿看到你,怪自己没有冰清到底,爱痛的无法继续做,找不到你射出的痕迹,眼睁睁看着你拔出,偶却无能无力,任你消失在房间之后,找不到独处的理由,再也感觉不到你的粗暴,告诉我在哪头,那里是否有快感如潮……”
一首曲子唱过,西门庆的感觉愈发的深了,这个是没有办法,谁让潘金莲改编的如此荡本色呢,我现在听的不由自主的都有些硬了,西门庆面对着她岂能够没有感觉。
同处在一间房内就是方便,不像我们年轻的时候,带了女朋友回家也没有地方做,巴掌大的地方只能立个脚,外面间更是没有如今方便,哎,忆苦思甜呢,现在的生活真好多了,知足吧,朋友们。
西门庆按了潘金莲在窗前,对着满面的冷风就‘干将’了起来,直插的潘金莲呻吟声不断,两人一夜里又在床上温习了一次,此事情不多言谈,只道是夫妻生活是不间断的继续,正常的几乎每周两三次,这个还是没有疑问的。
生孩子过后的第二日,朝廷里来了宣旨的公公,此公公姓罗,人称罗公公,长的是和蔼可亲,年龄‘半百左右’,讲出话来带女生之色,铿锵之间带着‘浅浅尖尖’。
西门庆自然是大摆宴宴,请了附近酒楼最有名的厨师,做的饭菜中包含很多种类,有宫廷菜、谭家菜、清真菜、巴蜀田席,具体的名字讲出来就是:攒丝杂烩、清蒸肘子、八宝鸡、糖醋鱼、烤羊肉片、酿烧兔。
罗公公吃的情绪大好,当场便吟诗一首,陈敬济提笔来记,大大方方的宣旨上面写满,道,“半夜醒来无好梦,听见猫儿在叫春。老夫虽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
罗公公的诗词一落地,惹的众人纷纷惊呼高人,皇宫里面出来的绝对不是一般的‘闷骚’,怎么闷出来的也得是个‘明骚’,老将骑‘马’、一个‘干’三。
家中的女人们自然也不落下风,吩咐丫鬟去‘草堂’里面取出‘笔迹’,由于李瓶儿不方便出门,所以她大部分的‘瓶花体’没有展出,只见其中有写的最好的三首,由潘金莲做妇女中的代表朗诵出:“
其一:天下下雨地上流,你不‘爱做’我不求。世上猛男多的是,那个都比你风流。
其二:后羿月下追嫦娥,痴男拼命追老婆。老娘身后无人追,蒙头狂想桃花运。
其三:酒,穿肠毒药;色,刮骨钢刀;气,下山猛虎;钱,惹祸根苗。
罗公公带着满足的离开,手里还拿了其中几首诗歌,上面也许遗留着女人们的香气,总之里面包含着难言的暧昧,粉红粉红的令人心惊胆颤。
罗公公人虽然离开了,酒席却没有受影响的继续,热菜热汤的继续端上去,众人又吃了一遭,肚子饱饱了又要开始游戏不在话下。
潘金莲手指挠着眼窝,上面的鱼尾纹并不明显,问,“官人,今天的游戏是个什么?”
西门庆拿桌上的筷子挠头皮,惹得身旁的月娘十分恶心,我们人类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恶习,比如手指抓鼻屎、随地乱吐痰,墙角里撒尿,有些是可以时常遇到的,有些则是比较难见的,我记得有那么一次,一个家伙竟然把漱口水又喝了,恶心的我三天吃不下饭。
西门庆没有做明确的指使,陈敬济看潘金莲蛮尴尬的样子,出头做‘枪口的鸟’,双手紧握一起出点子,说,“爹,不如就玩‘江湖刀棍’吧,简单便捷。”
西门庆给了陈敬济一个面子,反正玩别的也没有太大区别,说,“这个不错,可以试试。”
孟玉楼用力的伸展下,然后轻轻踢着桌子脚,问,“官人,输的罚什么好呢?”
月娘害怕西门庆又是让改编歌词,她可是对那个‘不敢兴趣’的,说,“玉楼妹妹,只要是才艺表演就行了吧。”
‘江湖刀棍’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玩过,其实就是‘剪子、包袱、锤’,不过嘴里面要喊着人在江湖混啊,哪有不挨棍呀;人在江湖飘啊,哪有不挨刀呀。
如此这般的决定下来,热闹的喊叫声响起,第一局下来就是潘金莲落网,她总是这么不幸的,如果是鱼,她也是最先上钩的那种,如果是鸟,她也是最先被捕的那种。
潘金莲心中暗想了一遍,觉得还是应该朗诵自己的散文,毕竟可以发挥的场所不多,而对于一个写文的人,没有人知道是件最悲哀的事情,大家要的不就是一个点击率嘛,我这样讲似乎有要大家帮着推荐小说的意思,不过大家帮着宣传倒真是件好事情。
潘金莲如此这般的想了一遭,喝口汤润了润嗓子,抬脸面部看着的却是陈敬济,饱含深情的朗诵,道,“来的尽管去了,去的尽管来了;来去的中间又是怎样的匆匆呢?早晨我起床的时候,房间里洒了一泡又一泡的阳光。阳光它是有脚的吧,悄声悄声的挪动,我自己也在跟着茫然……”
尽管这一次的篇幅依旧很长,陈敬济仍然是耐心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听了完,间的故事总是那么的具有耐心,还好我不是写的,如果让我写故事非急死读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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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的散文散乱的读过,陈敬济的嘴角流了口水,那哪里是纯粹的文字啊,分明是红烧出来的肉块。
第二局如此那般的开始,这个喊‘人在江湖走啊’,那个道‘哪有不挨抽呀’,剪子、包袱、锤的一起出,热热闹闹的引得桌碗都动荡不安了,令人回想战火纷乱的年代。
有些事情算是巧合,潘金莲刚刚落了网,陈敬济就被‘掉了线’,不过这倒也给了他一个展示才情的机会,他搞的竟然也是散文,明显的是‘搭潘金莲的桥’。
陈敬济沉吟的工夫很短,应该算是极大程度上的有感而发,眼神里是情满依依,直眼睛望着潘金莲耳侧的头发,道,“在逃去如飞的‘月子’里,在千奇百怪的世界里我能做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彷徨罢了;在等待着的匆匆里,除去徘徊和彷徨外,又剩些什么呢?过去的时间如轻烟在飘,被微微的风吹散了,过去的时间像薄雾在‘覆’,被暖暖的光射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