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走了出来,对我讪讪的笑,有点儿难为情,我勉强对他笑了笑,示意他坐来过。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想,当时我和男友正在热恋之中,心里容不下任何杂物,但我还是努力的对他笑,我想我
这算是献身吧。
我微笑着看他摸我的逼,一点儿水都没有。
“要不我们再去洗洗吧。”我想避免让他看出我的冷淡。
他给我洗,然后亲我,舔我,没弄出多少水,他受不了就爬上来开始插逼。我怜悯的看着他在我身上动作,心中一点激情都没有。
“梅梅,你是不是不愿意。”他停下来问道。
“那有。”
“你好象不太高兴呢?”
“没有!想这么多干嘛,快点日吧。”
“如果你不乐意我就不日了。”
我气得发疯,说死老头儿,你爱日不日,不日就别来惹我。他见我生气了,说我真不干了,梅梅,我不勉强你。我急忙把双腿环过去,把他的屁股压下来,说,老头儿,你老了,越活越回去了,不
干白不干,干嘛不干,不可能要我来主动撒。
“干嘛你就不能主动,我长得这么帅。”
“你去死嘛。”
“我好些吗陈丽好些?”我问老头,陈丽是老头的秘书,长得很漂亮,对老头儿好极了。
“陈丽和我不是很熟。”老头儿警惕。
“得了吧,都说你们有一腿儿。”
“她日起来爽些吗还是我日起来爽些?”我极力想找点刺激,又问道。
“大姑娘家家的,那来这么多粗话。”他想叉开话题,我不爽了,嘟着嘴说,你的大鸡巴还插在我的小麻逼里面的,我这时不说粗话难道吃饭的时候来说啊。
“你呀,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肚皮上!”文明人听不得粗话,他奋力的插着我,象是要把我的小穴插烂,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钻到我的逼里面去。
有一天妈妈突然发现老头儿下身有一处红肿,怀疑他得了性病,拷问他是不是找了小姐,他坚称没有,那点红也没什么事儿,妈妈不相信,出来后扒下老头儿的短裤,问我,梅梅,你看看你爸这儿
是不是有问题。
我过去看,“哪儿呢?”妈妈拨了拨老头儿的阴毛,指着大腿根部说,“这儿。”
“我瞧瞧。”我伸手过去拨了拨阴毛,仔细看了看,“没什么吧。”普通的红色,看起来好象是抓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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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哟。”妈妈有些不确定,将信将疑。
“那我仔细瞧瞧”,我拎起老头儿软软的鸡巴,手指仔细地在他下身拨拉,感觉自己象个专业的泌尿科医生。
“嗯。是阴虱!你是不是找了小姐!”我佯怒。
“冤枉啊,我那里敢啊,那里真的没什么,我都是医生呢。”
“不然就是陈丽有阴虱!她传给你的。”我给妈妈讲了陈丽的事儿之后,我们总是拿陈丽来取笑老头儿。
“天地良心,要传染也是……”他想说是我传染给他的,拜托,不会要我脱下裤头来对质吧。但他立马警觉住口不说,妈妈整了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过头去看电视。我拎着他的鸡鸡,有
些下不了台。
“恶心死了!我给你把毛毛剃了,别传染给妈妈了。”我厌恶的说。
老头儿见我真把剃刀拿出来了,捂着裤头不肯。
“敢!不剃不许碰我——妈妈。”我怒道,强行加了妈妈两个字,虽然现在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还是抹不开。
他还是死活不肯,“都没什么的啊,给我剃了我怎么见人。”
“拷,你那儿天天见人了?见陈丽啊。”
“不是啊,总要上厕所的撒,别人看到不把我笑死。”
妈妈在一边忍着笑,我得到了鼓励,更加兴奋,马着脸命令老头儿坐下来,又命令他脱下裤子,他只好一一照办,但捂着那玩意儿不放,我伸手过去,强行插进去抓住鸡鸡,微微一用力,说:“放
不放?”
他乖乖的放开,肉棒却开始在我手中膨胀,口中不住说,“别开玩笑,梅梅,别开玩笑,梅梅。”
我也想着他大小也是个副院长,管两上千号人,也不好弄得他下不了台,握着肉棒沉吟着没有立即下手,肉棒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伸手打它:“死流氓、老流氓!老不正经的,老不死的!”
抬头瞅瞅妈妈,发现她耳朵都红了,赶紧给老头儿悄悄讲:“妈妈有点兴奋了,快去!”
妈妈发觉老头儿来抱她,急忙伸手推他,“去去去!谁招惹你找谁去”
“妈妈,你放心,那儿没得事儿得,我出去了,祝爸爸妈妈玩得开心!”
“梅梅,你个死丫头,象疯子样!”
我跑出了家门,感觉很甜蜜。
从此回忆越来越甜蜜,但绝不是变态色情狂所想象的那样,天天开无遮大会。实际上每天我们家都十分正常,该干嘛干嘛,人那有二十四小时都有情欲的,就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所以绝大部分时
间我们都是正襟危坐的,即使随意而坐,慵懒而卧,也不可得马上就要摸摸搞搞、肉帛相见的,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情况下都没有,有时我懒得象过小猫,老头儿也只是过来拍拍我,“丫头,
床上去睡,别凉着了。”
我自认为还不算丑,和我相貌差不多的,性伴侣数量都不会太少吧,那天在寝室白娜对我讲说,我们这种级数的,五六个算保守,十来个算正常,二三十个才算烂,我说你夸张了点吧,你有多少个
,她撇撇嘴,叹气道:“两只手就数过来了。”我说不错了不错了,我只需要动两指头。这下不得了,她非问另外一根指头是谁,谁的魅力这么大,我肠子都悔清了,早知道就说双手双脚都还数不过来
呢。
好长一段时间室友们都在严刑逼供,非要我说出另外一根指头,猜来猜去猜到了老头儿身上,说不会是你爸爸吧,另一个闺蜜说,她有一次看到,你爸爸在走廊上捏你的屁股蛋来着,我脸都白了,
因为真有这种可能被她见着了,于是极力否认,本来她们可能还没在意,我越否认她们反而越相信了,我差点哭出来了,她们见我输不起了,心中肯定存下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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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天到老头儿办公室汇报工作,老头儿给我安了个学生会干部的破事儿,我正说着,忽然想起来室友们的猜疑,话就说成了这样:“青年论坛我们学生会要派两人过去,陈静今天在问这事儿…
…哦,对了,以后不许在学校摸我的屁股。”——思维跳跃得太快了,老头儿本来一直没理我,在那里装酷,这下子来了兴致,抬头亮了亮眼,起身向我走来。
“陈静怎么说来着?”
“你,你干什么?”我吓得直往沙发角落缩,但哪里逃得过他的魔掌,他过来一把抓住我的阴户,我的阴户很肥,是馒头型的,他总是一抓一个准。那里是我的命门,各位爸爸,那里是我的命门,
只要你掌握的方法得当,你也可以来抓抓看,保证我立马乖上百分之八十,剩下百分之二十,就看你的造化了。哈哈,开玩笑啦
我只让外人抓过一次,在公车上,一个变态狂在我身后摸摸搞搞,正当我忍无可忍即将发飙的时候,那人一把按住了我的阴户,我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了,很奇怪的体验,对不对。
当然了,各位爸爸,接下来那贱人马上就犯了一个错误,如果他一直在我裤子外面摸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让他一直摸到下车,摸出水水儿,甚至一起去开个房什么的——呸呸呸!罪过罪过,那人
丑死了,无比猥琐,极其恶心,只是我当时没回头看,呸呸呸!想起来都恶心!
早知道一下都不会让他碰——他本来得了天大的便宜,但却马上犯了一个错误,他才摸了三五下还没过到瘾肯定,就想把手伸到我裤子里面去,天知道他手有多脏,我甚至马上想象到了他指甲内的
污垢!老天爷!!我立即回头扇了他两耳光,一看他那么丑,气得抬腿狠狠的废了他的武功,我保守估计至少三十天之内别想用了。
哈,又扯远了,才说到老头儿按住我的阴户来着。我的阴户很肥,隔着衣服摸起来也可以感觉到象乳房一样的弹性,大阴唇肉肉的,粉嘟嘟的,把小阴唇包得恰到好处,既不象有些女人单薄得只有
一个洞的存在,也不象有些淫女那样把小阴唇大刺刺的翻在外面,是馒头型的,这是老头儿鉴定良久后给出的专业定义,老头非常喜欢摸我的肥逼和大屁股,说简直是一种享受。
废话,摸逼都还不享受什么才是享受!这你就不懂了吧,摸有些女人的逼纯粹是尽义务,仅仅是为小弟弟打头阵而已,而咱们梅梅的小逼逼,摸起来就跟做爱一样爽,当然日起来就更爽了!也不知
道老头儿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很高兴。不过我问男友最喜欢我哪儿时,他却说是乳房,令我郁闷。
其实我自己最自豪的还是屁股和阴部,我从别的男人的目光里看得出来的。我有丰满而完美的线条,常常引得系里的色狼们流口水,特别是每当我穿比较贴身的裤子的时候。我更适合穿裤子,特别
是贴身的裤子,牛仔或西裤,显得我很干练很性感,站着时显我的身材、显我“诱人犯罪”的屁屁,坐着时,教室的男同学经常借捡东西的时候欣赏我的逼逼,当然是包得好好的啦!
不过有一次,老头儿在办公室操了我的逼,没收了我的内裤,我回到自己教室时发现坐我旁边的男同学在血往上涌,我立马怀疑自己是否象一只刚下蛋的鸡,连忙照镜子,发现自己还是很端庄的,
正疑惑,看到那崽儿在我下面瞄来瞄去的,坐下来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下自己,天啊,原来薄薄的西裤下面,逼逼的形状都出来了,缝缝儿都隐约可见,羞死了。
说到哪儿来了呢,唔,说到老头儿捂住我的逼逼来着,那儿当然也是他的自留地啦,他想来就来,也不问下别人同不同意,特别是该问下我男友同不同意,讨厌!不过他摸逼的手法倒是高级技师级
别的,几下就让我上火,接下来我竟由着他做出一件令人万分心惊胆颤的事情来,他解开我的扣子,褪下长裤和内裤,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绒绒的肥逼逼……是细毛毛的啦,很柔顺的,浅浅的,肉嘟
嘟迷你小麻逼专用毛毛,嘻嘻!他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绒绒的肥逼逼露出来晒太阳,我呼吸都没有了,心子都化了,要知道这时候门大开着,走廊上随时有可能进来人!
他飞快拉开公文包,拿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跳蛋来,我后来才知道那东西叫跳跳蛋,他在日本出差时买的,花了他四万多块,不是日元,是新台币,变态得很,那么贵也舍得买,他一下把跳跳蛋塞到
我的阴道中,迅速拉上我的裤子,马上跳开,我赶紧拉拉链,扣扣子,我才刚刚坐直,一个老师就走进来了!我们是听着他的脚步声穿的裤子,好快啊,简直是在两秒内就完成了,好险啊!
我起身向老头儿告辞:“刘院长,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好的。”
我才走到门口,突然脚下一软,赶紧蹲了下去。
“梅梅!梅梅!怎么了?”老头儿一本正经、假意关切的样子令我恨不得马上杀了他,他奶奶的,原来还是无线遥控的呢!我恨得咬牙切齿,当别人的面,脸上还是只能纯纯的笑,“没事儿,爸,
不小心绊着了。”
整个一天,我都忍受着那个怪蛋的折磨,好象走到哪儿都有信号,气疯了。那天刚好我有课,穿着白外衣,看起来冷静沉着,年轻漂亮,谁会想到我胯下竟夹着一只蛋蛋,一只随时会发疯的蛋蛋呢
?那天我当着同学的面,不时向桌子上趴,身子发抖,双腿发颤,有一次一位同学看不过了:“刘梅,你不舒服吧?”
我受不了,奔向厕所,想用两根手指扣出来,结果一抵就抵进去了,抵到花心了,身子不禁一哆嗦,赶紧站起来跳跳,好象滑到门门了,又去摸,又被抵进了,赶紧又跳,如此反复四次,第四次时
,我终于奋力用两根手指夹到了点尖尖,正慢慢往外挪,一不小心,手指用力重了些,蛋蛋从双指间滑了出去,象发射了一枚枪榴弹,直射了进去,恰巧就在那一刻,蛋蛋发疯似的动了起来,持续了好
长一阵时间,我的身子一下子滑到地上,全身都瘫了,第一次在没有做爱的情况下泄了身。我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什么也不管了,放声大哭了起来。
“梅梅!梅梅!你怎么了?”同学在外面用力敲着门挡,我稍稍清醒,急忙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冲了冲水,掏出镜子草草的补了补妆,穿好裤子,开门走了出去。
“没什么,刚才痛经痛死我了。”我低头,浑身虚弱,头脑也有些不清醒,画蛇添了下足,“别给我男友讲。”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后面两人窃窃道:“可能流产了吧,刚才在里面搞好大一阵呢。
”
我在洗手处停下来,缓缓的洗手,告诉自己要挺住,一定要挺住!我握紧拳头,AZA!AZA!刘梅,AZA!心中默念,感觉又恢复了力量。
我往老头儿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打手机,关机,可能开会去了,蛋蛋也安份了下来,我发了条短信,警告他不许乱来,心下才放了些心。
中午的时侯我差不多忘了蛋蛋的存在,只有翘二郎腿时才明显意识到逼逼里面有异物的存在,这倒多少激起了潜在的有些情致,于是大方地在餐厅和两个男同学聊天,聊天正愉快,我有一句话还没
说完,突然跳弹又动了起来,我停了下来,眯起眼,皱紧了眉,死死抓住靠椅,用力的夹紧了双腿,两个男同学大眼瞪小眼,张起嘴合不拢来了。
还好只有一分钟,我对付两个臭男人还不在话下,当下也不看他们,不住抚胸,自言自语到,“挺住,挺住!”夹着腿儿拿卫生纸,大咧咧的说:“姑奶奶的,肚子吃坏了,差点流到裤裆里面了。
”两男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子暴笑开来,笑得前仰后合的,我假装恼怒:“滚!”
那天我换了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