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豹子:(跟皮球般滚了出来,谄媚的笑)HI,美女~~~
伏神:(捂脸)这没用的娃。
小豹子:我明明是在跟读者姐姐们打招呼,谢谢各位美女的票票、礼物哟,快把那坏人砸飞吧!不要来找我呀!!!
☆、(20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64
“我要二两砒霜,药耗子。这是钱。”
“大嫂,你也知道砒霜有毒,可不能随便卖的,您得先留下姓名和家庭住址。”
“我住在杨柳胡同……”
“大嫂,你可不能编瞎话,这买卖我们不做了。”
再一次被药铺拒之门外,秀珠气得肺都要炸了。她明明有钱,为什麽这些药铺都拿劳什子的规矩作借口,就是不肯卖给她?
她虽是扯了个假名,但郑泽家的地址可是真的,怎麽就是没人上当?哼!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无非见她衣裳陈旧,又知道郑泽家的名声,所以不肯跟她做买卖吧。
可是没有毒药,她要怎麽去害人?秀珠正在这里忿忿不平,从药铺里出来时便没留神的撞到了一个人。
“秀珠?”
秀珠诧异的一抬头,却见不是别人,竟是张大夫。他依旧是一身大夫打扮,背著个药箱,似是刚出诊回来,要进那间药铺。
张大夫看著她也很惊讶。秀珠虽然换了身寻常衣物,又在侯府外苦候了几日,弄得有些狼狈,但细看却可以发现,她的皮肤比从前更细更白更嫩了,拉著她的一只手,也是又软又绵,想来这些日子是过得不错的。若是梳洗干净,那应该就更加标致了吧?
张大夫未免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离开马家集之後,来到京城寻了间药铺做了个坐堂大夫,因为京城有本事的大夫实在太多,他的生意算不得太好,只能混口饭吃,当然便有许久没有碰过象样的女人了,不管秀珠是因何弄到这般田地,能占占便宜总是好的。
秀珠见惯了风月之事,一看他这眼神就明白他在打什麽主意,反正她是有病的,传给这老色狼也好!忙媚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寻个地方……啊?”
此话正合张大夫的心意。
去药铺告个假,把秀珠带回自己临时的租所,两人关起门来,先就苟且了一回。可笑这张大夫行医半生,竟是大白天的都没发现秀珠的异样,如急色鬼般猴急的交欢後,还心满意足的不得了。等到日後发觉,才悔之晚矣。
不过此时翻身起来,两人细细叙起别情。
秀珠记起一事,急急告密,“你可知道,当日回春堂为何要来马家集开铺子,逼得你没生意做麽?”
张大夫诧异,“这还能有谁?”
“就是那个姓勒的家夥!”秀珠於是把自己听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了他。在她的复述中,完全是勒满的个人原因,撺掇了江陵干了此事。
张大夫本来就是个心胸狭隘之人,听说此事气得不轻,“只恨那勒满倒有好手段,竟然攀上了永安侯府,那可是皇亲国戚,咱们便是知道又能奈何?”
“话可不是这麽说。”秀珠难得寻到一个帮手,怎麽著也要鼓动张大夫跟她一起上贼船,“我这儿倒是有个主意,可以让你既能出气,还可大大的发一注财。”
她咬著张大夫的耳朵低低说出一条毒计,张大夫听著怦然心动,想想决心博上一回,“好,他不仁我们不义!横竖不是永安侯府的正人,咱们便是做了也没什麽。”
二人商议已定,分头行事,秀珠心中得意,勒满,到时看你怎麽哭!
永安侯府。
大夥儿已经在为一桩喜事忙碌了起来,府里的三爷终於要成亲了,这还不是大事麽?
其实不少下人都知道这位三爷连儿子都一岁多了,早该成亲了!只不过侯府规矩严谨,主子们的事情下人就是看在眼里,也不会出去乱说。
这会子终於能办成喜事,下人们也替三爷高兴。若是在路上碰到他,总会说一句,“三爷,到时要多发些喜钱,您这可算是三喜临门呢!”
一大拖两小,可不是三喜麽?江陵听得笑呵呵,但勒满却很不好意思。幸好下人们很懂规矩,不会当著他的面打趣,否则勒满可真是没地儿钻了。
偏江陵还大大咧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咱俩又不是见不得人,正大光明的事!”
勒满跟他无法沟通,索性躲在屋里不出来了,这倒有几分新嫁娘的意思──害羞了。
顾忌到勒满的面子,婚礼并不张扬,主婚人请了庄净榆的师傅黄庭亮担任,至於媒人就由沈虚槐充当。尉迟睿千方百计终於联系到他们师门云游四海的三徒弟李明棠回抱云山去守著,老爷子也能留下来安心过个年了。
其他的外客一概不请,内院主子们办一桌喜酒,外院下人们开几桌流水席,拜了祖宗天地,行了大礼就算完事。
两个都是男人,也不需要弄什麽三媒六聘,寿春便只取出一对珍藏多年的白璧送给勒满,“这还是原先我出嫁的时候,父皇赐的,原先我私心想著留给睿儿和鼎儿,一人一块。可谁叫他们都没福气,生阿昙阿泰那样一对好孙子呢?所以我就给你了,等他们往後成亲时再传下去,也算是我这做奶奶的一点心意了。”
勒满很感动,寿春肯把这麽贵重的东西送给他们,真是拿江陵当亲生孩子一样看待的。“母亲的心意我们领了,可这麽贵重的东西,还是留给大哥二哥吧。”
寿春却笑,“你肯叫我一声母亲,那就不许推辞。说给你就是给你了,快收好,别给阿昙阿泰瞧见,回头拿去砸了。不过马上要成亲了,你这几日还是带孩子们搬到我这儿来住吧。”
“让他们搬不如让我搬。”江陵乐呵呵插进嘴来,“那俩小子认床,好容易在我们那屋适应了,再挪地方只怕又要闹腾,不如我来跟母亲挤一挤,他们就留在那边好了。”
那也行。寿春又跟他商量起布置新房之事,知道勒满听著不好意思,让他拿著玉璧先回去了。
勒满仔仔细细把玉璧藏好,却不意间翻出一对鸳鸯戏水的枕套来。那还是他们第一回到马家集卖药时,一个老乡拿来抵药钱的。针脚虽然比不了侯府的东西精致,却算是他们靠自己的劳力换来的东西。
大叔瞅著唇角微勾,决定把这对枕套用到洞房花烛夜了。当然,他自己肯定是不好意思拿出去的,若是给江陵瞧见,岂不以为他早就等著这一日了?
寻个秘处藏起,勒满心知,那晚绝对不止用一对枕套,到时总要有个替换的是不?咳咳,他可没有想入非非,只是实事求是而已。
不过勒满又想起一事,让人把江陵叫了来,写了个字条让儿子给他递出去,江陵看了,很是惊喜。要不是碍於礼节不好进去相见,他一定要冲进去狠狠的亲大叔一口。
高高兴兴拿著走了,江陵暗下决心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给大叔一个惊喜,让他记住他们的婚礼。
虽说不让勒满管事,但要布置新房,勒满肯定得暂时挪一挪,院子虽然还是那个院子,但东西都得换新的,才有新气象。
其实勒满是无所谓,但寿春异常讲究这个,总觉得婚礼不能大操大办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要是还用旧东西成亲那就太不象话了。
她多少年前就给江陵攒好了要成亲的家具物件,当初得知有了阿昙阿泰时又添置了一些,这时候要用不过是从库房里拿出来擦拭一番就好了,全不费事。
勒满不好意思插手别的事情,可自己房里的事还是要操心的。他一忙,江陵又搬了出去,阿昙阿泰小哥俩算是彻底放羊了。没人约束没人管,成天在府内调皮捣蛋,无法无天。
幸好之前勒满接受了庄净榆安排的两个小厮,有那两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成日跟著他们,才算是不至於干出上房揭瓦,下地挖墙的事来,可小打小闹的为非作歹那自然是少不了的。
只是俩爹实在是忙,心情又实在太好,都没空搭理他们这些小奸小恶,於是这俩小屁孩更加放任自流,得瑟得把自己的势力范围一再扩大。偌大的永安侯府已经装不下他们啦,他们要冲出侯府,走向大街,大街!
“街街!”刚学会说话的两个小家夥甚有气势的叉著小腰,指著高墙之外,发出他们的指令。
好吧,其实小厮很能理解,他们的弟弟妹妹在这个年龄的时候,也是对世界充满好奇心和探索欲的。不管家大家小,都成天指著外面,想出去玩的心就跟斩不断的野草似的,随著每一天太阳的出来而疯长。
但是,身为守护者,他们实在不能担负起这样的职责。要是开了门,小主子们跑掉了怎麽办?再说,要是被管家大叔知道他们偷偷带小主子出去玩,会把他们的皮剥掉的!
“阿昙少爷,我们到後院去堆雪人好吗?今天堆两个比昨天更大的,好不好?”
“街街!”小手指著外面,小身子几乎都要扑出去了。
“阿泰少爷,我们去玩小狗拉车好吗?看包包今天能拉多远,好不好?”
“街街!”另一个小小的人儿更是拖著年长许多的小厮,拼命把他往外扯。
某只原本想被委以重任的小豹子更是整个人都冲到後头的小角门那儿,爪子一个劲儿的在门上挠著,抓出条条白印。
此处有一个单独的小门通向外面,自从几个小家夥无意中发现那里有人出入之後,成天有事没事都往这里钻。
天知道两个小厮是多麽头痛这两个小主子的聪明早熟,他们怎麽就能判断出大门不可以出入,而这里却宽松许多?
怎麽办?两个小厮有些妥协的面面相觑。
也许,就在後门玩一会儿也没关系?
适时的,门外响起货郎的叫卖声,“卖小糖饼啦,卖小木刀啦!还有又香又甜的麦芽糖,一吹就响的小陶埙。呜嘟──”
最後随著他吹响埙的声音,两个小家夥急得瘪起小嘴要哭了。
小厮们妥协了,把门打开,警告,“不许跑远!”
嗯嗯,小兄弟一模一样的大力点著头,迅速收回了大眼睛里扮小可怜的泪,直让人惊叹小娃娃变脸的速度。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在勒满夫夫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家的两个臭小子已经每天都会到後门去蹓躂一圈了。
小厮们还是胆小,不敢带他们走远,就在侯府後门的这条胡同逛逛,最多抱著他们走到街口看看熙熙攘攘的大街,叫来小贩买点新鲜小玩意儿解闷,实在不敢走进人群里。
阿昙阿泰肯定不满足,但小厮哥哥已经打死都不肯让步了,於是他们也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渴望著更广阔的天地,却不再跑远了。
只是天真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有人正躲在暗处,觊觎著他们俩。若不是两个小厮负责任的看得太紧,他们早就下手了。
可是耐心的等上几天,机会终於来了。
挑了个黄道吉日,江陵和勒满今日要成亲了。
头一晚,两夫夫都又是紧张又是激动得一晚上根本睡不著,到了第二天正日子,勒满知道自己肯定没精力顾得上两个小的,格外嘱咐小厮要盯牢。
小厮点头答应,更加用心的看著两个小的,连喜酒都没去喝一口。平平安安的渡过了最忙乱的一天,等忙到下午,礼也完了,亲也成了,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
勒满看接下来没什麽事了,让两个辛苦了一日的小厮去前院吃喜酒。
江陵捣鼓著说要给他一个惊喜,神神秘秘的说晚上见,就跑去忙活他的了。
应是觉得婚礼太简单了,想做点让人印象深刻的事吧?勒满没脑子去想,折腾了一天,又是拜祖宗,又是拜高堂,昨晚又没睡,他实在是累得不轻,於是抓著两个疯玩了一天的孩子去睡午觉了。
孩子们很快睡著了,勒满瞅著他们都打起了小呼噜这才敢放心的阖上双眼。心神一松,这一觉未免就睡得长了些,等到醒来时,天都已经黑了。
睁开眼左右一瞧,两个孩子都不见了。
心里莫名一惊,“阿昙,阿泰!”
作家的话:
桂:猜猜丢的是谁?还是两个一起丢了?
众:(扔鸡蛋)你能不欺负小包子麽?
桂:咳咳,大的不好欺负,只好欺负小的了。唔……要不偶们换个话题,这本进入尾声了,下本写啥呢?现代的?古代的?穿越的?还是带点科幻的?
呐个,海明那一对我还木有找到感觉,亲们暂时不要提了。(捂脸)要写现代的话,也会是另开一个新篇的。
☆、(14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65
呃?
随著勒满的呼唤,院子里传来孩子模糊的回应,大叔的心情稍安,起来疾步往外走,正好和咚咚咚跑进来的阿泰撞个正著。
小家夥的神色与平时有些异样,看他起来了,就指著床口齿不清的问,“弟弟,弟弟。”
勒满一怔,阿昙可不在床上,把儿子抱起,“弟弟呢?没跟你一起?”
阿泰已经听得懂不少话了,闻言顿时摊开两只小手摇摇,头也摇摇。
勒满心中一紧,问後面跟进来的小厮,“阿昙上哪儿去了?”
小厮还奇怪,“我们还以为他跟您一块儿睡著呢,阿泰小主子也是自己醒了跑出来的,我们怕吵到您,就带他到院子里玩了,怎麽,阿昙小主子不在?”
“快去找!”勒满心里说不出的怪异,总觉得隐隐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小厮们吓坏了,赶紧喊了人来,满院子叫唤。勒满找得更加仔细,连那些草丛里,水井边都没放过,“阿昙,快出去,再不出来阿爹要生气了!”
连阿泰都察觉到气氛有异,扯著嗓子叫弟弟。不过很快,他先意识到一件事情,“包包,包包!”
小豹子也不见了。
勒满额上冷汗不由自主的渗了出来,小豹子再如何残疾,也是兽类,兽类的听觉最是灵敏,怎麽可能他们这麽喊还没动静?那岂不就是说,人已经不在院中了?
“来人啊!快跟侯爷说一声,在全府里找!”
“阿满!”天都快黑了,江陵才兴冲冲的回来,抓著勒满就劈里啪啦的道,“你快跟我走,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