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渐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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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渐青-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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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手进来。

许清向那两个刚爬起来的汉子招招手道:“我说你俩个歪孙儿,刚才三人欺负一个,不是挺狠的吗?怎么现在变成一副狗熊样了,来呀!爷爷今天也让你们尝尝被欺负的味道。”

那两个汉子见荆郎几人提着雪亮的钢刀围在四周,知道许清身份不简单,普通百姓是不可能有带刀护卫跟随的,但这些江湖汉子活着争的就是一口气,被许清奚落成狗熊,一时咽不下这口气,怒喝一声又双双朴上来。

顾义也放开其那个兜风耳,向许清靠拢过来。”许大哥,这些人来店里吃东西挑三拣四不说,最后还不想给钱,我正好也在店里帮大柱哥,气不过就动起手来了,大柱哥被他们打伤在店里了。”

许清一听,这还得了,竟敢来捋老虎胡须来了。一时运掌如风,脚踏连环,招招直取要害,把那腮帮胡子逼得连连后退。

远处的的晏大小姐看得又是惊心又是兴奋,双手捏拳,俏脸紧绷,很有上来大妻联手的冲动。秋月在一旁担心地道:“小姐,小姐,你也不劝劝姑爷,这万一有个闪失,姑爷伤着了怎么办?”

“能有什么闪失,你没看到他占了上风,连荆郎他们都没上去帮忙嘛,哼,再说了,他伤着了才好,让他就知道欺负我,被人家打得满地找牙才好。”

“姑爷欺负你,小姐,你是说刚才姑爷在车上欺负你了!”

晏楠脸上顿时滚烫一片,伸手一把拍在秋月头上,把她的幞头都拍掉了,一头秀发飘散下来,如云似瀑。

“你这鬼丫头,你说什么呢你,他敢欺负我吗,哼,看我……”

“可是,是小姐你自己说姑爷欺负你的嘛!人家只是问问,小姐就会欺负人家。”

许清在这边稳占了上风,偶尔瞄向晏楠这边,就瞧见这一幕,心里大感好笑,自己打架,这个刁蛮的丫头不但看不出有担心的样子,还在别一边也跟秋月上演起全武行来了,这算什么?一个侯爷,一个相府千金,大妻两在东京街头大打出手,会不会象夏辣家那场大戏一样,二三十年后,百姓间还有耳语跟随我俩的传说呢?

那彪形大汉被许清逼着,慢慢退到了荆郎身边,荆郎这回可不客气了,送上门的货能不收吗?他瞅准机会一脚扫在那彪形大汉脚弯上,嘭的一声,那大汉侧身便栽倒,许清干脆把他撂下给荆郎处理,因身与顾义再战那对兜风耳兄弟。

那俩兄弟见彪形大汉大被放倒,已是胆寒,缩手给脚的有点施展不开了,许清朴身而上,嘴上喝着:“顾义,一人一个,把他们分开。”

这两人功大多靠相互配合,许清早就看出来的,说完他先向刚才被他踏倒的那个猛攻而去,运掌如刀,快如闪电般向对方颈部切落。

“杀!”

许清紧接着暴喝一声,如临千军万马,气势夺人,那人旋身避过,同时又是一撩阴腿疾扫而来。

许清最恨的就是这种阴私动作,猛抬膝盖一冲,正好冲在他扫过来的小腿骨上,那人惨嚎一声,踉跄退去,许清捷如豹子,如影随形般冲出,一个右摆拳雷击在那人的腮帮上,噗的一声,一股血水混杂着断牙横飞出去,人也歪倒在地上。许清上前一脚踏住那个胸脯。

看看另一个也被顾义收拾下来,他这才对脚下的家伙喝道:“说,姓名,性别,何方人氏,来东京做甚?瞎了你的狗眼,这店名是当今天子御笔题写的,你们竟敢来捣乱,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

“大官人饶命,小的蓝凤,们东人氏,性别雄……”

“他娘的,你还性别雄!爷今天就让你性别公,公公的公!”

等到四周看热闹的百姓里传来一阵暴笑,许清才愕然惊醒,嗯嗯,咱娘子还看着呢,得注意形象,注意形象!

“想来吃霸王餐不说,你们还有胆打伤我店里的人,爷今天就让你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郎顾义,动手!打得连他娘也认不出他来再说。”许清说完自己先动起手来,大脚就往那人身上招呼。

这三人悲催了,一时哭爹喊娘,没一会便成了三个猪头将夜5200,许清过足了瘾,这才让开封府的衙役上来把人带走。

“你好歹也是个司农寺少卿,这般和人在大街上好勇斗狠,象什么样子,瞧你那得意劲儿!”晏楠凑上来打击着许清的气焰。

他双眼往她俏臀上一瞄,吓得晏楠下意识地一缩,这才笑呵呵地答道:“喃喃,别以为相公我没看到,你方才也很得意哦!是不是被相公我的英姿折服得五体投地啊!”

“少臭美!就你那样,我还懒得看呢!”

“喃喃,这样吧,下次相公打架把你带上好不好?”

“好,“好什么好!谁像你这般……”

许清不等她说完,早已哈哈大笑着转身入店去了,这丫头有意思,明明想说的是好呀!看来自家这娘子还有点暴力因子,得改!一定得改!

大柱伤得倒不是很重,休养一两日大概就无碍了,倒是采莲她们吓得不轻,见到许清来,煞白的脸上才有了些血色,这东京城里,谁不知道这店是天子御笔题的店名,动不得,谁想到偏偏几个外来的愣头青,不知天高地厚来闹事呢。

不过,今天这顿胖揍真的很过瘀!

话说订阅量一直在下降,很郁闷,于是出来打场架,揍回人!呵呵!



第二百八十八章午后的小店

两个多月不见,顾义看上去又壮实了不少,模样也逾发象他哥哥顾信了,许清在他上擂了擂说道:“这次回京后,哥哥我一直没能去看看伯父伯母,实在对不起二老,你回去代我向他们道个歉吧”

顾义有些腼腆地说道:“许大哥,如今你做了司农寺少卿,脱不开身,我爹娘都知道的,安叔和二柱哥他们隔三差五的就上我们家,每次还带那么多东西,我爹娘早就让我亲自您府上去道谢了。”

“那你怎么没去,不是早交待过你,没事时常过来走动走动吗?”

顾义纳然不知如何作答,脸上的腼腆之色更深了,许清看出来了,顾义想来是觉得自己身份不同往日了,怕人家说他攀附权贵,上次许清去他家时,就说要帮顾义安排出路,然顾家是个有骨气的人家,他父亲硬是让顾义顶替他哥哥去入选班值去了。

“顾义,你在班值里做得还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

一说到这,顾义顿时恢复了虎虎的生气,笑道:“许大哥,你就放心吧,没人敢欺负我,大伙都对我挺好的。”

“那就好,若是有人敢欺负你,你就来告诉哥哥,哥帮你收拾他;顾义啊人靠自己是好的,但是,你不能怕别人说闲话,就连我家门都不登,陛下是君王,掌管着天下还要大臣们辅佐呢,说白了就是一个好汉三个帮,若是全然拒绝别人的帮助,光靠自己是很难出人头地的,包括哥哥我也是靠别人的帮助才有今天,所以,你不要怕别人说闲话,没事多来家里走动,记住,我是你哥哥”

“对不起许大哥,我以后一定改,多上门向许大哥您请教”

许清拍拍他的肩膀,朗声笑道:“好汉子,不用说对不起,真论起来是哥哥对不起你们一家子,当初我说过要照顾二老和你的,如今回京近月,还没去看他们老人家,但愿他们下次不给我吃闭门羹才好”

晏楠很乖巧地坐在一边静静听他俩聊天,直到顾义告辞出去,她才说道:“你什么时候有这个弟弟的,我怎么不知道?”

许清在她旁边坐下来说道:“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喃喃你对相公关心得太少了以后呀,没事多和红菱她们走动走动,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

“我什么我?别忘了你现在叫许晏氏”

晏大小姐终于发威了柳眉一挑,粉拳如暴雨般向他肩头擂过来:“哼,人家现在还没嫁你呢,八贤王不是让你来我家退亲吗?你来退亲好了”

晏大小姐哼哼几声,小蛮腰一扭,就要起身离去,许大官人这下惨了,脸上尴尬异常,他一把拉住晏大小姐道:“喃喃,别走别走,咱们好不容易在街上遇到一回,常言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这可不是共枕眠的好地方,许大官人及时打住话头,才接道:“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晏大小姐拉不过他,只好从新坐下,闷哼一声,别过头去,那白天鹅向的粉颈骄傲地扬着,许清恨不得再把她拉到无人处,重演一回训妻记,但这时却只能小意地说道:‘喃喃,八贤王让我去你家退亲没错,可我当声就跟他说了,头可断,血可流,喃喃我坚决不放手,喃喃是多好的姑娘啊,这十里八乡……不不不,这宋辽夏三国都没一个比得上咱家喃喃,让我退亲,还不如要我的命算了”

“你,你胡说什么?就会哄人,曦儿姊姊也是被你这么哄来吧?”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被许清这么一夸,晏大小姐神色却缓和了不少,若说红菱她们是妾室,晏楠还能不多作计较的话,那么清平那边,八贤王逼着许清来晏家退亲,晏楠心里没有一点介蒂那是不可能的。

由于刚才一翻打斗,除了秋月远远地坐着,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这倒方便了许清哄娘子:“喃喃,咱们眼看就在成亲了,我许清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怎么做出那种中途退亲之事,说实话,我与清平郡主虽然同历了一场生死,但真论起来,与她的感情却并不深。”

“你感情不深,不代表人家曦儿姊姊感情不深,曦儿姊姊现在为了你,整天茶饭不思,以泪洗脸,人都瘦得好几圈了,瞧着就让人心酸,你们臭男人就是这样,到处拈花惹草不说,还惘顾人家一片深情。”

不对呀,听这话,自家娘子大有帮清平打抱不平的意思,难道这闺蜜真蜜到那个地步?太不可思议了,反而让许清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喃喃,清平那边不是我能作主的,总之,想让我放开喃喃的手,那是不可能的。”

晏楠柳眉一蹙,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那曦儿姊姊那边你不管了?我打小跟她一起长大,她原来被人说成那样,心里就不知道有多苦了,如今你跟她又有了肌肤之亲,你若是也不管她,我担心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喃喃,她都跟你说了?我那是为了救人,权宜……”

“你还权宜呢人家一个郡主,对你一往情深,还都被你那样子了,你说,还能怎么样?她若是还有脸嫁别人,我才认她这个姊姊了呢”晏楠说到最后,那小嘴又噘了起来,着实可爱之极。

许清把一块点心喂到她嘴边,晏楠美目横顾他一眼,还是张嘴咬了一小口,许清心里有些怀疑,是不是这小皮娘又挖陷阱给自己跳,这是怎么了,怎么象帮相公拉郎配似的。

难不成这丫头对清平的感情比对自己的还深?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清平郡主这事我不是管不了嘛,那天我不同意跟你退亲,八贤王把我臭骂了一顿,我现在去估计连荆王府都进不了,还能怎么着?”

这下晏楠倒不象在作伪了,一双细细的柳叶眉蹙得更紧,想了想掉过头来瞪他一眼道:“你不是鬼主意最多嘛,原来骗人家存钱进银行的时候,你什么花招没用过,哼现在你说你没办法,我才不信你呢”

晕,怎么扯到以前银行的事去了让人家存钱进银行,那是确实有利息,有好处给人家,可现在自己有什么好处给赵老八呢?而且这跟银行好象也是两码事啊

要不将清平郡主约出来,把生米煮成熟饭?

许大官人赶紧把这念头掐在了萌芽之中,爷可不想进宫当公公

骗婚?骗别人或许还可以,但骗到赵老八头上去,风险和难度系数也太惊人了;得,打住看来除了去走赵祯那条道,还真没别的法子好想了

“这事容我再想想法子吧,喃喃,你真不吃醋?”

“谁说我不吃醋不过,曦儿姊姊也着实可怜了些,以前总是她让着我,护着我,有一回我在她房里玩,不小心打烂了她最喜爱的玉佩,我当时吓得哭了,她反过来哄说没事,可是后来,我却无意中看到她捧着碎成两半的玉佩,在偷偷地哭,原来那是他爹爹留给她的遗物,我……”

晏楠说着眼睛有些红润,许清拍了拍她的香肩说道:“喃喃,别往心里去,你也是无心的,怪不得你,有些东西留着,本来就为了多个念想,但只要心里记着,倒不必太在意实物是否留存,其实,打碎了未尝不好,清平郡主那人心思太重,与其让她沉沦在过去的记忆里,倒不如让她忘记过去的好,或许,你那是无意中帮了她一回也不一定。”

“你净胡说”不过晏楠却笑了,笑得娇娇俏俏,衬着她那身男装,样子显得尤为俏皮,许清忍不住在她小巧的鼻尖上点了点,然后把剩下的那半块糕点塞到她嘴里,看得出,晏楠也很喜欢这种被宠着的感觉,皱了皱小鼻子白了他一眼。

许清抽出手绢帮她擦去嘴边的粉屑,接着说道:“喃喃,你跑街上玩可以,但是以后要带着护卫随从,就你这娇俏模样,谁还看不出你是女孩子来,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说到这事,晏楠倒象被丈夫逮住了的小媳妇,红着脸分辩道:“我也不是不想带呀,可是我一但跟他们说,他们铁定会告诉娘亲,到那时娘亲哪里还让人家出来,再说了,带着那么多人,一点不好玩”

许清呵呵笑道:“那这样好了,你若什么时候想出来玩了,让秋月提前给我捎个信,我来护着你,若是我没空,就让我的护卫随你好了总之,不许再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知道了吗?”

晏楠听他这么说,眉梢儿都带着笑意,脑袋重重了点了点,把头上的进贤冠都弄歪了。

进贤冠是官员及儒生冠饰的一种,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戴着倒是好看。

这丫头也只有在小颜面前还有点姊姊的样子,许清帮她抚正冠戴,和声说道:“喃喃,这开封府的武举初试开始了,等我抽出时间来,带你去看看”

“太好……”说了两个字,晏楠大概突然发自己过于兴奋了,赶紧坐正身姿,脸上窘迫之情难去

“你呀在相公面前少装模作样”

“嘻嘻……”

SO:清晨做了个梦,梦到我们初中时候的校花陈烟萍。

星期六,放学铃一响我便第一个冲出了教室,回到半路才想得一本书没拿,担心空手回去被老子揍,只好哀叹一声转回学校,一口气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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