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天没吃东西了?饿成这样。你徒弟欺负你吗?”
“不是,我徒弟走了,我现在一个人。”萧月痕想都不想,眼睛一直盯着流玥的房门口。
“哦?你一个人?”流玥闻言,眯着眼睛又凑近一点,“那以后你可以经常来罗?”
“嗯~~~~”萧月痕开心死啦~~~这里天天都有‘免费的午餐’。
萧月痕刚说完这句话,流玥的房门立刻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风流和冷香每人优雅的托着一个盘子倚在门口,风流给了萧月痕一个媚眼;冷香给了他一个飞吻;然后在流玥从萧月痕身后抬起抓着两只暗器的右手后,他俩才暧昧的飘到离萧月痕最近的地方坐下。
萧月痕已经饿得没有防火墙了,是个毒就可以攻得他死机!他眼睛瞪得跟铜铃大小似的,一会儿瞅着风流手里那盘白斩鸡;一会儿又瞄瞄冷香面前的那只酱板鸭,馋得他口水直流。
萧月痕刚想伸手去夹,冷香和风流商量好的将桌上的盘子一收,拿离了萧月痕面前。
“……?”萧月痕不解的看向他俩,又求助似的回头看向身旁的流玥。
“放、下!”流玥看着这两个不请自来的客人,火山上的樱花早已经不再灿烂~~~
“放下当然是可以。”
风流坐在萧月痕的右边,在萧月痕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伸手迅速钳制住流玥拿暗器的右手腕,按住他的死门,让他不能妄动,然后看着流玥气急败坏地神情,低头面不改色的对萧月痕说:
“小老鼠,你想吃吗?”
“嗯。”萧月痕眼睛一直盯着风流另一只手上的鸡,完全不知道他背后两英寸,正在上演一场《天下无贼》。
“那你亲我一下~~~”
风流刚说完这句话,坐在萧月痕对面的冷香突然用脚力踢了一下桌腿,整个桌子立刻向萧月痕撞来。
冷香的意图是让萧月痕发现流玥和风流在他后面‘动武’,萧月痕不会武功,看到桌子袭来的一瞬,像所有普通人一样,本能的向后倒去。只可惜流玥和风流都不是善类,见势:风流放开流玥的手腕,用脚一抬,将萧月痕的雕花圆凳往上一撩,萧月痕刚被抬起的一瞬间,流玥抬掌轻轻在他身后一推,萧月痕整个人就“哐当”一下趴倒在了圆桌上,而头正好朝着冷香。
哎哟嘿~~!萧月痕还没来得及喊疼。冷香嘴角一扬,伸手抓住萧月痕身下的桌布,一扯!同时将手中的盘子向空中一抛,双手托住萧月痕的腋下微微使劲,一溜烟~~就把晕晕乎乎的萧月痕抱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一手环抱着萧月痕的背,另一只手平行地伸出去一接,“啪!”刚好接住空中落下来的盘子,里面的酱板鸭还冒着热气呢~~~
这就叫: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嘻嘻,来吃吧~~~”
冷香用白的有些过头的手,故意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后再拿起盘子里的一块鸭肉,放到萧月痕嘴边。
萧月痕上次上过一次当啦~~~哪有这么傻!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冷香抓起一块肉,虽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头,但他还是拼命咽了咽口水,非常口是心非的对邪媚的冷香说:
“我不喜欢吃鸭子……”
“你们闹够了没有?!”
忽然,一个威严的声音出现在门口。所有人都朝声音看去,结果看到夜泉阴沉着脸,一身白衣站在门口,一只手背在身后。
“你们也太不像话了,老鸨在对面都看见了!”
夜泉说完,流玥、风流和冷香都抬眼向夜泉身后望去,果真看到邢姬叼着烟斗站在对面栏杆后看着这边。三人顿时脸色就变了。萧月痕很聪明,知道形势不对,赶紧趁机从冷香的身上下来了。
谁知他刚一下来,夜泉一甩水袖,流玥的房门立刻“啪”地一下关了起来。萧月痕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夜泉就将他搂在了怀里,坐在了圆桌前离其他三人最远的的一张圆凳上。然后‘呲溜’一下,伸出他一直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手上居然拿着一壶酒~~~~
“如此的良辰美景,如此的‘花’好‘月’圆,怎么能没有酒呢~~~~?”
夜泉说完,抬起眼睛示意了一圈周围的三人,三人立刻眼冒绿光响应起来!
对面二楼的邢夫人,远远看到流玥屋里拿杯子的拿杯子,关窗的关窗,无奈的摇摇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随手关上了门,扔出一句:
“唉……年轻人,真是麻烦!”
第六九章 偏不
砖头砖头,长评上留,人家有分,我有高楼;
大坑大坑,好文全吞,人家有名,我有掌声!
《流感后遗症一首》——作者:坑
二十分钟前的皇宫内,刘曜终于结束了‘月头’的所有工作,正准备起着黑珍珠离开王府。
由于宫里是不准骑马的,所以斩准陪着刘曜在青砖路上走着。刘曜满脸‘考试’后的放松般,伸着双手,想活动活动筋骨,斩准立刻推开一步,怕碰到他。结果刘曜听到了斩准腰间的佩刀撞击皮带的声音,回头一瞧,看到斩准眼圈黑黑的,几天没有睡觉的样子。
“你回去吧,不用跟着我了。”
“可是王爷……诺。”斩准刚想说什么,又看了一眼刘曜,恭敬的说完,离开了刘曜,向下人出宫的西门走去。
刘曜刚走到东门口,已经有下人将他的黑珍珠牵到了那儿。刘曜一个箭步,有些俏皮的翻身上了黑珍珠。黑珍珠像是感受到主人的轻松,高兴的嘶鸣起来,正想和主人飞跑一阵,刘曜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叫唤:
“二哥——!等等我!”
刘曜轻轻一拍黑珍珠的颈侧,黑珍珠立刻很有灵性的回身向宫门方向转过了马身。刘曜潇洒地一拉缰绳,看到刘粲骑在他的枣红色的千里马上,向刘曜走来。
“二哥这是去哪?”
“当然是回家。”刘曜奇怪地看着刘粲,心想他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才来同我讲话。
“嗨,你那家有什么好回的?算起女人来,五根手指头都数得清。天天这么早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金屋藏娇呢~~~连着这三个月,你回家比任何时候都勤快。”因为他每天晚上都会跑去王府南苑,偷看睡着的某人!
“你瞎说什么?!”刘曜勃然大怒!吓了刘粲好大一跳。
“二哥,莫非被我说中了~~~?”刘粲想了一会儿,贼笑起来,骑在马上伸头偷瞄着刘曜。
“……”
“二哥,不说话就是承认了哦~~”刘粲煽风点火的说道,“是怎样一个绝世大美人呀~~~居然让我们‘冷面王爷’心动得天天准时回家??”
“没有!没有!没有!!”
眼看都快二十二的刘曜,闻此,居然较真得跟个初中生似的,大呼小叫起来,刘粲一看,更奇怪了。试探性的说道:
“好好好,我不问了还不成么?二哥,我们好久没聚一聚了。今天弟弟我做东,请你去喝一杯,二哥你不会不给面子吧?嗯?”
“这……”刘曜顿感为难。但他心想:反正萧月痕跑得到哪去?“去就去,什么地方?”
“天上人间!”
邢姬坐在自己屋里阳台上的躺椅内,一边抽着水烟,一边闭目养神回忆着当年叱咤风云的时光。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和两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二哥,这就是天上人间,怎么样,没来过吧。”刘粲得意洋洋的指着招牌对刘曜说道。
“你进去吧,我在这等你就行。”刘曜已经后悔跟他来了,感觉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不太喜欢。
“二哥,怎么,想临阵脱逃?不太像你的作风啊~~~?”
“你说什么?我只是觉得……”刘曜想了想,“你看人家都还没有开门!”
刘粲跟刘曜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哪里会不知道他的脾气?刘粲很耐心的对刘曜说道:
“二哥!来嘛!你不来,我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待会儿带回去,你又说不喜欢,岂不是浪费银子?”
刘粲说完,利落的翻身下马,就势将刘曜拽下了马背,连拉带拖的领进了大门。邢姬闻言觉得奇怪,没有几个客人是不开门就来的,于是随便向下一看……坏了!
邢姬一眼就认出了楼下的其中一人是刘粲,听说话,那另一人岂不是刘曜。邢姬没有见过刘曜,本还想多看几眼,认清他的模样,结果就在她踌躇的一霎那,刘粲已经拉着万般不情愿的刘曜走进了大厅。
邢姬立刻想起对面流玥的房间里,此时正上演着不知道‘多少禁’,于是赶紧身手矫健的从躺椅上跳起,轻轻一踏阳台,一个跃步,朝门口跑去,可她刚冲出门口来到走廊时,刘粲刚好抬头,正巧看见了她。
邢姬本来是想来个‘敦煌飞天’,从这边二楼直接跳到对面去的,可恰巧被刘粲看到了,那她就没有办法了。只好摆出一副老鸨的派头,抬头挺胸翘屁股,一摇一摆的,不动声色的,由回廊朝对面流玥的房间走去。
刘粲看到老鸨并没有跟他打招呼,他自然更不可能主动跟一个妓女问好,他领着刘曜,轻车熟路地从男倌楼这边的楼梯向二楼走来。一边走还一边耐心的跟刘曜解释:
“楼梯口第一间就是流玥的房间,一会儿就到了……”
这时候的流玥房里是个什么场景呢?哈哈哈哈……你们想到的时候,我就偏不H;你们想不到的地方,我就偏要H~~~有性格的作者往往就是这样做的……嗯!我很有性格!
五分钟前,流玥的房间里是这样的……
“呵呵,来~~~宝贝,吃一块鸭肉~~~嗯~~~好香的哦~~~你看,这回我是用筷子的,可以吃了吧~~~”冷香用筷子夹了一块带皮的鸭肉放到已经迷迷糊糊的萧月痕湿漉漉的嘴边。
“嗯……不要……不要……都不要……”
萧月痕眼睛半耷拉着靠在夜泉的肩膀上,拼命摇着本就不怎么清醒的头。外衣早已经不见了,中衣的缎带已经全部被扯开,领子歪歪斜斜地挂在手臂上,露出了里面有些透明的纯白色里衣。
“唔……好热……”
萧月痕意识模糊地说完这句话,风流立刻迫不及待的伸过手去,一边‘吃豆腐’,一边脱着他的中衣,暧昧的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小老鼠又热了?是呀,这‘秋老虎’的天气可真厉害,我也觉得很热。来,反正我也要脱,我就行行好,先帮你脱了吧~~~”
“不要……我要自己脱……”
萧月痕本能的意识到危险,却说出了更危险的话,然后自己主动脱下了中衣,几乎没有知觉的扔在了地上。夜泉、冷香还有风流听到后,全都死死盯着萧月痕的动作,绝对不可能错过这场好戏。
“唔唔……唔唔唔唔……”这时,远处梳妆台前,被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捆绑在那,用布条塞着嘴巴的流玥,急得支支吾吾叫起来,偏偏又说不了话。
“你活该呀~~~!谁叫你这么毒,想把我们全都放倒了,自己一个人独吞!哼,报应啊!幸好夜泉发现了,居然想在大师兄面前动武?小师弟,你还太嫩了~~~”
风流坐在昏头转向的萧月痕身后,同情的看着全身都动弹不得的流玥,故意用自己长长的指甲挑起萧月痕背后的里衣下摆,将手伸进萧月痕的衣服里,挑逗的抚摸着萧月痕的裸背,忽然将手向前一探,向萧月痕的胸前摸去,气息隆重的咬着萧月痕的耳朵,眼神飞到梳妆台那边,嘴角上扬的对流玥说道:
“嗯……皮肤好滑,像上好的‘白玉’~~~哈……身子好敏感哟~~~~轻轻颤耶~~~”(英文名的朋友们,快点改名字呀~~~不定期放送!o≧﹏≦o)
“啊……哈……不要乱摸……唔……住手……咳咳咳……”
萧月痕似乎是被风流碰到了什么地方,忽然仰起头大叫了一声。他一抬头的一瞬间,夜泉立刻将手中早就满上的酒杯里,高度的刺辣白干倒进了自己的口腔里,然后对准萧月痕微张叫喊的红唇啃了下去,伸出舌头作为引导,将口里的烈酒全部送进了萧月痕的小嘴中。
萧月痕冷不防被酒呛到,流出了眼泪,闭着眼睛使劲咳嗽。流玥摇着头,用很急又很后悔的眼光可怜兮兮的看着靠在夜泉身上,低头看着萧月痕的冷香,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拼命发出声音。
“唔唔唔……唔唔……”
冷香听到流玥焦急的声音,很玩味的抬起头,看向梳妆台那边的流玥,然后故意偏过耳朵,瞥着流玥说道:
“你说什么?哦~~~我听到了,你要我救……”
冷香说到这,有意拖长了尾音,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萧月痕。流玥眼角都带泪了,看到冷香好像会帮他,拼命点着头。
谁知,冷香看到流玥点头的一瞬间,笑开了勾魂的眼睛,很开心的伏下身子,也将自己的手伸进了萧月痕的里衣内,大肆地抚摸起来,嘴里还幸灾乐祸地说道:
“宝贝~~流玥叫我救你呀~~~你看我多听话~~~一会儿我先吧~~~好不好嘛~~?你等等啊~~~我立刻帮你把风流的手抓出来~~~”
“啊——!!不要!不要……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们快把流玥放了……他好可怜……呜呜呜……你们不要欺负他了……”
陌生的人,陌生的手感,让萧月痕十分害怕,他突然大力挣扎起来,原来安分挂在夜泉肩上的手臂也改成了拉扯夜泉的衣服。正在非礼他的三人对此却有着不同的反应。
风流首先从萧月痕衣服里伸出了一只手,将他正在桌边胡乱抓东西的另一只手,五指相扣地钳制在了自己的手掌心里,然后坏坏地在萧月痕的耳朵边,一边吹气一边咬,有些愤怒地阴郁着声音说道:
“你还真讲义气呀!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忘替流玥求情?好哇,要我们放了他?可以,求我们!”风流说完,惩罚性的咬了一下萧月痕水水嫩嫩的肩膀。
“唔……好疼……啊……呜呜呜……”
萧月痕紧皱眉头,再睁开眼睛时,大眼睛里已经全是随时都会掉下来的眼泪。他转头看了看梳妆台那边被困得很辛苦的流玥,看着夜泉老大,非常低声下气的哽咽道:
“求……求求你放了他……求求你……呜呜呜……”
“哎呀~~好可怜……告诉我,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