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医女.驭夫有术:侯爷别太急 作者:七萌主(潇湘vip2014-06-24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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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女.驭夫有术:侯爷别太急 作者:七萌主(潇湘vip2014-06-24正文完结)-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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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氏尴尬的笑了笑,不敢再作声。
    卢少棠见母亲又挨了骂,心里也十分的窝火。可他知道,他越是偏帮着杨氏,老太太越是看她不顺眼,反倒会坏了事。于是只得低垂着眼帘,假装没听见。眼下最为要紧的就是他与裴瑾的亲事,等到成了亲之后,管她是祖母也好,郡主也罢,他都懒得鸟她。到时候带着母亲出府单过,看谁还敢给她气受。
    卢少棠的沉默,果然让凌氏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
    用过饭之后,凌氏便不再装糊涂,开门见山的说道:“关于棠儿的亲事,我仔细想过了。棠儿将来可是要承爵的,他的夫人自然也要是个端庄规矩的。那裴相的嫡孙女虽好,到底不是在京里养大的,规矩还是差了一些。”
    又是规矩!杨氏和卢少棠心里愤恨不已。
    离了规矩,您老就不能活了吗?
    “怎么,你们俩这是有意见?”凌氏见这母子俩久久没有吭声,脸色又开始阴晴不定。
    杨氏抿了抿唇,低声道:“媳妇不敢。”
    “哼…你最好不敢。”凌氏冷哼一声,轻轻地将茶杯放回了身旁的小桌子上。“事情就这么定了,若没什么事儿,你们便回去吧,省的我看着心烦。”
    卢少棠嚯的一下子站起身来,朝着老夫人拱了拱手,便大步离去。这也是头一次,他在老夫人面前表现的如此失礼。
    “你给我站住!”凌氏愣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可任凭她再如何的发脾气,卢少棠也懒得理会,转眼就没了人影儿。杨氏见儿子这副模样,又是心疼又是着急。“母亲…棠儿他只是…只是心情不好…您别跟他一般计较…”
    “好好好…你们一个个都不把我这个老婆子放在眼里,是不是?好好儿的一根苗子,叫你教成这样…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他交给你来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凌氏气得摔了一个杯子,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杨氏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默默地忍受着婆母的无理取闹。
    老夫人身边的荀嬷嬷冷着脸走了过去,一边替凌氏顺着气儿,一边阴阳怪气的指责杨氏道:“大夫人,您明知道老夫人身子不好,还这般纵容四少爷,实在是太不孝了。若不是看在死去大爷的份儿上,您这大夫人的位子坐不坐得稳还很难说呢…敢在老夫人眼皮子底下耍心眼儿,还当自个儿是高高在上的侯夫人呢…”
    荀嬷嬷骂的舒爽了,这才觉得失言。可是抬头一瞧凌氏,见她正闭目养神,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这才稍稍安了心,心里更加得意起来。瞧,大夫人在老夫人跟前,连她这个奴婢嬷嬷都比不上。这主子做成这样,也真够窝囊的!
    若是放在二十年前,杨氏哪里肯忍受这样的屈辱。可侯爷战死沙场之后,她也便失去了依靠。如今,她只盼着儿子能够有点儿出息,能够靠着自己的能力挣个功名在身,如此她的后半生也就有个依靠了。
    “行了,你也回去吧。”凌氏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放佛多看她一眼便是污了自己的眼睛似的。
    杨氏跪了这么久,双腿早已麻木了。若不是她身边的丫鬟眼疾手快,将她扶住,怕是又要闹出大动静来了。“那…那媳妇就先回去了…”
    凌氏没有吭声,俨然一副睡着了的模样。
    杨氏又朝着她福了福身,这才扶着丫鬟的手一瘸一拐的出了门。礼数方面,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33 先斩后奏
   更新时间:2014…5…17 8:39:09 本章字数:11873

    皇宫,勤政殿
    “皇上,卢公子求见。”偷偷地打量了一下帝王的神色,见他面色平静,窦行云这才弓着身子上前禀报。
    今儿个早朝,大臣们纷纷上书说起民间的那些个传闻,令皇上很不开心。作为贴身侍候的太监总管,对皇上的心思他多少还是能窥探一些的。早些时候就曾听闻皇上对裴家的那位三小姐情有独钟,如今朝臣们没事儿找事儿,非得将那一位从秀女名单中踢出来,皇上的脸色能好看么?
    可是作为帝王,是不能凭着自己的喜好做事的。皇上刚登基不久,还有许多地方被朝臣们牵制着,有些身不由己。可是在他看来,皇上对那位姑娘是真的动了心思的,否则也不会发那么大的火儿。
    听到窦行云那熟悉的尖锐嗓音,顺德帝从奏章中抬起头来,淡淡的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窦行云再次躬下身子,应了一声,便出去宣旨了。
    与往日那个嬉皮笑脸的潇洒公子有所不同,卢少棠今日的神色可以说是极为难看。俊朗的脸上不带一丝的笑意,就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银子似的,脸黑得跟锅底有的一拼了。
    “草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卢少棠撩开袍子,不卑不亢的跪了下去。
    顺德帝起初没抬起头来,直到发现哪里不对劲了之后,才暂时放下手头的事情,朝着正前方多瞄了一眼。“你这是怎么了,谁招惹你了?”
    多年的至交好友,顺德帝极少见到他这副深沉愤怒的模样,心中难免感到惊讶。
    “皇上,草民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奏。”卢少棠仍旧黑沉着一张脸,言下之意很明了,就是想要单独谈谈。
    顺德帝对他自然是放心的,大手一挥,就将殿内的太监宫女儿全都打发了出去。“起身吧…现在可以说了?”
    “事关重大,不得不谨慎小心一些。”卢少棠从地上站起身来,挺拔的身姿屹立在御案前,与年轻的帝王平视。
    顺德帝见他如此谨慎,神色也跟着肃穆了起来。“能够让你这般严正以待的,想必一定不是小事。说说看,又有谁想要造反了?”
    “近来,草民的探子回报,说是京城外一间破庙闹鬼。草民自然是不信这些鬼神之说的,便命人查探了一番。原来,是有些人为了掩人耳目,故意放出的风声。草民偏不信邪,便乔装在那里守候了几日,果真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
    “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顺德帝最是不喜欢这般拐弯抹角的,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卢少棠摸了摸鼻子,他这不是想要将事情讲得更为合理一些嘛。“真相就是,庸王府里的谋士与朝中重臣相勾结,想要图谋不轨。”
    提到前太子,顺德帝不屑的冷哼道:“就凭他那些虾兵蟹将,也想谋反?”
    “明面上的太子党,皇上的确处理了不少。可隐藏在暗处的人,却未必都清理干净了。据草民所知,草民那位二叔近来似乎也常偷偷的往城外跑…”
    卢少棠与现任镇北侯的关系,顺德帝是早就知道的。表面上两家人井水不犯河水,可私底下的肮脏手段可就多了去了。若不是老侯爷早有防范,卢少棠这条小命儿能否保得住都还难说呢。
    “他隐藏的真是够深的…”顺德帝握紧了折子,冷峻的脸上渐渐浮起了杀意。
    手握重兵的大臣,本就该韬光养晦躲避锋芒,如今,那人倒好,居然暗地里小动作频频,还与废太子勾结,这无疑更加惹人猜忌。
    “若是隐藏的不深,又如何能够以一个庶子的身份继承爵位?”卢少棠嘲讽的勾起嘴角,对先皇做出的糊涂事儿很是鄙夷。
    即便是护驾有功,也不能坏了祖上定下来的规矩,将爵位传给一个姨娘所出的庶子。自古以来,嫡庶尊卑有别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正统就是正统,不容玷污。人性都是贪婪的,尝到了权势带来的甜头,他又如何会心甘情愿的放弃?如此一来,即便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也会翻脸无情。
    “朕正打算收回兵权,他就不安分的一头撞上来,甚好。”顺德帝将手里的奏折一丢,露出决然的神色。正愁找不到正当的理由来,他就不怕死的敢与庸王勾结谋反。不得不说,卢少棠带来的这个消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沉默了一阵,顺德帝又开口问道:“齐王叔昨儿个递了牌子进来,说是给太后她老人家请安,你觉得这里头可有什么玄机?”
    端木太后也就是昔日的端木皇后,那可是当年助纣为虐,害死淳贵妃的不二帮凶。他会那么好心的进宫探望?
    卢少棠对皇家的事情可没兴趣掺和一脚,道:“冤有头债有主,皇上又何必理会这些小事。他们之间的恩怨,就让他们自个儿解决好了。”
    “话虽如此,可毕竟这皇宫是朕的皇宫,若是出了什么乱子,朕的颜面何存?”
    “皇上也说了,这皇宫是您的皇宫,就算会发生点儿什么,谁又敢往外头传?”
    两人对视良久,一个挑眉,一个撇嘴。
    许久之后,卢少棠才从勤政殿走出来。窦行云没听见摔杯子的声响,总算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驿站
    “主子,有人送了一封书信来。”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任何不妥之后,破风才将它递到齐王殿下的面前。
    齐王刚回京不久,这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在预料当中也在预料之外。
    迅速的将信件的内容浏览了一遍,齐王沉静的脸上不由得绽放出一丝笑意。“这小子还真是不知道客气…”
    见主子露出鲜有的轻松,两个侍卫皆是暗暗好奇。
    “看在他帮了本王一把的份儿上,本王就勉强答应了。破风,你去备一份好礼,送到相府去。”齐王心情颇好的勾起嘴角,朗声吩咐道。
    “主子这是要…”破风木着一张脸,不明所以的问道。
    “本王与相爷乃是忘年交,既然回京了,自然是要去拜访一下的。”齐王说的冠冕堂皇,从言语上根本挑不出任何的错处。
    只是,刚一回京就与内阁首辅大臣私交甚密,这样可是大大的忌讳啊!
    “主子…”破风想要劝说,却直接被拦下。
    “本王自有分寸。”齐王露出威严的一面,二人皆低下头去,不敢再有异议。
    “记住,一定要高调一些,最好闹得人尽皆知才好。”
    无奈,木头一号破风,木头二号乌鸦只得乖乖的听从吩咐去街上采买礼品,然后抬着两口大箱子招摇的在街上晃了一圈,大摇大摆的在相府门口停了下来。
    这件事儿,迅速的京城传播开来,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聊资。
    “听说没,齐王殿下刚回京,就往相府送东西,也不知目的何在…”
    “齐王殿下这架势,好像是要上门提亲啊…”
    “莫非齐王殿下看上了相爷家的闺女?”
    “你别瞎说…相爷的嫡女,早就许给了王家的嫡长孙,一女怎能配两家!相爷家又不止一个未出阁的小姐…”
    自然,这个传闻也传入了某个人的耳朵里。
    据说那一日,勤政殿的杯子换了两遍。
    据说那一日,相爷下朝之后便请人看了黄历。
    据说那一日,某人躲在府里偷着乐了半天。
    静默斋
    “这流言还真是可怕…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居然说的跟真的一样。”侍书从外头买了针线回来,听着满大街说齐王殿下有意求娶相府孙小姐的事儿,就不由得觉着好笑。
    裴瑾正专心的捣着钵子里的草药,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方才小灰飞进后花园的时候,因为太过肥胖,不小心撞到了假山上,肚子上划了条口子。裴瑾见它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便将它带了回来。钵子里绿油油的药泥,便准备拿来给它敷伤口的。
    侍书说的口干舌燥也不见主子搭理,只得闭了嘴,将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事务上。
    裴瑾小心地将药汁涂抹在小灰肚皮上的伤口上,小灰舒服的咕噜咕噜叫了两声,任由着她摆布,丝毫没有挣扎的意思。将手头的活儿交待给身边的侍书,裴瑾净了净手,坐回了榻上。“记住,每两个时辰敷一次。”
    侍书扫了一眼那很是享受的鸽子一眼,摸了摸鼻子道:“这家伙到底都吃了些啥,怎么长这么肥了?”
    裴瑾懒懒的歪在枕头上,有些昏昏欲睡。可是在睡着之前,她还是打算先替这小家伙正名。“严格来说,它不是鸽子,而是鹰的一种,叫做隼,而且还是体型最大的白隼。别看它长得像鸽子,性子也还算温和,等再过一段时日,就能有两三个鸽子那么大了。”
    侍书一脸震惊的打量着那闭目养神的小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难怪每次她想要逗弄它的时候,总是会被鄙夷,原来它根本就不是鸽子!想到鹰凶残的本性,她就不由得流了一身冷汗。万一惹怒了它,给她破了相就不好了。
    “小灰灰…不,鹰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日后,我一定好酒好肉的伺候着,您千万别抓花我的脸啊…本来就长得勉强了,若是再留下几道爪印,那就更嫁不出去了…”
    侍书念念有词的嘀咕着,生怕它秋后算账。
    侍画有些忍不住笑了,道:“你也有这么胆小的时候?”
    “我小的时候被鹰啄过,到如今脑门儿上还留着疤呢…”侍书心有余悸的说道。
    原来,这里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裴瑾迷迷糊糊的听着她们小声议论着,不知不觉的就沉入了梦乡。等她一觉醒来,已经未时三刻了。尚未完全清醒,就听见外头叽叽喳喳的很是热闹,询问一番过后才知道,原来是二少爷在武试中拔得头筹,被皇上钦点为武状元,并赐予了从七品的盛京游牧副尉。
    书香门第出了个武状元,怎么看都觉得很带喜感。
    不过,令裴瑾好奇的是裴祺那小子究竟从哪里学来的一身功夫,还偷偷地去参加了武举的选拔。
    门外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不断地传来,才让她稍稍回过神来。“侍画,扶我起来吧。”
    睡得时间久了,身子都有些麻木了。
    “二少爷刚回府,应该会去雅安堂给老太爷和老夫人请安,小姐可要过去?”侍画好意的提醒道。
    “是该去去的…”裴瑾慵懒的坐在梳妆镜前,喃喃说道。
    侍画手脚麻利的替她重新梳了个元宝髻,又拿了一件织锦披风给她披上,这才搀扶着她出了门。
    雅安堂内显得十分热闹,就连月余没露面的马氏也大大方方的坐在老夫人的下首,笑得一脸的温和。
    裴瑾进去一一行礼问安,这才对着裴祺恭贺道:“祺弟高中状元,又得皇上赏识,当真是可喜可贺!”
    裴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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