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作者:素素浅唱(红袖vip2013.5.2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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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作者:素素浅唱(红袖vip2013.5.26完结)-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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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娰清抿着唇不语,没答应,也没拒绝。
    慕容熠尘见她不抵触,不禁面上一喜,三下五除二地褪了外衫,掀开被褥,轻拥着她而眠,“清儿……我的傻清儿……往后不许做傻事!”
    **
    夜半的时候,楚娰清肩膀上的伤口发炎,阵阵刺痛将她惊醒,微睁开眼,就撞入男人深邃浩瀚的黑瞳里。
    “清儿,很痛吗?”慕容熠尘哪里睡得着,就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的睡颜半个晚上,见她难受,他的心亦是钝痛不已。
    “……”楚娰清微点头,全身渐渐渗出一层虚汗,却咬着牙,不愿出声,这样的小伤,她早已司空见惯,可面对他,整个人变得异常脆弱起来。
    “清儿,痛的话,咬着我手臂!”慕容熠尘眉头深锁,仿若感同身受,她痛,他痛得更厉害。
    楚娰清犹疑了半晌,果真张嘴就咬上那坚实的手臂,力道之大,带着报复的意味。
    慕容熠尘反而欣喜不已,大方地任她折磨,“清儿……我给你讲故事吧,听了就不痛了!”
    楚娰清抬眸斜睨了他一眼,算是默许。
    慕容熠尘好听的嗓音如同令人沉醉的美酒,他缓缓道,“两千年前,巍峨高耸的九仙山上一片山涧流水,三生石醒来……”
    夜里,楚娰清听着美丽的爱情故事,渐渐沉入梦乡,而慕容熠尘守着她一宿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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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亲王营帐内,慕容君墨独自坐在案几前,俊美无俦的脸容褪去了白日里的冷硬威严,渗着淡淡的哀伤。
    他摊开手心,一对掉漆的铜铃被攥出淡淡的温度,那稚气的童音言犹在耳:
    “墨哥哥,你难过,惜儿也开心不起来!”
    “墨哥哥,这个铜铃送给你,它是我最好的朋友,有着世间最动听的声音,能带给人快乐呢!”
    “墨哥哥,馒头只剩一个,我是女孩子,经得住饿,可是你不能,你还得回昭国见你的父皇!”
    “墨哥哥,惜儿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长大后,你可一定得娶我!”
    “七爷!该就寝了!”跟随慕容君墨多年的心腹刘德全—刘公公整理好床褥唤道。
    “你忙去吧,我还不困。”慕容君墨淡淡回道,一瞬不瞬地凝着那对年代久远的铜铃。
    “七爷,还在想惜儿姑娘吗?”刘公公无奈地叹口气,“十三年了,您为何就不肯放下?如今我们好不容易回来,身处风口浪尖,不该去念那些儿女情长的事了。”
    “我回来,不是为了那皇位,只是为了找惜儿。”慕容君墨垂眸,怅然道,“我一直相信,她没有死,就活在世间的某个角落。”
    “七爷!”刘公公无奈地叹息。
    “老七!”皇帝撩开帘子闯进来,恰巧听见他一席话。
    “父皇!”慕容君墨淡漠地喊了句,起身将铜铃悄悄收好。
    “朕为你精心布局这么多年,你竟说出这样丧气的话来?什么叫回来不是为了皇位?”皇帝拧眉,恨铁不成地低斥。
    “父皇……我。”慕容君墨虽责怪他当年的抛弃,但也深知,是逼不得已,更是暗中为自己铺下登基的路。
    “墨儿,你今晚表现不错,灭了那些老匹夫的气焰,太大快人心了!不愧是朕的儿子,一如朕当年的雄风。”皇帝笑容慈爱,缓和语气,搭着他的肩膀坐下来。
    “父皇,四哥的腿真残了吗?”慕容君墨并未因为他的夸奖有半分喜色,继而转开话题问。
    “恩!”皇帝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谁做的?是意外,还是有人蓄意为之?”慕容君墨追问,疑惑地蹙眉。还记得当年身处庆国,慕容熠尘少年战神之王的功绩传遍大街小巷,他那样精明强势的人,怎会落败如此狼狈的地步?
    “蓄意的!”皇帝淡淡回道,如鹰的眸子掠过一丝狠戾。
    “父皇可查出是何人所为?”慕容君墨百思不得其解。
    “朕做的!”皇帝毫不避讳,道出那可怕的真相,却没半点愧疚之情。
    “父皇……”慕容君墨怔住,原以为自己够可怜,却不想那人比他可怜万倍,“为什么?”
    “个中缘由,你日后会明白的!墨儿,待传国玉玺一找到,朕便废了明喻,立你为大昭国储君。”皇帝许下诺言。
    “玉玺儿臣一定会替您找回,而赫连懿,儿臣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慕容君墨眸底掠过一抹凶光,笃定地承诺。
    “哈哈哈!墨儿果真不会让朕失望。”皇帝朗声大笑,愉悦极了,继而,他转开话题,“对了,那右丞相家的千金,德才兼备……”
    “父皇,终生大事,儿臣还需要慎重考虑,右相的千金虽好,但性子太过木讷,根本配不上端王妃头衔。”慕容君墨婉拒下来。
    “也好!早些休息,明日的狩猎你得大放光彩,为父皇挣得颜面。”皇帝宠溺地笑笑,不再逼迫,撩起衣袍,拂袖离开。
    ***********************************************************************
    第二日,楚娰清醒来时,精神奕奕,伤口也没了痛感,被褥里,男人留下的青檀气息久久未散去。
    闷在帐内一个上午养伤,楚娰清和昭阳百无聊奈,整理一番正欲出门。
    此刻,慕容熠尘撩开帘子,突兀地闯进来,“伤还未好,你准备去哪?”满是责备的语气。
    “昭阳,我们走吧!”楚娰清好似没听见他的话,拉住昭阳就往外冲。
    “九妹!你敢带她出去试试!”慕容熠尘沉下脸,冷冷威胁。
    “楚娰清……我先闪了,你还是听四哥的话,乖乖在帐子里养伤吧!”昭阳悻悻地吐了吐舌头,没义气一溜烟跑了。
    于是,帐内独独剩下二人,静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小白见昨日的男人再次来访,欢天喜地地窜着。
    “上药没?”慕容熠尘问,黑眸紧紧地凝着她无措的小脸。
    “忘了!”楚娰清淡淡回了句,伤口不痛,她还真将这事给抛到九霄云外。
    “吃饭没?”他又问,眉梢浮现丝丝愠怒。
    “没胃口。”楚娰清的回答依旧没有半分情绪,面对他,不抵触,但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先帮你上药。”慕容熠尘说罢,就从轮椅上起身走近她。
    楚娰清退到床边,退无可退,索性安安分分地坐下来。
    慕容熠尘满意地勾唇,从袖子里掏出金疮药,继而抬手去解她的衣带,薄衫剥落,那对傲人的酥胸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
    他眸光一暗,沉声道,“为什么不穿肚兜?”不得不承认,面对这样的旖旎风景,他差点把持不住。
    “天热!”楚娰清坦然回道,依旧是淡漠的语气。
    “强词夺理!”慕容熠尘没好气地斥责,“以后不准这样穿,听见没!”不敢想象,那生性浪荡的慕容君墨若是打她的主意……
    “……”楚娰清下意识地双手环胸,沉默不语。
    慕容熠尘深吸一口气,颤手去解她肩膀上的纱布,“清儿,痛就喊出来!不准憋着。”
    楚娰清静默地咬唇,黛眉深蹙。
    慕容熠尘揭开纱布,瞥见那骇人的伤口,不禁眸色一痛,将药汁倒置于掌心,蘸了蘸,轻柔地给她涂抹。
    楚娰清微微喘息,那药渗入骨髓,牵起钻心的痛,而此时,男人的唇及时覆上来,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慕容熠尘边细细地吻她,边飞快地将纱布缠好,待一切完成,他才低喘着松开怀里的女人。
    楚娰清的唇酥酥的,麻麻的,残留着他独有的气息,她怔怔地失神,俏脸不自觉染上两抹诱人的红晕。
    “清儿,真想现在就要了你!”慕容熠尘爱极了她乖顺的样子,忍着体内叫嚣的欲。望,将她重新穿戴整齐。
    而此时,杨广端着精致的膳食走进来,“爷,午膳准备好了!”偷偷斜睨了眼楚娰清的神色,不禁心中暗喜,看来主子将她驯服了。
    杨广摆好膳食,识趣地退了出去。
    慕容熠尘黑眸里流转着柔和的光,他轻唤道,“清儿,过来吃饭!”
    楚娰清垂眸,不予理会,内心纠结矛盾着,不知往后该如何去面对他。
    慕容熠尘也不恼,径直走过去,拦腰就将她轻盈的身子抱起,“你若不吃饭,我现在就吃了你!”邪魅咬着她莹白的耳珠低语。
    楚娰清耳根一热,怨怼地剜了他一眼,不想逞口舌之争,这方面,从来都是她占下风。
    慕容熠尘将她置于腿上,左臂拥着她的纤腰,“这鱼是我早晨去河里捉的,看合不合你胃口。”说罢,悉心挑开鱼刺,将鲜嫩的鱼肉递到她嘴边。
    楚娰清动了动唇,轻轻咽下,一颗心顿时五味杂陈,原来,他早已将她的喜好铭记在心。
    慕容熠尘没再说话,静静地喂她吃食,那动作、神情宠溺到极致。
    末了,他又拥着她静坐了半个时辰,温声道,“去床上睡个觉,伤口会好的快些!”
    而此时,帘子被撩开,慕容子喧略显局促地站在门口,“清儿……我来看看你,伤口好些没?”他一夜未眠,原来担忧是多余的。
    “子喧,能带我出去骑马吗?很闷!”楚娰清挣脱男人的手,哪里还有方才的温顺乖巧。
    “清儿!”慕容熠尘眸低掠过一抹黯然,“别出去,听话!”
    “你是我什么人?根本无权管我!”楚娰清狠下心肠,绝情的话冷冷迸出,她告诫自己,不能再贪念他给予的温存,好似罂粟花,最后只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说罢,拉住慕容子喧的手,风一般掠了出去,徒留身后盛怒不已的男人。
    两人出了营帐,走到僻静的一处地方。
    “清儿……你跟四哥?”慕容子喧顿了顿,终究不安地问了句。
    “子喧,我跟他再都不可能回到当初了!要不然你都要看轻我了!”楚娰清牵起唇角,苦涩一笑。
    “可你昨天怎么那么傻!”慕容子喧神色凝重,低声责问道。
    楚娰清垂眸,自嘲地笑笑,“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做那样的傻事了!仅此一次足矣!”她扪心自问,倘若他再次遇到危险,是不是还会义无反顾地豁出性命?
    “清儿……”慕容子喧无奈地低叹,清隽的眉眼蕴着无尽的痛惜。
    两个人席地而坐,各自陷入沉思,微凉的风拂过脸颊,却怎么也吹不散心底的愁绪,缠缠绕绕,深深切切,剪不断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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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慕容子喧忙着布局狩猎场后续事宜,楚娰清不愿回营帐,怕面对那个男人,索性独自朝着密林深处走去。
    月华淡淡,倾泻在大地上,仿若铺上一层透明的天鹅柔毯。
    夏虫唧唧,凉风习习,没有喧嚣的夜显得美丽而迷醉,楚娰清百无聊奈地走着,竟不知危险步步逼近。
    待敏锐的听觉传递到大脑时,她猛然回头,暗黑的夜色下,数不尽的幽绿色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是狼群!成百上千的野狼!楚娰清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只体型彪悍的野狼便朝她猛地扑过来。
    她脑中飞转,袖中防身的匕首出鞘,利落地刺瞎野狼的眼睛,一股腥臭扑面而来,而她的手被划开深深的口子。
    遇上狼群不过是万分之一的机率,怎么偏偏让她碰见?是不是,其中参合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然,她根本无暇多想,一只只野狼扬武耀威地朝她咆哮、嘶吼,露出嘴里尖锐的獠牙,蠢蠢欲动。
    一种深深的恐惧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怔在原地,不敢动作,一颗心瞬时陷入绝望,跑?不可能跑得过!杀?千百只,她也杀不过!
    千钧一发之际,林子里传来那再熟悉不过的轮椅嘎吱声,楚娰清震然回眸,“你怎么来了?”说不出心底的感觉,他一出现,所有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
    “别问那么多!跟我走!”慕容熠尘豁然起身,麻利地将轮椅震碎,残肢木屑抛向狼群,而后紧紧牵住她的手。
    两人一路狂奔,后面的狼群穷追不舍。
    “尘!我们会不会死?”楚娰清大口喘息着问,生死关头,因为有他,她并不惧怕。
    “不会!我们都要活得好好的!”慕容熠尘笃定地说道,却在悬崖处的尽头停下脚步。
    “怎么办?”楚娰清忧心地蹙眉。
    “清儿信我吗?”慕容熠尘拥住她的腰身低问。
    “信?”楚娰清还未理解他话中的含义,整个身子就失去重心,被狠狠抛入万丈悬崖,急速的劲风掠过,穿透她原本就支离破碎的心。


 ☆、132 可怕的诅咒(3000字)
    太子营帐内,灯火通明,慕容明喻明黄的内衫松松垮垮,正懒洋洋地倚在榻上与歌姬耳鬓厮磨。
    左丞相撩开帘子,撞见里头活色生香的情景,不禁眉头一拧,“殿下!如今七爷回朝,皇上正愁废太子的理由,而百官早就对您不满……多少双眼睛盯着……”
    “舅舅!那些事我自由分寸,就如母后所说,我如果现下转性了,父皇只会对我起疑心。”慕容明喻不为所动,大掌探入歌姬的薄衫,罩住那高耸的胸脯慢慢揉捏着。
    “简直不成体统!”左丞相恨铁不成钢地怒斥,甩袖作势离开。
    “舅舅且慢!”慕容明喻念念不舍地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下去吧,等晚点本宫再让你快活!邂”
    “是,太子殿下。”美丽的歌姬妩媚一笑,袅袅婷婷地离开了,徒留帐内舅侄二人。
    “舅舅,事情可都办妥了?瞧你焦虑的样子,莫非情况有变?”慕容明喻坐直身子,漫不经心地整理凌乱的衣衫。
    “一切都按皇后娘娘的法子,将特质的天蓝香分别放在楚娰清身上和狼窝里,今晚,更是天时地利,她独自出行,而慕容熠尘也如我们所料,不顾性命地闯进狼群救人。”左丞相缓缓道来,眉宇间的忧色却挥之不去哂。
    “狼窝里可有放老七的贴身玉佩?以此栽赃嫁祸给他!”慕容明喻整理完后下榻,一副洋洋得意的脸容。
    “虽说盗取玉佩花了些时辰,但也办妥了!”
    “那舅舅还担心什么?一切不都按照母后的计划进行吗?”慕容明喻不解地凝着他。
    左丞相叹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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