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难嫁.嫡女难嫁 作者:苏小凉(晋江vip2014-02-06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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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难嫁.嫡女难嫁 作者:苏小凉(晋江vip2014-02-06正文完结)-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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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扭捏的人,既然答应了合作,就把该问的问明白了。

    沈世轩还真是有备而来的,谈妥了之后直接拿出了笔墨纸砚,唯恐转个背楚亦瑶就改口了,很快写下了几张契约,楚亦瑶过目后觉得没问题,又拿出了印泥按了手印,真是想后悔都来不及。

    “往后要多麻烦楚小姐了。”拿着楚亦瑶签字又按手印的契约,沈世轩心情尚好的对她请道,楚亦瑶看着他脸上那不可遮挡的锐气,就如他身后盒子里的雄鹰一样,随时都可能展翅高飞…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希望这两个人谈生意的画面不会显得幼稚o(╯□╰)o

    今天一早来了客人,银行的,其中一个还是凉子的朋友,( ⊙o⊙ ),就是那种毫无征兆的见到,凉子瞬间有想遁地的冲动(难道是因为长得比较帅,o(╯□╰)o)



☆、第46章 亲人

  从望江楼里出来;接近傍晚的时刻;阳光斜照着集市;屋檐下撒着慵懒的光;偶尔有赶集的牛车经过;街上的人少了许多。
  看到对面的铺子,楚亦瑶走进去买了一罐子的蜜饯,出来的时候替楚应竹买了一串糖葫芦,刚付好铜钱,抬头眼前经过了一个身影,穿着一件大袍子裹住了全身,唯独那胡子让她熟悉的很,那不就是关城神秘铺子里的掌柜么!
  楚亦瑶想要出声却不知道喊什么,一转眼人就进了巷子里;等她跑过去看,早已经不见了。
  〃宝笙,你刚刚也看到一个满脸胡子的人经过吧。〃楚亦瑶怕自己是看走眼了,回头问宝笙,宝笙点点头,〃小姐没有看错,他是进了巷子里。〃
  穿的还真是怪异的很,楚亦瑶听秦满秋提起过这掌柜的怪异,也就没往心里去,上马车回了楚家…
  几天后,去大同的商船回来了,楚亦瑶亲自去码头接了楚暮远,年初楚暮远跟着跑鸿都,如今又去大同,几番历练倒是让他成熟了不少。
  〃你要的东西都带来了,第一天到的时候就赶过去了,生怕被别人抢了先。〃楚暮远身上还带着一股子的海水气息,捏了捏楚亦瑶的鼻子。
  〃多谢二哥,有没有人也去找过这个?〃楚亦瑶转而问道,楚暮远点点头,〃打听的人不少,我们去的时候那家的孩子都替你摘了留着,山上的没剩下多少了,我给了他们一些银子。〃
  〃那赶紧让人抬去我铺子里。〃当初这么明显的从商船中卸下来,肯定会有人去大同找,楚亦瑶也料想到了这个,早早的就请那家人帮忙,成熟了就替自己摘下来,到时候会有人去拿。
  楚暮远又捏了捏她的脸颊,楚亦瑶小气的回瞪了他一眼,〃二哥你再捏,肿了就嫁不出去了。〃
  〃你这么快想着嫁人了?〃楚暮远失笑了一声,过了一年人倒是长高了一些,就是这脾气,丝毫没见收敛,反倒是跟着年纪越来越涨了。
  〃我不急着嫁,我是觉得应竹一个人闷的很,若是能有二嫂再生个小弟弟小妹妹陪应竹就好了。〃楚亦瑶眼底闪着一抹狡黠,楚暮远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是什么话题她都能绕道自己成亲上来。
  〃你啊,这里头装的都是什么。〃楚暮远笑着指了指她的头,摇了摇头转身朝着楚忠走去,楚亦瑶看着他的背影,这还是第一次她提起这个他没生气的,二哥这是放下了?…
  商船回来之后楚亦瑶又开始忙碌了起来,这些到的黑川在甲板上已经晒过一段日子了,运到铺子里晒了些天就要研磨成粉,按照她自己调制出来的两个方子,各自调配了一部分让舅舅先给要的酒楼送过去,留了一部分原来的储藏起来,其余的都放到了铺子里。
  十二月初,天已经很冷了,临近过年大街小巷热闹的很,这段日子各家铺子补货都很多,楚亦瑶没空去看新铺子,陪着乔从安采买年礼,今年要送出去的,比去年要多好几家。
  “大嫂,怎么还有张家的?”楚亦瑶点着送礼的单子,这张家仅仅是在关城见过一回,生意上也没什么往来。
  “前几天张家的人送年礼来了,当初在关城张夫人也说要多走动一下,怎么说也得回是不是?”楚亦瑶微怔,还是张家主动往楚家送东西的。
  “他们送了什么过来。”楚亦瑶放下了送礼的单子瘪了瘪嘴。
  “也不多,张家不是开布坊的,送了几匹上好的布过来,还有一些干货。”乔从安笑着拍了拍她的背,“你不是和张家少爷一起出去过,觉得如何?”
  “说了没几句话能看出什么,就是个读书人呗。”
  “这读书人可去了洛阳书院。”乔从安看她一脸不屑,调侃道,“说不定这读书人将来有会出息。”
  “那我先恭喜他以后仕途得意,妻妾成群,人生得意。”楚亦瑶吐了一下舌回道,乔从安笑出了声。
  “少奶奶,大小姐,乔家老夫人来了。”乔从安的贴身丫鬟青儿走进来通报,乔从安一愣,“祖母过来了快请进来!”
  青儿很快把乔老夫人请到了乔从安的院子里,乔老夫人六十几岁的人了,身子骨还尚且硬朗,身旁是一个随身的妈妈搀扶着走进来,乔从安迎了上去扶着她坐下。
  “老夫人,好久不见您了呢,您进来身子可好。”楚亦瑶坐到了乔老夫人身边笑着问候道,乔老夫人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连声说着好。
  “大嫂您陪着老夫人,我那还有些事,过会再来。”乔老夫人从大嫂嫁入楚家这么些年也就来过一回,这一次突然过来,肯定是有事,楚亦瑶打完招呼就留她们独处,自己带着孔雀回了怡风院。
  不止是楚亦瑶这么想,乔从安同样也奇怪,命青儿到外面去,乔从安坐到了乔老夫人身旁,“祖母,是不是娘身子不好,家里有事?”
  “她能有什么事,安儿啊,到祖母怀里来。”乔老夫人忽然要抱乔从安,压下心底的疑问,乔从安环抱住了乔老夫人,没有看到乔老夫人眼底的一抹湿润。
  “我的好安儿。”乔老夫人拍着乔从安的背,就像当年乔从安生病的时候乔老夫人抱着她哄时候说的话一样。
  “祖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乔从安未见过乔老夫人如此,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从乔老夫人怀里出来,瞥见她微红的眼眶,拉住她的手问的焦急,“祖母,家里出了什么事了,您告诉我。”
  “安儿,你可还记得你五岁之前的事情?”乔老夫人笑着摸摸她的脸,乔从安摇了摇头,“记不清了。”
  她五岁那年发了一次高烧,醒来的时候五岁以前的事就都不记得了,这些年来也没能想起那之前的回忆。
  “从安,你可知道你娘为什么不喜欢你?”乔从安脸上闪过一抹难过,轻轻摇了摇头,“因为娘觉得是我克死了弟弟。”
  “好孩子,从宁的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是你娘还没想明白。”乔老夫人摸摸索索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布包,里面是一条绣着奇怪花纹的带子,带子很旧,带子旁边还有一个银耳坠。
  “你爹发现你的时候,你晕倒在草垛堆里,手里拽着这耳坠,身上系着这带子,衣服都扯烂了,脸上还满是泥灰。”乔从安猛的抬头看乔老夫人,爹发现她是什么意思。
  “这耳坠的钉子都扎破了你的手心,你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掰开来给你拿下来。”乔老夫人拉过她的右手,粗糙的手划过她的手心,那里细看之下还有个小疤痕。
  乔从安右手轻颤了一下,她听见自己的喉咙颤抖地出声,“祖母,您不是说这是我贪玩,扎到了针弄伤的。”
  “你醒过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就做主让你留在乔家了,什么爹娘这么狠心让你晕倒在草垛子里。”乔老夫人叹了一口气,乔从安不由的握紧了那拳头难以置信,她不是娘亲生的,她是捡来的。
  所以小的时候娘和她就不亲近,只有爹和祖母对她好,后来弟弟意外出事死了娘就更不喜欢她了,爹去世后娘更是恨上了她似的,常常会哭着打她说是她克死了弟弟,没有她弟弟就不会死,即便是她后来嫁人了,娘一次都没有来过楚家,这几年娘身体越发的不好,每次她回去看,娘总是会浑浑噩噩的看着她说都是她的错,这一切,只因为她本来就不是乔家人,是捡来的。
  “那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些。”良久,乔从安带着哭腔出声,一辈子瞒着不就好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孩子,有人来找你了。”乔老夫人看着她微微耸动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她也不想说,带着这秘密进棺材里就好了,只要孩子过的好就什么都好,是不是亲生的这么多年的情分了又有什么关系。
  乔从安看着乔老夫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她难以接受,做了乔家二十五年的女儿,忽然说她不是乔家的孩子,她只是爹当年在外面捡来的。
  “他问我们二十年前是不是捡到一个五岁左右的女娃,穿着的衣服和别人的都不一样,身上带着些银镯子银项圈,腰上还系着勾勒花纹的带子。”乔老夫人拿起那带子,起初她也不信,可那人拿出来和这个花纹一模一样的带子,她就相信了,二十年前的东西,如今哪里还找得到一样的:
  “你爹遇到你的时候,你身上没有什么银镯子银项圈,只有这耳坠子,怕是你走丢了之后,别人眼红了你身上的东西,给抢了去。”
  “我姓乔,只是乔家的女儿。”乔从安盯着那带子,良久,带着偏执的说道,抬头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乔老夫人,“祖母,其余的我都不想知道。”
  空气里传来乔老夫人的一声叹息,她轻轻的摸了摸乔从安的头,“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你是乔家的孩子,谁都不会否认的,但是从安啊,你也是孩子的娘了,不管你认不认,祖母都得把这件事告诉你,都二十年了还有人来找你,这说明这二十年来,你的亲人一直在找你。”
  乔老夫人年纪大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年活头,这媳妇如今身子不好,又是而清醒时而疯癫的,对这孩子来说,娘家是一点依靠都没有,从安若是能找到当年走散的家人,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现在才写完,呜呜     


☆、第47章认亲

  乔老夫人提的认亲一事乔从安始终都没有给回应;转眼就是新年;乔从安回乔家拜年的时候闭口不谈此事;加上乔夫人神志不清的病情,乔老夫人也就没再提起来。
  直到二月初的一个下午,楚家有访客到来。
  楚亦瑶在偏厅再一次见到了这个大胡子掌柜;比起那日在街上匆匆一瞥;今天的装扮明显正式了许多,只是脸上那浓密的胡子还是遮掩在那;把他的大部分神情藏了起来。
  听他说是找大嫂的;楚亦瑶就明白了这人就是乔老夫人口中前来寻亲的,只是没想到是他。
  “掌柜的;你是怎么知道大嫂就是你要找的人?”楚亦瑶差宝笙端来了茶水;似乎瞧得见他这厚重胡子下脸上泛着的笑意。
  “那两个字,只有她认得。”低沉的声音响起,楚亦瑶想起他们在铺子里看到过的那幅画,那两个字她怎么看都不像是淮山,大嫂却一眼认出来了。
  可若他们不去关城这一趟,她没有心血来潮想去那铺子看看,恐怕这一辈子,他都找不到大嫂了。
  “这二十年来,你一直在找大嫂?”半响,楚亦瑶问道,“我能问问,当年大嫂是怎么和你失散的吗?”
  大胡子喝了一口茶,视线落在了屋外的院子里,“是我没有牵住她,让她在人群中走散的,再回去找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我就在大梁落脚下来,每隔半年到一年搬一个地方打听她的消息。”二十年来他走过的地方无数个,每次都是有了希望又失望。
  即便是外人,楚亦瑶对他这份执着寻找的心也触动了,二十年来怀抱着愧疚,不断打听一个人的消息,这样的煎熬不是听着就能够感受清楚的。
  “你是大嫂的哥哥吗?”
  “算是吧。”大胡子静默了一会,开口道,阿灵以前是喜欢这么称呼他。
  楚亦瑶有些诧异,难道他只是受托前来寻找,并不是大嫂的家人,可听他刚才说话又不是这个意思。
  气氛又陷入了沉寂,楚亦瑶总觉得这人身上压抑的深厚,就是那眼神都看不透彻。
  乔从安终于来了,这一次楚亦瑶没有离开,而是陪在乔从安身旁,这段日子尽管大嫂什么都没说,但神情中的憔悴她都看的清楚,任谁遇到了这样的事都无法这么坦然处之。
  乔从安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身世竟然会是这样,不是大梁人,来自南疆,小时候大病一场她曾经是有一段日子说话也不利索,大夫说是发热的后遗症,实则她根本说不好大梁话。
  他说他是她的哥哥,爹爹早年病死,只有娘一个人带着他们,得知她走丢之后,娘一病不起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差,用尽各种办法,撑不过十年就走了,他说他们家在南疆也算是望族,画上的字就是他的名字,他叫淮山,她叫淮灵。
  乔从安什么都想不起来,除了觉得那字熟悉之外,别的她都想不起来,他口中的南疆和淮家对她来说陌生至极。
  “那一次阿曼带着我们来大梁,你才五岁,经过金陵附近的一个小城时正巧遇上了赶集的大日子,走在街上你想吃一串糖葫芦,从我背上下来我刚付完钱,你人就不见了,找了你三天三夜,这么大一个小城,就是没有找到你的人,阿曼病倒了。”淮山的声音里透着沧桑,听在耳中有些悲伤,楚亦瑶能够想象到一个娘亲这样失去孩子所承受的打击,上一世就是薇儿磕着碰着她都心疼的很,更何况是这样毫无征兆的失去。
  “我不记得了。”良久,乔从安说道,声音里透着疲惫,她能感受到那悲伤却什么都记不起来,那好像说的都是别人的故事,无力的感觉疲惫的让她再也不想知道的更多,“生病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没关系,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这不是重点,我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要你们来告诉我,要我怎么去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乔从安高声制止了他的说话,泪眼闪烁,抓着楚亦瑶的手不断的颤抖,这些日子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她如何都想不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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