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天雷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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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雷一部-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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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小孩回来。
  雷蕾忙问:“他怎么还不走?”
  小孩一脸不高兴地说:“骗人,他说他身上没带银子。”
  上官秋月!雷蕾咬牙无奈,只得取出身边碎银子交换消息:“乖,这不是银子?给你拿去买糖葫芦,快告诉姐姐,你有没有叫他走?”
  小孩反问:“糖葫芦是什么?”
  这不是穿越必备食品吗!雷蕾不耐烦,将银子在他眼前晃晃:“就是吃的,快说快说,不然就不给了。”
  小孩忙道:“他说不认得你。”
  雷蕾无语。
  小孩仔细想了想,又道:“他还说,春花要解药,就跟秋月回去,到城东山上找他。”
  雷蕾默然片刻,道:“没了?”
  小孩摇头。
  雷蕾将银子递给他:“拿去,谢谢你,你再去跟他说。。。”
  小孩兴高采烈地接过银子:“我不去啦。”
  雷蕾又取出块银子,诱惑道:“我还有银子,你不想要?”
  “我不要了。”小孩说完,转身就朝卖糕饼的地方跑。
  雷蕾瞪了半日眼,笑了,一个“贪”字害了古今多少人,不是贪图长生,就是贪图钱财,风千卫,江湖各路英雄,甚至包括“石先生”,但愿小家伙长大也能这样不贪心吧。
  再转眼,那窗间已空无一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回到卜家药铺正是晚饭时分,公子没有出来吃饭,雷蕾终于忍不住主动过去敲门。
  “小白?”
  没有动静。
  雷蕾不安,重重叩门:“小白!小白!”
  门开了。
  公子站在门里,精神不太好,一张俊脸憔悴得可怕,在昏暗的天色里显得有些泛青,见是她,顿时也不说话,又要关门。
  被他的模样吓到,想到白天风彩彩“过于急进”的话,雷蕾再顾不得什么,厚着脸皮抢先跨了一只脚进去:“小白,我有话跟你说!”
  公子依旧拦着:“我要练功。”
  听出他声音略哑,雷蕾哪里肯走:“你不停练了这么多天,先休息一下行不?”
  公子依旧拦着:“先出去。”
  雷蕾横了心,勉强钻进房间:“我有话说。”
  公子微微咬牙:“你。。。”
  “你怎么了?”看出不对,雷蕾惊,慌忙伸手去拉他,触碰之际吓一跳,“这么烫!”又抬手拭他的额头,“你病了,快去找李大夫,走。。。”
  公子听得那个“走”字,立即闪电般扣住她的手:“要去见上官秋月?”
  雷蕾愣。
  公子冷哼,忽然嘴角勾起,目中寒光大盛:“我必会杀了他!”
  双眸不再清澈,笑容里此刻是带着十分邪气,根本不像平日那个老成稳重的他,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手腕如同被铁箍箍住,雷蕾吃痛,颤声:“小白,放。。。手!”
  公子丝毫未松手,反将她拉至怀中,神色莫辨:“你是不是喜欢上官秋月?”
  雷蕾忙摇头:“没有。。。”
  “不对,你在帮他。”公子有了怒色,捏住她的下巴,“他杀了父亲,是我们的仇人,你说过不喜欢他,为何要骗我?为何要骗我!”
  雷蕾挣扎:“小白。。。小白你听我说!我那天其实不是去见他的!”
  “你骗我。。。”公子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喃喃念着,忽然放开她。
  雷蕾刚松了口气,接着就被狠狠地摔到了床上。
  俊脸微微扭曲,脸上是狂怒之色,公子迅速压住她的腿,制住她的双手:“你竟然骗我!”
  “小白!”
  “你是我的妻子,你敢喜欢他?”
  衣裳被撕破。
  见他双目尽赤,似乎已经推动理智,雷蕾心中一沉,凤鸣刀心法暗含魔性,须玄冰石才能压制,如今玄冰石在上官秋月手上,难道他是。。。
  “住手!小白你。。。”害怕之下,她扯着嗓子大声呼救,“来人!来人!”
  门外立即出现两名护卫:“谁!”看清屋内情形后,二人竟一阵发呆,接着都红着脸闪开了。
  雷蕾叫苦,顾不得脸皮:“救。。。”
  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
  公子笑容中尽是邪气,语气却冷冰冰地说:“你想找上官秋月?我杀了他!”
  你还没杀上官秋月,就要把我杀了!由于窒息,雷蕾脸憋得发紫,绝望地望着那张俊脸,眼见就要失去意识,不要吧,不要做先杀后奸这样有创意的事。
  幸亏这当儿公子的注意力又移开,略松了手,继续撕她的衣裳。
  重新获得呼吸能力,雷蕾大口喘息,咳嗽:“救命!来,来人!”
  “怎么了?”秦流风出现在门外,见此情景也呆住,神色古怪。
  你别走啊!雷蕾动弹不得,大叫:“别走,快,快救我!他走火入魔!”
  发现公子对周围的事似无察觉,秦流风明白了了问题,立即闪身进来,伸手想去拍他的穴。
  公子虽然神智不清,反应却不比平日慢,感受到身后有人,迅速丢开雷蕾往旁边一滚,避开秦流风的手,然后闪电般拍出一掌,强劲的掌风竟是毫不留情,用足了内力。
  见他动了真格,秦流风大惊,本能地闪开。
  “上官秋月。”公子冷笑。
  “萧兄弟!”秦流风色变。
  雷蕾已经爬起来,紧紧掩住胸前衣衫:“他已经走火入魔,快点他的穴!”
  秦流风本就以掌法闻名,凤鸣刀此刻不在手上,公子伤害性大大降低,照理说应该敌得过去的,然而此刻对方是多年好友,出手时心中怎会没有顾忌?公子却步步进逼招招狠辣,因此应对颇为吃力,无暇说话,哪里还制得住他!
  雷蕾看得紧张,也忘了叫人。
  走火入魔,再这么下去势必伤人伤已,知道其中厉害,秦流风终于不再留情,一掌拍在公子肩头,将他打得后退几步,撞上桌子。
  雷蕾惊:“别伤他!”
  话音未落,就听一道尖锐的响声,不似往常清亮,十分刺耳,公子执刀而立,面色青黑,目光冷冷,如地狱中逃出的恶鬼修罗,浑身散发着浓烈的煞气,原来他方才无意中碰到桌上的凤鸣刀,于是本能地顺手将他拔了出来。
  凤鸣刀在他手上,秦流风这回直偿敢妄动了,厉声:“快去叫何史!”
  雷蕾顾不得衣衫不整,撒腿就跑。
  闻知此事,何太平亟亟赶来,其他护卫都不敢上前,何太平与秦流风连带温庭冷圣音一齐出手,也幸亏公子心神已乱,加上这么多天勉力压制,精神体力都严重耗损,至此终是承受不了魔性,最后昏倒在地。
  床上,公子被制住穴,昏昏睡去,面色或青或白。
  李鱼在旁边仔细诊脉。
  走火入魔虽然听起来可怕,但其原理也不过是练功时心神未定或者过于急进,导致真气走岔,血气上涌,乱了心神,处理办法说难也不难,只要及时找内力修为高深的人将他的真气引归正途就可以了,这里什么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顶尖高手,所以温庭冷圣音等人都不怎么担心,问候几句便退了出去。
  何太平找借口将风彩彩也支开。
  雷蕾看着公子发呆。
  秦流风道:“怪道近日萧兄弟总关在房间里练功,想是早已发现真气运转有异,所以运功强行压制,殊不知物极必反,终至伤身。”
  何太平却看雷蕾:“记得十四那夜,你们从外头回来,萧兄弟便有些不对。”
  雷蕾默然。
  何太平道:“月圆时阴气最重,凤鸣刀法用的是纯阳真气,阴阳相生也相克,若心浮气躁,难免走火入魔,秦兄弟可还记得中秋那夜?”
  秦流风想了起来,点头,也看雷蕾:“萧兄弟性情素来很好,当时是你被上官秋月擒去,所以着急,如今又是怎的回事?”
  雷蕾怔怔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失去玄冰石,变成现在这样,到底都是因为自己。
  何太平道:“稍后我先替他导引真气,秦兄弟护法。”
  秦流风答应。
  谁知旁边的李鱼忽然开口:“恐怕不是走火入魔。”
  何太平与秦流通渠道风都诧异。
  李鱼也疑惑:“他的真气并未走岔。”
  知道他的医术,二人震惊。
  何太平道:“那是何帮?”
  李鱼摇头:“从未见过这等古怪的事。”
  雷蕾想着瞒不住了,终于低声:“会不会。。。是他修习的心法有问题?”
  李鱼道:“既然真气运转如常,或许。。。”
  秦流风立即摇头,表示很难理解:“不可能,自百胜山庄建成,萧家凤鸣刀心法至今已传了几百年,从不曾听闻有这等异事。”
  雷蕾不语。
  何太平看她:“怎么回事?”
  玄冰石是个大秘密,是萧家凤鸣刀心法的软肋,除了“小白”和上官秋月还有自己,估计再无人知道,到底该不该透露给他们?雷蕾沉默半日,摇头:“不知道,我只是猜的。”
  何太平没有多问,转向李鱼:“李大夫,可有救治的法子?”
  李鱼迟疑一下,道:“若果真如此,便不能再妄动真气。”
  房间立时陷入沉默。
  何太平面色不太好:“可有别的办法?”
  李鱼摇头。
  秦流风不信:“何兄不必着急,这事未免也太玄,凤鸣也法在江湖上留传已久,若果真有什么问题,也该应在萧家前辈,如今怎会单单应在萧兄弟身上?”
  何太平看李鱼,有询问之色。
  李鱼也觉得难以理解,话说得谨慎:“秦公子言之有理,但作怪的既不是真气,又是什么?”
  秦流风不能答。
  何太平起身:“也罢,明日再说,有劳李大夫再多尽心,务必治好。”说是有劳。“务必”二字分明是在命令。
  李鱼应下。
  走了两步,何太平又停下:“凤鸣刀之事干系甚大,若是传出去。。。”
  李鱼明白他的意思:“何盟主放心。”
  何太平点心头,与秦流风出去了。
  不动真气,这就意味着从此不能动武,名镇天下的萧萧凤鸣刀将要销声匿迹,百胜山庄号称“武林北斗”,萧家的地位在江湖上至关重要,如今江湖形势不容乐观,这种时候出事,何太平失去一臂,心情当然不会太好,可雷蕾担心的并不是这个。
  清晨睁开眼,人已经躺在了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窗外不知何时已下起了雨,公子静静坐在桌前,烛光勾勒出完美的侧脸,衬着阴暗的天色,那脸显得更加苍白。
  雷蕾起身下床,默默取了件衣裳,过去给他披上。
  公子道:“昨日不慎乱了内息,我有些控制不住。。。有没有伤到你?”
  雷蕾摇头:“你觉得怎么样?”
  公子移开目光:“李大夫已经说过,真气走岔,不妨。”
  其实他自己是清楚真相的吧,只是不愿意说出来,雷蕾低声:“小白,我。。。”
  公子打断她:“我有些饿了。”
  作为凤鸣刀传人,他活着就是为了江湖,从小的信念就是扶持正义惩恶扬善,如今却有人突然告诉他不能再动武,换作是谁都难以接受吧。雷蕾知道他是想支开自己,好独自安静会儿,于是点头:“我去叫他们准备早饭。”
  天色阴暗,厨房还亮着灯,衬得清晨如黄昏一般,凉风带着雨丝飘上阶。
  刚至前院,还未进厨房,迎面就见风彩彩端着个托盘出来,上面放着精致的粥菜,还有一副碗筷。
  看来不用自己费心了,雷蕾转身欲回房间。
  凤彩彩却主动叫住她:“雷蕾。”
  雷蕾停住脚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也不知道。”
  凤彩彩低声,“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听说,你们那天晚上出去遇上埋伏,回来时萧公子就有些不对,他是不是那时受了伤,才会。。。”
  雷蕾摇头:“不是这原因,他没受伤。”
  凤彩彩涨红了脸“其实你误会了,我没想过一定要进萧家,我。。。”她本来性子急,是直爽之人,此刻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对。
  雷蕾这回真的没生气:“我知道,你是担心他。”
  凤彩彩松了口气,点头,将手上托盘递过去:“这是给萧公子准备的,你要不要给他送去?”
  雷蕾看看那饭菜,头一次有这么灰心的感觉,一笑:“没事,你送吧。”转身就走。
  公子的病来得奇特,除了何太平秦流风与李鱼,连温庭冷圣音等人都不知道,只当是寻常的走火入魔,如今醒了便好,纷纷问候嘱咐,公子应对倒也平静。
  他真的这么不在意?雷蕾不信。
  自小勤练刀法,一心以扶持正义惩恶扬善为目标,如今突然不得不放弃这些理想与信念,对他是什么样的打击?
  雨中,雷蕾独立。
  他会走到今天这步,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没有她,别人要取到玄冰石谈何容易,他有没有后悔?会不会恨她?
  自萧岷起,所有萧家子孙都是为了凤鸣刀而存在,为守护江湖而存在,没有凤鸣刀,他就不再是他。
  阴阴的天色陡然间变得更暗,却是头顶出现了一片阴影。
  看清来人,雷蕾笑:“姓秦的,冷才女会吃醋的。”
  秦流风道:“何兄叫我来问你一句话。”
  雷蕾毫不意外:“什么。”
  秦流风道:“你是不是也该做个选择了?”
  何太平是在提醒她,天底下没有两全的事情,要么选择白道,要么选择。。。
  雷蕾没有回答。
  秦流风道:“帮我们找出害萧兄弟的人,或者就可以治好他。”
  雷蕾沉默。
  这话说得没错,毁了凤鸣刀,就等于去了何太平一臂,那个人不可能会主动归还玄冰石,而今之计,只有抓到他,从他手里夺回玄冰石,才能救小白。
  半晌,雷蕾摇头:“我不知道。”
  秦流风叹了口气:“你可记得我主过的话,有什么事需要帮心的,可以找我。”
  “没有,谢谢你。”雷蕾转身上了阶,“雨大了,站着冷。”
  房间里一片寂静,带点沉闷。
  公子睁眼,见她满脸紧张冲上来,不由一笑,反握住她的手:“没事,我没有练功。”
  雷蕾松了口气。
  公子看了她半晌,忽然将她抱住:“小蕾。”
  雷蕾“嗯”了声。
  公子道:“你昨日想找我说什么?”
  雷蕾如实将那夜经过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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