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直往下冲,却没处可发。
他没忍住,低问:“想尝哪里?”其实是想让她咬一回脖子嘴巴也就作罢了。
结果小东西很闹心的往下蹭,然后盯住了蓄势待发的地方,还伸出粉舌尖尖舔了舔唇。
“要吃?”他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想起头一回闻到蜜桃香后记下的账,可现在小东西的身子……
“小乖,咱们等下回好不好?”他心里的火苗噌噌的往上窜,却不得不压制住。免得不小心弄伤了她。
碧桃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么做,不过他肯打住欲念,为了她随便掰出的一个理由就从温柔乡里跑过来,还是应该报答报答的。而且忍多了伤身,让他来了又不让他吃饱,以后不肯来了怎么办。
于是她仰起小脸儿,馋巴巴的看着他,不依:“不嘛,就要现在吃。”
皇帝惯来不是肯委屈自己的人,他肯为她想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如今他□中烧,她还不依不饶的,自然不肯再忍。脱了外衫上床,将那碍事的笸箩连带丝线一股脑扔床底下去。
碧桃坐在他腰旁咯咯笑看他迅速的动作,继而小屁股一翘,伏在他腿间,隔了一层布料亲上去,用湿嗒嗒的口水给它洗澡,像只懵懂的猫儿一般胡舔乱咬。啃的皇帝又痒又疼,直想她马上吃到嘴里头去。
他磁性的声音低沉,有着迫不及待的味道:“小乖。”
她抬眼,咕嘟吞了一小口口水,重新低回去咬着边边褪了裤子,那细腻软嫩的小下巴时不时磕到某处,他喉间不经发出低喘声。她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紧紧盯着那儿,然后小下巴一压,磨了磨。不等皇帝掐她,顺势“吧嗒”亲了一口。皇帝吸了口气。伸长手臂去揉她的小身子。
她连忙躲开,软糯的声儿含着欲,格外诱人:“人家不能吃,会硌牙的。”话说的极为正直。
皇帝稍稍醒过神,有点想笑,复点了头不再逗她,示意她继续。
碧桃先是用凉丝丝的指尖戳了戳,虽然长的很丑,行动也不温柔。不过谁叫你跟了个好主人呢。她自娱自乐弯了笑眉,心里的排斥少了一点。
温温吞吞的将它含进去。
腥腥的,唔,还有点撑的难受。
皇帝哑声:“小脑袋动一动。”她听了乖乖的开始前后移动,香滑的小舌**,偶尔眼珠子骨碌碌转,偷偷儿觑着他神色,轻轻一吸,十分调皮。
他差点守不住直接给她吸出来,不由握起拳头咬牙:“小妖精,早晚让你还回来。”
她没应,嘴巴早就含的疼了。慢慢撑不住了,嘴里头花样不自觉多起来,软嫩嫩的小手也搭上去一同使坏。终于让他脊椎骨窜起一阵酸麻,直直地冲到后脑勺,将白浊泄在她口中。
皇帝眯了眯眼,转而见小东西呛的直咳,心里一紧,将她抱过来拍着背给她顺气儿。边道:“朕说什么,让你少看点神仙妖怪的话本。净干些调皮事,连朕都不能奈你何。现在知道难受了?”
碧桃小粉拳握起,软绵绵捶在皇帝身上:“还说还说,过河就要拆桥,还骂桥是豆腐渣做的,活该塌掉。呜呜呜,皇上坏,都让你舒服了还训人家。”
皇帝无奈。
不过,他好像确实不该在这个时候说。于是他继续给娇宝宝拍背,俯身哄她:“不哭不哭,是朕不对。朕明天再让人给你做鱼吃?”
她将嘴边残余的统统往他身上擦,哪里来的就该滚回哪去。同时娇嘤嘤地哭闹:“皇上把人家当馋猫儿哄!人家才不要吃鱼!”
皇帝被胡乱蹭的无法,道:“好,不吃鱼。那你说,又要朕应你什么?”一旦她闹个不休,必定又有事了。可他偏偏就能惯着她闹,宠的她无法无天。
“人家不喜欢那个曲什么什么的,皇上以后不能去找她。”碧桃歪着脑袋想了想,闹腾半天把那女人的名字给闹腾忘了,干脆就拿什么什么替代好了。反正皇帝是知道的。
皇帝讶异:“你和她有过节?”
碧桃死死抱住皇帝,小脑袋拱着,哼声:“她想趁着空儿霸占皇上,人家不许!不许!”
“小气巴拉的。”皇帝笑了,轻拍她的背,道,“朕知道了。”
第二天皇帝醒来之后和她秋后算账。
“朕记得,昨晚你是用‘身子不适’把朕骗过来的?”
“皇上说的好难听,人家确实身子不适呀。”
“哪里不适?能吃能睡还外带唱戏,本事的很啊。”
碧桃委屈地伸出手,食指上有一个小的几乎忽略的小洞。
她撒娇:“针扎的好疼,真的。”
…… ……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后面才发现,不知道吹箫怎么来啊,于是过程简略了||||
大家新年快乐哟!!!!!!!!!!!!!!!!!虽然字数少了点,但是很甜对不对…v…
……生怕被嫌弃太甜了腻了有木有!!》 《
☆、42樱桃
“明露姐姐;你可听说了?昨儿那个谁,风风光光的去了;灰头土脸的回来,好没意思。说是珍嫔娘娘身子不适;轻轻松松就将皇上请了去;”黄姚大喇喇站在曲忻然屋前嘲讽,眼往后一斜,“也不知她是怎么伺候的。”
早在那回曲忻然借着她们的东风和皇上搭上话之后,她们心气儿就不顺了。这回竟还叫她占了先;此时若不落井下石,真真是对不起天地良心!
那被称作“明露姐姐”的姑娘也不见得心里舒坦,假意劝她:“人家那是破题儿第一遭;有个不周到也是正常的。”
此言一出,却教几个围来的姑娘纷纷吃笑。
宫里头的娘娘谁头一遭侍寝都没出过这事儿,一来是原先不曾有珍嫔这样毫无顾忌就扇耳刮子的主儿,二来,皇上也会给几分面子。就是不给妃嫔面子,还得给妃嫔后头的世家面子不是?可惜她后头无人撑腰。
这事要是落在自己身上自然是暴跳如雷,可要是落在别人身上,那就怨不得人发笑了。到底她们还年轻,都觉得自己好,家世不是顶要紧的,便难以产生同命相怜之感。
好像多笑几声,自己就和那人不同了似的。
“哼,平日瞧她也是一肚皮春秋,净是学问的清高模样。却连这点手段都没有,枉费了姑姑一番教导。还教咱们也跟着丢人现眼。”
“可不是!怎么倒让她拔了头筹,如今我连苑子都不敢出,深怕宫女太监都来看笑话,平白带累了我。”话说怨气二分,余下八分皆是讽刺,说连低末下人也看不起她曲忻然。
“就是呢……”
六个人像商量好了似的,站在门口你一言我一语的明嘲暗讽,直说的花儿都要羞愧了。却偏偏那扇门紧紧闭着,正主就是不现身。
说了半晌,几人说够了,瞧她没出来意思皆哼了一声,纷纷离去了。
屋内,曲忻然指骨拢紧,眼中利芒闪烁。
就让她们说这一次又如何,等到她成功的那天再收拾也不迟。反正,她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碧桃缓缓展开那一柄竹骨扇,那几只或馋眼看扇骨儿墨竹,或偷躲在竹骨后的熊猫,皆是憨态可掬,栩栩如生。她不过在稿纸上画了一只,也只是大概样子,没想到皇帝凭借想象力就将它们各个形态呈现出来。
不愧是帝王,能人之所不能。她在心里小小的夸奖他一次。
“奉紫,将它收起来,待热些时候再用。”碧桃合拢递过去。奉紫双手捧过,去寻扁方盒子收归好。
芸缕见主子心情不错,不欲她再昏沉沉睡过去,便凑趣儿道:“奴婢没想见主子也是个促狭人,好端端的让人把那灯藏起来。就是不知昨儿圣上到底见没见着那位的脸呢。”
碧桃想起这一茬,忍不住也笑:“哪里就得下狠手才能绝了别人的路?这样就是让皇上知道,不过是一笑而过罢了。”
“这事你交给谁办的?”碧桃突然想起。事办的好,自然是要赏的。
“回主子话,奴婢是托芸香姐办的。”芸缕唇角含笑,答的不慌不忙,“因说是主子的主意,她不敢怠慢。”
碧桃听罢抚着锦被上的繁复纹路,脉络万千,丝丝缕缕,教人找不出源头那根线,她嘴里蹦出句莫名的话:“你觉得如何?”
芸缕略略一想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她笑了笑,上前替主子掖过被角。因离的近,声音也低了不少:“奴婢猜想,她应当是圣上的人。”
“所以你让她去做这件事,好试探一回?”碧桃问。
芸缕点头:“奴婢想着,若她是,对那儿的了解必定比奴婢几人要多,做这任务再合适不过。咱们其一可从她的行事中观察,二来主子也可看看圣上的态度,若是了然于心,那多半就是了。”
碧桃扬眉:“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做事不先与我商量,如今还让我去试探皇上。”
“奴婢昨儿也是临时起意,因碰上芸香姐方得了这主意。再想着,这样好的机会,主子必是会答应的。便就放手去做了。”芸缕退开一步,笑容不变。
至如今,主子的性格她也摸得□分。这类小事她素来不会放在心上,只要不影响大局。而一个芸香,还影响不了主子整盘棋。
虽然她时常怀疑主子心里是真的有谱?似乎总是事先不打招呼,倏然就冒出惊人的举动来。像这一回假流产,她也是事后才听主子说起,既觉得当时情况凶险,又佩服主子怎么想的到。最奇特的是那味药,想来是薛家送进来的,却不知主子是否是时刻戴在身边有备无患呢。
伺候寻常的妃嫔,但凡下人越过她做了什么,都会被认为僭越不尊重。但碧桃到底不是古代人,在不触犯到她真正利益的情况下为她打算,她是乐得见到的。她笑道:“你既费了这心思,我也不会辜负你的好意。待皇上再来,试一试便知了。”
从“警觉”中她倒猜出一二分,处处观察她却又对她无害,想来想去,芸香背后的人也只有皇帝了。
天下之主做事就是高调,人家安排探子都是往角落里放,争取让人看不见。他则反其道而行之,安插个领头的,往来行事还更方便些。
“奴婢多谢主子信任。”芸缕莞尔。
碧桃给她二人看了赏,就让其下去了。芸缕虽然无奈主子贪睡,但也不敢多劝,到底下去了。
这回却是她冤枉碧桃了。碧桃只是莫名觉得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有点古怪,一如那回午睡睡醒时吹进来的凉风。
对,风。
她看见落下一边的纱帐微微飘动,有些无奈,又有些不相信的唤了句:“王爷?”
寿王自屏风后走出,笑容肆意:“不错,挺警觉。”有几分她跃在树梢间的敏锐了,这让他先前的猜测被推翻。
自打他调查薛家知道是一对双胞胎姊妹入宫之后就颇为怀疑那日是否是另一个薛姑娘。她自小体弱多病,经他观测臂力也有不足,疑点重重。李代桃僵这种事,不乏出现。
而在他想查证时就收到了那位薛姑娘被关进冷宫的消息。
这个见不了,自然是要再找另一个了。更何况他无论如何打听都觉得薛家养女儿的方式很是寻常,自己培养不出,找原主解解闷也好。
damn it,这对兄弟都没有月子房不能入的自觉吗?不是说古人都很怕被血冲撞。碧桃纠结的扯扯被子,缓解一下情绪,继而道:“不知王爷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日常用语用在这个场景里还真是奇妙。
“来看看你。”寿王走近,很随意的举起她的小手捏了捏,还是这么软。
你、你妹啊!碧桃目瞪口呆。
自打她慢慢适应这里的生活之后,就好久没有在心里用这句吐槽了。这个王爷也是穿来的吧,没有规矩意识,做事无拘无束,连她一个皇帝的妃子都敢乱碰。这是无所谓的表现还是活腻歪了?
不过她比对了一下两人的武力值,深深觉得这种无礼之徒还是交给皇帝去镇压更好。于是手依然被他把玩着,而她则是乖乖的打了个呵欠,没有反抗。
好像小猫啊,寿王感叹。不知道捏着后颈能不能提溜起来。
“你昨天将皇兄从曲……”寿王皱起眉头,顿了顿道,“曲什么什么那里抢过来了?”一副闲聊的语气。
“没、没啊,”她迷茫的看了他一眼,“皇上又不是她的。”
寿王笑。她理解话题的角度总是让人觉得诧异。
“不是说好要请本王看戏,怎么没见你把密道用起来?”他想起一茬是一茬,话题转换的很快。
“还没到时候。”不但手软的,声音也是软乎乎的,教人不忍心生她的气。
“要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宫里闹哄哄的时候呀。”看戏或者沉水摸鱼都不错。
“唔,”寿王沉吟,“那应该快到了。”
碧桃听到这里一个振奋,仰头:“什么意思?”
“五月初六是皇兄的寿辰,到时候有戏可看。”他唇角一勾,故作神秘。
“说说。”她推推他的手,催促道。卖关子是很不道德的行为!
他大爷将她往里面挪了挪,坐在床边靠着引枕,摆一副“贿赂了再说”的姿态。
碧桃掀被子钻出来,身为皇帝的女人,她觉得和他兄弟躺一张床上有点诡异,还是跪坐着好。再左右看看,床上好像没有好东西。只好把手递过去,试探:“继续借你玩儿?”
寿王瞥一眼,稳坐如山。
“那你要什么?”碧桃试了几样之后泄气。这货的思维不能按正常人去揣摩。
“过来。”寿王津津有味的看她鼓着腮帮子找东西,像追着尾巴团团转的傻猫儿。看满足了才终于肯发令。
碧桃瞅他一眼,确认大概没有危险,坐过去一点儿。
寿王将手伸过去,顺从心意捏住她后颈的软肉,提溜一下。没有达到预期,有点嫌弃:“太重了。”
虽然最近吃多睡多补品更多,但是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被捏着颈子拎起来的好嘛!碧桃突然有种回到现代和小砚相处的感觉,虽然两人性子性别皆是不同,但是行事诡异的相近。
就像那次小砚看不过眼她堕落的样子,操起烟灰缸就砸,差点将她砸的头破血流的举动。都一样行为诡异以及惊人。
虽然小砚常说,她其实也是这种人。
碧桃从回忆里出来,气势汹汹:“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