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黑崎一护是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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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黑崎一护是反派-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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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敢耍我……”金刚的大脑不是人类能理解的,这只大金刚大概是觉得自己被耍了,于是完全无视了一护之前说的话,直接拎起斧子砍向白崎和一护。
  两个硕大的斧子就这样砸下来,白崎和一护两人也没有惊慌。只听钢铁摩擦的一声“呠!”,白崎用白色斩月挡下了那俩斧头。
  但就在下一秒,白崎又被一护给偷袭成功,大腿被狠狠地踹了一脚。这只妖孽眼里闪着泪花,艰难地踮着脚尖,整个人根本就是被吊了起来。看来又是激动过头泪腺失控了。“口胡啊!你的刀上还吊着我呢!疼死我了啊!!”
  “自己不知道挣脱开,关我什么事情啊!”白崎揉揉被踹疼的大腿,他忽然想到:《妖孽法则》里面不是说“发火不能发飙”的嘛?怎么他倒是发起飙来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一护涨红了脸,活像一个抢不到糖的小孩,恶狠狠地瞪着白崎。白崎都被他瞪得心虚了。
  接着,一护少年终于小强了一回——直接爆灵压,硬是把绷带给弹开了。
  他在拿起斩月,泄愤样,朝着无辜的大金刚连发了好几个月牙天冲。夜一+雨龙的下巴掉了。这、这样也太乱来了吧?!
  织姬妹子则双眼泛着红心,花痴样地喃喃念叨:“一护君好帅~”
  然后是一阵长长地沉默,拣下巴的拣下巴去了,吐槽的依然吐槽,犯花痴的依旧犯花痴。两颗草莓依然吵架和打架。 最后,打破这个沉默的还是兕丹坊。
  只见他把两把斧头随手往后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呜哇啊啊啊~~~我的斧头~~~~我最心爱的斧头啊~~~~~呜哇啊啊啊~~~~~”
  众人看向那俩斧头。很好,铁的部分已经碎没了,就剩下两个光秃秃的木头柄了。
  看到妖孽哭,那是享受,因为妖孽就算是哭,那也是很考虑到大众的视觉承受范围的。但是看到大金刚哭,那就是折磨了。先不说这个分贝污染啊,再不说这个鼻涕啊、眼泪等污染源,就说这个美观程度……导演,把老子的100K的钛合金狗眼拿来的!
  一护看向那个在叫着“给我钛合金狗眼!”的透明人,好奇地扭了扭脖子,凑到它的身边戳戳。“内~你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我们都看不到你?”
  老子不是东西,老子是旁白、旁白!还有为什么你能看得到我啊?导演,剧本是不是出问题了!(其实只是作者突然脑残了吧,居然还搞精分……话归正题)
  “那个……表示我们很抱歉,弄坏了你的斧头。但是能不能请你别哭了呢?”因为太TMD的吵了!你TMD再敢污染我的眼球和耳膜,老子就关门放爱妃了啊!!一护心里吐槽,脸上微笑,假正义。
  突然,一护觉得怎么背后冷冷的。他感到森森地不妙,于是刚要转身就逃,那只金刚就冲了上来捏住了他的肩膀。疼得一护哇哇大叫,泪腺继续失控。
  “呜呜呜……你真是好人啊!”饶了我吧,我不想被金刚发好让人卡!爱收好人卡那是蓝染的爱好,你别扯上我啊!!金刚哭的跟死了爹妈,一护疼的跟被大象踩了好几脚。
  “我输了……不止在武艺上,在人格上也完完全全地败给你了……呜呜呜……”其实你是输给了初音萌妹子,不是输给了我啊!白崎爱妃,给朕拿雨伞来的!朕要湿态了啦!白崎吹吹口哨,无视了某人的求助信
  号,任他自生自灭去。
  “完败啊……呜呜……”是是是,你完败了。所以能不能别哭了?还有能不能别把手捏的那么紧?口胡!要不是还指望继续剧情,尼玛老子都砍了你了!!一护对着兕丹坊狂瞪眼,以发泄自己对他的不满。结果这个金刚居然当没看见!
  “夜一先生,一护君好像要不行了……”织姬妹子难得说对了一句话。
  夜一晃着尾巴看戏,三瓣嘴都快笑歪了。“没事没事的~~~这丫的跟蟑螂是一个妈生的~”
  “夜一先生,就算黑崎同学真是蟑螂他妈生的,那么他好像也快不行了。”雨龙吐槽吐的很是时间,因为我们只有吐槽功力比较强的一护同志,已经面泛菜色,翻起了白眼。快要吐白沫了,真是罪过罪过。
  好在夜一真的良心发现,跟兕丹坊说起了一开始就说过的要求,救了一护的小命一条。现在这货正病怏怏地,躺在他家白崎爱妃怀里呢。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作者有话要说:
  泪牛个……
  各位亲,留言少了啊……咱们要留言,要滋润的啊~QWQ


☆、惊现海罗

  门被兕丹坊打开了,里面的景象,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银发眯眯眼,队长羽织,PSP,耳麦,柿子饼……
  一护有跑去蹲墙角的冲动。蓝染子,你怎么搞的!!你怎么让你老婆把这些玩意都带出来了?你是嫌弃他们不够崩坏,非要加点料是不是啊?口胡!
  当然,现在他们的关系只是“只见过一面的死神和人类”。夜一、白崎是一伙的,他们也不能做声,为了之后玩的更开心点,他也必须配合。
  市丸银摘下耳麦,三弯眯眼笑盯得众背后发冷。“阿拉啦~我发现了一只很可爱的小草莓啊~。咦?怎么小草莓还多了一个?是小草莓的弟弟,还是哥哥呢?”
  这就是传说中的对手戏么……一护内心狂翻白眼,努力搜刮起来合适的台词。“没什么草莓弟弟、草莓哥哥的,好久不见了呢,自上次的校园祭典以来。”
  市丸银收好他家小P,两手习惯性的揣在兜里。不就对台词么?别小看他啊,虽然他以前是个打排球的。“真是有意思的旅祸呢,不过看在小草莓你给我的第一印象那么好的份上,我就放过你们吧~但是这个门,你们是绝对不能进来的呢。射杀他,神枪!”
  正所谓“演戏就要演到位”,市丸银就很不辜负蓝染的意愿,直接上神枪再关门。砍伤了兕丹坊的手臂后,做出了原着里面经典的“Bye~Bye~”手势。一护当然没打算放过这一幕,正当他打算拿相机拍的时候,神枪居然又在门合上之前,射了出来,把他顶飞。
  这不,照相机还没有拿出来呢,就得先拿斩月防御了。不然他岂不是成了串烧草莓?
  于是大喊着“爱妃~~~救驾!!!”雨龙和白崎居然全都冲上前,一个用上转响,一个用上飞镰脚。按照定律而言,一个人冲上去,那么肯定能看到JQ满满的公主抱(荡漾)。但是,如果是两个人都冲上去抢着救人,那么结果只有一个。
  白崎和雨龙撞在了一起,一护少年很杯具地砸进了流魂街的房子里面。身边全是一些刺鼻气味的液体,还黑乎乎的,惹得这妖孽直打喷嚏。这是这妖孽第一次湿态,好在周围没有死神,真是万幸。
  他找了点水,冲掉了身上的黑色液体,再找了块布勉强擦擦,那身味道却依旧让他难以忍受。他心疼地捏着发丝,口胡啊,都黑了!
  走出这户人家,一护就看到村民在围观他们那群人,而
  织姬妹子终于不是小透明了,她正在帮兕丹坊疗伤。白崎见到一护出来了,却不自在地皱了皱眉头。他说:“快点把头发上的东西洗掉,黑色的头发根本就不适合你!而且你也太不当心了吧?白色的发带都变成黑的了。”
  搞了半天,只是在心疼发带啊。一护耸了耸肩,把发带拉下来,丢在白崎的手里,“那么你帮我洗了吧,刚刚的黑色液体大概是墨水,现在洗还来得及。”
  “不可能是墨水,因为墨水不染发。我看大概是染料了。”雨龙推着眼镜缓步而来,镜片后,眼神明明白白的写着“白痴”二字。
  “作为一个正常的现代人,最多只能想到墨水,而你很明显,跟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吐槽要精辟,损人要利己。本来湿态了,这只妖孽的心情就已经很不好了。现在他柔顺的长发都黑了,尼玛,不知道染发伤头发的啊!
  雨龙无力反驳,只能从牙缝里面挤出一个字,“……靠!”
  “……”白崎手里拿着那条被染黑的发带,眼神恍恍惚惚,眼中带着疑惑以及迷惘。他愤愤的把发带扔在地上,脚猛地抬起,却迟迟没有落下。
  又过了半晌,他便蹲下,拾起发带,拍拍上面的灰尘,转而绑在了自己的头发上。风刮着,被染黑的发带随风飘舞,白崎皱着眉头,手挠了挠头发。“切,你不戴了,我戴还不成吗!”
  一直默默的看着白崎,一护叹了一口气。他卷着发丝在玩,可惜,手感不好,还黏糊糊的。“黑色真的不适合你啊,白崎……”
  一护用手捂住了脸,低下头,依然躲在角落里,就像是在无声的哭泣。
  别让我心动、别让我焦虑好不好?恨我一点,对我坏一点,说话再难听一点,就是别对我温柔行不行?
  我只是一个,占了你王身体的,小人啊……
  “臭小子!你怎么又穿的那么娘娘腔啊!!连头发都染了!!还有,缩在这里干什么?数蚂蚁吗?我看你小子刚刚偷偷摸摸的看着你兄弟,臭小子,你暗恋他啊!!”
  爆炸般的大嗓门在一护的耳边响起,炸的这个妖孽连明媚忧伤尼玛都顾不上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要多失态有多失态。他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夸张的下睫毛,以及旁边那气质慵懒的红发美青年,无一不说明了这个人的身份。
  “海、海燕?你也是死神啊……”这次不是装的,一护是真的很吃惊
  。当然不是吃惊海燕是死神这件事,而是吃惊,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居然还带着亚罗尼洛。
  “小子,面对我就不用装了。”海燕扭扭脖子,两手插在腰上,还呲牙咧嘴的,弄得跟要去干架似的。“我们一家子都对静灵庭没什么感觉,而且亚罗是虚……总之你也是知道的啊!”
  在说到亚罗的时候,他刻意放轻了嗓门,他是真心喜欢亚罗的,无关物种。
  “啊,知道啦……你弟弟和妹妹也是?”有点小羡慕这一对,一护边整理着衣着,边起立。
  十字路口跳上海燕的额头,他青筋暴起,眼睛上挑。看的一护吞了吞口水。他一巴掌拍上一护的脑门,大力的弄乱他的头发。“你臭小子,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我不说了嘛,我们一家子都对静灵庭和那一票子死神没感情!!你到底长没有长耳朵啊!!还是我说的不够响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其实我家儿子也很纠结。
  想玩,现在还不能放开了玩。
  想恋爱,占着别人的身子也不好意思。
  心里渴望着白崎的温柔,可是又碍于自己只是个占了他家王身体的家伙。
  可怜的儿子啊,你妈我对不起你啊!TwT


☆、整理思路很讨厌

  爆炸般的叫吼后,一护没有反应。因为他被吼傻了。
  不爱多说话的亚罗急了,一护的地位,对他们十刃来说仅次于蓝染。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蓝染怪罪下来,参与这事的十刃,一个都逃不掉!哪怕是慵懒的他,也是会害怕的。
  “海,你吼过头了,零号大人他、他都……”被你吼傻了。亚罗说不下去了,双肩颤抖着,可海燕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
  “你瞎担心啊!这个小子有那么容易傻?没听见那戴眼镜的傻子(亚罗捂着脸,无力地说道:海,口德……)说,他是跟蟑螂一个妈生的吗?而且,就算他真的就这样傻了,相信你上司还会开心点,少了一个只知道打扮、抛媚眼、耍性子、看别人笑话,没有实际用处的娘娘腔,你我他,都轻松。”真是一点口德都不留,海燕滔滔不绝的说了一长串。搂搂心爱的恋人,抚平他颤抖的双肩,吻上他的面颊,拭去他的泪滴。
  真是感情好的让人嫉妒。
  一护当然没有傻,他在思考。一直以来的生活,说真的,他都是被保护着的。换了个思考的姿势,头发粘腻的感觉让他难受。
  蓝染跟我是好基友,所以我那块地区连头虚都不会出现,除了要引发剧情那次。我和白崎,两人应该是要闹到你死我活、相恨相杀。一护叹气,很可惜的嘀咕一句:“为什么不是相爱相杀呢?很萌的啊!”
  因为我只是个占据了别人身体的家伙。可真的一护出现了,他跟我一样,换了一个身体,并且来到了我的面前。我占据了他身体的事,他完全不跟我计较。他劝解白崎,成功的让我们的僵局得以缓解。一护有点想哭,为什么白崎的性格就不能像一护点?
  恶劣、只知道要自己开心、喜欢捉弄别人于股掌,太幼稚了,准确的说,是太可悲了。别人并没有把我不当人看,反而是我自己在质疑我的存在。
  不过……把一切都当游戏,否认掉存在的意义,就像亡魂一样,徘徊。质疑着,掰着手指头计算着,还有多久能存在于世。
  果然这样太可悲了吧?一护自问。眼睛瞥向别处,倒不是说他在自我厌恶,只能说他在整理思路,他需要解开心里的疑问。而且他也没有觉得这样的性格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观点出错了吧?
  “海燕、亚罗尼洛,你们说,如果一个人开始质疑起他的存在,找不到活着的意义,那么他该怎么做?”一护站立起身,拍去裤子上的灰
  尘,头依然低垂着。我不想他们用眼睛,看到我现在的脸。一护不留痕迹的抽抽嘴角,因为前面掉在染缸里面,脸上好像没有擦干净啊……嘶,痒死了!
  “哈?你脑子有病是不是啊!”真没见过那么奇怪的人,还问那么奇怪的问题。海燕想也不想,挣脱开亚罗的阻挡,一拳头猛揍上(亚罗惊呼:海!不能打脸啊!)一护那张要死不活的,低垂着的脸。
  “什么多余不多余,意义不意义了?你活着就是意义,你活着就代表你不多余!少给我叽里呱啦,折腾出一副半死不活,不但欠揍,还很欠虐的样子!听到了没有啊喂!”真是被气到了,他到底是有多神经啊?居然敢在我志波海燕的面前,问出这样的问题来。我才不管你是什么零号外编、地位仅次于蓝染、这次演习的重要主角。消极的家伙,我就要打!
  半晌,还不见一护从地上爬起来,亚罗又急哭了。见恋人哭了,海燕首当其冲,自然是先哄人不哭。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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