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璐笑着打趣:“李登可是个狡猾的家伙!”方璐在内心恶劣的想,这么刺激的画面,没让几个小的斗起鸡来,还算有控制力的了!
李氏不解的问:“大嫂,您为什么这么说?”
方璐笑着说:“他交待让几个弟弟不能说,他自己回来讨好的媳妇了?这不是狡猾是什么?”
李氏难为情的说:“几个小的没成亲呢!”
方璐连忙说:“是是是!没成亲要老想着这事,怕要出问题呢!他成过亲的,不会是回来跟你娘家大嫂也学着快活了一回吧!”
李氏轻捶了方璐一下说:“大嫂!以后不跟说什么事了!”
方璐连连说:“这我可不是乱说的!再说了真正是两口子,亲热一回了也很正常是不?”
李氏也不吃亏的问:“看来大嫂你和大伯也经常快活一回呀!”
方璐笑着说:“两口子不快活,那还有什么过头?我说弟妹呀!这男女之间呀说明白了也就那么回事,要是两人一声不哼的就干,那跟动物有什么不一样?难道你和二郎就从没快活过一回?”
秦大妹在方璐头上敲了一下说:“越说越没边了!看来真是没人管教不行!”
方璐嘻笑着说:“大姐只打我,不打弟妹!”
三人嘻嘻哈哈着继续谈论这刘、江二人之事,其实这两人的事,在村子里也不是秘密,都是农村人,没有那么多规矩礼教,只要没有人当面抓到也就没人找事。
再说了,这两年村子里的人都忙着挣银子了,刘春云这两年挣得也不少,至于拿回了多少给张氏,又送了多少给江氏那就没有弄得清了!
方璐早就听秦大郎说过了,现在的张氏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也许是想明白了,这两人的事要断也不容易了,只有保证自己的位子,才能保证自己的孩子是刘家的长孙长孙女!
在陈家村生活了这么久之后,方璐对于刘春云和江媚的事了解得七七八八,她内心里一直幸运,要是她穿成了张氏,那样的日子她真的会发疯!
这古代不是现代,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只要肯吃苦,肯干活,都能过日子。可这古代不可能,不说家里不允许有被休或和离的女子,象方家这样的人家是极少数之一。就是方家会收容容被休的女儿,也没有能力帮着抚养这一双儿女的!更不用说这动荡的社会,根本不存在治安为何物的社会,一个女人想要带大一对孩子,那就怕是得走歪路了!
以方璐对刘春云和江氏这两人的感情来说,以张氏的条件和现在与刘春云的关系,要变成刘春云的最爱,怕是不太可能!这世上的男人,要真的完全爱上一个自己一直讨厌的女人,怕是太难!
前世结过婚的前辈都会说一句话:找个你爱的,不如找个爱你的。
这张氏的不幸,就应了这句话。如果当初她不是强求着嫁给刘春云,也许她的一生不会这么悲催,世上三只脚的男人少有,两只脚的男人还少么?人可以什么都没有,但不可没有尊严!
秦大妹听到李氏说起江氏,她也说起了一件事:“还记得陈启才媳妇不?年前也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下来呢!不过没有做三朝酒也没有做满月酒。二弟妹,你家大嫂说是去看过了,长得像哪个?”
众人被秦大妹的话问笑了,方璐说:“这么小哪看得出来?再说原本陈家父子不是也长得差不多么?”
李氏笑着说:“其实我大嫂也很不自然的,两家只隔一堵墙,不去不好。他们这不知是生子还是生孙的喜事,当然也不好做酒的。”
方璐点着她的头笑着说:“管他是子还是孙呀,反正都是他们陈家的种是不?”
秦大妹说:“你这坏家伙,就是会出口惊人!不过说得也现实,只是这孩子长大以后,要怎么做人呀!”
方璐说:“在这村子里怕是以后这孩子难做人了!要是为着以后着想,只到一家人到没人认识的地方去,还有可能瞒着。”
秦大妹叹息一声说:“这年头往哪走呀?没钱没地那样活命都难,何况到处还不太平?”
李氏说:“那就难办了!看来人还是得厚实活着,才不会给儿女添堵呀!”
秦大妹笑着说:“二弟妹这话倒说得实在!”
几个女人说说笑笑,缝衣服、做鞋子各行其事。
俗话说祸不单行,福无双至,洪临国开国五十六年,洪启十三年,也是方璐产下一对双胞胎兄弟的这一年,雪一直下一直下,直到三月底。
靠洪临国以北有两个民族,他们都是马背上的民族,洪临国这个中原地带国都大雪成灾,那北边就更不用说了。听说雪灾大部分牛羊都冻死了,他们冬天用冻死的牛羊渡过了,开了春却没有老本,就开始大肆掠夺。
洪临国北边有几个城镇与这两个民族相连,这一场战乱,让原本受了灾难的老百姓日子过得更加艰难。
这一年大批大批的人都逃难到了这些关内城镇,整个北边城市都成了战场,老百姓已无法生存。陈家村也总能看到成群结队的逃难之人。
三月初方璐生了一对双胎取名秦弦、秦语,小名大虎、小虎。
四月中旬雪终于化了,地里仅存不到一半的麦苗才开始抽穗,稀稀拉拉的青苗看得人心荒,可是就是拨了它们种水稻也来不及,有总比没的好,只是今年恐怕又有许多人家要饿肚子了!
方璐好久没有出门了,一来是天太冷,二来是流民太多不安全,看着这稀稀拉拉的麦地,她在内心感叹:这缺资少物的年代,怪不得这么高的人口生产力,但人口增长这么慢。
孩子满两个月之后,方璐的奶水不够两兄弟一天吃两餐了,这个时代又没有奶瓶奶嘴,要喂奶实在麻烦,正在烦恼之际,莫海连介绍了他家从北边逃难来的一对远亲姐妹。
姐姐约三十一二岁,妹妹约二十三四岁,两人相貌都很平常,听说两人的男人都已经没了。
姐姐有一个儿子十岁,妹妹有一个六岁的女儿,妹妹五天前产下一个男孩,莫海连说是逃难过程中影响,孩子产下没一会就不行了。
原本方璐不想要这样的人来做奶娘,毕竟彩头不好。
可是看着孩子那饿相,这农村要找合适的奶娘实在困难,为了孩子的成长,这奶娘目前还是初乳,她只得克服了心里障碍,让大姑姐带进去检查了她身体外部的情况,又让陈大爷来给她把了脉,知道这女人还算是健康的,而两个儿子也愿意吃她的奶水才留下。
因家中确实也要添女用人,只有陈大婶来帮忙,秦大妹还是忙不过来,方璐最后决定让这两姐妹都带着孩子留下,安排她们坐了前院阿山阿水另一旁的两间房子,与仓库相连。
好在去年方璐让秦大郎把所有粮食都贮藏了起来,现在加了四个人吃饭粮食倒也不紧张。
定好两人后,约定包食宿,姐姐阿圆一个月月钱一两银子,平时主要负责家中卫生打扫、衣物的清洗,与秦大姐一起负责全家的早饭。
妹妹阿琴一个月钱一两二钱银子,白天负责喂奶,并带两个孩子。阿圆十岁的儿子平时跟着大郎做些田里山上的功夫,除了吃外,还给他两百文的月钱。
现在很多人都在逃难,能找到这么好的东家,两姐妹都非常的开心,干活也非常的得力,还真是看到什么事做什么事。
方璐看着一眼开心的两姐妹,她心想:这年纪轻轻的女人留在家中,不要出什么问题才好!
65第6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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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才收冬麦;地里是没办法按往年的计划种植了,为了有饭吃,陈家村这一年不管水田还是旱田;都大量的种植短期成熟的杂粮类,玉米、大豆、赤豆等。
一拨一拨的讨饭人总是从门前经过,看着那衣杉破烂的老老少少;方璐内心实在很难过;后来交待大姑姐;用家里的杂粮每天都煮一锅清粥给路过的老人孩子盛上一小碗。
有一对爷爷和孙子,讨饭讨到他们家门口时,方璐见他们一老一少很可怜,就多给他们碗里多加了一点;孙子可能好久都没吃到热粥了,见这儿有得吃说死活不愿意走了,拉着他爷爷的手说:“爷爷,我们不走了,这里有粥吃,不会像哥哥一样饿死了。”
老人抹着泪拉着孩子说:“好孩子,别人给你吃了一顿就已经要感恩了,怎么样赖上人家呢?要不然这世上哪有人做好人呢?走吧,我们也要让别人也能喝上一口热粥呀,也许是这辈子最后一口热粥。”
孩子哭丧着脸不愿意离开,方璐看着这一老一少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认真的看着眼前这*的男孩问:“如果给你一个有饭吃的机会,你愿不愿意留下?”
孩子正想回答,老人拉住他立即说:“谢谢小娘子了,这天灾*的,您能拿出这些宝贵的粮食给我们这些外乡人吃,我们已经感谢不尽了,孩子小不懂事,请原谅。”
方璐见眼前这五十几岁脸黄肌瘦的老人有这等思想,她转动了一下心思说:“大爷,您别急,我说给他机会吃饭,并不想让他做什么缺德的事,如果您子孙两不嫌只有粗粮吃,没什么工钱,愿意留下帮我们放牛喂马的话,我愿意收留你们。“
老人不相信的睁大眼睛看着方璐,他们这两老的老少的少,都是只会吃不太会做的,有这样的好事?
孩子听说留下就有饭吃,立即大声说:“爷爷,爷爷,我要留下。”
老人看着眼前被饿坏的小孙子,又想着上个月饿死的大孙子,含着眼泪给方璐跪下了说:“谢谢好心人,我们愿意卖身为奴,只为求一口饭吃。”
方璐知道这古代的人卖身为奴的话,子子孙孙都得为奴,还不能参加科举,她不想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古人。
想到这方璐立即请起了爷孙两说:“大爷,我家当家的姓秦,也是村里的外来户,只因村民人好,陈家族人善待才定居下来。我不需要你们两个卖身为奴,但为了保证双方诚信,我们签一份合约吧,到时叫里正做公正。”
听到些,老人这才知道自己是真遇上恩人了,立即上前一躬到地:“老夫姓蔡名振山,今年五十,原长州人氏,有秀才功名,家中小有薄产。只因天灾*,儿子夫妻皆因战乱为保护我们这几个老的老小的小而没命,上个月老婆子及长孙也因病因饿而去了,只留下我们这一老一小。这是我的小孙子,叫蔡庆元,今年八岁足。夫人在上,请受老夫一礼,您的大恩大德,让我蔡家不致于绝户!”
方璐见一个老人有功名的老人给自己行大礼,这在古代可是难上加难的事,立即扶起老人说:“蔡伯,以后我就这样称呼您老,您这大礼呀,小女子可不敢当。我对您谈不上大恩大德,您是以劳力挣饭吃,以后就要您多多劳累了!”
蔡振山看着这眼前的小妇人,从内心感叹:在这乡村野地竟有如此气度的妇人,真是难得呀!
带着两人进了门,方璐让阿圆在门口边干活边看着,如果有人来就施点粥给他们。
进了前院,方璐叫了大姑姐过来说:“大姐,这位是蔡老爷子和他的孙子蔡庆元,以后他们就是我们家请的人了,叫老爷子蔡伯吧。您找两套大郎或姐夫的衣服给老爷子换下,然后再找套郎玉的给他们换了清洗干净。”
秦大妹应了一声后就把两人带到了大院里平常下人用的洗漱间,叫阿水提了两桶过来,然后又去找了两套旧衣来给他们。
方璐见这两人是真的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晚上又找了一套大郎的旧衣和一套秦明的旧衣送给蔡伯,感动得老人热泪盈眶。
后来这祖孙俩再也没有离开过秦家,蔡庆元在蔡伯的教导下读了不少的书,又跟秦大郎学了点武艺,后来当双胞胎外出闯荡时,他成了两人最有力的帮手,后来成亲后在秦家旁边住了下来。
当天晚上秦大郎回来后,她把这件事告诉了秦大郎,秦大郎抱着方璐说:“只要是我媳妇同意的事,相公不会有任何意见!”
方璐故意笑话他说:“真是个媳妇奴!”
秦大郎爽朗的笑问:“媳妇,今天晚上让我再做一次你的奴隶可行?”
方璐双颊顿时通红:“你这个不正经的!”
秦大郎说:“跟自己媳妇都正经的话,那我媳妇常说的性幸生活就没了!”
方璐伸手拧了他一把:“我说的是这个性福么?”
秦大郎伸手把方璐的双手抬到头顶,一双白胖的*更突显得丰满,他情不自禁的说:“媳妇,我也要吃奶!”
方璐娇嗔着就拿两只粉腿来揣他,秦大郎一口含住一只白鸽吸吮两口,双手接往方璐的双脚说:“媳妇,先让我好好看看!”就不顾了方璐的躲闪,想伏□去,要用手去掰开那儿细看。
方璐扭动着身子,却将两腿死死地绞住,不使秦大郎把它们分开。秦大郎试了几次,因不敢用力都未能得手,看见方璐摆出一副得意的媚态,秦大郎用手掌在她□上猛地揉搓,方璐顿时满身通红方寸大乱,尖叫了一声才把腿放松开来。
秦大郎一副胜利的神态,得意的再度伏下了头,他看见那一朵粉红的花蕾正从缝隙中挺出,湿嫩如刚抽吐的萼尖,兀自在微微颤动,两片绿叶阴盖下的小缝,正一翕一张吐着泡沫儿,正发出邀请!
几天没碰媳妇的秦大郎,下面早已坚硬如杵,拿着长茅在花蕾处稍作盘桓便长驱而入,尝试着男人调笑时说的八浅一深,每每到了*次后,便猛地向里一个深送,方璐“嗷”的高叫起来…
疲惫的方璐看着正在忙碌收拾的秦大郎说:“大郎,你怎么越来越不一样啊!”
秦大郎笑着问:“那不一样?”
方璐迷迷糊糊的说:“…感觉你越来越壮了…”
秦大郎笑着问:“喜欢不?”
方璐闭着眼睛更为迷糊的“嗯”了一声:“喜欢的,我感觉……整个人……好像在半空中飘来飘去……”
看着眼睛已都睁不开的方璐,秦大郎爱怜着把她身上的汗水擦干净,睡到床上给她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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