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有些茫然,悄悄问一旁的冥俊熙道:“他是幻教教主?”
冥俊熙微点头。
忘忧轻叹了口气,小声呢喃道:“真好奇他过去是什么样子的。”
冷烈风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没有理会行礼的人,径直向前方走去。
“你去哪里?”忘忧上前着急拉住冷烈风问道。
“不知道……只是感觉这里很熟悉,想要走走看。”他有些不确定道。
“让他自己走走吧,这里不会有人敢伤害他,我们先去找云烯说的琥风吧。”冥俊熙道。
忘忧点了点头,有些担心,却还是放手,对冷烈风温柔道:“你要小心点哦,我们办完事会回来找你的。”
冷烈风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看着他背影越来越远,忘忧又轻叹了口气,冥俊熙走到其身后,沉声道:“就算他失忆,也依然只对云烯有情,你还是不要多费心在他身上,以免受伤。”爱着一个爱别人的人有多难熬,冥俊熙比谁都知道。
血狼国皇宫……
蓝『色』在血狼国是王者颜『色』,和晨耀国的红『色』一样,血狼国以狼为尊,皇上穿着的衣服更是会绣有狼图文,皇族之人也会在胸口刺上狼头,有点像古代的契丹人。
蓝衣,花衣,散落一地……
“皇上你好厉害啊!”一个声音娇媚的女子激情喊着……
“皇上绕了人家啦!”一个柔声女子哀怨说道……
“皇上你不要冷落人家啦。”这个声音带着嫉妒,可听出说话者无比风『骚』。
“哈哈哈,朕一个都不会冷落……”男子的声音很熟悉,没错,是秦羽贤这个蓝衣好『色』之徒……
享尽风月,他穿上蓝『色』华服,衣服上绣着一只白『色』狼头,他的脸『色』不悦,不满的重重关上房门,守候在门外的小李迎上前,拱手行礼道:“皇上,这三位美人?”
“打入冷宫,你知道的,朕不会宠幸同一个人两次,而且她们不配!”他声音带着怒气,虽然宠幸时对她们百般疼爱,可是得到后,他便就会觉得无味了。脑海闪过那绝美的白发女子,他长叹了口气,此事已经成了一个心结,满心欢喜等待北邑国白怡萧送上美人,更是为了此美人放下尊严尊称他为皇上,却没想到皇上叫了,美人却没有!
“皇上有人硬闯皇宫,现在闯进了御书房!”一个太监满头大汗的跑来,大喊道。
本就因为想起白发美人而心烦,现在还出这样的事情,他怒道:“皇宫守卫都是吃干饭的吗?全都赐毒酒!”
太监全身颤抖应声而去……
秦羽贤瞪了身边小李一眼,声带不悦道:“随朕去看看!”
血狼国御书房……
红衣男子坐在御书房已经等候许久了,微微上翘的双骨下巴很『性』感,古『色』的皮肤衬的他很有男人味,深邃的双眸深不见底,透着阵阵寒意,让人望而却步……
秦羽贤自然从他身上看到了傲气和霸天的王者之气,知道此人不是一般人,本想动怒的心放稳,含笑问道:“你是何人?”
“云傲方!”三字间透着凛人霸气。
“哈哈,倒是稀客,小李奉茶!”秦羽贤当然知道云傲方是何人,自然知道晨耀国那消失的五百万精兵一定在他手上,心下微微一动,贪念起……
“不必!还未到喝茶的时候!你和北邑国皇上之间的交易我也有所耳闻,美人,江山,若是你要了美人,不要江山,你认为白怡萧有了江山会给你美人吗?”他冷声讥讽道。
秦羽贤若是真只是好『色』之徒,只爱美人不爱江山者,又怎么可能千方百计坐上这血狼国皇上的位置,他在白怡萧面前只是扮猪吃老虎罢了,眼下实力并不是白怡萧的对手,也只有装作臣子。
秦羽贤长长的叹了口气,并未答话。
这叹息声已经让这商界奇才明白眼前人的心意,他继续道:“看来你也不是自愿,也是个有狼心的人,我还在想为何身有狼头却无狼心呢,原来只是披着羊皮的狼罢了,倒不如我们联手如何?”抓准对方心理,乘胜追击,步步为营,必然步步赢!
秦羽贤饶有兴趣的深深看了一眼云傲方,笑道:“你和传闻中可不一样!我还疑『惑』为何如此猛虎却无虎子,你也同样扮猪吃老虎不是吗?”
传闻不假,虎父之子也会是犬子,只是这穿越时空的魂魄改变了一切罢了。云傲方微微一笑,冷声道:“既然都是一样的人,那就让人送茶来吧,现在我倒是可以和你喝茶慢谈了。”
南玉国……
皇宫像是炸开了锅,先王因病驾崩,却无子嗣继位,唯一有皇族血脉的南水阳,阳王爷自从二十年前出现过,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正当大家商议寻找南水阳之时,皇宫大殿,白发老者携带一个面如冠玉的俊美温文男子走了进来。
即日起,北邑国国师因为研究不出长生不老『药』而潜逃,南玉国新王南皓月继位,阳王爷辅政……
只是一日,各国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变化,晨耀国云烯王爷归,血狼国迎上了神秘人,北邑国国师失踪,最为巨大转变的当属南玉国君王变,最无波的也就只有轩辕国了,是真无波起还是暗自惊涛骇浪?
轩辕国……
“灵鑫皇姑妈的皇儿寻回了?”询话者是一个一脸正气的男子,他目光沉着,鼻子高挺,唇瓣胭红,温文尔雅书生样,只因黄袍加身,身在皇宫,不然绝对让人联想不到,此人会是轩辕国帝王——轩辕烨皓。
“是的,启禀轩辕国陛下,灵鑫皇后还邀辕国陛下前去晨耀国一聚,为报答前些日子暂避轩辕国宫中之恩。”回话之人是晨耀国的使者,今日云烯一回到晨耀国,灵鑫皇后就派使者快马加鞭来报了喜讯。
“皇姑妈住的是自己娘家,有什么要报恩的,朕倒是应该前去晨耀国看看朕那从未见面的皇表弟。”轩辕烨皓微微一笑,上前扶起来使,唤来手下吩咐道:“带使臣前去休息,准备一下,明日一早启程前往晨耀国!”
翌日……
大殿下数双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云烯,站在大殿最前方,云烯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猴子,被大殿下的文武百官紧盯。
一个矮矮胖胖的大臣上前蹙眉问道:“皇上,这真的是失踪十年的云烯王爷?”
“右相,此话是什么意思?朕难道连自己的儿子都会认错?”云天赐声音中带着温怒。
“臣,绝无此意,只是突然失踪十年的王爷重回,让老臣有些疑『惑』罢了。”右相跪地赔罪道。
“右相何必如此,朕并未动气,起身吧。”云天赐摆了摆手道。
站在右相身边的男子很年轻,五官轮廓线条很清晰,皮肤有些黑,左眼下方有一条三厘米左右的刀疤,也许年轻气盛,容易冲动,他口气不善拱手道:“皇上,右相所言甚是,这突然跑出来的白发人,怎么可能会是王爷呢?当年王爷才五岁就失踪了,皇上也有可能是眼花认错了。”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冲?能和右相并肩而站,难道是将军,可是也太年轻了吧?看上去顶多二十五六岁的!云烯蹙眉打量说话之人,眸光相撞,明显感觉对方眼神不善,不由汗颜。
“王将军!你这话映『射』之意是朕老了!大胆!”云天赐突然从龙椅上站起,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云烯上前扶住云天赐,淡笑道:“父王不用动气,敢谏言就是忠臣,总比心里想却嘴上讨好的好,他也许太年轻气盛,口气才会太过冲撞父王。”
“烯儿……”云天赐有些自责,这都怪自己无能,如果自己是个霸气凛人的君王,恐怕他们也不敢如此。
“没事,我来!”云烯轻声安慰,因为声音很轻,殿下人都未听见,云天赐轻点了下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云烯淡笑上前,走到王将军面前,笑道:“王将军可有娶妻?”
大臣都不由好奇看着云烯,王将军更是一脸怒气道:“没有!”
果不出所料,长年在军中生活,年少轻狂之时却没有娘子,难免脾气冲,云烯笑道:“没有妻,自然无子,王将军自然无法体会为人父的感受,也不知道父与子之间冥冥之中的牵引,才会说出如此冲人的话。”
她含笑转头拱手对云天赐道:“父王,如此猛将长年驻扎军营,自然粗俗不堪,刚才那些话,请父王不要放在心上,云烯有一要求,斗胆一提,不知可否?”
云天赐自然知道云烯是在收容人心,笑道:“皇儿请说?”
“已故镇南王云傲衍为了自己的五百万精兵,时常将本该给王将军的军饷私吞扩充他的部队,以至于王将军手下寥寥百万人军心『乱』,让他只能驻扎军营,以镇军心,无法顾忌自己的终身大事,我斗胆在此为王将军求一门婚事。”云烯含笑道。
云烯所言云天赐也曾想过,只是谁家的女儿会嫁给如此一莽夫呢?自己又不能给将军配个村姑不是吗?云天赐苦笑问道:“这个朕也想过,只是难找到适合的。”
云烯微微一笑道:“适合的人自然不应该由我们替王将军找,要王将军自己找,我求这门婚事,只是希望父王放王将军大假,直到王将军寻得良人。”
“这怎么行,我国兵力本就薄弱,只剩下王将军一名忠心大将,其他的早就和那五百万精兵一同消失了,实在无法……”云天赐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云烯打断。
“儿臣可以暂为王将军管理军队。”云烯嘴角微微邪扬道。
本不知道这白发人耍什么花样,现在听个明白了,王淳峰生气吼道:“白发妖孽,现在你都无法证明你是云烯王爷的身份,就已经开始要吞兵权了!不行,我不娶妻,我不要放假!”
一听这话,云烯不由哈哈笑了起来,拍手道:“倒是一个忠心之人!”云烯走上前想要拍他肩膀表示亲近,却被他闪身躲过,他更是用厌恶的眼神瞪着云烯,如若这里不是大殿,估计他早就动手了。
云烯收回手,含笑道:“我很欣赏你。”
“不需要你欣赏!”他毫不领情的怒声回到,站在他身边的左右两个宰相都不由为王将军捏了一把汗,右相更是觉得是自己挑出的事端,袖下的手拉了拉王将军的袖子,当王将军转头看向他时,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希望他不要再『乱』说话了。
云烯自然也看到了,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
这王将军倒是很听右相的话,真不再说话了,他突然安静,云烯倒是很好奇他们两人的关系,走到云天赐身边问道:“右相和王将军是什么关系?”
“父子!”云天赐沉声道。
这一问一答的,云烯并没压低声音,殿下的人纷纷都为王家父子两人暗自担忧。
右相更是害怕的跪地道:“云烯王爷,小儿就是这样心直口快的,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爹,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王将军上前想要扶起右相,却被右相厉声道:“闭嘴!快下跪求饶!”
“起来吧,不用跪,我没生气,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关系不一般,所以才好奇问问的,你们应该知道有滴血认亲这一说法吧,虽然在场那么多人,就你们两人谏言,但是我知道,殿上所有人对我的身份都有所怀疑,倒不如在这里滴血认亲一下。”云烯上前扶起右相,亲切笑道。
右相有些受宠若惊,起身后,感激道:“谢王爷。”
云烯微微一笑,随即派太监取来了盛有水的碗,从袖口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根银针,她早就料到此番必定要用这招才能让大臣相信自己是云烯王爷。
云烯将一根银针递给云天赐笑道:“也只有如此了。”
云天赐接过银针点了点头,一滴鲜红血『液』滴入碗中,云烯也一咬牙,用力一扎,碗中两滴鲜红血『液』慢慢交融,这是脱离不掉的父子血缘间的关系……
云烯端着碗,来到王淳峰的面前,笑道:“看清楚了吗?如果不相信只有父子的血可以相溶,你可以在场随便找个人,将你和你爹爹还有那人的血一同滴入碗中,看看是否只有你和你爹爹的血会相溶。”
王淳峰摇了摇头,沉声道:“不用了,刚才是臣失礼了!”
“云烯笑道,那刚刚我那个提议是不是可以执行?由我暂代你的位置,你去好好找找你的良人。”云烯戏谑笑道。
王淳峰的脸有些微红,拱手道:“现在关键时刻,臣不敢想那些儿女私情。”
云烯再次伸手,这次他没有躲开,云烯拍了拍他的肩膀,自信笑道:“的确,现在不是时候,你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这王淳峰是个忠心之人,知道云烯真的是王爷后,很是有礼,拱手道:“我相信你!”这句相信是因佩服而来,因为云烯在暗暗拍上他肩膀时,手上带了一些纯阳真气,目的就是要让王淳峰先佩服自己,再到忠心于自己,练武之人不像文人雅士般难对付,只要让他们佩服,他们就能诚服!
早朝完后,大殿人散,只留云烯和云天赐两人,云烯长长的叹了口气,云天赐疑『惑』问道:“一切不都很顺利吗?烯儿为何叹气?”
“父王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杀了云傲衍以后就离开了?”
“是累吧?我知道你一直不想扮成男子。”云天赐沉声道。
云烯点了点头,笑问道:“想知道,我为何又回来吗?”
“说是帮父王,那父王是高看自己了,应该遇到什么事情了吧?”云天赐苦笑问道。
“嗯,的确遇到了一些事情,父王曾经说过的话,是否还记得?”云烯问道。
“烯儿你想要做什么,父王都会支持,你坐这个王位远比父王要有实力,父王还真是想带着你母后四处走走看看,这十年苦了她了。”云天赐笑道。
“父王,王位烯儿暂时不要,八个月后,再问父王一借。”她想了一想,蹙眉垂眸,低声道:“有件事情终是瞒不过去的,我已有身孕两个月了。”
“什么!两个月?”云天赐不可置信的张大眼睛,高声道。
云烯苦笑点头:“父王你都如此惊讶了,看来我还是不要告诉母后为好。”
云天赐很快恢复镇定,沉声问道:“谁的孩子?是上次那个红发男子吗?”
“不是,是我师父。”答话时,云烯眸光有些黯淡。
“什么?那个神秘人!为何他不在你身边?让你独自一人回来?”
“他……”云烯深吸了口气:“死了……”眸光突然变得没有焦距,薄薄水雾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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