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书想要反抗,但她手被铐着,腿又被他的双腿捆着,根本没有余力,一切都是徒劳,她浑身一震,只听他压抑地说:“总感觉只要你在身边,去哪里都可以。”
“……呵呵,我和你刚好相反啊,我就觉得只要你不在身边,我去哪里都是可以的。”
Z的手指隔着文胸摩挲着王晓书胸前娇挺的凸起,那驾轻就熟的动作明显是对这种事做过深入研究了,不一会便让怀里的她面红耳赤,开始细细喘息。
他低头看着她笑着说:“我感受到了,谢谢。”他似乎叹息了一声,遗憾道,“你真无情。”
“我就是这样的人,你现在知道还来得及,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王晓书紧咬着下唇,薄薄的唇瓣几乎咬出血来,Z的手在她说话的间隙开始缓缓揉弄起来,并且将唇贴上了她的颈项,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肌肤,一路暧昧地滑下,她微微一僵,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
Z将她横抱而起,他们的手腕铐在一起,她完全无法远离他,他将她抱到讲台下的一张课桌上,从一旁用脚又拉来了一张课桌,两张桌子并在一起,这才算将她的身体放平了。
“据说这里是用教室改建的实验室,设备可真简陋。”Z这时还不忘羞辱一下分子,却也不需要王晓书回答,说完便直接压下了身子,将她身上碍事的文胸挑开,轻轻抚弄着那女性独有的特征,身体某个地方本能地发生了变化。
“虽然你是这样的人……”他伏在她身上,她一条腿搭在地上,他的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顺势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她的裙子拉到了胸部下面,把内裤拨到一边,修长的手指慢慢滑入了她私密的地方,“但我好像,还就喜欢你这样的。”他仿佛无限感慨地说完,一双凤眸与王晓书明亮却含满纠结的复杂眸子相遇,不由心中一荡,有什么东西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变了。
“不要……”王晓书被动地随着他手指的深入轻轻低吟,“别……啊……”她紧张地挣扎,奈何他早已将她空着的那只手塞到了两人铐在一起的那只手里,就好像感觉不到手铐的坚硬一样,任她如何拉扯都不松开,一只手就控制了她两只手。
Z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微闭着眸子吻住她的唇,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细,而他手下依旧不停,从那条湿润的通道转移到了上方的凸起,他照着书上所写的那样揉弄着那里,身下的她立刻一僵,不多久便敏感无奈地完全丧失了反抗意志,又或者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面对这样的Z,王晓书的内心深处有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微妙感情。
那感情很轻,很小心,自己将自己藏得很深,仿佛很怕被人发现以后遭到抹杀一样……
虽然,它似乎还是被它的主人发现了。
Z吻着王晓书失守的唇瓣,舌尖抵着她洁白的牙齿,他试探性地进入,而她紧紧闭着眼,羞耻地交给了他白旗。
“唔嗯……”王晓书急促地喘息着,低低的轻吟从口中不断逸出,她感觉到有什么火热的东西抵在了身下的入口,那空虚而又渴望着这个男人的本能让她整个人都慌了,她无措地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同样深邃的黑眸,眼眶一热,差点就掉眼泪了。
Z离开她的唇,好像想听听她到底想说什么,王晓书在他离开后深深地吸了口气,有些哽咽地问:“这么做你开心吗?”
Z不看她,不咸不淡地反问:“你关心吗?”
王晓书一怔,诧异地望着他,他看向她,摸摸她的头,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说话时语气里带着一丝疑似自我怀疑或是厌弃的情绪:“反正我在你心里已经是十恶不赦了,那也就没必要再装好人了。不然我还能怎样?我能拿刀杀了你吗?我不能啊。我想把你切成一块一块冰冻起来,每天看着你的尸块度日,可是我不舍得啊,那除了这样我还能怎么样?”
Z的下/身猛地进入王晓书体内,她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平整的白大褂愣是被她抓出了褶皱,她无法逃脱地承受着他一阵快速地猛攻,那啪嗒啪嗒的声音暧昧地响起,她有点矛盾,不知道是该为不需要没命而高兴,还是该为这种另类的表达方式而难过……又或是为某些情感上的满足,和羞耻的、不为世俗所容忍的依赖而惶恐。
王晓书微微蹙着眉,那迅速的进出让她有些渐渐承受不住,她难耐地低吟:“Z……轻一点……别……我受不了了……啊……嗯嗯……”
Z不知何意地轻笑一声,似无奈又似疼惜地放缓动作,偎着她轻慢地喘息着说:“你怎么了?王晓书,你说你,骂人不狠打人不疼,跑不了多远就手软脚软气喘吁吁,我跨一步就能把你抓回怀里,你还想往哪逃?”
王晓书脸颊绯红地闭着眼睛随着他的动作高低起伏,她不吭声,他也不介意,接着说道:“别再在你心里骂我了,你折磨我那么多,我都还拿你当很重要的人呢,别再用你那颗我想得到的心怨恨我了。”
他和她的相遇,大概就是……撞击、正碰、大爆炸,所以,才会有即便是交换两个人的碳水化合物,也不会令他感觉到恶心的情况发生吧。
19、第19章 。。。
王晓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浑身酸痛地直起身,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了,自己正躺在铺了柔软垫子的课桌上,手腕上的手铐也不见了,连头发都梳得整整齐齐,齐肩的蓬松黑发柔顺地垂在身后,如果不是手腕上被手铐勒得红痕上过药,她几乎以为昨晚一切是她在做梦。
“醒了?”一个熟悉的低沉男声响起,她转头望去,Z白色的身影背对着她,正在黑板上用粉笔书写着什么,大大的黑板上写满了稀奇古怪的符号和公式,讲台上摆着乱七八糟的试管烧杯和显微镜,他写完最后一笔将剩下没多少的粉笔头扔在了黑板槽里,转过身看向了她。
王晓书与他四目相对,中间隔着厚厚的眼镜片,只觉喉咙哑痛,心上像被大锤子砸了一样疼。
“肚子饿吗?”Z缓缓走下讲台,黑色的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想吃什么?”
王晓书的身体倏地一僵,下意识想要跑,紧张的神色全都看进了Z的眼中,他不声不响地走到她面前,弯下腰从一旁的橱柜里拿出一个手提箱,不知道是何时放在那里的。
Z低头输入开箱密码,箱子打开后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给她看。
他先拿了一个类似饭盒的东西,放到桌上后用食指推了推眼镜,道:“把食物放进这个容器里,最长可以保持一年内不腐坏变质,而且不会变冷。”他说着打开了容器的盖子,米饭和蔬菜的香气立刻飘散出来,“喜欢吗?”他问,看着她。
王晓书嘴角抽了一下,肚子咕咕叫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但她却在Z讳莫如深胸有成竹地注视下艰难地推开了他的“好意”,木着脸说:“不用了,谢谢。”谁知道他有没有在里面下毒,他的前科实在太多了,但凡有点智慧的人都无法完全信任他啊。
Z轻撇嘴角,将饭盒放到一边,将手提箱里的其他东西不断换着花样拿给她,依次问着“这个喜欢吗?”、“这个呢?”、“那它呢?”、“这个不错吧?”……直到最后,他遭到全票否决后,终于沉下了脸。
“这些你都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他压抑地问,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王晓书张张嘴,想说“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但是又觉得太狗血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在说这些伤人但可以干脆地拒绝他的话之前,有了那一点点犹豫。
“我……大概喜欢一些比较实际的东西,比如你上次做掉那些丧尸时用的枪?”她迟疑半晌,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说完就垂下了眼,几乎预料到了他接下来的冷嘲热讽,诸如“就你那智商还是算了吧路都认不全还想玩枪”之类……
不过,现实的情况却颠覆了她的“以为”,Z不但没有讽刺她,反而很和善地说:“那个?既然你喜欢那要来一个不?”
王晓书诧异地看向他,十分怀疑他是不是被谁给穿了,又或是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撞坏了脑子,不然怎么突然转性了?
Z泰然自若的在她质疑和惊讶的注视下将手提箱整个拎起来塞给她:“这些是我目前随身携带的东西里最好的,都给你。”
王晓书愕然地抱着手提箱,看着那些没有来得及被他拿出来展示的微型仪器和武器,那把她提到的手枪也包含在内。
她不由有些懵了,神色复杂地坐在课桌上,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良久,她终于抬头看向了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问:“这次你又有什么目的?”
Z闻言微微拧眉,心里那些隐忍不发的憋屈好像找到了出口一般拼命往上涌,他的音调无法控制地带上了一点尖酸刻薄:“我有什么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王晓书,我不就惹了你一回吗?你有必要把我所有的好全都抹掉吗?你可真有本事,只记仇不记好,白眼儿狼一个。”
王晓书迷茫了一下,愣愣道:“你确定就惹了一回吗?你光说话不算话就几回了啊?需要我一件一件给你提醒吗?”
Z烦躁地转身就走:“不用了,反正坏印象是一辈子的事,一句话不得心就永远别想翻身,你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反正做再多再小心翼翼到头来还不是失败。”
王晓书合上手提箱从课桌上下来,穿好鞋后拎着箱子皱眉跟上他,想要替自己辩解一下,可他不知为何在打开门后就停住了脚步,她疑惑地侧身踮脚朝他身前望去,宫崎悠介和伊宁两人正站在门外惊异地看着他们,宫崎悠介还保持着要敲门的姿势。
半晌,宫崎悠介尴尬地放下了那差一点砸到Z胸口上的手,他的身高也不算低,约莫有将近一米八的样子,但就这身高,站在Z面只能勉强到Z的肩膀。
“抱歉。”宫崎悠介愧疚地弯腰致歉,悔恨地说,“我真是太失礼了,下次我一定先问过早安之后再敲门,教授请一定不要生我的气。”
Z没有笑意地笑了笑:“这么急着找我是为了解毒剂吧?也好,省得我再跑一趟。”他转身无视王晓书直接走回实验室里,不一会又走了出来,一手拿着针筒,推出里面的空气让药液充满针头,一手拿着一个小瓷瓶,将针头扎进小瓷瓶的胶盖里,把溶液注射进去,轻轻晃动了一下,递给了宫崎悠介。
宫崎悠介悲喜交加地接过来,感动地看着Z,怅然道:“多谢教授,你是我们分子基地所有居民的大恩人,但……”他顿了一下,痛苦地说,“但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现在的处境雪上加霜了,分子现存的所有水源一夜之间全都被人投了毒,不能饮用了!”
王晓书立刻看向Z,那眼神就好像在说“不会是你干的吧一定是你干的吧如果不是你还会是谁?”……直看得Z眼角抽搐,差点当着宫崎悠介和伊宁的面发火。
“是吗?”Z的语气听起来阴阳怪气的,“那真是太不幸了,水是生命之源,这下就算土壤和空气里的毒性解除了,你们也还是要出去找新水源啊。”
宫崎悠介满目哀伤,几乎就要流出泪来。
伊宁眼睛闪闪地望着Z,用一种娇嗔的口气说:“教授你就不要再吓唬宫崎先生了,你连解除空气和土壤毒性的药剂都可以制作出来,那解除水源毒性的药剂岂不是小菜一碟?”
Z轻轻眯眼,低头看向被他无视的伊宁,眼神若有所思。
王晓书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一扫,后退一步与他们拉开距离,把目光转到了宫崎悠介身上,刻意避开了他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Z似乎已经在她的生活中扎了根,就像一颗蒲公英,被风吹散在她心上,她迟疑了一下,并没立刻将它们吹走,它便在她的心上扎了根,发了芽,无声无息。
看着他和那个在她印象中注定会和他有所瓜葛的人站在一起,她的心里有微妙的排斥和厌恶,这种感觉让她非常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包子啊你别再气叫兽了叫兽虽然禽兽了一点对别人渣了一点但除去喜欢霸王硬上弓这一点之外,其他方便对你还挺好的啊……哎不对等等,感觉好像哪里怪怪的! PS:叫兽才不需要做投毒那种纯事呢!!!叫兽都是喜欢戴铁桶帽子的僵尸或者拿窗纱的或者跳舞的读报纸的音乐的开冰车的会飞的蜘蛛的那类啊…… 附上十七著的叫兽心里活动,很写实啊哈哈哈哈神了! 刚见晓书时:我次奥,哪来的二货姑娘啊,这么挫。接着:次奥。劳资正好这几天很狂躁,听说上床会好?劳资试试。后来:没发现这挫妞用着感觉还挺不错啊,看着不出众,摸着倒有肉,胸大腰细腿长的。再接着:怎么工作不在状态呢?要不在去找那挫妞上次床,感觉也许会不错。。再然后:算了,劳资就勉为其难的养着你吧,也算是劳资为自己的福利着想。再后来:我次奥,这二货,竟然还想走?劳资能保你养你就已经是劳资做的莫大牺牲了,你不赶紧跪下谢恩就算了,还想走!!次奥,走你走,劳资稀罕你啊,你以为你女神呢,我次奥,你丫的敢走,走你丫的,咱看谁后悔!!不整你丫的,劳资就不是叫兽!哼!!再后来,次奥。没看出来着二货妞还真有勇气,,还不会来!次奥,难道不知道劳资已经好几天没做了嘛!!算了,劳资就大发慈悲去找你,,劳资可不是对你好,劳资是为了自己福利着想!!哼!!!最后:次奥,这妞穿着套衣服真带感啊,劳资这次一定要狠狠做,憋了这么多天。王晓书,你丫的,这次劳资一定要教训你!!估计事后,叫兽又要思考:次奥,你丫的竟然不喜欢劳资吗?次奥,劳资对你这么好,你不就仗着劳资对你有一点点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