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瞎了眼,这哪里是不错,错的很呐。
李萱打了一通,总算出了一口恶气,揉揉疼痛的拳头,叹了一声:“揍人真疼啊,早知道这样,就该找个工具来,哪怕拿个鞋底子,也省事不是。”
白玉堂脚下一滑,看看杀手已经被打的蔫在地上的样子,又听李萱这嚣张的话语,暗道世道变了,人心不古。
打完了人,出了气,李萱还是要感谢白玉堂的,她一抱拳,很江湖气的道:“多谢白大哥出手相助了,以后有用得着小妹的地方,你只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的,绝没二话。”
白玉堂围着李萱转了一圈:“你亲戚寻着了,怎么到了这个地方?”
这是啥地方?李萱扭头细听了听,一下子脸红了,尼玛,隔壁就是青楼耶。
呃,她低头哼了两声:“没注意。”说着话,又瞪杀手一眼:“还不是被这人跟踪,逼到了这里。”
她可不敢说是故意引杀手过来的,只好把事情都推了出去。
白玉堂了然的点头,又指指杀手:“怎么着,要不要大哥帮你解决掉?”(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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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审问
“可别”
李萱见白玉堂提了剑要杀那个杀手,赶紧过来阻拦。
“哦?”
白玉堂一挑眉,不明白李萱要做什么。
李萱看看四周:“白大哥,可有什么隐秘的地方,小妹要问他些话。”
说着话,她还恶狠狠瞪那个杀手一眼:“小妹要问清楚他为何要杀我,受了谁的指使,那人又和我有什么过节。”
白玉堂一听笑了,伸手把那个杀手提了起来,一指青楼院内:“你要不介意就跟着过来。”
说完话,白玉堂提着杀手跳进墙内,李萱看了一眼,吐了一口气,倒退一段路,快跑助跳,跳起来一撑墙头,整个人也落到墙内。
白玉堂站在墙内地上正仰头看呢,不想李萱这么快就落了进来,很是赞赏的点头:“你这功夫真不错”
李萱可不想站在这里和他废话,她要赶紧问清楚杀手,赶着回家呢,话说,明天可是她家女儿第一次正式的外交活动,她总得表示支持的吧,可不能让妞妞出去丢了份,让孩子自尊心受损。
白了白玉堂一眼,李萱示意他赶紧带路,白玉堂无奈的摇头轻笑,提着杀手一路走过去,两个人都走的很快,不过,李萱也瞧出来了,这青楼真不一般啊,他们所在的地方应该是青楼的后院,按理说,该有好多姑娘来往,可这会儿安静的很,一个人都没有,想来,白玉堂和青楼的人应该是有什么联系的。
白玉堂怎么样不是李萱该管的,她也不会多嘴去问,老实的跟在白玉堂身后。
走走停停,大概一刻钟的功夫,白玉堂带着李萱进了角落的一个房间,进屋,见屋内黑漆漆的,很阴暗,白玉堂走到桌前,李萱听到响声的时候,屋里已经点了明晃晃的蜡烛。
烛光照在扔在地上的杀手脸上,让他的脸色更难看,瞧起来,倒像鬼。
李萱笑嘻嘻的找地方坐下,看白玉堂也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坐定,李萱盯着杀手,托着下巴直笑,笑的人毛骨悚然:“是谁让你杀我的,你说出来,我留你一条性命,要不然……哼,让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
看着杀手疑惑的样子,李萱这才想起来,这可是宋朝,谁知道满清是哪根葱。
她笑着揉了揉手腕:“你不知道吧,那我跟你说一说。”
转过头来,李萱看向白玉堂:“白大哥,你若是不想听自可以出去,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白玉堂从腰间抽出扇子来,自在的摇着扇子:“小娘子这是什么话,你一个女子都能说得出来,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不能听了。”
他凑到李萱跟前:“说实话,我对那什么满清十大酷刑可是好奇的紧呢。”
李萱再不理会他,只盯着半伏在地上的杀手,故意用极阴森的口气道:“我先和你讲一个很好玩的刑罚吧,那就是剥皮,这剥皮可是有讲究的,要把人好好的饿上几天,好使皮肉分离,剥的时候好剥些,然后,再挖一个大坑,把人埋进去,从头皮开始剥起,在头上开个口,用上好的水银往里边浇灌,一点点的灌进去,啧啧,这滋味可真是好啊,被灌的人受不住,就会使劲的想往外走,可水银灌进去了,这人的皮就和肉分开了,他越是使劲,越是分的好,最后,受刑的人用出浑身力气,从坑里逃出来,光溜溜的只带着肉往外跑,一整张皮就这么留了下来,这皮可真是好呢,用处多的是……”
李萱说的很详细,把施刑的点点滴滴都讲了出来,她说的很慢,这屋里又阴暗,再加上她的声音故意低哑阴森,直听的不光那个杀手心惊肉跳,差点没有怕的尿出来,就是白玉堂也是浑身不自在。
白玉堂悄悄看了李萱一眼,真是没有发现,这么一个貌美的小娘子,还有这样的心机。
李萱嘻嘻笑着,说完了,还直朝那个杀手看:“你这张皮我可不喜欢,太丑了些,我喜欢那些漂亮的人,剥下来的皮也漂亮,做个人皮衣裳穿在身上,当真是好的紧,不过呢,你嘴硬,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剥下来吧,到时候,寻个身材和你仿佛的人,穿上你那张皮,扮成你的样子,潜到你家中……”
有兴味的打量着杀手:“我说,你应该也有家人吧,有妻有子有父母,我呢,让人扮成你的样子,到你家里,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孩子,占尽了便宜之后,一刀结果了……”
李萱话没说完,杀手就崩溃了。
他伏在地上浑身颤抖,实在是吓的撑不住啊。
心里哭丧着,驸马爷啊,您这杀的是什么人啊,这样的女魔头你也敢招惹,真是不要命了,你不要命了,小的还要命啊,小的家里娘子可是貌美如花的,儿子又听话孝顺,父母慈爱,小的不怕死,可也不能连累家人啊。
想想李萱说的那个酷刑,再看她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杀手差点尿了裤子。
那什么剥皮的刑罚,他连听都没听过呢,他倒是能撑得住,想着不招认,最多就是受些罪,可关键的关键,李萱说剥了他的皮,扮成他的样子哄他的家人,这个杀手哪里受得了啊。
“呜……”
好大一个男人,竟然哭了。
白玉堂更是惊奇的看着李萱,这个小娘子,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先前只是看着她爽利,不像深闺妇人的样子,今天一见,这心机手段也不缺啊。
那什么剥皮啊,什么扮成杀手啦,白玉堂想想,怕是李萱胡说的吧,不过,就是胡说,他也很佩服李萱的想象力,能想出这种招数的,能从心理出手,攻击的杀手崩溃,这个小女子不容小视啊。
李萱还在托着下巴笑:“这个刑罚你不喜欢啊,那咱们换一个,我和你说啊,还有一个望天的刑罚,其实呢,是为女子设的,不过我瞧着如今男风越来越盛,倒也能改改,给男子试试,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看过男子受这刑罚是什么样子,不如你先试试,也好让我长长见识。”
说着话,她扭头看着白玉堂:“白大哥,你可不要多想哦”
叮嘱完白玉堂,李萱又朝杀手眨眨眼,看杀手哭的一脸鼻涕的样子,眼中厌恶一闪而逝:“这望天呢,就是在院子里坚上一个高高的尖尖的旗杆,然后……”
“我说,我什么都说……”
杀手原想不如自尽算了,可想想,这个女的心狠手辣,他自尽了,说不定还会被人剥皮来害他的家人,不如招认了算了,反正他也是受了驸马的钱财,犯不着为了他送了全家性命。
“你说啊”李萱摇摇头:“真可惜,本来还想试试那望天有没有趣呢,你竟然要说了,我说,你怎么不多坚持一会儿,好歹,也让我过过瘾头,或者,在施刑半途中你再说也成啊。”
白玉堂实在忍不住了,这个李家小娘子太好笑了,他又不能当着杀手的面笑,只好强忍着出去笑了一通,等进来的时候,就听杀手道:“是驸马爷让小的来杀你的。”
驸马?
白玉堂奇怪,这个李萱和驸马有什么关系,让人家一个堂堂的皇亲来杀她?
“胡说”
李萱脸一板,很有气势:“驸马怎么会杀我一个平民百姓。”
像你这样的人,谁不想杀啊,杀手这么想着,却哭丧着脸道:“是真的,驸马爷只吩咐让小的杀了你,小的哪里知道为什么啊,你好好想想,哪里得罪了驸马。”
他这么一说,白玉堂也关心起来,看着李萱:“大妹子,你想想,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到,得罪了贵人。”
他虽然厉害,可也不过是个江湖人物,要真和朝庭权贵比起来,如何都拿不出手,所以,他虽然关心李萱,却也不能轻举妄动,只好让李萱自己好好想想,要真是知道原因出在哪里,也好想想怎么化解。
李萱皱起眉头,又看了杀手一眼:“驸马还说过什么?”
杀手想了一会儿,啊了一声:“驸马还说,一定要尽快杀掉你,还有,让人每天在开封府门口守着,绝对不能让你进开封府的门。”
李萱这下明白了,陈渣怕她真去开封府告状,这才一定要除了她的。
话说,开封府那个包大人可是谁的面子都不买的,连皇帝的话都敢驳,陈渣一个驸马,靠着女人的裙带关系往上爬,人家哪里会把他瞧在眼里,再加上包大人有名的刚正,为民做主,要是李萱去告状的话,说不定,包大人真敢审他呢。
到时候,这乐子可就大了,陈渣停妻再娶,骗婚公主的事情真就包不住了,要闹的全天下尽知。
那时候,公主丢了颜面,皇家丢了颜面,陈渣还能有好?
想到这里,李萱越发的气恨起来,她又不是一定要靠状的,只要陈渣给她休书,再写一封和孩子们断绝关系的书信,她就不会再打扰他,她都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可是陈渣竟然为了他自己的私心,不想放自己和孩子们走,宁愿杀人,也不要放手,这个人,心都黑到底了啊,难怪秦氏那样柔弱贤惠的人,最后也恨的告上开封府,自己不要命,也要先拖他下水呢。
“你说的这话倒也不错”李萱点头:“想来你也不敢骗我……”
“那,你放我走了”杀手真是压抑的受不住了,一听李萱松口,竟然喜极而泣。
白玉堂厌恶的皱皱眉头,一个大男人,又哭又笑像什么样子。(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松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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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松闲
“大妹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玉堂实在忍不住了,问起李萱和驸马的恩怨来。
李萱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
本来嘛,这事情全是陈渣的错,她一点错都没有,干嘛替陈渣包着瞒着,原来她不说,那是没人问,她总不能嚷的全天下都知道吧,现在白玉堂问起,李萱自然不会瞒着。
这五鼠李萱可是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也了解为人,都是性情刚正的人,在来汴梁的路上对李萱照顾也挺多的,李萱感激人家,还想和五鼠保持朋友关系,既然是朋友,有些事情自然要告之的。
再说,李萱在汴梁城也没人根基的,看五鼠为人好,她就想拉拢,说不定以后有事还要求到人家头上呢。
李萱讲的很平静,就像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一样,从秦氏嫁给陈渣,再到如何给他生儿育女,如何照顾家里的老人,再到陈渣赶考一去不回,家里有了灾,她一个女人家,变卖家产,伺侯老人,又给老人披麻戴孝的送终,结果,陈渣竟然停妻再娶,这也就算了,她念着家里老人的好,并不想太过为难陈渣,只想求一封休书,从此再无相干。
又想着陈渣是驸马,她的两个孩子就是留给陈渣,孩子日子也会难过,地位尴尬啊,有公主为嫡母,怎么着孩子都会受委屈的,就想让陈渣把孩子留给她照顾,并不去给陈渣添一点乱。
可那个丧尽天良的,连这个都不同意,硬逼着她一个正室夫人做外室,让孩子也做那见不得人的,李萱不同意,威胁说要告状,陈渣怕了,就收买了人来杀她。
李萱说完了,她自己倒很平静,可白玉堂和那个杀手听的彻底怒了。
没听错,那个杀手也怒了,别看人家是杀手,可还是蛮有正义感的,本来不知道为啥陈世美硬要他杀一个弱女子,后来见李萱凶悍,就认为是李萱的不对。
可现在他是听出来了,都是陈世美忘恩负义,心肠狠毒,不是个人。
“我就说,读书读的太多的人那心眼都是坏的,看起来没错,那个狗屁驸马当初可是状元呢,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真是有辱斯文。”
杀手这会儿也不怕了,开始同情起李萱来。
白玉堂一拍桌子,对杀手吼了一声:“闭嘴”
杀手这才惊起,他的小命可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赶紧闭口无言。
白玉堂这才转向李萱:“大妹子,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事故呢,说句不好听的,你那个相公真不是个东西,大妹子就该硬起腰杆来,告他一状,他既然撕破了脸要你的命,你还怕什么,照我说来,开封府包大人官声不错,大妹子该写个状子去试试。”
他才说完话,那个杀手又忍不住了:“我说大妹子……”
李萱瞪了过去,他赶紧改口:“大娘子,你也太傻了吧,我虽然是个粗人,可常听先生讲些大宋律法,有一条,丈夫外出三年不归,妻子可以去官府要求和离,你还要什么休书,直接拿这一条和离得了,名声上可比休弃好听的多。”
这会儿,李萱倒对杀手彻底改观了,这人虽然干的是杀人越货的活计,不过良心还没有彻底坏了。
而且见杀手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李萱就想再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反正现在有白玉堂在,也不怕制不了这个杀手,叹了口气:“不管是休弃还是和离,我主要为了孩子们,我是不能把孩子留给他的,就他那样的心肠,孩子给了他,说不定几天就没命了,我想带着孩子走,总得要经过他的同意吧。”
说着话,她又看了一眼白玉堂:“白大哥,你说的话是正理,可也得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