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选择一个女人,也不愿意选择他!
二话不说直接将她带回房里,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将步然佳抵在墙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步然佳才想喘一口气,却突然又被堵住,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奋力挣扎着,却一点用都没有,他根本一丝不动,好像根本没有受到任何的威胁。
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到步然佳渐渐没有了动作,西门正才察觉到不对劲,赶紧将她放开。
步然佳瞬间滑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天哪!杀了她吧!
步然佳的情况很不对劲,西门正立马上前,紧张地问道:“然儿,你怎么了?”
步然佳脸色通红,不是害羞,还是被憋的。
“妈的,老娘感冒了你没看出来!憋死我了!”步然佳又大口吸了几口气,终于舒服了许多。
“感冒?”
“就是风寒啦!鼻子都堵住了!”步然佳用力吸了吸鼻子。
天气太无常了,连她这个健康宝宝都不能幸免的感冒了。
“风寒?你染上风寒了?吃过药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该死的!他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吃过药了,是我自己特制的。到明天就好了。”步然佳没好气地瞪了西门正一眼,“差点被你憋死!”
一想起那个,西门正也脸色不好。
“谁让你亲她了!你是真想跟她在一起,走歪路了是不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步然佳炸毛,“我走什么歪路了!不过是亲一下罢了。她是我的好姐妹,亲一下脸蛋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西门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活,噌地又烧了起来。
“我早就和你说过,我的事情了吧?她和我来自从一个地方,我们那里这样的行为没什么。我们都很清楚我们各自的取向。”步然佳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她来自很久以后的未来时空的事情,西门正早就知道,知道归知道,但是不代表他能容忍这种事情。
“不行!反正你们都已经到了这里,这里不允许做那样的事情。你以后不许这么做!”
“哼!关你什么事!我告诉你,如果你敢伤害我姐妹儿,我肯定跟你没完!”
“谁说我要伤她了!”西门正郁闷地吼道,“我只是想查明她的身份,又没有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父皇。我知道你在意她,怎么可能做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你之前说的选择,我根本不用选。因为我早就已经认定了你。以后不管你要做什么,去哪里,我都会奉陪到底。什么皇子,什么天下,都与我无关。这辈子,我只要你!”
步然佳看着西门正,神情怔怔,有些反应不过来,许久才叹了一声,“还是被云儿说对了。”
“什么?”西门正一愣。他这么告白一番,和东方云有什么关系?
“云儿说,你站在我这边的希望还是很大的。所以,被她说对了。”步然佳双手主动环上西门正的脖子,脸上扬起幸福的笑容,“西门正,你已经答应我了。那你不准找云儿的麻烦,你要跟我一起保护她。好不好?”
西门正不爽地一哼,心里却对她的主动很开心,“说来说去,你心里还是只有她。”
“你不知道,我这个姐妹儿比我惨多了。我身边虽然老爹比较冷淡,却不会短缺我什么。我还有对我很好的师傅和师兄弟们。但是她只有墨锦。她的身上还有很多的毒,尤其是落罂,哎,我不知道能不能及时搜集到极北之森的雪狐,极寒雪山的雪貂,黑暗沼泽的雪蟾的血来救她。”
“落罂?!那不是无解吗?”西门正一愣,心中不免为东方云感到惋惜。
“如果有了极北之森的雪狐,极寒雪山的雪貂,黑暗沼泽的雪蟾的血,落罂就能解了。”
“这三种动物都极其难寻,抓也极其难抓。她的毒能撑得了多久?”
“不许说丧气话!”就算心里清楚,说出来,还是很难受。“反正,我会极尽所能帮她的。”
“好吧。我明白了。我以后尽量不吃她的醋就是了。但是今天的那个行为你必须戒!不许那么做!若是让别人看到你们这样,指不定传出什么不堪地流言。你们的名声就毁了。明白吗?”
“好啦,我知道了。今天不是为了刺激你吗?如果你顾虑你的亲情,那我就不得不放弃你了。说实话,我不舍得呀!”步然佳难得服软,还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西门正心中高兴,也不计较那些了。拉过她又想亲,被步然佳阻止。
“别!等我明天风寒好了之后吧。要是传染给你就不好了。对了,把预防防寒的药吃下,刚刚你吻我那么久,说不定已经有病菌跑过去了。”步然佳赶紧在身上搜呀搜。
西门正皱皱眉,现在然儿话中奇怪的词越来越多了。那个什么菌又是什么东西?
第二天,东方云神情奄奄地从驿馆出来,看到步然佳和西门正之间的气氛好得不得了,唇角微勾。
看来她还是赌对了。
“然然,别忘记把赌注给送来。”东方云边打着哈欠,边上了月子辰的马车。
鉴于某人昨天又不知道节制的做法,东方云本不想上他的马车的。
奈何现在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她又畏寒,只能上月子辰的马车避寒了。
“知道了!”步然佳应了一声。
一旁西门正好奇地问:“你和她打什么赌,赌输了?”
“恩,她说你可能不是为了拆穿她的身份才试探她的。可能是对当初她和我在凤阳楼演的那场戏耿耿于怀,所以才那么做的。我就跟她打了赌。没想到还真是这样。”步然佳没好气地瞪他,“你也真是,既然猜到她可能就是那个人,干嘛还搞试探?那之前也是你不对,不肯对我说出真相。云儿也是为了我才那么做的。你倒好,还吃醋呢?”
西门正被步然佳数落,姗姗地摸了摸鼻子,“你跟她打赌输了什么?”
“没什么,十万两银子而已。怎么?”步然佳挑了挑眉。
“唔,你们赌的真够大的。”西门正不认同地皱了皱眉,“算了,这次银子我来出。下次你们打赌赌少一些。小赌怡情,大赌可不好。”
“反正我们是自家姐妹,钱给谁都一样。也不缺这点钱。”步然佳摆摆手,“没事,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不行!你是因为我才输的。这钱我来出。”西门正坚持,步然佳也没有说什么,就点点头。
趁着西门正去一旁安排事情的空档,步然佳来到月子辰的马车外,敲了敲。
东方云打开窗子探出头来,苍白的脸上挂着了然的笑容:“到手了?”
“嘿嘿,五五分账,说好的。”步然佳笑得一脸狡黠,对东方云翘起大拇指,“姐妹儿,你真厉害。连这都算到了。不过干嘛不多要一点?”
“怎么说也是你未来夫君,他的钱以后不都是你的。见好就收就行了。”
“说的也是呀!”步然佳恍然,接着嘿嘿一笑,“反正他现在还不是,能坑则坑呗!”
两人又胡聊了两句,东方云才被月子辰拉进车子里。
“冷。”一个字,直接让步然佳闭嘴,乖乖回自己的马车里。
车内,东方云瞪了月子辰一眼,窝进被窝里补眠。
月子辰轻咳了一声,“云儿,我好像被你传染风寒了。”
“活该!”东方云回了一句,闭上眼睛不理他。
他怎么可能会被她传染,她才不信呢!要传染这么多天早就传染了,还用等到现在?
月子辰轻叹了口气,昨天又没控制好,累着她了。
掀开被子,躺进去,在她反抗之前将她抱住。
“睡吧。”
东方云也没有反抗,她真的越来越贪恋他身上的味道和温暖了。
月子辰会这么做,其实是因为他知道东方云的身子不容易暖,就算有暖炉在身边,她的身子还是冰冷异常。这应该是落罂的后遗症吧。
希望她的日月星辰功法能快些成长!
虽然心急,但他也知道练功急不得,否则会得不偿失。走火入魔,就是功亏一篑。
三天后,终于到达月国的都城。
东方云要随摄政王回摄政王府,可是刚刚走出车厢,那寒冷的风一吹,她瞬间眼前一暗,直接昏了过去。
月子辰手快地一把抱住她,将她带回温暖的车厢。
步易峰和步然佳也正好看到这一幕,心均是一惊。
怎么回事?!
月子辰替东方云把了脉,皱眉。
“郡主上来替夫人看看吧。夫人的病症比较复杂。”
上国师大人的马车?!步然佳不知道她会不会被脱一层皮,但是为了东方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登上马车,替东方云把脉,这一把,她也忍不住皱眉。
“云儿畏寒,身体里寒气太盛,不能离开温暖的地方。否则会直接冻僵的,时间一长,会危及生命。必须用极强的热来压住她体内的寒气才行!”
步然佳的话,外面的步易峰和西门正当然也听到了。
极热的东西?
那不是……步易峰看向车厢内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既然如此,夫人本国师先带走了。月辰殿内的火灵果快熟了,应该可以对抗夫人体内的寒气。”月子辰紧握着双拳,眼睛里的风暴随时都有爆发的危险。
没想到月子辰居然二话不说就让出火灵果,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最淡定的要属阿成了。
为了东方云,就算是要月子辰的命,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何况一个小小的火灵果!
“国师肯割爱,本王感激不尽。云儿就先拜托国师了,往后国师有任何事,本王一定万死不辞!”步易峰这句话不可谓不重。
显然东方云在他心目中是多么的重要。
月子辰淡淡地开口,“不必。那本国师先告辞了。”
步然佳乖乖跳下马车,任由月子辰的马车带着东方云离开。
步易峰双手紧握成拳,一拳重重打在一旁的墙上。墙壁被直接打穿。
“可恶!那两个人,绝对不能轻饶了他们!”
东方云回到温暖的车厢内不就便醒了过来。她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又出状况,可能是因为之前天气一直很热所以没有发现。
日月星辰一直在调理她的身体,没想到还是有一个大隐患。
东方云坐起身,盘腿闭上眼,开始从第一层开始运行日月星辰功法。
身体里僵硬的气开始慢慢地运转起来,随着气流开始在身体里运转,原本冰凉的身体,也开始暖了起来。
直到感觉不到通身的冰冷,东方云才输了口气,睁开眼睛。
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她还是有些微凉的小手,东方云转头,撞进满是心疼的眼眸中。
她淡淡一笑,安抚道:“我没事。这套功法还是挺有用的,能帮我坚持住。”
月子辰拿过一旁的皮毛替她披上,“火灵果五日后成熟,到时候一定可以压制你体内的寒气。”东方云的情况,也是落罂毒的后遗症之一。之前一直没有发现,就如东方云猜测的那样,是因为天气热的关系。
现在天气寒冷,再加上她体内的寒气,对她的身体有非常大的创伤。
“恩,没事。给我一间温暖的屋子,我每天多练习日月星辰,就可以抵制体内的寒气了。”东方云笑笑,“对了,我把面具戴上吧。刚刚我们分开应该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你和步易峰说一声,让他不要透露我的存在。我想以云慧的样子呆在你身边。”
月子辰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如此,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与你亲近了。名字呢?”
东方云有些苍白的嘴唇微微开启,坚定地吐出那个名字,“云慧。”
月辰殿外,所有仆人和一些大臣都等在门外。国师回来,大臣们是来拜访的,仆人是来迎接的。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女子,她翘首以盼,等待着她的心上人。
她就是太后的侄女,左丞相嫡女,苏素。
她从第一眼见到月子辰开始,就爱上了他。从此以后,心心念念的人就是他。这次她不顾矜持来这里等他,就盼望他能看她一眼。就算只是一眼,她就满足了。
华丽的马车慢慢驶了过来,苏素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马车在门口停下,月子辰缓慢地走下马车,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很大的包裹。用很厚的皮毛包裹着,遮的严严实实。
苏素原本扬起的笑脸慢慢沉了下来。
这是……
月子辰看都没有看在场的人一眼,抱着怀里的东西快步往里走去。
“国师大人!”苏素大喊一声。
月子辰根本没有理会,就像没有听到似的,大步往里走。就像是有什么急事一般,速度飞快。
一阵大风刮过,将他怀里的皮毛刮掉了一些,露出里面的景象。
这时,所有人才看到,原来国师大人如珍宝般抱着的东西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女子!
这,这,这实在太惊悚了!他们国师大人可是从来都不碰任何女子的!
那女子似乎不舒服,肤色苍白,但那张脸却是很美,鹅蛋形状的脸,非常漂亮,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她闭着眼睛,不禁让人猜想她睁开眼睛又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景象。
那女子并没有辜负所有人的期盼,慢慢地睁开眼睛。冷淡地目光犹如寒天里的一波冷水,要将人的心都冻住了一般。
东方云,不,现在应该是云慧,微微偏头,躲进月子辰的怀里。
月子辰迅速将那吹开的皮毛盖上,将她捂严实了,似乎嫌还是不够快,干脆施展轻功,飞进了月辰殿。
国师大人,居然带了女子回来!苏素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身子。她原本以为,国师大人是不可能和任何一个女子在一起的。没想到,今天却看到他带了女子回来,还如珍宝一般将她抱在怀里。深怕她有任何闪失一般。
月子辰在没有回来之前就已经让阿成通知月辰殿的人将他住的那间屋子烧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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