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sm 虐恋情深 强强 穿越时空 幻想空间)何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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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伤(sm 虐恋情深 强强 穿越时空 幻想空间)何乐儿-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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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激、新鲜,也包括厌恶、罪恶。
  “我曾经明白,但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新奇的事物,我咬住伸进口里的指头,不一会又开始吸吮,意犹未尽般地品尝着。
  他整个贯穿了我的身体,用他的方式,让我体会到了最初的痛。
  “或许我有喜欢过你,在你一次次的表白后,我开始迷茫。”炽热而庞大的物体,我想不通它为什么那么热,烫得我不断呻吟。
  “小松,我喜欢你,我想要你,小松……”意识有所涣散的安遥,每一次进攻都拼尽全力,仿佛要搅乱我的五脏六肺。
  可是我发现了,原来那只是迷恋。
  你一直都很优秀,喜欢你的人太多太多,我也不过是个追随者。
  从你不再叫我“表哥”起,我就清楚自己与你的差距到底有多大。我会和所有人一样宠你、爱你,做为亲人,做为朋友,唯独不是恋人。
  你受过伤,至今未愈。
  
  腰部以下,果然不是一般的痛。
  走路的姿势一定别扭又奇怪,我还不能像孕妇一样叉着腰走,只得忍汗前行。
  他很疯狂,我感叹,一面又叹气,年轻真好!精力充沛。可怜我这个已经被叫做大叔的中年男士,一晚上折腾下来半条命都要没掉。
  回头看了一眼,月亮还挂在西边的天空,却已是六点时间。
  清晨的薄雾潮湿冰凉,我缩着肩慢慢往家走,不一会衣服就湿了一片。
  手机从兜里掉落,我弯下腰,某样熟悉的液体自然滴落。
  “秦阳……”我念了一声,捡起。
  “秦阳……”又是一声自语,我笑,骂自己笨蛋。
  手指不自觉就翻开了电话簿,输入再熟悉不过的名字,我靠到电线杆上,一点点失力。
  有谁能来救我?虽然我谁也拯救不了。
  电话接通,那个家伙不是也很心疼长途费的嘛!
  
  “秦阳……拜托你过来,过来……”
  “我马上去接你。”他猜透我的心思,“今天晚上就接你回去,等着。”
  “嗯……”
  再哭,有所期盼。




9

9、四 。。。 
 
 
  
  我想我抽烟的样子一定很奇怪,因为秦阳一直在笑。而我又不能像怨妇般嚎啕大哭了事,所以只能选择这样的发泄方式。
  “然后,你就被自己的‘表弟’侵犯?”他不止一遍地询问,一边还得极辛苦地忍住不敢笑太大声。
  “什么啊!你还想确认几次才过瘾?”我捡起拖鞋扔向他,“你这恶劣的性格若是再不好好改改,我就必须要考虑和你绝交了!”
  他伸手接过,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我倒是没关系,只是以后你再想找人诉苦,就没有这么好的对象了。”
  气绝。
  “我去洗澡,你没事就给我收拾下屋子。”摁灭烟头,我从沙发上站起,“真是的,住别人家还这么懒,再找不到你这样的人了。”
  “喂,小松。”
  “什么?”
  “等会,我想让你见一个人。”
  “好啊……啊,谁啊?”我已经走到卫生间门口,忽然莫名烦躁,“如果你敢说是安遥我现在就先把你砍碎。”
  “你会感兴趣的,他可是名气NO。1的公主殿下啊!”他调侃似的笑道。
  “祁……天?”发音有点不自然,我转向他,“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让我见他?”
  他古怪一笑,不直接回答,“我只是先给你一点时间准备,好了,快去洗吧!昨天下火车后不是一直在睡吗?你该先清醒一下。”
  攥紧门把,我也还以无畏的笑,“随便你,一切后果自负。”
  
  是众说纷纭的「约定之事」,我的确有点兴趣。
  祁天比放假前瘦了许多,秦阳躲进安遥的房间玩游戏,我和他面对面坐下,泡壶茶开始倾听。
  安遥曾助人为乐,帮一个迷路的小孩找回了家。
  以一句话来概括就是这么简单,那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答应等小孩子将来长大会“娶”他,主要原因在于那个少年太过青春竟没发觉小孩的性别,所以便毫不犹豫的答应。
  我按住太阳穴,谁来告诉我这个世界应该是真实的?
  “但是安遥忘了这个约定,而你也不打算告诉他吗?”我要喝茶,我要冷静。
  “他会想起来的,总有一天。”坚定,他的眼神明显挑衅。
  “好吧,那他想起来后你就打算让他屡行承诺?”我要多喝茶,多冷静。
  “嗯,安遥一定不会辜负我的!”
  点点点。
  
  会谈达到□时,我的手机响了。
  不用看来显也知道是那位尊神,我把手机丢给祁天,一努嘴,“喏,安遥的,有什么你和他说。”说着我站起,去找秦阳。
  “可是……”
  “那是你和他的事,与我无关。”虽然有点口是心非,但我还是尽量保持平静。
  推门进去,秦阳正叼着烟,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我以为你会抗争到底。”
  “又不是女人,这种无聊的事谁做。”走过去,和他并排坐到床上,我拿走他的烟放到自己嘴里。
  “喂,这可不像你哦!平常可是烟酒不沾,和圣人一样。”他凑近我,啧啧称奇。
  “所以我不是圣人。”别开脸抽上一口,我不认为这样就可以忘却烦恼。
  “公主和你表弟的故事很有趣吧?我还以为这个世界的童话都绝种了。”他噗地一笑,“亏那家伙还成天装得一本正经,原来打小就是个风流鬼。”
  我也笑,找烟灰缺,保持卫生很重要。
  “我说小松,也该死心了吧?”
  “什么?”
  “和安遥的事,就当作了一场噩梦。”
  “我正努力把自己吓醒。”
  “……”
  我已有种虚脱感,只是还不想认输。
  
  祁天轻轻敲门,在外叫我,“卢老师,安遥让你听电话。”
  “嗯,来了。”又得去面对,我抓抓头发,从秦阳的熊抱中挣脱出。
  “喂!我说的是真的。”他一把拉住我,手心很烫。
  “我会考虑的。”
  
  接过手机,我深吸一口气,“是我。”
  “让祁天走,我不想他再干扰你。”
  “你们,说清楚没?”
  “和你无关。”
  “最啊,和我当然无关。”我嗤笑,“「约定」的是你和他嘛!”
  祁天一惊,看我一眼,尴尬地低下头。
  “小松……”电话那头,安遥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是无心的。”
  “再见。”单方面的挂断,我当着祁天的面,把手机摔到地上。
  他受惊不小,往后退了两步,怯声问:“卢老师,你生气了?”
  “你害怕我生气?”
  他不知如何回答,只有点头。
  “你该走了。”我说,并不友善。
  他踌躇半天,见我一脸愠色,终于沉默离开。
  不管哪个都是只会耍性子,包括我自己,烦躁得无处发泄。
  
  安遥没有出现,连秦阳都意外地想主动打电话过去问候。
  真正会在乎的人,恐怕只有我。
  而意外,总是会发生。
  
  听说消息时,已是开学半个多月后。
  我愣在那,直到秦阳把我摇醒,我才明白自己有多傻。
  “是么,真是走了。”我努力的笑,瞳孔映着那张脸,阴郁如同王子般气质的安遥。
  “果然还是个孩子。”就连秦阳也感叹,他捏捏我的脸,露出不忍的疼惜,“那是他自己做的选择,谁都管不了。”
  我不语,低头想了会,胸口沉闷。
  安遥提交了退学申请,本来该是件挺大的事,却因他本人极力要求才草草了事。对于这样的学生,学校还是颇为惋惜,毕竟他太优秀。
  听说露面的是他母亲,其间他本人只匆匆出现过一次,便再也不肯参加什么谈话教育,人也就潇洒消失。
  我头疼得提前回家,只想在没有秦阳捣乱的屋子里好好静下心,想清从开始到现在的所有问题。
  
  换了部新手机,自然的,也换了个新号。
  原先那部在祁天面前摔完后,也没去看是好是坏,就那么被扔在某个抽屉的角落里,不再开机,不再关心。
  而今我重又想起它,原因仍然未变。
  其实要找到安遥很容易,同样,他要找到我也十分轻松,但两个人有如默契般彼此谁也不肯先认输,就那么僵着,看谁能熬过谁。
  我忍不住笑,本想静下的心反而蠢蠢欲动,有一股再掀波澜之势。
  
  客厅的电话突兀响起,我一时晕眩,血液竟有些沸腾。
  谁都有可能,我对自己说,脚步不稳地走去,仿佛人生本该如此漫长。
  拿起听筒,那边一片安静,只隐约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是……安遥吧?”
  无人回答,我果然笑出声。
  “小松……”他的嗓音略微沙哑,是他。
  “我以为你不会再想和我说话。”
  他又沉默,我接着笑。
  “我快二十七岁了,等过了这个春天,我又变老了呢!”
  他轻轻嗯道,不语。
  “过了玩恋爱游戏的年纪,也不再有那么多激情,将来的兴趣也就是下棋打太极,或是晒太阳遛狗。”
  听众很配合,我也得以说得畅快。
  “而你年轻气盛,正是闯天下的年纪,我真有点羡慕呢!”一顿,我突然不再胸闷,连自己都想表扬自己,“每个人选的路都不同,我只要安定便好,人生过得即使乏味,也是能品出淡淡茶香,我甘心如此。”
  谁也留不住你,或许他们会选择追随你而去,但那样也只会让你更加想逃,到头来,谁都无法得到幸福。
  
  许久,安遥才像找回声音般,涩涩问道:“小松,你有多了解我?”
  我叹口气,望向窗外,偏巧掠过几只鸟儿。
  “就如同,我有多喜欢你一样。”我答。
  没有预想中的惊喜,他反而道歉,“对不起,小松,对不起。”
  身体开始发冷,偏偏手心里全是汗,我闭上眼,几乎窒息。
  “我不该骗你,对不起,对不起……”话语连成泛滥的哭声,坚强又冷漠的安遥竟也有脆弱的时候。
  “我让崔源受伤,那个孩子太过单纯,我没有办法控制,我只不过从他身上看到了别人的影子,可是越伤害越痛苦,当我想抽身时,却发现他已陷得太深,我没办法面对他,我不得不逃避,想从你的身上得到安慰……”
  所以他答应了小姨对我的请求,把他接过来,让我这位表哥好好照顾。
  “祁天是个意外,我没想到他真会出现,你相信我,一开始我真是不记得什么「约定」之事,可后来、后来……”他停了很久,直到确定我不会挂他的电话,才继续颤抖着说道:“我抵抗不了他的诱惑,我是个混蛋,我真的不配再拥有他,可是我受不了,我、我没办法控制……”
  逐渐冰凉的四肢,侵入心骨。
  “我在骗你,也在骗自己,什么求你‘拯救’的话,那些,只不过是我寻找的精神寄托。我很自私,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对不起你,小松,对不起……”
  身体,突然就没了感觉。
  不会痛,也不会累,我想我真是个傻瓜,难怪让秦阳保护了这么久。
  “可是、可是我真的喜……”
  
  “亲爱的小松,我~回~来~啦!”伴随着秦阳爆炸般的嗓音,门也哐啷一声被踢开。
  我瞪着他,确切的说,是瞪着他两只手上拎着的一堆事物。
  “你……”我几乎咬牙切齿,“你又想怎样?!”
  是了,好几个袋子的零食加上蔬菜水果,一尾仍就在蹦达的大鲫鱼,他到底是想怎么折腾我这个可怜的家啊?
  “讨厌啦~小松!人家这不是为了减轻你去购物的劳累嘛!”他一个后踢把门关上,蹬掉鞋兴冲冲朝我奔来,“你在和谁讲电话哦?人家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啊?嘿嘿。”
  额头黑线拉下,我扯扯嘴角,吐出两个字,“安遥。”
  他很自然地点头,随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继续,我做饭。”他扭头,很麻利地消失。
  我微愣,便明白过来。
  谢谢,秦阳。
  
  再面对听筒那边的人,我已心平气和。
  “抱歉,刚才,说了什么?”
  没有回话,我再叹。
  “小松,没有我,是不是更快乐?”
  一时想不到回答,空出的耳朵听见秦阳从厨房哼出的歌声,竟有些安慰。
  “我很想你,尤其最近,失眠过很多次。可是没有关系,因为想到对方是安遥就会很安心,那个人属于不了任何人,所以我不会觉得太难过。”
  他的呼吸一滞,并不接话。
  “我想我很理解他们的心情,喜欢上你也许会很痛苦,但却不会后悔,那样的人若真是束缚在身旁,也就失了他的光彩。安遥,我不在乎你是否骗我,我只想保护你,从一个兄长的角度去关心你,不让你受伤。”
  你太过孤独,而我,也只甘享安逸。
  寂寞了太久的话,就会看不清世界的颜色。比起被黑暗吞噬,还不如让烈日灼伤双目,耀眼的疼痛要胜过凄美的死亡。
  我们都等了太久。
  
  放下听筒,才察觉身后有异。
  一双手臂温柔搂我入怀,有力得不让我挣脱。
  “秦阳……”
  “嗯,我在。”
  “感谢的和道歉的,你想听哪一种?”
  “两种都不要,我只要听你的第三种回答。”
  “嗯,陪我久一点吧。”
  “好。”
  
  安遥去了国外留学,但那天的电话,他什么也没对我说。
  小姨是一片风浪后的平静,我坐在她面前,听她诉说过往。
  小姨夫一如既往的缄默,把一切事物看开看透,也就没了负担。
  于是我知道了安遥曾经的反叛与绝望,他也许错得离谱,但却活得真切。
  当然,我没有资格去评价安遥的做法,他活着他的人生,他做着他的选择,就像崔源的空虚,祁天的癫狂一样。
  安遥是一剂毒药,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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