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寝女官+番外 作者:暮雪翎(晋江vip2014-03-1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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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寝女官+番外 作者:暮雪翎(晋江vip2014-03-10完结)-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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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面儿静得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她自己的慌乱无章,皇帝一如既往的深不可测,还有——她侧耳听去,里面儿还有清浅的呼吸,像是在讽刺她的落魄一般的那种呼吸。

    皇后冷不丁的打了个冷战。

    她问皇帝:“是因为她?”

    她是谁,帝后心知肚明。

    皇帝望着一旁紫檀香几旁的掐丝珐琅仙鹤烛台怔忪了会儿,说不是:“小言永远不会是大邺的后妃,她就是她,同后宫那些女人不一样,她永远不会危及你的大邺皇后之位。”

    这话儿乍一听倒觉得没什么,甚至是外人听起来,倒觉得皇上甚为顾念爱惜皇后,但听在皇后耳中,就有了那么点儿不一样的味道。

    夏侯氏先祖中有一位因宠妾灭妻沦落到穷困潦倒,一贫如洗的,后来夏侯氏家族就传了这么一条家训:非嫡妻无后不纳妾。

    当然这话搁在皇帝身上有点儿不合时宜。

    皇帝纳后妃,不单单是为了自己,还得为了江山帝业。就像前朝的一位皇帝曾笑言:“朕往御座上一坐,底下满满腾腾站着的都是朕的泰山”。帝妃之责,除了为皇家绵延子嗣,服侍天子外,稳固朝堂势力也是其中之一。

    所以皇帝的那些后妃嫔妾的,说直白点儿,那是大邺王朝的妃嫔。

    皇上说,秦蘅言永远不会是大邺的妃嫔,那就是永远不会踏入后宫争宠的行列。她是夏侯澜珽的女人,不是大邺的妃嫔。

    皇后心死如灰,而死灰复燃起来的,却是恨!原本该是,她窦皇后不仅是大邺的皇后,还是圣元帝的皇后,是他夏侯澜珽唯一的皇后!

    皇后盈盈跪拜,眼中剩下的,只是爱到极点而不得的恨:“万岁爷虽不顾念臣妾,但请顾惜子詹年幼。”

    皇帝已渐渐觉得不耐,扬声唤了常满寿进来:“传朕旨意,皇后身子骨不大好,以后无事就在朝阳宫里将养着。太子出巡江南一事儿,再有上折子议论的,即刻革职查办。”

    皇后哭嚷着被拖了出去,外面儿渐渐听不见声响了,蘅言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回肚子里去了。皇后爱子心切,倒也没什么错。换做是她,少不得也要同皇帝辩上一辨。男人同女人思虑事情向来不一样,尤其是这千古一帝想事儿,更不是她们这些小角色能揣摩得到的。不过就算是揣摩不到,倒也能猜个七七八八的。

    太子是储君,建国后的守成之帝。跟随圣元帝打下江山的开国元勋都还在,即便不在了,他们的嫡系子孙总还在吧。太子没个出挑的地儿,哪儿能安安稳稳的坐在太极殿里俯视万民?何况前朝余孽还未涤荡清,皇帝这样的打算,倒是在为太子顺承帝位铺路。至于南下的危险,倒真是不需多么计较。太子出巡,形同御驾亲临,到哪儿不当祖宗供着?

    不过皇后一番慈母心,也没错到哪儿去,要真是错了,估摸着就错在生在帝王家了。

    蘅言吭吭唧唧的在那儿自我娱乐,想着自己的未来,还真是一片灰暗。回是回不去了,在这儿又纠缠上了个难缠的完全拿捏不住的人,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皇帝就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儿,瞧着她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忽儿的叹气,一忽儿的皱眉,一忽儿的又笑逐颜开。

    玩儿的挺好啊。

    皇帝探手到锦被里,只觉得掌下琼脂堆成的丰满滑腻腻的,怎么爱抚都不够。他眼神暗了暗,退了外袍和中衣,挨着蘅言躺了下来。

    蘅言有点儿怕,又有点儿尴尬,愣愣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皇帝轻咳了一声,料到她听不懂将才同皇后说的那番话,半是解释半是询问的说着:“朕许你的,可还满意?”

    “什么?”蘅言愣了一下。

    皇帝在她腰间揉了一把,听得她嘤咛一声,才别过脸说道:“许你,夏侯澜珽妻子之位。不是大邺的皇后,也不是大邺的后妃,只是圣元帝,只是朕,只是——我的妻子。”

    这是他能做的极限了,他撇不开她,可也做不到现在就不要江山随她离去,但又不想让她入了后宫,同那群宫妃一样。

    可能他这样做,会有人为后宫的那些人不满,这也没什么,人本就是自私自利的,他不过顺其本心罢了,谁爱置喙就置喙去吧。

    蘅言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这还有这么一个说法?这——不管说的多么冠冕堂皇,不还是像地下情人么?

    皇帝倒像是瞧出她心中所想,在她脸颊吻了吻,低低笑开:“你既是我的妻子,自然要享受做妻子的一切,朕在男人堆儿里是老几,你在女人堆儿里就是老几。”

    “哎呀——”蘅言别过脸去,“这就私定终身了,我还没心理准备呢。”

    皇帝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湿热的吻落在胸前,含糊不清的说着:“朕都让你准备一两个月了,还没准备,嗯?”

    她无话可答。

    他却吻得越发起劲儿了:“今晚就是我们的洞府花烛夜,朕也做个昏君,明儿个不早朝了。”


 第31章

    都到这个地步了,蘅言哪怕是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也没法儿再拒绝了。倒也不能说她心里面儿不喜欢皇帝,主要是从前虽然看过肉文,听过“大雅之声”,但毕竟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不是?

    这段儿时间,因为不怎么敢反抗皇帝,只能随着他的性子任其索取,浑身上下从头到脚被他全啃了一遍儿了,虽说没那么尴尬,可女孩子家的,两世为人,这种事儿都是头一次经历,也没个人指点指点——人对未知的事总是充满好奇的,同时也充满恐惧。

    “唔……”胸前刺痛传来,将她神游天外的魂儿终于给拉了回来。抬头瞧见那人正一脸怒气的盯着自己,蘅言十分委屈,“轻点儿嘛……”

    皇帝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十分不满:“朕在这儿辛辛苦苦伺候你,你竟然还敢走神儿?”

    蘅言亦是理直气壮的回答他:“万岁爷天下至尊,奴婢不过是个府尹家不受宠的小庶女,这差别大了去了。万一哪天万岁爷厌倦了奴婢,矢口否认了自己曾许下的话,到那时候,奴婢可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就是万岁爷仁慈,恩准奴婢出了宫,奴婢一个失了清白的老宫女,谁要啊?”

    皇帝几乎被她气笑了,说了这么多,相处这么久,这个傻姑娘就是不信他:“没人要你,朕要你!小言,你心里面儿到底在想什么?你在害怕什么?你竟从未相信过朕么?”

    蘅言赶紧摇头:“奴婢不是不相信万岁爷,只是对自己太没自信,对未来没什么憧憬罢了。万岁爷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坐拥万里河山,身边儿又有娇艳美人——可奴婢有的,不过是这条命,和一个不知道能不能出得宫去的夙愿。奴婢实在是惶恐,不敢承受万岁爷的盛宠。”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她:“你饿吗?”

    “什么?”蘅言正难过呢,怎么突然问这个?

    皇帝笑道:“果然不饿,不然哪儿有心思想这乱七八糟的事儿。”

    “哎呀!”蘅言气得不轻:“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正在认认真真的难过呢……”

    “难过又不是什么好事儿,那么认真做什么?”皇帝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既然不饿,就该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儿。不过朕饿了,嗯,是该吃点儿东西了。”

    他眼中赤裸裸的都是要将她一点儿点儿拆了,再吞入腹中的**,而且这个姿势,实在是——蘅言别过脸去,不去瞧他的眼,囔着嗓子说道:“万岁爷饿了,就叫常大总管传点儿东西吃吃。”

    皇帝说不要:“朕眼前有这么美艳丰盛的一餐,我何苦再传膳?”

    蘅言无话可说,可仍然死鸭子嘴硬,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个蹩脚的理由,“那万岁爷比奴婢大了十二岁呢……我们老家那儿,男方不能比女方大太多。”

    这姑娘可真够伶牙俐齿的,你要是耐着性子就这么跟她说下去,估摸着今儿晚上什么也不用做了。皇帝懒得同她废话,决定直接付诸于实际行动。真可谓是说得再多不如干上一件实事儿。管她有多少怨言呢,先吃了再一一解释。

    皇帝主意打定,心满意足的在她唇上啃了一口,“来,给你家夫君宽衣。”

    蘅言“哼”了一声:“奴婢才不要呢。”

    皇帝说不能这样说:“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夫人,你应该自称奴家。”

    蘅言一动不动。

    皇帝叹了口气:“哎,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夫人想留点儿体力,一会儿好伺候为夫,为夫只好承了这番好意。”

    蘅言无奈,只好半直起身跪在床上帮他宽衣。谁知道那人一点儿也不老实,瞧见蘅言已经脱干净了,趁着蘅言两手正忙着,就开始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

    蘅言咬着牙不吭声,好不容易帮他脱了衣裳,自己个却被那人揉捏得气喘吁吁了。

    他喜欢吻她,从额头一路吻下去,看着他在他的身下娇吟出声。他更是喜欢爱抚她,看她在他的爱抚下痛苦的辗转。

    到了这个点儿,皇帝却不着急了。

    他抚上她娇嫩的胸,时轻时重的捏着,啧啧叹息:“这儿摸着好软。”

    蘅言红了一张脸,哼,还自诩君子呢,君子哪儿会说这话。

    这段时间,皇帝是每晚睡觉前必须得这么捉弄他一阵儿,所以蘅言的身子哪敏感他是再清楚不过。

    皇帝俯身将娇嫩的乳含在口中,吸吮,啃噬,另一只手抚上另一只盈白圆润,再顺着腰腹往下,最后在丛林里寻找她最敏感的地儿,没轻没重的揉搓着。

    这身子到底是青涩,蘅言早被他摆弄得迷迷糊糊,浑身泛着粉色,越发的诱人。压抑在唇齿间的呻吟溢出口来,击得皇帝心神俱乱。

    “嗯~~啊~~啊~~啊~~万岁爷,唔……”惊呼都不成调子了,蘅言半睁着眼哀求他:“你,你慢点儿。”

    “乖乖,叫一声夫君听听。”

    浑身涨得难受,那里面还停着他的一根手指。她很无助,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用不知哪儿来的带子绑住了。她也恼了,就是不按他说的做。

    皇帝微微一笑,又伸进去一指,往里面儿送了送。

    忽然被异物充满的感觉,可真是难受。蘅言快要哭了,呜呜咽咽的叫他:“夫君,夫君——你饶了奴家吧。”

    这媚到骨子里的声儿,听在皇帝耳中,简直比催情药还要有效。

    他又伸进去一指,三指并拢,出出进进,听着她在耳边娇吟,只觉得身心都是一种折磨。毕竟念在他是初次,皇帝到底是不敢乱来。

    待她够湿润了,才又将手指重重的摁了一下,再猛然抽离。

    “唔——”蘅言只觉得心里面儿空得难受,想要有什么东西填满。她扭动着身子去蹭他,求他快点儿,快点儿给她。

    他将手里透明的液体抹在娇嫩的乳上,轻轻吹着,听她一声声唤他“夫君”。皇帝满意了,又笑道:“快点儿……快点儿什么?”

    他这**手法实在是了得,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只有眼前这人能拯救自己,也顾不得什么娇羞不娇羞了,她将绳子挣脱掉,拽过他的手覆在饱满挺立的莹润饱满上,喘着气求他:“夫君,夫君,你就怜惜怜惜奴家吧。”

    “怜惜什么?”皇帝其实也快要忍不住了,只是觉得能逗得她如此,实在是开怀。

    “啊……呜~~嗯~~”

    他那手惬意的玩弄,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可真是要命。

    蘅言伸臂攀在他身上,哀求他:“奴家,奴家想要你。”

    皇帝沉声笑开,将她的腿抬起,毫无忌惮挺身进去了。

    “啊……”蘅言几乎尖叫出声,半道儿上,这尖叫变成了痛苦的呻吟。身体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满腾腾的,说不出的感受。

    皇帝是忍了太久,一经进入,就直接到底儿。待蘅言气稍匀,就开始动作起来,时轻时重,是急时缓,时浅时深,可真是七十二般武艺,变着法儿的上阵。

    渐渐的没那么痛苦了,蘅言却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再一次让九千岁得到释放后,皇帝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蘅言抬抬眼皮子,瞧见床单上的点点红梅,“唔”了一声,捂着脸趴了下去。

    可真是丢人,怎么就这么糊涂的答应了他呢?想着他刚才那龙马精神,蘅言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畏惧。

    皇帝是意犹未尽,伸臂将蘅言揽在怀里,在她背上游移般的吻着。

    蘅言怕了,一动不动,轻声求他:“夫君,你就饶了奴家吧,奴家实在是疼得厉害——”见皇帝没反应,又哀求他:“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来日方长呢。”

    这话不错,皇帝停了动作,挑挑眉。

    蘅言动都不想动,可皇帝那赤裸裸的暗示,她又不能装作看不见,只好用着最后一点儿劲儿,扑在他身上去吻他。当然,她只是自动送上个嘴,随后主动权就不在她手里了。皇帝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细细的吻,绵长而甜腻。

    渐渐的,这吻就变了样子,从唇边落到肩头上,再慢慢的就到了胸前。殷红的樱桃含入嘴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欲又被勾了起来。

    蘅言无奈了,只好任他索求。

    这一来,又结结实实的折腾了她两次。

    到了最后,蘅言连说话的劲儿都没了,皇帝才一副餍足的表情,愉快的披了衣裳出去,让人准备了兰汤沐浴。

    她本来还打算自己走过去,后来,实在是起身的力气都没了,也只能由着皇帝将她抱了过去。从头到尾,都是皇帝在伺候她,蘅言连眼皮子都不想睁,皇帝同她说话,她也只是用蚊子嗡嗡的声音“嗯”一声。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从前读《长恨歌》,只觉得杨贵妃矫情,如今搁在自己身上,觉得杨贵妃都还能自己站起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待到回了床上,已经有人将床被换好了,床边还搁着个绘着四美图的瓷瓶。蘅言瞥了一眼,就不再理会,只想快点睡去。

    哪儿知皇帝却说要帮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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