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宸轩指着床边的茶几道:“倒两杯,一杯热的,一杯凉的。”
许菱哆嗦着手倒了两杯茶。她知道萧宸轩想干什么了。
水桃缓缓抬头,将萧宸轩的硕大吐了出来,临了粉嫩的舌尖还在那顶端舔了一下,显然是万分熟练。这才向许菱伸出手:“热茶。”
许菱捧着那热茶,递给水桃。
水桃夸张地一声尖叫!将那茶杯摔在了地上!斥道:“你傻啊!想烫坏殿下吗?”
许菱叫苦不迭。便是她已经知道这两人要玩“冰火两重天”,也不能表现出来啊!这身子,是个没有经验的处子啊!
萧宸轩不甚介意道:“先凉的吧。”
许菱这才端了另一杯凉茶给水桃。水桃灌了一口茶,也没咽下去,就这么含着茶,开始吞咽萧宸轩的坚硬。
萧宸轩仰头吸气。温度的落差显然让他很愉悦,他眯眼享受了片刻,又睁眼看着许菱道:“你看着,那茶是用来干吗的,调好温度再端来。”
许菱点头“哦”了一声,转身调着温度倒了茶。萧宸轩却不收回眼光,只是一直看着她。这人正在情…欲之中,连带那眼神也尽是赤…裸的情…色之意,眼光放荡地上下视奸许菱的身体。许菱被他盯得心中发毛,只想拔腿逃跑,偏偏还得站在一边看着,随时为水桃端茶送水。
终于,冷热交替七八次后,萧宸轩推开水桃,将她扔去床上,抱住她一个挺身,猛烈进攻起来。
许菱扔下茶壶就跑。
萧宸轩却又喝道:“站住。许菱,过来,你看着她。”
许菱心中暗骂这人变态,却不得不停步转身,一点点抬头往床上看。
就见萧宸轩在迅猛进攻的间隙,拧着水桃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水桃一脸的媚意,失神地呻…吟。
萧宸轩轻笑道:“你看,她像不像你?”
他的声音异常低沉沙哑,带着种说不出的蛊惑之意。许菱心中一跳。她早清楚水桃和自己很像,但这时忽然被萧宸轩提起,立时感觉,面前的场景万分怪异。
萧宸轩的另一只手握住水桃的雪峰揉捏,那小兔被他肆意挤成各种形状。萧宸轩蛊惑一般道:“看,就像,我在玩弄你。”
说着,猛地将那火热从水桃体内抽出,让她跪趴在床上,头朝向许菱,掐住她的腰肢,再次进入,大力抽…插起来。
他俯身在水桃耳边,命令道:“水桃,抬头。”
水桃很配合地抬头望向前方。
萧宸轩也抬头,看向许菱,眼神暗沉道:“看……像不像,我在干你。”
许菱被深深震慑了。她看着一脸迷离的水桃,心狂跳起来,一瞬间竟产生了幻觉,似乎那个被萧宸轩搂着凶猛进入的人……是自己。
此想法一出,许菱的脸刷得白了。她再也坚持不住,慌张道了句“我先走了!”跌跌撞撞逃出了房间。
身后传来了萧宸轩的笑声。
许菱死活都不肯在那种时候进萧宸轩房间了。
又是一晚,萧宸轩在房间里喊了几嗓子,许菱没有出现,倒是来了另一名婢女。那女孩眉梢眼角尽是春意,朝萧宸轩柔柔道:“殿下,请问何事?”
萧宸轩气结。一瞬间,他真想扔开身下的女人,挖地三尺翻出许菱,狠狠地欺负她,定要让她哭着求饶!
但他终是压下这种欲望,扫兴吼了一声:“滚!”
许菱躲在门外,听到那声怒吼,欲哭无泪。
如此斗智斗勇过了小半个月,许菱心力憔悴。某日,萧子衡来看许菱时,奇怪道:“许菱,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许菱看了看一边批阅奏章的萧宸轩,苦兮兮道:“小殿下,我……我最近没睡好觉。”
萧子衡愈加疑惑:“你不是挺能睡的么。我那的人,都说你吃得又多,睡得又沉。那时脸上还见长了些肉,现在都瘦回去了。”
许菱听他提到那时的生活,百感交集,真想涕泪交流抱住他哭嚎:“小殿下!你带我走吧!”面上却只能干笑。
结果当晚,萧宸轩就把许菱赶出了耳房,给了她一间单房,这才暂时结束了许菱灾难史。
如此,又过了几日。某个晚上,许菱回房睡觉时,惊讶发现,不知是谁,在自己枕头下放了一个小香囊。
23赈灾
许菱很奇怪,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是巫蛊之术?可自己最近挺低调啊。
打开一看,心中就是一惊!连忙收好香囊,走去锁上房门,这才小心翼翼将香囊里的东西倒在手上。
是一颗解药。
再看那香囊,果然绣了一个模样特别的灵芝。那是萧浩瑞的代表,寓“祥瑞”之意。
许菱拿了茶水,送服了解药,又将那香囊仔细收好。这才坐下,思考这件事情。
这解药……却不知是谁送来的?
她的房间在萧宸轩的殿阁中,虽然经常有人来往,但毕竟是紧要之地。所以,那送解药之人,必定是萧宸轩府中之人无疑。这就意味着……
萧浩瑞还安插了别的细作在萧宸轩身边。
许菱心中忽觉一暖。那感觉,就像地下党孤身一人潜伏在敌人后方,却突然发现,这里竟然还有自己的同志。
却又忽觉有些悲凉。萧浩瑞显然已经告诉了这位“同志”自己的真实身份。以此推断,此人应该甚得萧浩瑞信任。萧浩瑞的信任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所以,很可能,这人已经在萧宸轩府上呆了许多年,并且多次以行动证明自己的忠诚。
会是多久呢?三年?五年?十年?
许菱幽幽一叹。这么多年的双重身份,也不知他还能不能分辨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到底是萧浩瑞的细作,还是萧宸轩的属下?
这么多年,他又做过多少表里不一的事情?多少次当面笑脸,背后刀枪?午夜梦回,他还会不会痛苦迷茫?还是……他根本已经麻木?
许菱打了个寒颤。她突然非常恐惧。让她这样过上几年,她怕自己会撑不下去。
便是此刻,许菱在心中暗自决定:在解毒没有眉目的情况下,与其慢刀子杀人,日日恐惧担忧,还不如尽力协助萧浩瑞,打压萧宸轩的势力。那么或许……萧宸轩势力渐微之日,她还能想办法获得自由。
许菱爬上床,在被子里蜷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她想,左右这两个皇子都不是什么好人。既然萧浩瑞先了一着,我也……只能对不住萧宸轩了。
二月,萧宸轩很忙。许菱知道原因。
萧宸轩自然不会与许菱谈论政事。但非机密的一般性事件,也不会特意瞒着她。
萧宸轩的属下有时会来殿里找他议事。许菱帮他们沏茶时,听见了些风声:西北水灾,朝廷赈济不力,难民生事,终成暴…乱。萧宸轩近期就要前往灾区,镇压暴…乱,安抚难民。
屋内的几名官员终于离开。许菱这才进屋打扫。她很懂分寸,除了沏茶时,并不在殿内杵着,这点很讨萧宸轩喜欢。
萧宸轩近来有些疲惫,找女人的次数也少了许多,府中女人自然不甘寂寞,时不时用各种名目前来邀宠。就听一娇柔的声音道:“殿下,喝点降火汤吧。”
萧宸轩抬头一看,就见水桃站在门口,正万般柔情望着自己。
萧宸轩按按眉心,搁下笔道:“进来吧。”
水桃进门,将那汤水放在书桌上,走上前,帮萧宸轩按捏太阳穴,轻声道:“殿下近来辛苦了。”
萧宸轩被她按得很舒服,闭了眼靠去椅子上。水桃又道:“殿下可要保重身体。看殿下这般忙碌,水桃万分心疼……”
萧宸轩微微皱眉:类似的关心话语,听一次窝心,听十次,却是无趣。遂淡淡打断她:“后日我要出外一趟,届时会带上你,你准备一下。”
水桃大喜,连忙走去书桌前,躬身行礼:“水桃谢过殿下。”
萧宸轩本来还想让她按按脑袋,她却跑去行礼道谢。萧宸轩顿时没了兴致,索性挥挥手道:“行了,下去吧。”
水桃不料他就赶自己走,有些失望,但随即又欢喜告退。殿下带她出门,这可是府里女人做梦都想的好事,足够她得意一年半载了。
许菱一直在书柜边掸灰,听言后无意识放缓了速度。
继小香囊后,前日,她又在枕头下摸到了一张纸条。纸条指示,萧宸轩近日要前往灾区,让她想办法跟着一起去。
她正愁这事。她不知道萧宸轩会不会带女人出去。可既然他说要带水桃去,那自己也有机会。水桃实为萧宸轩的女人,却没有名分,若要带出外,就只能作为他的婢女。
许菱不清楚萧宸轩的打算,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先埋个伏笔。遂微微转身,侧对着萧宸轩,心不在焉地掸灰,眼光却看向他。
萧宸轩回望她,她又立时收回目光。可不过多久,又偷偷看他。
如此反复几次,萧宸轩终于放下笔,发话了:“行了,你想说什么,现在就说。”
许菱一副被抓包的尴尬,呐呐着开口道:“我听说……西北遭灾了,不知道梁州是不是也在灾区?”
萧宸轩明白了。许菱儿时就被卖去了梁州,在那呆了近十年,定是感情深厚。是以,担心那里的旧识。遂点头道:“梁州也在灾区。”
许菱脸立时垮了。
萧宸轩眼中有了些笑意:“你想去看看吗?”
许菱猛地扭头看他,目光之中尽是希冀,张了张嘴,小心翼翼问了句:“我也可以去吗?”
萧宸轩本来就想带许菱外出,但见到她自己想去,反而故作姿态了:“我带水桃去,是因为她可以陪我上床,带你去干啥?不带。”
许菱心中暗自咒骂,一扯嘴角笑道:“殿下,你可以随时耍我玩,解闷啊!”说着,指着自己鼻子道:“谁能比我更逗?”
萧宸轩看着她憋气的样子,只觉心情愉悦,嘴角微翘点头道:“这理由不错。”
萧宸轩终是带着许菱,前往西北雍州。孟昭坤也带领御林军左三卫随行。
半个月后,他们到达雍州,入住知府府邸。
这日戌时末(21点),水桃来到萧宸轩房前。许菱正坐在耳房小榻上,见着她,犹豫了会,终是起身上前,挡住她的路,低低道:“水姨,近日殿下繁忙,情绪不佳,不如……你今晚别去了。”
水桃被她拦了路,也不恼,只笑道:“殿下为何情绪不佳?”
许菱自然知道原因,却不便告诉她,摇摇头道:“奴婢也不清楚。”
水桃微微一笑,忽然大声道:“殿下劳累,水桃自当为他分忧,岂能似你这般,只顾自保?”
许菱眼角一抽:好嘛!好心没好报!你要进去找骂,我还能拦着你不成?遂后退一步,让开了路,朝水桃躬身一礼:“水姨请自便。”
水桃瞟了她一眼,这才堆起笑脸,推开了房门。
许菱见她关上房门,暗叹口气。
萧宸轩情绪不佳,自然和此次灾情有关。
前几日,萧宸轩带着大部队抵达雍州。一路上,只见饿殍遍地,民不聊生。又有流民不满朝廷,聚集了几万人,占了雍州边的秦岭,揭竿而起。
许菱跟着萧宸轩,眼见他布置事宜,倒是有条不紊。到雍州伊始,萧宸轩就领御林军及雍州、梁州几州军士镇压叛乱,手段强硬血腥,却立时震慑住了那班乱民。
就在叛军人心惶惶之际,萧宸轩忽然发布昭告,声明只究罪首、不责胁从,一些叛军自然起了异心。再收买一些难民,在乱民中散布谣言、挑拨事端。不几日,叛军内部便生了动乱,头领在混乱中被杀,其余人等,一部分被俘,一部分作鸟兽散。不过短短几日,就稳定了局面。
叛乱基本平定,接下来便是赈灾。萧宸轩此次有备而来,又早早遣人手召集西北各城显贵来雍州,逼迫他们出钱出粮,灾情迅速得到了控制。
照理来说,此番萧宸轩的手段堪称精彩,便是不春风得意,也实在不该情绪不佳。
可某个人的出现,却让萧宸轩瞬间暴怒了。
今日申时(15点),许菱正在萧宸轩房间打扫卫生,就听萧剑传报:“殿下,林大人求见。”
萧宸轩脸色立时有些阴沉,将手上的文书放下,森森道:“让他进来。”
许菱便暂停工作,去偏房泡茶。出门时,见着一瘦高个的中年男子急急行来。
许菱泡好茶,端去房间。可还没有走到房门,就听见瓷器砸碎的声音,接着是萧宸轩的一声怒吼:“这笔钱你也敢动!!”
许菱停了步,不再上前。
房内传来林大人絮絮叨叨的解释与求饶声,许菱离得远,听不清。
萧剑却上前道:“把茶放下,你去别处待着。”
许菱低低应是,走去了院门口,心中却开始琢磨这事。
萧宸轩怒了。原因是“林大人”动了某笔钱。
是什么钱呢?
萧宸轩势力已经很大,如果只是笔普通的钱,他应当不会在意。
联想到朝廷拨了一百万两款银赈济灾民,灾情却一直没有得到缓解。时机太过凑巧,许菱暗道:难道林大人动的,就是此次水灾的赈济款银?
这么一想,许菱心中立时一凛:这可是大事!贪污赈济款银,赈灾不力,最终导致流民动乱。这个屎盆子如果能扣在萧宸轩头上,绝对会让他脱一层皮,无怪乎他如此愤怒。
可是随即,许菱心念又是一转:不,这种大事,萧宸轩一定会当机立断,弃卒保帅。现在指不准,他就在里面恩威并施,劝林大人自我牺牲,哪会让事态发展到牵扯出自己!
一盏茶后(15分钟),林大人推门出来了。
许菱偷偷打量他。就见林大人表情深沉,一副凝重的模样。许菱微微皱眉:这人的表情,明显是正在算计谋划,哪里有半点心灰意冷!
这说明什么?
——萧宸轩没有舍弃他!
萧宸轩为何不舍弃他?
——原因不外乎二。第一,林大人犯得事不大,萧宸轩可以保住他。第二,林大人犯得事虽大,但他本身太重要,萧宸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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