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她死在华清宫,我便赶回长安查这件事,正好今天下午雪娘在老东纺绸缎铺卖轻容,要知道那家绸缎店也是我所开,这样就轻易查出了玉环的落脚处。”
“原来是这样。”
李庆安点了点头,这倒是一个很大的漏洞,竟被他忽视了,既然杨huāhuā能根据这条线索找到杨玉环,那别人一样可以,还好,是杨huāhuā先找到,若被安禄山的人先找到,那他可悔之晚矣。
心念一转,刚才对杨huāhuā的厌恶之心便淡去了几分,便笑道:“听三姐的口气,好像生意做得很大?”
“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我做什么事,能逃得过你情报堂的眼睛吗?”
“那倒不一定,只要你不是安禄山或者南唐的探子,我的人一般都不会关注,我只知道你开了几家大柜坊,至于你做绸缎生意,我确实不知。”
“三姐现在生意做得大着呢”
杨玉环用茶盘端了两杯刚刚煮好的茶,像蝴蝶一样,轻快地走了进来,她跪坐在李庆安身边,将茶放在他面前,也不走开,直接就坐在李庆安身旁了,刚才她借煮茶的机会也想通了,如果李庆安不来,她或许还能隐瞒住,但李庆安既然来了,那他们的关系肯定就瞒不住了,索xìng承认了也好,省得三姐不停地旁敲侧击。
杨玉环笑道:“刚才听三姐说,她不仅做很大的钱庄生意,还在长安、洛阳、太原和扬州开四家杨记酒肆,还从江南贩卖茶叶到长安,最近三姐又想和拜占庭做生意,据说三姐有几百万的资产。”
杨玉环坐在李庆安身边,杨huāhuā的心中立刻有些不舒服起来,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想让李庆安做她的入幕之宾,但从来没有成功过,而四妹却成功地得到了李庆安,难道就因为她曾是贵妃吗?
心中虽然很不舒服,不过杨huāhuā在商场中打拼多年,她的掩饰已臻上乘,脸上笑容mí人,她娇笑一声道:“四妹,你是在损我呢在赵王面前说我有钱,这不是在如来面前比佛法吗?”
杨huāhuā这一笑,她眼角忽然出现了几丝细细的鱼尾纹,李庆安这才注意到她的容貌,她居然化妆了,要知道杨huāhuā从来都是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现在她居然涂了薄薄一层粉,李庆安的目光移到了她的脖颈处,肤sè有些黯淡,没有从前的光泽,而且似乎还有点松弛了。
李庆安目光一转,又看了身边的杨玉环,他心中不由一阵赞叹,杨玉环才是不施粉黛,三十余岁的女人了,但肌肤白腻光滑,弹xìng十足,很有一种粉腻酥融娇yù滴的感觉,尤其她一举手、一投足那种芳菲妩媚、那种风情万种,简直让人难以抗拒,不愧是号称羞huā之貌。
杨玉环心细如发,她忽然敏感地意识到李庆安在观察自己,她心中一阵欢喜,可又有点窘迫,她也发现了三姐的衰老,她知道李庆安的对比会伤害到三姐,便抿嘴一笑道:“七郎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安禄山造反了。”
安禄山造反的消息让杨氏姐妹同时大吃一惊,她们对望一眼,眼中都掩饰不住震惊之sè,尤其是杨huāhuā,她在河北有不小的生意,安禄山叛乱一起,对她的冲击首当其冲。
“大将军,已经叛乱到什么程度了?”
李庆安没有注意到杨huāhuā的担忧,他更关心杨玉环对安禄山造反的反应,便笑道:“你怎么也想不到吧”
“确实没有想到,他给人的感觉很憨厚老实。”
‘憨厚老实?’李庆安忍不住大笑起来,他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问道:“那我呢,我给你什么感觉?”
“你呀既胆大又好sè。”
杨玉环满脸晕红,低低啐了他一声,“第一天来教人家投箭就没安好心。”
“可恶啊”
杨huāhuā满脸怒sè,重重一拍桌子道:“真他娘的可恶之极。”
她的发作吓了对面两人一跳,杨玉环还从来没有见过三姐爆粗口,她连忙关切问道:“三姐,你怎么了?”
杨huāhuā瞥了李庆安一眼,见他面沉如水,心中的一口闷气只得咽回肚子里,恨声道:“我是说安禄山造反,会害惨我的生意。”
“那你应该马上撤出来,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嗯我明天真要安排一下了,该死的安贼,这时候造反不是害死人吗?”
“三姐,你不是想和拜占庭做生意吗?正好七郎也在这里,给他说说,说不定对你有帮助。”
“他?”杨huāhuā斜睨李庆安一眼,撇了撇嘴道:“我不求他,求了他这个人情可还不了。”
李庆安笑而不语,只端起茶杯喝茶,杨氏姐妹话题便渐渐地转到了她们小时候,笑声不断,李庆安却有点心猿意马了,他的手放在桌下,悄悄抓住了杨玉环滑腻柔软的手,杨玉环玉葱般的食指微微弯屈,在李庆安的手心写了个‘三’字,李庆安会意,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站起身笑道:“好了,我要先走了。”
杨玉环连忙起身,道:“七郎,不再坐一会儿吗?”
李庆安目视她道:“明天要准备出征,非常忙,估计没有时间了。”
言外之意就是明天再来,这时,杨huāhuā忽然起身道:“我也要走了,正好我没有乘马车,大将军能送我一程吗?”
“三姐,你今晚就住我这里,急着走做什么?”
“改天我再来吧我要连夜安排河北生意之事,我怕明天再安排就来不及了。”
杨huāhuā又对李庆安笑道:“大将军,可以吗?”
“可以,我顺便送你一程。”
李庆安向杨玉环抱拳拱拱手,便转身离去了,杨玉环一直把他们送到巷口,望着亲卫护卫着马车走远,她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惆怅。
她低低叹了口气,转身回屋去了。
.......
杨huāhuā住在东市店铺里,就在宣阳坊正对面,这时,东市大门已经关了,李庆安的亲兵叫开了东市大门,马车驶进大门,靠边停了下来。
马车里光线很暗,杨huāhuā就倚靠在李庆安身上,一双桃huā凤眼如秋水含烟,眼bō朦胧地望着他,恋恋不舍道:“七郎,奴家再送你一把弓,好吗?”
李庆安却轻轻推开了她,对这个女人他实在没有一丝兴趣,淡淡道:“说吧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杨huāhuā却不依不饶抱住了他的胳膊,头枕在他肩上,咬碎了银牙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你肯要四妹,不肯要我?我哪里比她差了,无非是比她少个贵妃头衔,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喜欢玩有身份的女人吗?”
李庆安眉头一皱,又一次把她推开,“你喝酒了吗?怎么满口胡话。”
“不行”
这一次杨huāhuā没有靠在他肩上,她一下子坐到李庆安对面,双手叉腰,狠狠盯着他,活像一只好斗的母(鸡),“你一定要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她不要我,我心中愤懑得很。”
“你真要知道?”
“是我要知道....”
“好吧我就告诉你,我记得很多年前就给你说过,我李庆安不喜欢和别的男人分享女人,就是这么简单。”
杨huāhuā狠狠咬了一下嘴chún,“可是,我一直没有嫁人。”
李庆安轻蔑一笑道:“你嫁人倒无妨了,哼你自己应该比谁都清楚,你这些年有多少男人,我还会要你吗?”
“你这个hún蛋”
杨huāhuā忽然发作了,她猛扑向李庆安,伸出尖利的指甲要抓他的脸,李庆安却一把推开她,杨huāhuā忽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
“你这个贱男人,你以为她就没碰过男人吗?她做过寿王妃,还爬上公公的chuáng.....”
不等她说完,李庆安一记耳光便抽在她脸上,‘啪’地一声脆响,“滚出去”
杨huāhuā发髻散落,头发披散在脸上,她捂着脸,顿时惊呆了。
李庆安的骂声惊动了亲兵,车门开了,出现几名亲兵,他一指杨huāhuā令道:“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出去。”
几名亲兵抓住杨huāhuā的胳膊就往外拖,杨huāhuā慌了神,哀声央求道:“七郎,不大将军,我是嫉妒昏了头,看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饶了我吧”
杨huāhuā被拖出了马车,她萎顿坐在地上,车门关了,李庆安冷冷对她道:“我不会找你麻烦,但我们的所谓交情也一刀两段,你好自为之吧”
“走”
马车调头,五百铁骑簇拥马车向东市外驶去,东市大门隆隆地关上了,杨huāhuā望着远去的马车,她本来还想让李庆安替她办免税证,可现在什么都没捞着,人财两空,她不由咬牙大骂道:“李庆安,你这个挨千刀的hún蛋”
她忽然又哭了起来,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敢打她。
........
杨玉环今晚心中十分失落,不是因为三姐找到了她,而是李庆安又要出征了,尽管她一直想着自力更生,但她骨子里还是个十分柔弱的女人,对李庆安充满了依赖,如今李庆安又要出征,一去至少半年,她便觉得自己又变成了无根的浮萍,心中空空dàngdàng.
夜已经深了,但她却难以入睡,想着给李庆安的战袍还没有缝好,她便坐下灯下,一针一线地缝了起来。
这时院子又传来了敲门时,今晚她的shì女雪娘到咸阳探亲去了,要明天才能回来,难道她又赶回来了?
杨玉环放下战袍,快步走到院子。“谁啊”
没有人回答,这时,杨玉环的心忽然砰砰跳了起来,她有一种又紧张又期待的感觉,打开门,果然是李庆安,只见他似笑非笑,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她。
“七郎,你....怎么又来了?”杨玉环心中紧张到了极点。
“哦既然你不希望我来,那我就走吧我们半年后见。”
李庆安转身便要走。
“不!你别走。”
李庆安蓦地转身,眼中笑吟吟地,“既然美人不让我走,那我就留下来。”
“你这个坏蛋”
杨玉环羞得满脸通红,一跺脚,转过身去,她低下头,捻着衣角,心中又是欢喜,又是紧张,她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
忽然,她只觉得身子一松,竟凌空悬起,她被李庆安抄着tuǐ弯抱了起来。
“七郎快放下我,她们会看见.....”
话没有说完,李庆安猛地一下ěn住了她的嘴chún,俨如暴风骤雨般的粗暴狂野,杨玉环只挣扎了几下就mí失了,mí失在她苦苦期盼和等待的男人臂弯之中,mí失在一个她真心喜欢,曾经有过梦想的年轻男人的怀中.....
门关上了,他们依然热烈地ěn着,杨玉环伸出双臂,搂住他脖子,她忘情地ěn着,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这一刻,她的心扉悄然开了。
李庆安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他捉住她的手,引向他那至为荣耀的男人的擎天之柱,杨玉环浑身触电般抖了一下,手慌忙躲开,李庆安却固执地将她的手拉过来,紧紧地按在上面。
“不要”她小声地乞求着。
“要我是你的男人,你握住它。”李庆安霸道地命令着。
手颤抖了几下,杨玉环终于握住了它。
李庆安肆无忌惮地在她浑身抚mō,手伸进了她的内衣,揉搓着那饱满而极富弹xìng如蟠桃般的ru房,杨玉环紧闭双目,满脸潮红,低低地喘息着。
李庆安再一次抱起她,走进内室里,口中依然在贪婪地吮吸着她xiōng前的红樱桃,仿佛是一个饥饿的婴儿,杨玉环已经完全mí失了,蓄积了两年的情yù终于冲溃了理智的堤坝,她渴望,她无比强烈的渴望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的身体。
李庆安将她放在榻上,褪去了她的全部衣服,yu体横陈,他的眼前忽然一阵炫目,杨玉环那白腻娇嫩的yu体,那仿佛(处)(女)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丰满而不失苗条,却又充满了成shu女人独有的魅力,她眼bō流dàng,那慑人魂魄的风情,他陶醉了,这就是名垂千古的杨贵妃。
“七郎,求你....把灯灭了”情yù高炽使杨玉环话都快说不出了。
庆安呼地吹灭了灯,他慢慢托起她肥美的(玉)(臀),将她修长细嫩的tuǐ扛在自己肩上,他终于看见了杨玉环最神秘最美妙的地方,潺潺溪流,闪动着晶莹透亮般的光泽。
“玉环,我要进去了。”
“等一下!”
杨玉环伸手握住他擎天神柱,心中骇然无比,又是渴望,又是害怕,“七郎,慢一点,轻一点,我害怕。”
她慢慢地牵引着它。
李庆安腰猛地一tǐng,大喊道:“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
杨玉环忽然‘啊’地叫了起来,一股爆胀的痛楚几乎撕裂了她的身体,倏地痛楚消失了,爆胀感钻入她的身体深处,她感到了一种极度的快感,这种快感刺jī得她魂都要飞了。
杨玉环用牙齿死命地咬住李庆安的肩膀,压低自己无法克制的尖叫,李庆安开始动了,他每动一下,杨玉环就觉得自己从地狱飞上了天堂,又从天堂掉下地狱,极度的快感使她的每一个神经元都爆炸了,最后她大叫一声,竟一下子晕死过去。
李庆安吓坏了,他连忙停住动作,不安地望着杨玉环,杨玉环慢慢地苏醒了,她忽然紧紧抱住i庆安,哭了起来:“七郎,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
李庆安也抱住她,郑重地点点头,“你这一辈子都是我女人。”
.........
他一动不动,过了很久,待她的眼睛里渐渐lù出满足的笑意时,李庆安慢慢地准备拔出来,他害怕她受不了,杨玉环却一下子搂住他脖子,不依地撒娇道:“不要,人家不准你拔出来,你再继续动。”
李庆安精神大振,“好那我再来。”
他又继续开始了,这一次杨玉环找到了默契,开始配合他了,他们就仿佛携手走在一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