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怀瑾见李小婵卖关子,十分捧场地笑笑,说:“有。京城有一家庆丰年的粮号,在各府府城几乎都有分号,据说背后有朝廷扶持。”
庆丰年李小婵倒是很熟悉,想当初王大富借由自己在粮油界的权势,趁机报复李名远时,庆丰年也曾经参了一脚,借机对她家的粮食压价。所以,想到往事,李小婵不由地皱眉,问:“那样的品行的粮号,竟然也有朝廷支持?真是……”
姚怀瑾听李小婵这么说,不由地疑惑,忙问是怎么回事。
李小婵便将自己当初被王大富逼着“捐粮”一事,细细地告诉了姚怀瑾。
其实这件事,姚怀瑾当初也知道,只是乍一听李小婵这么说庆丰年,他一时摸不着头脑,这才疑惑反问的。
姚怀瑾和李名远一家人商定行程,准备五日后启程。
李小婵知道日子定下来之后,除了收拾行李,就忙着着手安排离开后的事。重中之重,就是这几年来她积攒下来的小麦和棉花该怎么处置,另外,就是万一战乱起,西川府土地价格下降,趁机购买土地的事。
这第一件事,李小婵可以自己在临行之前就安排好,但是这第二件事,就得仰仗李小龙帮忙了。
因为不久自己就要和姚怀瑾成亲了,所以这些事,李小婵并不打算瞒着姚怀瑾自己悄悄处理了,便和姚怀瑾一起商量。
“你知道西川府哪个粮号在京城有店面吗?”李小婵问姚怀瑾。
姚怀瑾十分诧异,不答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李小婵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只是问:“你先别管我为什么问,你倒是先告诉我,到底有没有?”
姚怀瑾见李小婵卖关子,十分捧场地笑笑,说:“有。京城有一家庆丰年的粮号,在各府府城几乎都有分号,据说背后有朝廷扶持。”
庆丰年李小婵倒是很熟悉,想当初王大富借由自己在粮油界的权势,趁机报复李名远时,庆丰年也曾经参了一脚,借机对她家的粮食压价。所以,想到往事,李小婵不由地皱眉,问:“那样的品行的粮号,竟然也有朝廷支持?真是……”
姚怀瑾听李小婵这么说,不由地疑惑,忙问是怎么回事。
李小婵便将自己当初被王大富逼着“捐粮”一事,细细地告诉了姚怀瑾。
其实这件事,姚怀瑾当初也知道,只是乍一听李小婵这么说庆丰年,他一时摸不着头脑,这才疑惑反问的。
姚怀瑾和李名远一家人商定行程,准备五日后启程。
李小婵知道日子定下来之后,除了收拾行李,就忙着着手安排离开后的事。重中之重,就是这几年来她积攒下来的小麦和棉花该怎么处置,另外,就是要买地。
第十五章 临行安排(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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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掀开,底下的地窖便露了出来,只是地窖里有些阴暗,姚怀瑾站在外头,一下子并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
李小婵掌了灯,放在地窖口的烛台上,没过多久,地窖里的情形便看得清楚了。
姚怀瑾的目光顺着搭在地窖口的梯子往下走,就看见里面摆满了萝卜、地瓜、白菜之类的喜阴贮存的粮食蔬菜,整整齐齐地码号,各自分开,有些埋在土里,有些放在钉好的架子上,十分有条理。
“小婵,你竟然能把白菜、萝卜之类的东西,贮存得这么久!”姚怀瑾惊叹,问:“我能下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李小婵笑道,这个地窖经过她的改良,拓展地窖口,里面重新设置,通风神马的都没有问题,倒是不用担心下去了之后,缺氧窒息等问题。
姚怀瑾便不住地啧啧惊叹,拿了烛台,顺着梯子下了地窖。
李小婵跟在姚怀瑾身后,也下了地窖。
下了梯子,脚一沾地,姚怀瑾便拿着 烛台,跟随李小婵在硕大的地窖里参观浏览,不住地赞叹有声:
“呀,小婵,你竟然在地窖里 做了这么多木架子,还分别写明了各自贮存的是什么东西!真是别出新裁啊!”
李小婵得意地一笑,便向姚怀瑾介绍自己做木架子是因为有些东西贮存时喜阴,但是并不耐土里的潮湿,而且木架子周围还有幕布、隔板等设计,各有用处,以便确保上面的东西能够存放得久而且好。听得姚怀瑾连连点头,一脸的钦佩。
“哎呀,我看这暑天的白菜,怎么还能贮存得这么水嫩!”
李小婵便又解释了一通。说明自己贮存白菜的心得方法,听得姚怀瑾不住地点头,连声赞好。
左转右转,上看下看的。姚怀瑾几乎每看到一处与别处地窖不同的地方,就忍不住惊叹发问。李小婵不厌其烦,一一笑着和他解释清楚了。
“哎,小婵,你快来看看,这种嫩黄色的长得跟韭菜似的东西是什么?!它怎么还在生长的样子!”突然,姚怀瑾眼前一亮,指着眼前从未见过的蔬菜,连忙问李小婵。
李小婵指着那蔬菜笑道:“这个,我称之为蒜黄。”
“蒜黄?”姚怀瑾惊愕。显然,并不了解。
李小婵点点头,说:“其实,这些都是蒜苗,只是因为生长在地窖里。得不到光照,所以长得细长似韭菜,又不像一般的蒜苗一样是绿色,而是鹅黄色,所以,我才称它为蒜黄的。而且,这味道和蒜苗有相似处。却又完全不一样,口感很好,你可以尝尝看是不是……”
李小婵还没有说完,就见姚怀瑾掐掉一根蒜黄,就往嘴巴里送,惊得她瞪大了眼睛。忘了说话。
姚怀瑾将蒜黄放在嘴巴里咂摸了一会儿,眼睛一亮,不住地赞道:“味道果然不错,果然不错!小婵,你真是聪明!要不。咱们一会掐一些出去吃?”
李小婵见姚怀瑾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由地好笑,说:“蒜黄可不是你这个吃法,跟牛吃草似的。蒜黄一般用来调凉菜,或是放在汤里提鲜,都十分不错。当然,也可以炒着吃,配鸡蛋,配肉,味道都很不错的……”
李小婵还没有说完,就见姚怀瑾眼睛亮晶晶的,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不由地好笑,堂堂探花郎,一向丰神俊朗、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姚怀瑾,竟然也有这幅馋猫的样子,真是,很可爱!
姚怀瑾却是馋着喟叹道:“今生能够娶到像小婵你这样聪明贤惠的妻子,真是我天大的幸事!”
李小婵想起先前姚怀瑾被皇家看上的事,不由地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说:“是吗?娶到我这样的平民百姓你都觉得是天大的幸事,那若是娶了金枝玉叶的公主,那你岂不是会觉得……”
“你胡说什么呢!”姚怀瑾打断李小婵的话,认真地说:“我这辈子既然认定了你,那就不会再去看别人一眼,谁管她是金枝玉叶,还是平民百姓呢!”
怕李小婵因为自己差点被招为驸马的事儿难过生气,姚怀瑾便忙 转了话题,问:“对了,你让我来看这些,跟你找庆丰年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想将这些东西都卖给他们?”
想到这满仓的粮食蔬菜棉花都带走的话,实属不易,姚怀瑾不由地想,李小婵开始打听庆丰年,或许是要将这些东西都尽快出售,换成现银,便于携带。
李小婵原本只是无意提起姚怀瑾被天家看重的事,并不是要纠缠着不放,如今见姚怀瑾主动转移了话题,她自然是从善如流,接着姚怀瑾的话往下说去。
只见李小婵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是,也不是。这事说起来,还得仔细考量,咱们上去再说。”
姚怀瑾听李小婵如此说,便点点头,提了提烛台,让李小婵先顺着梯子爬上去,他跟在后面。
因为想着姚怀瑾想吃蒜黄,李小婵临走时,又顺手掐了一小把蒜黄带了上去。
姚怀瑾将李小婵这个小小的举动看在眼里,只觉得分外地窝心,温暖。
自从三岁时母亲王清慧抑郁去世之后,姚怀瑾为了避免继母刘氏暗地里的迫害,便不得不跟随父亲姚士卿走南闯北地赴任,虽然有姚士卿一心的看护疼爱,但是到底觉得少了几分家庭的温情和女性的柔情在,心里总觉得缺些什么。
但是,自从见了李小婵之后,随着两人渐处渐深,姚怀瑾心里一直空缺的那个角落,渐渐地被填满了。尤其是和李小婵定亲之后,李小婵无意识流露出来的那种体贴、柔情和依赖,更是深深地填满了姚怀瑾一直以来心里的空缺。
如今见李小婵将自己一句话,一个小小的爱好都放在了心里,满足自己,姚怀瑾不由地心里甜甜软软的,愈发地觉得 自己的眼光很好,也愈发迫切地想要尽快和李小婵成亲,免得节外生枝。
李小婵和姚怀瑾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地窖,又十分默契地铺好地窖上的木板。
姚怀瑾看着地面粮仓那堆得满满的小麦仓储,还有那打包好的码得整整齐齐的高高棉花垛,不由地再次感叹道:“小婵,你现在真的 是名符其实的地主婆了,只怕整个西川府府库里的粮食,也未必有你这里的多!”
姚怀瑾这话虽然有夸张的成分在,但是李小婵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粮食棉花,还真是不少,令人惊叹。
李小婵笑着应了一句,和姚怀瑾前后脚出了仓库,又在门上落了锁,这才请姚怀瑾在房内坐下,自己也坐在一旁,将手里的蒜黄放在桌子上。
姚怀瑾看着桌面和凳子都是一尘不染的,屋子也很是干净,一点都不像是 粮仓的样子,便笑问道:“你经常来这里打扫?”
李小婵点点头,笑着回道:“总是装粮食的地方,总不能太邋遢了。要不然,粮食吃到嘴里,也觉得不干净,平白膈应得慌。”
姚怀瑾笑道:“这一点,倒是和府衙的府库不一样,干净了许多。”
想了想,姚怀瑾又笑道:“那个地窖也设计得巧妙,很不一般!难得你有这番巧思,先前的育种房就让大家很惊诧了,如今的地窖,又让我眼前一亮!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姚怀瑾这次,倒是真的有感而发,赞叹道。
李小婵被姚怀瑾夸得面色微红,嗔怪道:“真是的,哪有你这样夸自家人的!”
李小婵那句“自家人”取悦了姚怀瑾,顿时让姚怀瑾心里柔情慢慢,坐过去揽住了她的肩头,啰啰嗦嗦地又说了许多溢美之词,说的李小婵到最后听得都没什么感觉了,姚怀瑾这才止住。
“说正事,你刚才的‘是,也不是’是什么意思?你打算找庆丰年怎么做?怎么处理粮仓里的这些东西?”姚怀瑾问道,略略地松开了一些,但依旧是将李小婵揽在了自己的怀里,一副一刻也不松手的样子。
李小婵面对这样的亲近,多多少少有些别扭,但是她也不过是略微动了动身子,知道姚怀瑾不打算放开她,便也不再矫情地继续挣扎。
姚怀瑾便心情美美地将佳人揽在 怀里,心里甜滋滋的。
“我打算将粮仓里的东西都送到府城的庆丰年,然后从京城的庆丰年取回。当然,这其中涉及到的运费什么的,我都会照付。”李小婵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姚怀瑾微怔,不明白李小婵为何做此安排,便问:“若是你想将粮食、棉花之类的都带到京城,咱们自然可以找镖局、漕帮之类的代为运送;若是你觉得这些东西太多,携带不方便,咱们也可以换成现银,随身携带。只是,你如今要费力气将这些东西,通过庆丰年周转,是什么意思?”
姚怀瑾说的,李小婵如何没有想过,只是,眼下有了意外,她不得不重新做打算。
第十六章 再次捐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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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些粮食棉花什么的,我是打算战争打起来之后,再卖出去,或是拿一些去救济灾民的。只是,现在听你这么说,天家有意招你为驸马,我这才另有计较的。”李小婵答道。
姚怀瑾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说:“小婵,你没必要将自己弄得这么累,万事都有我担着呢!我既然是你的 夫君,那就应该替你排忧解难,而不是给你带去灾难忧劳。若是因为我,你不得不做一些事的话,我会觉得心里不忍的,你要知道,你既然嫁给了我……”
“那就应该和你祸福与共、同舟共济!”李小婵抢白道,打断了姚怀瑾接下来什么丈夫就该庇佑家里所有的人都远离灾祸的理论,认真道:“正是因为我要嫁给你了,所以我们从今后就是一家人,有什么都应该一起分担,不论是幸福或是灾难,都一样的!”
李小婵说得极为诚恳,信誓旦旦。
姚怀瑾的心,一瞬间就融化了,软的一塌糊涂,但是抱着李小婵的胳膊却紧了紧。
“小婵,我何其有幸,能够娶你为妻。”姚怀瑾眼眸闪闪,里面光泽涌现,口中说道:“我今天才知道,何为家人。”
李小婵想起姚怀瑾因为刘氏的出现而变得悲催的人生,不由地心里一软,伸出双臂,主动回抱住 姚怀瑾,想要给他安慰。
得到了李小婵的回应,姚怀瑾只觉得心里一甜,有什么在骚动他一般,不由地抱紧了李小婵,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和肩头。
李小婵以为姚怀瑾是悲痛得在向自己寻求安慰,便体贴地紧了紧手臂。将他搂得更紧一些,想要透过自己的双臂,传递给他力量。
李小婵此举,只让姚怀瑾觉得心里越来越痒。有一种想要更加贴近李小婵的渴望,而姚怀瑾并不打算抑制自己的这种渴望,所以他搂紧了李小婵,双手开始顺着自己的心意在李小婵身上上下左右地摩挲着,身体也开始无限渴望地接近李小婵,还不自觉地蹭着。
一开始,李小婵还以为姚怀瑾只是因为想起母亲王清慧去世和继母刘氏的处处针对,一时觉得心里难过,这才向她寻求安慰的,便体贴地迎合他。
谁知。姚怀瑾得寸进尺,用双手和身体不停地蹭着她的身体,最后甚至还用嘴巴和脸颊轻轻地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的,李小婵瞬间意识到,这家伙在借机揩自己的油!
明白过来之后。李小婵立刻恼羞成怒地一把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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