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色一变,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道剑光闪过,血光迸现处,她已经身首异处了。
达桑从女人的胸脯上爬起来,下体离开了女人的身体,用洁白的绸帕把下体清理干净,穿好衣服,右手提着女人的脑袋走了出去。
女人一双凤目瞪得老大,脑袋刚被砍下,肌肉的生机还未绝,眼珠还在转动,仿佛是留恋地观看这尘世的最后一眼。
屠轮一去,伯爵府立时炸锅了。
屠轮要去香城,愿意给她们当邮差,免费传递东西,下级要讨好上司,只要你想带什么都可以,好吃好喝好玩好乐,换洗衣物、情书当然不用说了,就是情话都可以,只要你愿意要屠轮捎的话,肯定会捎到的……
消息一传开,久不见吉乐,特别是那些和吉乐有合体之缘的女人,还有不乐死的?谁叫那个甜心似的毛孩子那么让人难忘呢?
不过,好事到最后又变成难事。原因很简单,究竟给吉乐捎什么东西比较好?衣物自是要的,好吃好喝的,就要看能不能保质捎到香城,要是路上腐烂了,自己的一番心意岂不是白费了?吃喝,看来还是免谈的好。情书当然少不了,把自己的一腔相思汇聚笔端,传给心中的甜心,那也是不错的创意。情话就免了吧,捎钱会变少,捎话会变多,谁知道到了那边,屠轮那狗嘴里吐不吐得出象牙?比如“亲亲我的小甜心,奴家想死你了,你还想奴家吗”、“小甜心,你这个对女人没有抵抗力的男人,有没有在外边沾花惹草啊”等等肉麻的话虽然让人害羞,听起来还是让人喜欢的。但要是屠轮挑拨一通,添油加醋地一说,吉乐回来“惩罚”自己,自己抵挡得住“帝月功”吗?
第十一集 第二章 暗夜搏杀
就在伯爵府里的女人为了带东西而伤透脑筋的时侯,有两个地方发生了暗杀事件:一处是香城,目标是吉乐;另一个地方是勃英特,目标有两起,一起是天罗教教众,一起是雪衣门的弟子,可以说是一场屠杀。
吉乐这人行事稀奇古怪,也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是怎么长的,总是会冒出一些荒诞不经的想法。在班师的路上,顾不上脸面,在马车里与四女及时行乐,直到回到香城领主府才作罢。
给女王上书之后,也不知道他在捣什么鬼,坐在椅子上,头靠在椅背上,扳着指头数数道:“一天用一百金币,一年就是三万六千五百金币。我就算活一百年,也就是三百六十五万金币。这是一个人一辈子的花费,以这样算,还是过的富豪生活。我讨五十个老婆,每个老婆给我生一个儿子,就是五十个,加上五十个老婆,就是一百人。每人活一百年,就要用掉三亿多金币。那我的金币就足够多少辈人花?嗯,大概是……”
“公子,什么多少辈人花啊?”玉露脆脆的声音响起,好像明珠撞击在玉盘上,清脆悦耳,煞是动听。
“哈,我的玉露宝贝儿,当然是你相公我的金币要百代人来花啊!我给你说,宝贝儿,一代人活一百年,一百代人就是一万年,我的金币多得不得了,要我和我的子子孙孙花一万年才花得完哦!”吉乐的大嘴在玉露的樱唇上亲了一口,得意洋洋地吹起来。瞧他那模样,好像成山成堆的金币堆在眼前似的。
一只如春葱般的玉手在吉乐的前额摸了摸,道:“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正是青鹭施出医家妙手,为吉乐诊断白日梦的怪病。
“你怎么摸后脑勺?切脉是摸前额的。”眉茵白了吉乐一眼,指出许真真的失误。
“人家是在想,公子烧得这么厉害,后脑勺应该是烫的吧!”许真真忙解释这一非凡举动的伟大意义。
“前额都没有烧,后脑勺怎么烧得起来?”青鹭坏笑着揭露道:“真真妹妹,是不是公子惩罚你过头了,你也晕头了?”
许真真脸一红,阵道:“你才惩罚过头呢!”
吉乐一下蹦起来,一把拉住眉茵的小手,再抓住青鹭,把两女摔在沙发上,哈哈一笑,道:“哈,我的甜心、宝贝儿,你们喜欢给公子我惩罚,我就来惩罚你们。”
眉茵赏了吉乐一个大白眼,道:“公子,你不公平,老惩罚我们,不惩罚她们,你偏心。”
青鹭似推还拒地补充道:“是啊!公子,你也得惩罚她们。”
吉乐的脑袋儿点得比啄米的鸡头还要快,享受了两女的樱唇,笑嘻嘻地道:“那是,那是。玉露宝贝儿,快把你的性感屁股凑过来,让公子我好好地惩罚惩罚!”
“公子,你说得好难听哦,不来了,不来了。”玉露羞不可抑地嗔怪起来。
“快去啊!”许真真使坏,在玉露的美臀上狠狠拍了一下,使劲一推,玉露身不由主向吉乐倒去。
玉露顺手一带,拉着许真真摔在吉乐背上,一男四女摔作一团,嘻嘻哈哈地闹成一堆。
吉乐突发奇想,道:“来,我们又来玩。你们谁先来?要不要拈阉?你们也不要看白戏,要帮忙的哦!要是不帮的话,玉露宝贝儿,你帮公子我弄块大磨石来。”
“呸,不要脸!”四女同声声讨起来,可惜的是,她们的声讨太也没有威力,跟着就红着脸嗤嗤地笑,好像无上享受似的。
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一些甜言蜜语。
“公子,你要怜惜人家哦!啊!公子,你轻点,弄疼人家了。
“宝贝儿,不是公子不疼惜你,是那个坏家伙帮忙,劲使大了,等会儿,公子一定好好惩罚那个坏家伙。”
“这不是你要的嘛!怎么又怪起人家了?”
“看你坏,等会,轮到你的时侯,我一定多使点劲,要你好看。”
“我喜欢,你多使点劲啊!哦,太爽了!”
一个男人厚颜无耻的声音回荡在领主府里,经久不散,与之相伴的是醉人的呻吟声。
勃英特,一间精致的小间里,也在上演一场同样的激情戏,是特雷亚和黄筱宜。
辛戈大公府的失火是人为的,放火的人就是这位花心的特雷亚。辛戈大公为了脱祸,决定拿天罗教开刀,向女王表白自己的无私,没想到这事遭到特雷亚的反对,原因就太简单了,因为他忘不了黄筱宜的床上功夫。黄筱宜内媚术深厚,要把血气方刚的特雷亚迷得团团转还不简单,每次与黄筱宜上床,特雷亚都是欲仙欲死,都有新的感觉,让他忘不了,回味悠长。
辛戈大公一怒之下,把特雷亚关到马棚。特雷亚知道辛戈要动手了,心念情人的好处,想逃出去报信。可惜的是,五个仆人把他看得死死的,想逃走,根本就没门。无奈之下,特雷亚只好心狠手毒了,要仆人给他送上好吃好喝的。仆人自是照办,不一会儿就送上香喷喷的饭菜。
没得说,辛戈大公府上的厨师的技术都是一流的,烧出来的饭菜可口之极。不过,特雷亚太不是东西了,居然是在马棚里享用丰盛的饭菜,就是再香的饭菜也会变得臭不可闻,谁叫马屎马尿那么难闻呢?
特雷亚要五个仆人陪他用饭,仆人受宠若惊,假意推辞几下,都坐了下来。特雷亚悄悄在酒里下了随身携带的迷药,仆人哪里想得到,喝了酒就晕倒在地上。
特雷亚计策成功,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把火把马棚烧了。马棚一着火,他就溜之大吉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天气回暖时节,风力正旺,正好赶上了好时机,西北风大起,一把火差点把整个大公府续剖尧绍子这一来,辛戈大公极为震怒,一腔怨气无处发泄,只好发泄在天罗教头上,调动手里的武装力量向天罗教在勃英特的秘密据点开去。
特雷亚厚着脸皮,道:“宝贝儿,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让人家做?你已经拒绝人家好多次了,人家可是放火烧了马棚逃出来的哦!你知不知道,我爹可是要杀你的,我是来给你报信的。”
“人家不是说过了,例假来了嘛!”黄筱宜在特亚雷脸上亲了一下,媚声道:“这下满足了?公子,你的好意,人家可是记在心里的哦!”
“记在心里有什么用,得给人家一些补偿。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特雷亚忌妒地问。
“公子,看你说的,人家可是忠心不二的人哦!”黄筱宜依然不依,躲过特雷亚的魔掌。
就在这时,彭的一声巨响,房门飞起来,打碎窗户,飞了出去。一股刺骨的寒气急涌而入,让两个站在云端的人骤然冷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下子坠入万丈深渊。
辛戈大公脸沉似水,像幽灵似的出现在门口,尸竭道一“你这逆子,你敢放火烧了大公府,我半生的心血都给你这逆子给毁了!这都是你这婊子害的,你练的内媚术,专为迷惑天下男人,我给你准备了五百个强壮的男人,要你这婊子好好享受。要是还不够的话,我再给你加五百个,他们要是需要药品的话,我也会供应的。我倒要看看,你们天罗教的‘罗媚仙术’,到底有多厉害!”
辛戈大公开始青筋暴跳,喝声如雷,到后来就像是在自言自语,说得心平气和。不过,他的恨意却是让人不寒而栗,黄筱宜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就算内媚术再厉害,要对付五百个强壮的男人,赢的机会只有百分之零,想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尽侮辱的可怕后果,黄筱宜的脸不自然地白了。
辛戈大公的话并没有完,接着往下说:“为了让你好好享受开苞的乐趣,我决定出重金聘请一个高等级的术士,每换一人之前给你施展治疗魔法,让你完好如初。五百个壮汉为你开苞,你一天开五百次苞,你一定是开苞大王。为了保证你的战力,我会聘请魔法师,给你施加魔法,让你无休无止地欲仙欲死。”
辛戈大公的口吻像是说书人的口吻,像在说别人的传奇故事,可是,听在黄筱宜的耳里,无异于炸雷响在耳边,心头念转,“绝对不能落在这个魔头手里,一定要逃出去。顾不得穿衣服,赤身裸体的,转身一跃,向窗户跃去。
“哪里走!”辛戈大公怒喝一声,身形闪动间,右手幻出无数残影,向黄筱宜击去。
辛戈大公的身手可以列入绝顶高手的行列,随手一掌的劲力、方位,无不妙到毫巅,气劲从四面八方涌去,把黄筱宜围得水泄不通。
黄筱宜万万没有想到,辛戈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力,以自己的修为是万万躲不开的,无奈之下,回身一掌。她的修为本就不如辛戈大公,仓促出掌,其力更是不堪一击。
就在黄筱宜岌岌可危的时刻,辛戈大公的劲力骤失,惶惶地叫上一声,“特雷亚!”
一个人影向纸莺一样飞起来,撞碎窗户,飞到数丈之外,重重地摔在地上。正是特雷亚见事态紧急,来不及筹思良策,和身扑了上来,用身体代黄筱宜接下这一掌。
辛戈大公的劲力是何等的强猛,要不是他发觉不对劲及时撤回力道,一掌之威足以把特雷亚打得粉碎。饶是如此,特雷亚也是给打成重伤,五脏移位,大口大口地喷鲜血,好像那不是鲜血,是水似的。他本是赤身裸体,鲜血喷在身上,弄得一身都是,东一块红,西一块赤,真的是惨不忍睹。
黄筱宜的阅历丰富,心念一转,顿明其理,第一次真心地喊出了两个字,“公子!”
她不出声还好,一出声立即引起了辛戈大公的仇恨。辛戈大公乍见爱子受如此重伤,命在危急,心中有些慌神,一听黄筱宜出声,心下大怒,把所有的仇恨、怨气和怒气都撒在她身上,右手一立,周围的空气发生异动,身周的力量急速向他聚集。要是他运功完成,天下间能接下他这一掌的人屈指可数。
特雷亚身受重伤,心智朱失,很是清醒,乍见之下,心中大骇,急呼道:“快走!”跟着就是一大口鲜血吐出来。
黄筱宜也是明白其中的厉害,一个转身,跃了出去。
辛戈大公就要飞身去追,特雷亚一下坐起来,不顾一切抱住辛戈大公的右腿,吐着血道:“父亲,你就饶了她吧!”头一歪,晕了过去,鲜血从嘴里喷出来,吐在辛戈大公的裤管上,顺着裤脚流了下去。
感受着鲜血的温柔,辛戈大公爱子之心大起,心头一软,弯身抱起特雷亚,冲了出去,他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你们照原定计划行动,不能让一个匪徒漏网。全部杀掉,就是婴儿也不要放过。”
辛戈大公的仇恨、他的歹毒心肠,都在这一句话中暴露无遗。
辛戈大公的走狗,当然是不遗余力地忠实执行了他的命令,血洗了天罗教在勃英特的秘密据点。天罗教在勃英特的秘密据点给吉乐清理过一次,临时新建的据点,油水不丰,走狗们并没有分到多少好处。
经过这一夜的血洗,天罗教在勃英特的教众除了黄筱宜一人逃脱以外,没有一个人幸免于难。就是那个得罪吉乐的长老,也在和辛戈大公的走狗单挑时给活活震死。
这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晚上,就在辛戈大公血洗天罗教的时侯,卡洛宰相也在血洗雪衣门。
走狗们藉机干点坏事是免不了的,只不过是发点、财而已,最大的受益者是卡洛宰相。
他万万没有想到,雪衣门在勃英特的势力如此之大,让他轻轻松松地入帐八百多万金币。
当然,达桑为了增加收入,并没有错过机会公报私仇,把那些有钱的富豪洗劫一空。要不是卡洛宰相一再警告他,不得对佩蒙府动手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带人去血洗佩蒙府。不能趁这一良机灭了佩蒙家族,达桑心里万分不爽,狠狠地骂了一句“夏华,算你小子走狗运”。
听完达桑的汇报,计算着自己有八百多万金币进帐,这可是比自己苦心经营数十年得到的金币总和还要多,卡洛宰相心里美滋滋的,把达桑好好夸奖了几句。达桑着实高兴了好一阵子,又有点为不能灭了佩蒙府而遗憾。
辅政王府上,辅政王坐在椅子上,听完阿尔贝克的报告,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沉思着说:“这两个蠢才,只知道和本辅政王争权夺利,却没有动他们的狗脑筋想想,弄出这么大动静的后果有多严重。”
顿了顿,辅政王看了一眼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