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斯应下,走到门口又停住脚步:“父亲,我不反对你平时多练习改善技术,但是……你还是少接触零吧,这孩子比想象中的危险。”
“滚!”
一个黑魔法迎头砸去。
阿洛斯惨叫一声急急关上门。
“这就叫恼羞成怒、忠言逆耳!”阿洛斯猛拍心口。突然黑暗中一个精光闪过,阿洛斯本能的扫出一个风刃挡过。
“谁!”
“技术不错,LEVEL D!”黑暗中传出一个童声,语调的诡异与童声的甜美产生了诡异惊悚的效果。
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正是维斯殿下,亲王的身传子。
“原来是维斯殿下。”公爵恭敬地行了个礼。
“哼,LEVEL D又来蛊惑我的父亲,别以为父亲给予了你初拥,你就摆脱了LEVEL D的身份,你依旧是低等的由人类转变的血族。”维斯殿下神色高傲地睨着公爵,嘴角勾着嘲讽的笑容。
“殿下教训的是,阿洛斯时刻铭记着自己是LEVEL D。”公爵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他的从容,让维斯殿下更为恼火。突然维斯笑了一笑:“公爵大人,我最近新学了一个魔法,不如你赐教一下?”
维斯一扫适才的阴霾,露出一个天真可爱的笑容。
阿洛斯抖了一下,硬着头皮点头。果不其然一个黑暗魔法正朝他的脸炸来。
“妈呀!不愧是父子!”阿洛斯心下暗叫,急急拆招。
说起来,维斯殿下很有天分,还是Childe,掌握的黑暗魔法就不容小觑了。初拥以后资质一定大胜如今。也正是如此,维斯殿下向来是血族的宠儿,也导致了他现在不可一世的性格。除了亲王陛下,这小子基本谁的账都不买。十分让人头疼。
尤其是对阿洛斯这个名义上的哥哥,更是三天两头找他麻烦,动不动就讨教黑魔法,要知道阿洛斯也许是体质的缘故,除了几个可以耍酷的魔法外,基本上是个魔法白痴= =。
“殿下!”阿洛斯渐渐有些招架不住,急忙喊停:“陛下刚吩咐了几个任务给我,我恐怕不能陪你玩了,你不如去找洛丽璐丽小姐!她是女巫,魔法一定不差!”说着化做蝙蝠飞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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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身传子:继承肉体的吸血鬼之子。继承了父母的肉体资质,虽没有血传来得彻底,但一定程度上也比较强悍。资质好的父母生下的孩子,孩子的资质相对也比较好,一般初拥者都是父母,如果父母不够强大,才会请更强大的血族作为初拥的施与者。
家长:给予幼崽初拥的监护人。有抚养与保护幼崽的义务,这种义务直到幼崽成为Ancilla(成年的吸血鬼)为止。
一天工作结束,零有些吃不消但还是加紧脚步返回奴隶房,前头带路的蝙蝠是洛丽璐丽小姐派来给他指路的。有蝙蝠的指引,零在宫殿里可谓是畅通无阻,但零却并不喜欢这份“优待”。
穿过花园的小路,那座古朴神秘被玫瑰花藤缠牢的建筑,就是奴隶房。
零加快脚步准备快点回去休息,但在经过花圃的时候,眼睛捕捉到一个黑影快速穿过花坛借着玫瑰花藤爬上了房子的二楼。
房子周围布着结界,能进去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突然一个姓氏在脑海中闪过——勒森巴,魔党的领袖族。而勒森巴的继承者艾伦正是这个房子的房客之一。
不过零现在关心的不是入侵者,而是他身体的变化!方才的黑影只是一闪而过,以前的自己再怎么适应黑暗也决计发现不了!
方才发现黑影的时候,体内的血液似乎燃烧起来了一样竟先眼睛一步捕捉到黑影。
果然,父亲是血族?!那自己就是Childe!
零从来到这个世界起,头一次产生了一定要回去的念头!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等一下,黯?黯帝?莫非父亲与这个黯帝有着某种关联?
翅膀扑腾声掠过耳郭,洛丽璐丽小姐的蝙蝠不耐烦地在零的身边转来转去,并故意折腾出声音宣示自己的不满。
零进入房子的大门,客厅内坐满了人,听到门开动的声音,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零。众人的眼神并不友善,看着零时仿佛要解剖了他,以方便窥探。在座的人各怀鬼胎,但现在他们有一个念头是相同的那就是——零为什么活着回来了?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回来?艾维汶呢?
零并不在乎众人的目光,这样的目光在他往年一次次的二活一幸存者争夺赛中见多了。那时候,众人用窥探的目光看着零时是在估量他的实力,并迅速计算几招内能杀死对方,或者被对方杀死。
而现在,早上从奴隶房走的时候是两个人,回来的却是只有他。众人只是惊讶探索,相对而言友善的多了。
零无视与这些人的目光,径直朝楼梯走去。不等零接近楼梯,已经有一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这个人正是早上见过的那个巴里。如果没猜错的话,在艾伦来这里之前,巴里是这里的舍长。
“站住!”他喊道,目光探询地在零的身上扫射,“艾维汶呢?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巴里问出了大家的疑问,集中在零身上的目光更加火热了。其中就有安琪尔的,不同的是这孩子是在替零担心。
“死了。”零道。他太过平淡的语气立即让众人眼神变得阴毒起来。
巴里是众人的代表,这时一把扯住零的头发,一个拳头打在零的脸上,力道大到直接把零打摔在了地上。
“死了?那你为什么还活着!”这时候从人群里跑出一个少年,扑到零面前,狠狠拽住他的头发,面目因阴毒而扭曲狰狞,但不可忽视的是他挂在脸颊上的两道未干的泪痕。
“为什么艾维汶死了,而你没有死!为什么只有你活着!”少年发疯似的扯住零的头发在他身上又捶又打。其他人俱是幸灾乐祸地看着。
“住手,奇比!住手!这不关零的事!”安琪尔扑上来,想要扯开少年。
巴里上前抓住安琪尔的手说:“安,你先放手!”
“巴里!这明明和零无关,奇比发疯了!”安琪尔叫道。
“安,你闭嘴!那么多人去了全都死了,艾维汶跟他一起去也死了,而他却活得好好的,奇比的反应很正常!你知道他是艾维汶的哥哥!”巴里吼道。
“可是……”
“我来处理!”巴里推了安琪尔一把,然后又出手拦住奇比。
他踢了零一下,问道:“别以为不说话装死就没事,回答问题,你为什么没死?”
零冷笑了一下,扬起头:“这很奇怪吗?”
众人在零的脸上看到了嘲讽,也在他的脖子上看到了明显的勒痕。
“你们看,零也受伤了,他可能也差点出事!你们不能这么为难他!”安琪尔抢先开口。
“亲王也差点杀死你?”巴里问道,语气稍缓和了一点。
“我不否认。”零道,从地上站起来,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零接着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既美又邪。
“我没死,是因为我没有不自量力到去刺杀亲王!”
众人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笑容还是因为他的话,全部惊呆。
奇比首先恢复过来,他尖声发问:“你什么意思?艾维汶会去刺杀亲王?不要开玩笑,艾维汶连杀死一只鸡都不敢!”
“但是他有胆子去刺杀亲王,并且是中毒而死,他的毒药是哪里来的,你这个哥哥会不知道?”零讥讽道。
奇比气得发抖,冲上来又揪住零的衣襟!
“你撒谎!你果然在撒谎!这个奴隶房里怎么可能会有毒药!每个人进来时都要经过搜身!艾维汶到哪里去弄毒药!”
零一愣,毒药不是艾维汶的?那刀子也只是水果刀一段碎片。照这么说艾维汶更不可能去刺杀亲王啊!
零推开奇比:“我有没有撒谎,等有人来查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这点小事,估计是不会有人来查了。
又重新扫视了大家一眼,最后目光落在安琪尔身上:“有没有药?我受伤了。”
“有……”安琪尔应道。
“送到我房间来。”零道,然后转身上了楼。
在消失在楼道口时,故意停了一停,果然听到楼下尖锐残忍的议论声。
“奇比,你说实话,艾维汶为什么要刺杀亲王?”
“你们听他胡说。”
“我看不出他在撒谎!你们兄弟想要给我们大家惹麻烦吗!该死的,万一真查起来,我们怎么办?”
“他们一定会以为我们是串通好的!”
“我不想死!”
……
一个个明哲保身,立即表明态度与奇比撇清了关系,可怜的少年,先是得到弟弟的死讯,接着是被众人孤立。
“明天会有奇比的死讯传来。”艾伦打开房间的门出来,说道。
“与我无关。”零道。
“是你的一句话害死了他。”
零耸肩:“杀死他的却是底下这帮人。”
“他们只是自卫。”
零耸耸肩不置可否。
“知道艾维汶刺杀亲王的理由吗?”零问道。
艾伦轻笑:“为什么你以为我知道?”
零不答,反道:“他早上向你求救,为什么不救他?”
艾伦哈哈笑了道:“为什么要救他?楼下这么多人我能救得了谁?我只是他们的俘虏,何况我为什么要因为几个人类去得罪敌党的人?”
零点头,确实如此。
“那么殿下请允许我回房休息。”零欠了欠身,说道。
艾伦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撒巴特不会因为一个普通的Childe就要求交涉。”零道,然后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也不会为一个普通的Childe而冒险进到这座布满结界的房子。”
说完,零抬头看着走道的天花板,虽然那里什么都没有,但是体内的血液告诉他,那里一定有什么。
这时,艾伦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不过很快被他压抑下来。
“你想说什么?”艾伦抬抬手,示意零继续。
零只说道:“我只想告诉你,艾维汶是因为你才去刺杀亲王的,虽然他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到。”说着,零走前几步,打开门牌写着“艾维汶”的房间的门。
这是个与零的房间相差不大的房间,房内只比零的多出一样东西,一个画架,画架上摆着一幅画像,上面的人正是艾伦。
“他很愚蠢。”零道,然后关回门。“不过,想必亲王不会怀疑是你指使的,这点你可以放心,没有人会笨到让一个人类去刺杀亲王级别的血族。”
这时候,安琪尔收罗来了一堆药从楼下跑上来。
“……艾伦。”安琪尔看到艾伦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对不起,我得去上药了。”零道。
“受伤了?”艾伦问。
“小伤。”零朝安琪尔招招手,然后走回自己的房间。
零的房门关上之后,方才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上出现一只倒挂着的蝙蝠。蝙蝠展开翅膀飞下来:“殿下,此人要处理掉吗?”
艾伦摇摇头:“不必,计划照常进行,这个小奴隶我来解决。”
艾伦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第二天早上,零仍旧是被蝙蝠小夜折腾醒的。等他下楼用早餐时,众人对零的态度由原来的不怀好意转变成厌恶与仇视。理由是早上有人来宣布零被选为亲王的贴身仆从。
接收到众人目光的零并不在意,而是走到安琪尔身边,把肩上的蝙蝠丢给他,道:“帮我照顾它。不会太费劲,它自己可以出去觅食,只要留神不要让它咬了就好。”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艾伦。
当天下午,小夜出去“觅食”的时候,脖子上多一个小竹筒。——蝙蝠小夜有着公爵的徽章,可以随意出入任何结界。
昨天晚上,艾伦?辛格?勒森巴发了一个血誓,两人缔结了一个协议,内容不详。
这日,亲王从奴隶中选了一名侍寝,并指明零在场旁观。
床帐内淫声浪语,那名奴隶少年被顶得浪叫连连,期间还有噗嗤噗嗤的肉体交合声,以及两人粗重的呼吸。
零对这种野兽一样的交配方式并不感兴趣,站得腿有些麻了,就换个姿势靠在柜子上,眼睛无聊的东瞄西瞧,最后还是发现垂着头打盹比较能打发时间。
零的头刚一垂下,床上就传来那男人的厉声:“抬起头!”
闻声,零只能抬头,卡特西斯见他眼神清澈,表情正常,没来由的很生气。
“过来!”
零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现在的情况是,奴隶少年跨坐在卡特西斯身上,扭着身体浪叫。
卡特西斯等零走近,抓住他的手一扯,零摔在了卡特西斯的怀中。
近距离的接触,零闻到空气里飘散着雄麝香的气味,淫乱的气氛更甚。
“舔!”卡特西斯把零的头按下。
零暗暗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听话的张口含住卡特西斯胸前的樱桃。当零含住的瞬间,卡特西斯呻吟了一声,感觉十分满足。
零手中揉着卡特西斯的一颗樱桃,口中又含了一颗。零的手又捏又揉,间或用指甲轻刮两下,口中的这颗,则是用舌间慢慢舔。
卡特西斯感觉有一股电流从胸口流入,那感觉比下体尝到的滋味还好。于是他眯着眼睛,让两个奴隶为他服务,而他的手则伸进零的衣服里感觉他细滑的皮肤。
修长的手指恶意地捏了捏零的樱桃,又沿着他的胸口向上,摩挲着他的锁骨,接着食指轻触零的喉结,感到零咽口水时的起伏。
入耳的浪叫,卡特西斯自动把它想象成是零的叫声。
再来,卡特西斯的手伸到零的两腿之间,心中恶劣地想象着零难堪的表情。但这一摸,却发现,零的物件低垂,热度正常,并没有勃起的迹象!
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没有勃起?!
卡特西斯感觉异样,一把扯着零的头发,将他的头抬高,果然在零的脸上看到了嘲讽的冷笑。
卡特西斯怒火燎原,一把将零甩在地上,然后抓住另一个少年的腰肢,猛力的顶弄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少年被顶弄的,泪流满面,痛苦地喊叫还来不及出口,就被下一波叫声淹没。
卡特西